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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节

真是见鬼了-第4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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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小鬼,所以,老杂毛是被警察拉走的,倒还好些,要是被其它降头师拉走

    那么按照黑衣降头师记仇的性格,我跟那老杂毛,很可能会在另一个时间地点,再来上一次生死决战!

    “被,被谁拉走了?”我说话间,觉得自己刚恢复知觉的嘴唇又开始发麻颤抖。

    “他们没说名字,只说他们也是降头师,老杂毛是他们的仇家,唉,唉”

    强子脸上有些后悔的神情,连连叹气,可我把他这话听到耳中,却是像承受了一颗原子弹的正面冲击一样,炸了个全然懵逼

    我深深的吸了口还带着浓臭味的空气,抬手捂了脸,这特么真是怕啥来啥啊!

    “尼马的,你说我都把老杂毛拍的只剩一口气了,他们突然蹦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老杂头的脖子给抹了,你说说,咱俩这拼死拼活,招数用尽都打的只剩下一丝血了,突然跳出来了这么俩人,把咱人头给抢了!”

    我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不敢置信的把手放下来看着强子他那脸上那后悔神色消失之后,换上的是愤愤不平。他此刻也在看着我,明亮的眼睛里头不断的朝我传达着一种需要安抚的信息,我嘴角抽了又抽,终于还是忍不住又一手拍上自己脑门。

    我了个去啊,这是重点么?

    老天!我特么到底是摊了一个什么队友!?

    用了大约一分多钟时间,我平静了下来。强子也趁着这点儿时间,大概地跟我讲了讲刚才发生的。

    我这次晕倒时间并不长,差不多只有五分钟左右,再准确一些的话,是那俩人才把老杂毛扛走不到一分钟。

    这个时间强子的记得倒是很清楚,因为他说,那俩人没来之前,他只是东跑一下叫叫白毛,西跑一下叫叫老窦,然后再回中间叫叫我。而那俩人来了把人头抢走之后,强子急了,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就蹲在我旁边,用指甲跟我人中死磕

    听到这儿,我觉得我的嘴麻或许不是因为被刚才听着那消息吓的,而是因为被强子掐的疼的没知觉了。另外,我也已经可以想想我现在鼻子跟嘴唇之间,那一抹违和的月牙红看上去,是多么的惊人。

    除去这些相对来说无关紧要的,我更关心那俩扛走老杂毛的人,强子说他们自报家门是降头师,那么应该不假了。毕竟,他们有勇气说这话的前题是得知道并确定老杂毛降头师的身份。

    我想了想,暂且放下这个猪队友不关心重点的成见,把心里的疑问排好顺序,认真地问道:“他们就把人扛走了,没干别的?”

    “嗯干了。”强子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他们先把老杂毛给敲没了气,又把你身边儿的那个大黑虫子尸体收走了,然后又挨个查看了你们几个的状态,你跟老窦是没啥问题,不过白毛,罗静怡,陈婧婧三个,那俩人倒是割破了他们的中指,从里头揪了只虫子出来,把虫子拿走了。”

    “什么?”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如果强子刚才没有眼花,那么这俩抢了强子人头的人的身份还真是降头师无疑了,并且,再从他们主动帮着罗静怡三个把蛊虫从身体里头引出来,倒也能说明他们对我们没什么恶意

    难道,他们是白衣降头师?

    我稍稍放下了心,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白衣降头师不能说大多都是慈悲为怀,救济苍生的圣人,但参考老头子留给我的信息,他们大多都是救人为主,极少杀生的。

    那么,若是如此,他们俩那样干脆的把老杂毛抹脖子搞咽气,还把人尸体拉走,这又是怎么个情况?如果是复仇,那么这老杂毛到底是杀了人家爹娘还是怎么的?

    想着想着,我竟是不由自主地把这个疑问低声念叨了出来,而正在我旁边低头生闷气的强子听着这话忽的抬起了头来,看着我愤愤地解释道:“这还用说么?如果这老杂毛杀了你爹妈,又杀了路安心,你找了他好几年,终于找着的时候他被人拿板砖拍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你只能补一刀抹了他脖子,你会解气么?”

    我回神眨了眨眼,代入了强子所说的情况之后,他的话竟然是让我无法反驳。

    不过,若是把我换成那俩降头师的话,我指定不会这么痛快的抹了老杂毛的脖子,让他这样直截了当,没有丝毫懊悔的死去,要知道,白衣降头师可是号称只要代价足够,便能起死人肉白骨的存在,换成是我,我指定弄个让老杂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蛊扔进他身体里头

    等等!

    起死人肉白骨!?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五百七十七章 返回

    代入身份之后,一个可怕而又残忍的可能,顿时跃进了我的脑海。

    降头师里有一种逆天的巫术,那便是使刚刚死去的人起死回生,而好巧不巧,老头子留给我的信息里头,正好就记载了这种巫术使用的条件,让我心惊的便其中一条:久以身饲蛊者,魂状身强却易亡,其肉身魂魄皆异于常人,魂多灵涡,故可融他人魂魄也。

    这话的意思是说,长时间以肉血饲养蛊虫的降头师,因为某些不为人所知的神秘原因,肉体和魂魄都与常人不同,他们很强,但也因此比常人更容易而死去。他们之中的大多魂魄都能接受灵力的滋养,但又因为没有好的方法,只能强行借着外力引灵力入体,这种方法很危险,可是一旦成了,他们的巫术以及蛊术修为,便可以增进一大截。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捷径。

    不过,各种事情都讲究脚踏实地,所以自古捷径以来的捷径九成都是有bug的,引灵力入体这事儿,自然也有。

    而我们今天所经历的,很可能就是老杂毛攒了多年,一朝爆发的bug了。

    不管是怎么引的灵力入体,他的身体以及魂魄终究是受灵力滋养过的,并且很可能还是滋养了很久,这种身体搁普通人或者我们阴阳先生身上,顶多是以维持个死亡几天尸体不臭,魂魄离体数月魂魄不散,但搁降头师身上,便另有所用了。

    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个逆天的降头术里的条件之一,想要复活一个人,那么就要用一个降头师来抵,这个条件说苛刻也苛刻,说宽松其实还也凑合,毕竟需要抵命的降头师是可以不论死活,只要魂魄还在体内的都可以。

    所以,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仇怨在身,这老杂毛恰巧都完全符合这条件,并且我也隐隐有着感觉,他们把老杂毛的尸体拉走,指定是要复活哪个什么人。

    想到这儿,我又深深的一叹,现在想这些,也来不及了,我这会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还没攒够,强子又要负责照看这躺了一地的战友,自顾都有些不暇了,哪里还有精力再去追那俩降头师?

    并且,就算侥幸追上了,就凭强子说他们能在一分钟之内引出白毛三个内体的蛊虫,我们俩追过去可能也是送人头的。

    强子从包里翻了瓶水出来,我接过喝了一口,在他的掺扶之下起了身。

    大致又扫了一眼我们周围,到处都是残檐断壁的战场依然是那么的狼藉(尽管是因为拆迁),白森森的月光洒落下来,照亮了地面上一滩又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夜风带了腥臭味儿吹过,身体没什么能量的我止不住的,又是一个冷颤。

    此刻,在我的身前以及身后,四个基本从战斗开始躺到结束的人还在躺着,并且躺的四仰八叉。

    我跟强子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白毛以及罗静怡的身边。

    大约是因为老杂毛已死,蛊虫也被从身体里头清理出去了,白毛脑门上的黑气,已经全数消散,呼吸平稳,加上刚才没有挨到什么致命的攻击,想必再过不了一会儿,白毛就能先醒过来了。

    至于罗静怡,她可能危险一些,且不说别的,单是她这半夜披个白衣走在路上都能被人当成鬼的骷髅身材,都让我很怀疑她能不能撑过今晚。

    犹豫了犹豫,我还是决定先叫醒老窦和罗婧婧,毕竟算上老头脑袋后头的那个大包以及陈婧婧被三清明火烤了的十几分钟,他们俩依然算是我们几个里头受伤最轻的

    我受伤最重就不用说了,强子则是因为拍板砖的时候太急,双手被板砖扎了个鲜血淋漓,可这丫依旧坚强的很,随便包扎了几下,便开始执着的用手指甲掐我人中,然后现在掐老窦人中,掐陈婧婧人中

    看着老窦和陈婧婧俩接连顶着鼻下唇上的红月牙坐起来后,我心里平衡了不少。

    再接着,我们掐醒了白毛,夜深人静的,我们几个又抱着罗静怡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有一点让我挺郁闷的是,市郊的出租车本来就不怎么好打,再加上我们几个浑身染血的模样实在太过吓人,打了十几分钟之后,派陈婧婧独自上阵才艰难的拦下了一辆,那司机一停车,我们几个躲在街角楼边的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最后,一车挤了六个人,那司机直到我们下车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以为自己遇上打劫的了,而且是去打劫医院的。

    这一次,没有了清游的帮助,我们几个的就诊也不顺的很。这司机拉我们来的是一个私立医院,医院不大,值班的医生自然也就不多。

    我们几个还好,我哪怕不用看都没关系,强子的手也因为阎王肉的效果还没消失,影响并不大;老窦脑袋后头的大包没破,并不需要什么外伤处理,加上晚上负责脑ct之类的医生并不在,值班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会;至于白毛,他也就是挨了一手刀脖子疼了些,加上脸先着地擦破了点皮,这年轻医生也是随意的消了毒,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罗静怡身上。

    他拿着听筒,验光笔,给罗静怡做了一番简单检查之后,认真的看着我们几个,震惊且不敢相信地说:“你们是去解救被人贩子拐卖的少女了么?”

    我们集体无语,但也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关键信息,比如,罗静怡的状态很不好,但这医生并没有太过焦急,便说明罗静怡其实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给她开了几瓶子氨基酸,葡萄糖,生理盐水之类的营养液之后,罗静怡便正式的住到了这家私立医院里了。

    第二天,罗静怡这情况据早上查房的医生分析,少说也得住一个星期左右的医院,所以我们一商量,给白毛留了五千块钱之后,我,强子和老窦决定先打道回府了,毕竟郑州还有一摊子事儿没处理完。

    白毛自然没什么意见,但还是交待老窦回去,给自家班主任再请上几天的假。这特意交待的一句话,让连续翘课许多天的我和强子一阵汗颜,似乎,我们也该回学校好好学习一段了,不然照我们这个三天打雨两天晒网的情况,这个学期要是挂了科,以后补不上,可能真的就毕不了业了。

    到石家庄火车站,我们买了最早的一班车,晃着回了郑州。而从郑州火车站再坐车回到清泽医院,出租师傅那坑爹的预判水平,使得我踏进六楼的那一刻,正对着我朝西的窗户里,太阳正好收敛了最后一抹余晖,落下了地平线。

    此刻,七点已过一刻。

    我和强子先去610里和安昕以及楚玥桐报了个道,各自腻歪了一会儿才又回612里洗洗刷刷,准备今天晚上早点睡下,补充补充体力。要知道,昨天晚上我们是在石家庄郊市那私立医院里四人挤俩床渡过的,且不提那挤不挤的,单是老窦那震天的呼噜声,都硬生生地把我从冥想里头震出来了两回!

    两回!所以,我身上的伤,也就才好了一半。

    安昕为此特地跑出去给我们买了三碗瘦肉粥回来,强迫着我跟强子俩分着吃掉,才放心的回了610。这一次,也许是出门之前跟她提前打了招呼,也许是因为我受伤没那么重,安昕没有像以前那样担心的一见着我回来就落眼泪,这让我心里暖洋洋的同时,又多了一些欣慰。

    到了晚上快九点,我跟强子一道去了八楼。

    我们进去的时候,清游正和老妖乌鸦精姑娘八楼办公室里说着话,而一进门,扑面而来的那股与寻常不同的气息,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妙,直觉告诉我,我们出去的这两天里,一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走到沙发边儿坐下,正想开口询问询问,却没想从六楼到八楼暗暗兴奋了一路的强子,激动的抢先开了口。

    “师父,我跟你说,我这回去石家庄,怼翻了一个降头师!”

    “什么?”清游色变,接着仔细地把我和强子浑身上下看了一遍。

    他这反应似乎正巧又刺激到了强子,后者带着一副自豪的神情,从上衣兜里掏了来很小的一块鸡血板砖,笑到我眼前的整个画面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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