真是见鬼了-第4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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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已经耽搁了这么久,没法儿再继续等下去了。
清游和骆泽十分诧异,但安昕出了事,我焦急万分的心情他们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听到我用自己的方法探到了她的下落,他们并没有在这一点上头多想,倒是对我说的被送到洛阳,同样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想着李宇波还在楼下等着我,我不敢再多做停留,当即拿上背包,就要踏上回洛阳寻找安昕的路。
“苏然,等等。”然而,就当我拉开办公室的门打算往外走的时候,一张凭空出现的黄纸忽然之间出现在了我的身旁,一悠一曳地缓缓下落。送我出来的清游和骆泽都属于眼疾手快这一类,不等我伸手,这黄纸已然到了骆泽的手中。
“积分符!?”骆泽随意地看了一眼上头的字,但下一秒,向来做任何事都比旁人要稳重的他嘴巴张得足已放下一个鹅蛋!他手指颤抖着,嘴唇也颤抖着,声音更是颤巍巍:“赵茵茵?”
“啥!?”清游一怔,脑袋凑到黄纸上看了几秒后,下巴亦是掉到了鞋面上,“还有柳晨风!?”
“呃”我干干的应了声,回来的时候脑袋里就只想着安昕了,倒是把赵茵茵和柳晨风两个入阴这事儿,给忘得没点儿影子,若不是这张迟来的积分符,我可能还要回到洛阳见到安昕,才能想起来这事儿!
这下子,倒是又走不了了,最少是几分钟之内都走不了了。
当下,我快速组织了语言,把送赵茵茵入阴这事儿用最简单明了的话,挑着重点跟他们几个说着——胡南珍听着惊呼,也一瘸一拐地跳到了我们旁边,而乌鸦精姑娘,终于也是放过了那瓶酸奶,两只眼睛像打了光的黑宝石,闪烁个不停。
“所以,他们这就走了?”知晓他们过去的清游背靠在墙上,怎么都不敢相信这赵茵茵竟是在把清泽医院六楼拆了之后,带着柳晨风就直接入阴了。要知道,他说直到刚才被我手机吓醒,脑袋里想的都还是怎么去找赵茵茵,让她把六楼阵法重建的材料给出了。
“走了。”我干干地应了声,但看着这张已经转到乌鸦精姑娘手上的积分符,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
话说,我记得赵茵茵被悬赏的积分可是有八百分之多,而柳晨风,尽管他并没有被排在上头,但就凭他在阳间里所经历的一切,大几十分总归是一定有的。想着,我连忙把积分符拿了过来,急急地看着上头的数字。
赵茵茵800,柳晨风260。
“我了个去!”赵茵茵和柳晨风两个的身份真的是足够特殊,这才让本该在李宇波住处就传过来的积分符,一直到现在才到。而这个积分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前几天我的积分才回归到可怜巴巴的两位数,而今天,竟然这般容易的就到了四位数。
突然间,早上的一切似乎都像做梦一样。
“清游哥,那个阴阳丸还能不能买?”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安昕还在等着我,她的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是伤得太重,医生要给她截肢,那时候再用这个阴阳丸,恐怕也是没用的。
清游听我这一问,顿时明白了过来,他朝乌鸦精姑娘挥了挥手,示意她把强子喊上来。这阴阳丸每个月同一个阴阳先生的名下只能兑换一次,一次也不过是三枚,算算时间,这兑换时间,已然刷新。
这一次,清游用商量的语气同我说:“换四枚行不行?”他指指重伤的胡南珍,又指指骆泽,而后手指朝下,指了指刚才下了七楼的楚玥桐:“给他们也换一枚吧。”
他话里说的第四枚,自然是留给安昕的。阴阳丸,这种逆天的药丸子是五十积分一枚,四枚就是两百分,一下子就去了我才得到积分的五分之一。
但,我低头想了想,还是轻轻摇头说:“还是一人换一枚吧,我总觉得这事情还没完。”
是的,在赵茵茵走后,我就觉得这事情似乎只是才刚刚开始。周靖死了,猫妖死了,花安国死了,赵茵茵带着柳晨风入阴跑了,柳生道人昨天晚上被赵茵茵和华氏兄弟追杀,尽管结果赵茵茵并没有说,但被三个鬼王追杀,柳生道人哪怕再精通阵法,一时半会儿的,他定然也搞不出来什么。
而如果连柳生道人都毙了命,那潜伏在郑州这么些年的孟岚秋,胳膊腿儿都被我们这两边的人齐齐斩断,他不发飙对我们出手,那还真是不合他鬼王的身份了!
寻了张黄纸符,我按着清游说的写下了换阴阳丸的符文,激活之后,便站在门口等,直到一个纯黑色的瓶子,徒然出现在我们跟前。
“到了。”我看到清游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伸手把这与一般药瓶子差不多大小的黑瓶接进手心里。
在场的几个,分别拿了一粒走,胡南珍三个是拿着这丸子先垂头感慨,而吃货乌鸦精姑娘则是把酸奶往旁边一放,随手就塞进了自己嘴里再接着,她整张俏脸都皱得变了型。
这丸子的恶心味道,果然是令食用者终身难忘。
分完之后,我告别了他们,带着属于我和安昕的两枚匆匆下了楼,李宇波已经两三次电话催促了,甚至在这等的过程里,他还到医院旁边的小饭店里吃了一碗刀削。待我到一楼时,他已然开着那辆普通到有些显然的普桑,停在医院的正门口。
“走吧。”我坐在副驾驶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送我去火车站吧,我回洛阳。”
“我送你去吧。”然而,李宇波则是看着路前方,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刚才在楼下想了想,既然我们手头的这些案子都是无头案,凶手都是我们没法抓到的鬼物,那我还不如跟着你去洛阳一趟。我刚查了火车班次信息,时间最近的一般在十分钟之后,可是咱这速度根本赶不上,再下趟就是下午五点多钟的了。”
“中间没有了么?”我隐约有些印象,下午时候,从郑州到洛阳的车次只有一两个班次,但具体是几点的,还真没有记住。如果李宇波说的是真的话,那不让他送,我也只有去长途汽车站坐大巴,那种一路上不知道要停多少回的大巴。
李宇波给了我肯定的答案,接着又告诉了我说,李小青已经准许他用车把我送回洛阳,如果可能的话再给我捎回来。但有个条件就是,我要帮他们抓到前几次杀人案的凶手,哪怕是鬼物,也要给送回阴间,坚决不能让他们再继续在阳间里祸害。
然而,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李宇波的车开得一会儿一停,由于昨天晚上相当于没睡,又折腾受伤,绑着纱布到处跑,就当他的车刚刚出郑州市区,我拼命打架的两片眼皮,终于是如愿以偿地合二为一了。而等他再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是下了高速,进了洛阳的城市。
我顿时打起了精神,给他指着路。
洛阳的道路相较郑州而言,要好开上少多,毕竟二线城市和三线城市的差距,在我的感觉里除了房价和消费高之外,就是车辆的多少了。一路几乎没怎么停的,我们便到了东圣医院所在的路上,我不由得感到忐忑万分,要知道从上午卜卦出结果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安昕,她还在这里么?
到了医院,李宇波去停车区停了车,而我则是飞快地跑到一楼的导诊台,问着安昕的信息,由于太过慌张,倒是把那站在导诊台里的护士,给吓了一跳。好在,听我说了安昕的大概情况之后,她一手拍着胸口,一手在挪动着鼠标:照她这样的伤,怎么着也得手术住院。
很快,那护士抬起了头,在我的紧张不安里,给我指了指电梯:“去吧,四楼,外伤住院部,到那儿找护士站问。”
“好!”安昕还在这里,我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是稍微松了些,她只要还在这里,只要四肢健全还有一口气在,那么明天,活蹦乱跳的她一定就会回来!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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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决战(1)
我等不及要上楼去寻安昕了,可回头看看,门口依然没有李宇波的身影。东圣医院的前缀挂的是省,在整个洛阳都是极为有名,可以说一年到头,哪怕是春节,这医院里头的人,都不会少到哪里去。
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我犹豫了不过两息,便判断了下往楼梯方向,果断先上楼。在这个医疗条件几乎可以称霸整个区的医院里,四楼等电梯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因为,这个懒人越来越多的社会里,特别还是在医院里,多数人连一层楼梯,都不愿意走。
狂奔着到了四楼,按照一楼导诊台的护士所说,我找到住院部的护士站,稍喘了几口粗气,才朝着值班护士,报出了安昕的名字。
这年轻的小护士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指指正对护士站的病房,眉头一皱道:“路安昕是吧?17号床。”
我连忙道了谢,迫不及待的转身推门,就要往里走。然而,那护士却是在这时突然出声:“等等,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停了脚步,正想拿身份证出来证明自己不是坏人,却见楼梯那边,李宇波的身影已经出现。看到我,他快步走了过来,“怎么样?人见着了吗?”
当即,我把说明身份这事交给了李宇波,转身又握住了门把手,可不知怎么的,到了即将见到安昕的这一刻,我反而又踌躇了——她会不会还是昏迷不醒,会不会医生为了给她保命,没有等家属到场就给她截了肢,会不会
两次深呼吸之后,我把这些悲观的想法都收进心底,扭动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条缝,入眼的是熟悉的白,隐约之间,那白里又有着一片暗红色的衣角。
安昕!
当即,我的脑海里像被扔了一枚炮弹一般,爆炸的巨响后,有着短暂的空白,安昕今天凌晨被我从六楼抱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是被血染成了那般颜色。
下一秒,门已经被我彻底推了开。
“苏然!”那靠坐在病床上的人儿眼角还挂着泪痕,看到我,她叫着我的名字,晶莹的眼泪再次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落。
她的那双眸子里,尽是惶恐不安,我的心顿时一阵揪疼。
“苏然”我连忙冲到了床边,伸手抱住了她,安昕极力压着的啜泣,一声声地传进我的耳中。
“没事了,没事了。”我拍着她的后背,长长地舒了口气,能醒着,还坐着,抱我抱得这样紧,说明她的身体状态比我想象之中,要好上许多。安抚了她一会儿,我才注意到这是一间三人间,安昕的床位在最靠门的位置,里头的两张病床上,一个包着头,一个吊着脚,两个女人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俩。
我抹了把脸,略有些尴尬,但缓过来之后,更多的是苦恼——我要怎么在她们俩的注视下,把阴阳丸给安昕喂下去,尽管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丸子的味道只要是一回想起来,胃里指定是翻江倒海,酸味儿直袭嗓子眼儿。
安昕这丫头,虽然也是个吃货,但这仅仅是对于她认为的好吃的,这阴阳丸她估计闻闻就得吐了吧。
我松了开了她,一边从包里翻纸出来给她先擦眼泪,一边琢磨着要怎么跟她说。
“苏然。”安昕用手抹了一把脸,哭得惨兮兮的脸上如花猫一般惹人疼,她目光谨慎地往身后瞥了瞥,抽泣着把嘴又凑到了我的耳边上:“我跟你说啊。”当下,她十分努力地把声线稳下,音量放低,同我说着她被从清泽医院带走之后,发生的事。
带走她的,是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老男人(她的原话),而恰好,她记得她见过他,并且就是在我们学校门口。安昕这话一说出来,我心里的最后那点儿犹疑算是彻底没了。
安昕说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辆商务车上了,车里放着八十年代颇有些复古风的民谣,那男人坐在驾驶位上,而她,坐在副驾驶。她费了挺大劲儿才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时候她的双腿,还有着刻骨般的疼。
她最初时是惊慌失措的,因为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那老男人的车上,而窗外,是架在山间水上的高速,作为一个妙龄少女,她的第一直觉是——自己要被卖了。
一副副以拐卖妇女儿童为主的悲惨画面,顿时占据了她的脑海。从骨子里来说,安昕并不是个懦弱的人,相反,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时候,她反而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坚强——她在车上仔细地打量了一遍,随即忍着剧痛抄起放在车门下框里的半瓶饮料,便准备扭开,泼了他之后,拼死跳车。
是的,那种时候,她没有算过成功率,只想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