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第18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他酝酿着开口时,我快速扭头想跟强子对视一眼,简单地交换一下想法,可以这一扭却意外的发现,强子的眼神并没有跟我对上,而是直直地盯着那个放着几个瓶瓶罐罐,并不怎么起眼的角落。
“其实,你们同变成鬼尸的刘向阳搏斗时,我也在蟠龙陵园里面,所以,知道这件事所有内情的,还要再加上我一个。”
张忠国沉重的声音伴着一次深吸,响了起来,闻声我连忙又看向他,同时将灵力再次刺激灵觉和感官,生怕接下来自己会错过些什么。做完这些,我才去细想张忠国的话,什么叫那天晚上,他也在蟠龙陵园里。
“不可能。”
脑中闪过几个群鬼,和三个鬼王级存在的打斗后,我果断摇了摇头,把他这话否认掉了。
那天晚上冲天的煞气,几乎笼罩了整个陵园,三个鬼王级别的厉鬼,其身含的阴煞之气比上千个普通厉鬼,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那天晚上我和强子提前吃了清游给的避尸丹,根本撑不住。
如果一定要举个例子的话,请参考二月十三日,在清泽医院五楼,因为百鬼聚魂珠里的阴气泄露而引起的游魂厉鬼扎堆,相比起来,那天晚上蟠龙陵园里所有厉鬼同时的阴煞之气,平均到陵园的每平方米,浓度都要超出那间病房许多。
最主要的是,医院里那天主要都是阴气,而陵园那天夜里,是阴煞之气。张忠国和刘向阳两家人,可能是因为有些身体上的原因,对阴煞之气有些抵抗能力,但要说那天晚上张忠国也在我们附近的话,我是不会相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可这确实是事实。”张忠国停顿了一会儿,声音沉重而无力地向我们解释着,“那天在陵园里面的,是你,你身边这个男孩,清游道人,还有,一个妖。”
“你”
我心里顿时一惊,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连清游的名字都说了出来,最后那个妖,说的是胡南珍,他应该并不认识她,可能只是看到了她的本体,难道,他刚才那话是真的?
一时间我有些惊疑不定,我自己没发现到陵园里有他这个活人就算了,清游,胡南珍,和布了阵法把整个陵园笼罩住的骆泽,也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躲过这些的。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张忠国似乎是被我企图发射x光的双眼看得有些不舒服,再次解释道:“要知道,那个陵园可是我的,虽然各个墓穴都有着备案,但我想做出来一个不大的藏身地,却是一点都不难的,更何况,符咒之术,并非只有你们会。”
符咒?
什么符咒,对了,千斤符!?
心头一动,我连忙将震惊之色掩饰起来,只留下疑惑:“什么藏身地,什么符咒之术?”
“藏身地就先不多说了,那是我在建这个陵园时,就给自己留好的墓地,表面上看起来跟其它墓穴没什么不同,但里面,我设计了些小玄机。”
张忠国说着,暗沉的脸色略好了那么一些,似乎对自己的设计充满骄傲,只是如他话里所言,只是这么简单地说了一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符咒之术上。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通阴符?”
“通阴符?”
这个符咒的名称乍一听有些陌生,但仔细一想,似乎又有些印象,在脑子里把老头子留的信息快速翻腾了一遍后,我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关于这个符咒的描述。
对,就是描述,其实就只是很短的两句话,并且没有绘制方法。
“嗯。”张忠国看出了我的疑惑,轻轻应了一声,继续道:“通阴符听说是道派的符咒,能在一定的时间里,让将使用者,或者被使用者身上的阳气全数掩盖,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里,除了心跳和呼吸外,基本和鬼物无异。”
“不是吧?”
他的解释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老头子留给我的信息里明明写的是,使用后,可使魂魄离体,入阴。
难道张忠国说的通阴符,跟我知道的通阴符,不是一种?
“是这样的,并且鬼物的阴气与煞气,也在那段时间里,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若非如此,我根本不可能在你们打斗的时候,还呆在陵园里,不是么?”
“这倒是。”
轻轻点了两下头,但这仅仅是对于他后半句话的肯定,至于前面半句,我还是维持我的怀疑态度。
通阴符,应该是属于道派符咒,老头子留给我的信息,也是分在道派符咒里的。按理说,一个教派里的符咒,基本不会有重名这一说,哪怕后辈把道法改良,或者符咒版本自创升级,也会另起一个新名,以做区分。
所以,我现在怀疑的方向开始产生改变,与其怀疑符咒名称或者重名的问题,还不如去琢磨琢磨,张忠国用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通阴符。
见他没有此刻没有开口说话,我清了下嗓子引起张忠国和曹姐两人的注意力后,凝声朝他们问道:“张叔叔,那通阴符,是谁画给你,和教你用的?”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二百五十章 熟悉的鬼影
张忠国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他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开口答道:“一个前两年认识的阴阳先生,姓卫,道号叫卫真道人,至于全名,他好像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卫真道人?卫真道人。”
我低头轻念两声,回又想了一遍才看过不久的地府月刊,似乎那上面记载的阴阳先生的道号中,并没有这号人。
不过那跟道号有关的一页里,可是密密麻麻记载着全国各地上百个在阴间登记过的道号,只要抓过鬼,并且还活着的阴阳先生,道士,名字都在上面,所以我现在也不敢完全确定,究竟是没有,还是我看漏了,或者看过后忘记了。
只是不管是后两种可能中的哪一种,都说明这个阴阳先生不是什么出众,或者有能拿出来一提的功德的人物。
“有什么不对么?”张忠国道。
“没什么,继续说吧。”把这个名字默默记在心里,我摇摇头,示意道。
“说陵园里的事,还是说这卫真道人?”
“陵园里的事吧,简略的说说,我主要还是想知道刘向阳和花安国之间的事。”说着我抬眼看了看他们身后,那与家具同款,时针已经指向三的大型挂钟。
“其实陵园里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刘向阳死的有些不值,他的本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想将花安国引来。”张忠国说得果然很简略。
“引来花安国?”
我眉头微皱,我不由得又有些疑惑起来,刘向阳难道就凭给花安国买了一个墓地,就想把他引去么?而且还是在夜里,他是怎么做出来这个计划的?
“应该是。”
张忠国这个回答并不如何肯定,看来他也是猜的,但他和刘向阳相识多年,对于刘向阳的脾性应该很是了解才对,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我刚张开嘴想问问他我刚才想的问题,却意外地感应到这间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里,传出来了一道隐晦的阴气波动。
忍不住了么?
我嘴角刚忍不住地往上一勾,余光却又瞥到张忠国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抬起右手抹了一把鼻沟做掩饰,开口问道:“难道说,刘向阳会在自己死之前,想办法通知花安国,蟠龙陵园有别人给他买的活人墓么?”
“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思,在那里吞毒自杀了。”提到了刘向阳吞毒自杀,张忠国的面色又难看了许多。
“那张叔叔,我想问问,在刘向阳自杀之前,你听过黑银毒尸这个名称么?”
这个问题纯属是无话找话,一心二用的我一方向要琢磨张忠国给我的信息,一方面又要留意这屋子里的阴气波动,实着有些应付不来。几次回头都想着让强子帮忙分析分析,可他却像是中了邪似的,脖子伸得老长不说,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几个瓷瓶和罐子。
不过发现了这点,我也没有打扰他,毕竟我刚才感受到的阴气波动,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波动很轻很轻,但确实存在。希望强子这双刚开没多久的天眼,能帮我看到那里藏匿着的鬼物。
“当然听说过,你忘记了么?我祖上几辈,都是地下工作者。”张忠国沉重的神色终于是不一样了,不过却是变作了苦笑,“这种毒粽子若是在倒斗时遇上,在墓穴里的人,八成都活不了。”
“嗯。”
这倒是,黑银毒尸的厉害程度毋庸置疑,换作一般倒斗的盗墓贼,确实连黑银毒尸身上的毒气,都对付不了。这么看来,刘向阳把自己变作黑银毒尸,应该是他自己的主意。回到刚才的问题上,刘向阳是怎么确定自己通知了花安国之后,他就一定会去呢?
按照那天他起尸的时间来算,他跟花安国约的,怎么着也是夜里十点钟左右,大半夜的往墓地跑着赴约,我觉得脑袋正常一些的人,都不会答应,更何况是一个企业的ceo了。
“张叔叔,我还是觉得奇怪,你说刘向阳为什么会肯定,那天晚上花安国会去陵园呢?像现在这样花安国没去,我们几个跑去并出手把他给降了,他不就是白死了么?”
“不,应该不止是这么简单。”张忠国轻轻摇了摇头,看向我这边的眼神微凝,似乎在想着什么。
刘向阳也是个标准的生意人,十几二十年的行商经历,他不可能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情,毕竟这一次,他是以自己的性命来做本,难道说,他其实是有着别的打算?
我想着目光又瞅了瞅那角落里的瓶子罐子,突然想到了ko掉刘向阳的那天下午,当时骆泽动手,把花安国的墓给敲了开,而里面装着的东西除了千斤符之外,还有着一小池的黑水,以及一个骨灰盒,那个给我印象较深的稻草扎的小人,就是从那个骨灰盒里拿出来的。
难道说,刘向阳把自己整成黑银毒尸,只是他的plan1?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花安国,在每天忙公忙私,应付工作和美女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郊区给自己买了一个高档墓地,会是什么反应?
高兴!高档墓地特么均价顶市中心房子好几倍,还一次只管二十年,不过我倒不想死在郑州。
呃,错了,花安国自己就是做房地产的,不可能会为了这几十万高兴,再者说了,那是墓地,不是商品楼,这样的话,他的反应要么是惊怒,要么是报警,交给警察去调查,或者自己私底下去调查。
不过那天夜里,直到我们处理完所有事情,花安国都没有出现在陵园里,反而华天安,华地愿,赵茵茵三个鬼王,带了一伙厉鬼跑到陵园里伙拼,想来刘向阳应该也没想到,自己的死招来的除了我们,就只是这些鬼吧。
可话又说回到赵茵茵身上,在我们的调查中,她就在花氏集团里,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宇波他们怎么查,都在他们公司里面查不到她这个人,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么个美艳女鬼王的存在。
如果她不是在花氏集团,那么李龙飞死的时候,她又是怎么出现在花氏集团派到东方香榭里项目的考察团里。并且,好几起和花氏集团有关的碎尸案,杀人案都是赵茵茵派手下的厉鬼去做的,说她和花氏集团无关,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再说那天夜里,刘向阳通知了花安国之后,花安国没有出现,赵茵茵却来了,难道说,赵茵茵那天晚上,是花安国派来的?
如果这些是真的,能指挥的动赵茵茵,这花安国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了。
当我已经在开始琢磨赵茵茵跟花安国之间的关系时,一直思考着的张忠国才面色犹豫地问了出来,“会不会,是他在花安国的墓穴里,做了什么手脚?”
“应该是。”看了一眼他的神色,我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见过花安国本人,但和他有关的一系列事情,都一点一点地让我对他有着相当不好的印象和感觉,甚至此时此刻,我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在骆泽动手撬开花安国的活人墓时,我没有伸手阻拦一下。
不过就算拦了应该也没啥用,毕竟骆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那骨灰盒里有着三张千斤符,除了他,可能别的人来,想把那骨灰盒子从墓穴里拿出来,都来用起重机吧。
花安国这种人渣,我还真是挺想让他快点把那个墓地给用上。
“唉。”
张忠国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时,放着瓶罐的角落突然间变得阴气弥漫,并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