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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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哭多伤眼,你还是打我吧。”
“呜”
“我刚才确实是太冲动了,我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了,你”
“呜”
“我去,大姐,不,姑奶奶,你赶紧别哭了,再哭我都得跟着你哭了。”
“呜你哭吧。”
“”
好不容易让她说了句话,可这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
望着她被泪水洗红了的眸子,我脑袋里飞速转着,琢磨着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丫头赶紧把眼泪给止住的,劝,肯定是不行了,我自降辈分都没有用,更别提其它的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擦掉从她眼里新掉出来的眼泪,无奈的同时,脑袋里闪出了个不太靠谱的念头。
要么,试一下?
看着安昕略微红肿的双唇,我心中闪过一丝内疚的同时,刚刚恢复了的理智又被她狠狠地诱惑了一次,拼了!
随意地将手中已经半湿的纸巾扔到地上,我心中默念着:“我也就是试一试,行不行都是你逼我的”
这么的念了三遍之后,我双手一把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将俩眼一瞪,直视着她水汪汪的眸子,仗着六楼只有我们俩人以及房间隔音好,大声喝道:“小妞,赶紧把眼泪给大爷止住,不然,大爷还亲你!”
“”
安昕的抽泣声顿时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顿时从委屈变成了不可思议,再到暴怒。抬手将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打开,安昕顿时露出了一副极为少见的母老虎模样,也不顾自己挂在眼边儿的眼泪了,她双手叉腰瞪着我,嘴里的反问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苏然,你再给我说一遍?”
“赶紧把泪给大爷止住,不止住,大爷还亲你!”瞅着这招有用,我硬着头皮继续着激将法,只求赶紧让她把泪止住,别再流了。
“反了你了!”
安昕的眼睛越瞪越大,一双桃花眼硬生生地被她瞪成了杏核。一反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安昕这会儿怒视着我,撸起袖子,小手便朝着我腰间掐来!
真不哭了,我心底偷着一乐,眼瞅着她这架势,我勇气十足地把腰往她跟前一送,还相当配合地侧过身给她调好角度。脸上继续带着一副老子不怕的模样,我忍不住咧嘴反击着:“就是反了,怎么着!”
“噗哧”
安昕的小手毫无悬念地掐在了我的腰间,不过看出来我目的的她却是被我的这一激给逗得破涕为笑。可尽管是这样,她的小手依然在我腰间捏着一点儿肉轻轻一转,送了一波尖痛给我提神儿。
“不哭了吧。”
我咧着嘴疼得倒抽冷气,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倒是安昕,被我这副模样逗得手间一松,放过了我,只是碍于脸面,她还是故作生气模样,翻着白眼赌气似的轻哼一声,逗得我想笑。
“哼。”
“好啦,别哭了。”
我抬手摸了摸她被泪水冲刷地有些发红的面颊,心里略微有些发疼,到了这一会儿,我多少也明白了点她刚才哭到眼泪止不下来的原因。
“苏然,你们都说玥桐姐是被一个很厉害的鬼给盯上了,可我也听玥桐姐说过,除了她之外,那个鬼还盯上了你,是么?”
“”
楚玥桐没事儿跟她说这个干什么?余光瞥到地上那些沾了安昕眼泪的纸巾,我心里不由得一阵不悦,这种事情上,我从一开始就不想让安昕知道太多,特别是后来知道因果线这种东西后,更不想了。
深吸一口气,我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有,她乱说的。”
“真的么?”
“真的。”
“不许骗我。”
“嗯。”
在这个问题上再三确定,得到肯定答案后,安昕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靠在我怀里她双手环着我的腰,小脸在我胸口摩擦着。
“苏然,前天我只有我没去,我不知道你们在那里到底遇到了什么,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我很急,很怕,但我又不敢哭,因为我想你们好好的回来”
“我知道。”
不等她说完,我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心底也跟着泛起了丝丝苦涩。我不知道我以后的生活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但因为我特殊的身份及现在所知道的有用信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会平静。
而安昕,她本身就是个胆小的人,我真的要让她跟着我,一生都担惊受怕么?还有,那个已经出现在我身上,可连我自己都不知晓的五弊三缺,我要怎么跟她去说呢?
想到这,我下巴贴在她耳边,闭眼深深叹了口气。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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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黑医沈发才(1)
就这样,我抱着她站在窗前,由南偏西的太阳这会儿仅露了一点边,却依然有些刺眼。
久久之后,安昕的呼吸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不许哭了啊。”我抛开心里头的杂乱,咧嘴笑了起来。
“嗯。”
安昕的声音很低,之前的哭泣让她此刻的回答带了重重的鼻音,听得我又是一阵心疼及内疚,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我的心底里也是越来越复杂起来,不免又是一声叹。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尽全力保护你,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在今天你所问的这件事上我骗了你,你还会原谅我么?”
想着,我环在她双臂上的胳膊不由得又紧了紧。
日落日出,月起月伏。
黑医的消息再一次传到我们耳中,已经是阳历三月二十八号晚上了。
晚上八点钟,秦良俊受骆泽的嘱托带着与黑医有关的最新消息,独自来了清泽医院六楼,与我们几个“病人”见面。
因为秦良俊还不是我们圈内人士,所以在清游的概念里,他连上八楼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提清游本人在八楼的办公室了。至于为啥要来六楼,是骆泽根据我们各方提出的意见进行统计之后,得出来的结果——黑医这事儿牵扯到刑事案件,理应对外保密,整个清泽医院除了八楼之外,也就六楼人少了。
“怎么样?”骆泽接到信儿之后亲自去把秦良俊从电梯口接过来带到608,秦良俊的前脚刚进门,骆泽便迫不及待的问着,“定好行动时间了么?”
我,强子,老妖及清游见骆泽直奔主题,也齐齐地竖起耳朵凑了过去。
“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明天晚上行动。”秦良俊此刻一脸懵逼模样地上下打量着骆泽,神色里满是不可思议,“骆队,你这就好了?”
骆泽的心思似乎全在秦良俊的前半句话上,面带思索的他随手把身后的病房门关上,拉着秦良俊往里走的时候,他才慢半拍的想起秦良俊后半句话里的问题,随意地点点头。
“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了好了么。”
“我以为好了是指你能下床了。”
“哦,那倒是我错了,我应该说痊愈。”
“”
骆泽说着抬眼瞅了瞅他,思索之色甚浓的脸上还真有着那么一点儿不知真假的歉意。不过这样的神色在他脸上也只是维持了两秒钟不到,骆泽的主题便又回到了逮捕黑医这事儿上。
“详细情况跟我说说,还有计划,我看看能不能补充点儿啥?”
“好。”
秦良俊应了一声,在扫了我们几个吃瓜群众一眼后,他开始详细地说起了这事儿的具体情况。
这名和林金龙有过非法勾当的黑医,名叫沈发才,吉宁省丹西市人,今年三十五岁,未婚,十八岁的时候曾就读于x北科技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
医学院,这是一个用脚指头去想都知道不好考的地方,好一些的学校分数线甚至要超过重点,想曾经,我高考的时候就曾拿某医学院前一年的分数线,来激励过自己。
但最后还是没能考上。
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个贼有前途及钱途的专业。然而沈发才却是在大三时因个人原因退了学,至于原因据档案上记载,是在校时与人发生冲突,具体情况不明。
大三,也就是沈发才二十岁不到二十一岁的时候,到现在来说,已经有十四五年。
退学似乎并没有影响沈发才的从医历史,相反的,因为有了大学里的两三年学习为底,虽然没有专业证书,可他从刚刚退学始开始,便走上了黑医这条路,一直没回头。九十年代,国家法律及各项规定都还不完善,正是钻了这个空当,沈发才背井离乡地跑到外地,仗着自己学到过的知识,在郑州某个偏僻角落,开了一间民间诊所,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然而没有行医资格证,他的生活注定普通不了。
从二十一世纪之后,作为一省省会的郑州,便彻彻底底地进行了一次全市性的摸底探查,具体探查的细节秦良俊并没有提及,但可以确定的是,沈发才的小诊所,被查到了。不仅如此,查到沈发才的当天,诊所被当即查封,沈发才人也被抓进局子里拘留。
无证经营,非法经营,让沈发才开了将近十年的小诊所成了当时的一个热门话题。
有人觉得他看得好,因为周围住着的人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去他那里拿些处方药吃上两天,基本就能好,比去医院要近,诊费什么的,也比医院便宜很多。
可有人也觉得他看得不好,因为有流言说,沈发才看死过人,还不止一个。
流言总是传得很快,快到让你想象不到,也会渐渐脱离原意,可怕到想象不到。
一天,两天,就这样,第十六天沈发才交清了罚款从局子里出来,漫天飞着的负面流言没有用多久,便彻底将他的良心击碎,沈发才的黑医之路,这才真正开始。
老老实实的行医诊病,一年能挣多少钱?还是无证经营!
一袋鲜血值多少钱?
一个眼角膜有多值钱?
一个肾有多值钱?
一颗女性的卵子值多少钱?
数字后的一串串零,抹黑了沈发才的心。
秦良俊他们费尽心思查到沈发才的身份之后,还发现了一个他各处在黑市里用的假名,那个假名之下记录的肮脏交易,让秦良俊他们之前已经布好的网,再次跟着扩大并耐心等待,因为这座外表光鲜的城市里,暗底下藏着的老鼠屎,绝不止沈发才一个。
没错,秦良俊他们调取了秦良俊手机的通话记录之后,通过技术监听,无意中又揪出来一条大鱼。
只是这样的消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据他们队里人给的可靠消息称,明天晚上,秦良俊会在西郊某处地下交易市场,进行一次有新鲜货的器官交易。
“交易地点确认了么?”
骆泽看似面色平静,没有什么波澜,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以至于他太阳穴处绷起的青筋,一根不落地被我看在眼里。说真的,在我感觉里头,秦良俊给的信息真心有些震撼,毕竟他们所查到的消息里时间最早点,我还在洛阳老家穿着开裆裤满地跑。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脑门,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漏了,就再捞一次。
回到正题。
秦良俊说完,眸子里光着一种难以说清的兴奋光芒,深吸了口气,他冲骆泽重重地点头:“确定了,今天夜里小付跟小郑俩去盯着了,明天换我跟小尤。”
“嗯。”骆泽琢磨了一下,又道:“这次行动我可能参加不了,但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很早就听说过黑市那帮人,只是一直没合适机会下手,他们手里可能有枪,明天你们行动的时候,穿戴齐全点儿。”
“放心吧,头儿。”秦良俊说着咧嘴笑了笑,眼里兴奋的目光在这声之后化作了丝丝狠意,生生地将这笑容趁得颇为残忍:“我早先就答应过宁宁,一定会帮他把这帮犊子都送进牢里,不,照他们犯的罪,应该送进地狱。”
“嗯。”
我上下牙紧紧咬着,同骆泽一头。
宁宁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道矮小的身影。他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头发伴着鲜血凝成了一条一条,耷拉在额头上。应该明亮有神的双眼被人生生挖去,只剩下两个黑糊糊的血洞,破旧的衣服掀开,处处淤青黑紫,腹部极为明显的两条丑陋的缝合痕迹,变相地说明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肚子里少了两个什么。
再往下,瘦成了皮包骨的双腿,却是被林金龙打残,弯作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只为了让他能多为自己乞讨来些零钱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缓缓地闭了眼,时隔半个月,再想起留这个可怜孩子的模样,我心里的怒意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相反,在得知了沈发才的具体情况之后,这深藏在我心底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