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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阴棺冥妻-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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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爷爷摇了摇头:“我让你说的,你就大胆说就是,没有人会责怪你。”

    听着老爷爷这话,我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其实吧,这通湖村虽然是风水宝地,但反过来讲也是一个凶地!”

    我顿了顿,随后说道:“风水中所说的神仙泼水,利于活人,但很忌讳死人。这片通湖让你们村子的湿气很重,同时也会伴生出一股很浓的瘴气。所以你们村子的人死了,是不能在后面的这条大山上安葬的,只能埋在湿气较轻的通湖西岸那边。与此同时,这通湖里如果淹死了人,尸体必须在七天内找到并且入土,否则那些死人的魂容易受到瘴气的侵袭,化身成厉鬼,让活人不得安宁。”

    “而通湖这么大,每年难免会有人不小心失足掉下去淹死,而这些人的尸体如果没能及时找到,就很容易飘到你们村子里来,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觉得你们村子应该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请道士来驱鬼做法才行。”最后,我又不忘补充了一句。

    我虽然并不确定自己说的对不对,可按照《阴阳录》上所记载的风水篇,确实是如此。

    我的这番话,让老爷爷深深皱起了眉头,随后他点点头:“不错不错,你说的这些都很对,事实上,我们村有个专门的陵园,就在建在湖对面的一块荒地上。”

    老爷爷对我所说的肯定,让我也忍不住自豪了起来,现在看来,至少在风水上面,我的能力还算过关的。

    就在我和这老爷爷说话间,唐富暂时停止了招待,来到了我们的席位前,他看向了那位老爷爷,笑着说道:“老村长,我可是很少看到您主动跟别人聊天的,见您和杜明聊了这么久,看来还是挺投缘啊!”

    我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老人,竟然是这通湖村的村长。

    老村长笑着点点头,说道:“小唐,这个小娃子虽然年轻,但确实是有真本事的,等这酒席完后,你就留他们在你家多呆上几天,毕竟这段时间,你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着实有些怪啊!”

    我不禁一愣,老村长说唐富家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富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愕然,可很快又点点头:“放心吧村长,我明白。您跟他好好聊聊,我……我这就请我母亲过来。”

    说着,唐富便匆匆离开了,留给我一脸愕然。

    而老村长也站起了身,杵着拐杖缓缓离开了,而在离开时,他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老村长走了,我随后看向了旁边的邵禹谨,说道:“大师兄,以那老村长的意思,是不是这唐富家最近有闹鬼啊?”

    邵禹谨今天的表现很奇怪,从通湖村到现在,他都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以至于我问他话时,他仿佛压根没听见一般,还在那自顾自愣神着,直到我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他才浑身一个哆嗦返过神来。

    “大师兄,你今天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一旁的张涛也关心的问道。

    邵禹谨摇了摇头:“其实今天来通湖村,我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

    “你们知道吗?在三年前,我来过这村子,并且在这村子里收了一个被淹死的灵婴。直到我来到通湖村,看到唐富的那一刻起,我才突然想起,唐富从我们那儿求到的那个灵婴,正好是三年前我在通湖村所收的那个!”

    “这……”

    听着邵禹谨这话,我不禁一阵愕然:“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那你知不知道那孩子的生父生母是谁?”

    邵禹谨摇了摇头:“我收的是灵婴,连他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父母呢?”

    “和刚才那村长所说,等吃完了宴席后,我们还是在唐富的家里再住几天吧,我现在心慌得难受,如果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怕自己难心安,毕竟那灵婴是我带到棺材店里的啊!”邵禹谨叹了口气,朝我们说道。

    邵禹谨是大师兄,余天和不在的时候,我和张涛自然是听他的吩咐。我和张涛随即点点头,可我的心里此时也莫名一阵不安起来。直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成为了唐富孩子的灵婴,那个被邵禹谨从通湖收过来的灵婴,在我来棺材店的第一个夜里,他曾在夜里朝我露出过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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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走在雨中的女人

    不一会,唐富从屋里请来了他的母亲,来到了我们面前。

    唐母如今已经六十多岁,听唐富说,他母亲之前一直很正常,可在得知儿媳妇王洁终于怀孕的消息后,唐母的情绪突然变得起伏不定,而对王洁的态度也一落千丈。

    村里许多人都以为唐母是中了邪,并且人云亦云起来。正因为如此,唐富才会专程跑来我们棺材店,请我们前去参加寿宴,顺便看看他母亲究竟是怎么了。

    唐富小声的在我们仨耳旁说着这些,却还是被唐母给听见了,唐母一脸生气的看向了唐富:“儿子,你当着外人的面说我的坏话,是要天打雷劈的!老婆子我身体健朗得很,用不着你担心!”

    唐富立即一脸赔笑的说道:“妈,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三位是我之前认识的道士,我这不是想以庆宴的名义请他们来做做法事,好保我们全家平安嘛!”

    “他们仨?”

    唐母有些鄙夷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三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娃子,有什么本事?儿子你信这些妈不拦你,可也小心不要被人给骗了!”

    说着,唐母也不再看我们,随后唠唠叨叨的就要离开。

    我们三人还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就让对面一番数落,却让我感觉很是尴尬,而唐富也一脸歉意的看向了我们:“真是抱歉,我母亲她……”

    唐富很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便朝着他母亲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怀有身孕的王洁走了过来,正巧和要离开的唐母迎面碰上。

    王洁长得很漂亮,可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而看到她的婆婆后,她显得有些惶恐,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婆……婆婆……”

    唐母一脸不悦地看向了王洁,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王洁呵斥道:“谁是你婆婆了?你这个小妖精,不是我的儿媳妇!”

    前来参加宴席的宾客,都被婆媳俩的争吵声吸引了目光,王洁受到这番无端责骂,委屈得直掉眼泪。

    唐富连忙走了过来,一个劲的安慰着王洁,同时也对唐母说道:“妈,她是您的儿媳妇,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唐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王洁身体颤抖地说道:“她不是我的儿媳妇,我儿媳妇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她就是个横中作怪的小妖精!!”

    婆媳吵架,最难看的无疑是夹在中间的唐富,何况这还是当着一大帮客人的面,而唐富本身也是一个很看重面子的生意人。

    “妈,这宴席是你要给王洁安排的,你现在这么对她,不是存心想让我下不了台吗?要知道,她肚子里现在怀着你的孙儿啊!”

    唐富深深地吸了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

    “孙儿?对对对!孙儿啊,快来快来,让奶奶抱抱!”

    唐母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原本还对王洁百般刁难的她,此时竟然张开了双手满脸笑容的朝着王洁走了过去。

    王洁害怕地躲在了唐富的身后,而和颜悦色的唐母,却又再度变了脸色:“你不是我的儿媳妇,你就是个兴风作浪的小妖精!”

    说着,唐母那一脸的怒色转而又被悲伤去取代,她的身体颤抖着,发出了一阵阵的哭嚎:“儿媳妇啊,你这是去了哪儿?你的孩子怎么怀在了别人的肚子里呀?儿媳妇啊……”

    唐母一边神神叨叨着,也不再理会唐富和王洁,却是朝着屋子里走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们仨咋舌不已,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在半分钟里连着变上四次脸的。

    而一旁参加宴席的客人也是一阵唏嘘:“哎,这王洁也是可怜啊,自从唐富前妻失踪后,唐富他妈就犯上了老年痴呆症,天天念叨着她前儿媳妇,对王洁的态度时好时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唐母进了屋,而唐富则好声好气地安慰着王洁,便让她回房休息。

    哗啦啦……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挂在别墅前的写有“恭贺唐富之妻王洁喜怀麟儿”的横幅,此时绳子突然崩断掉了下来,惊坏了一帮宾客。

    横幅掉下,这不管在任何场合都是很不吉利的事情,唐富一下子变了脸色,连忙招呼人去把横幅重新挂上,同时安抚那些被吓着了的客人。

    轰隆隆!

    可当工人搭起手脚架准备接上横幅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响起了一声晴天霹雳,我看到有一条水桶粗的闪电落在了别墅前的通湖中,惊得村里的家犬狂吠不已。

    一场大雨不期而至,一阵雷声过后,倾盆的大雨倾泻而下,露天的流水席立即被大雨淋了个通透,在场的宾客们纷纷离开了席位,跑进了别墅里躲雨。

    商人讲究排场,更讲究体面,母亲当着众人面责骂王洁,横幅莫名掉落,一场大雨更是搅黄了一场宴席,这让唐富的脸色极为难看。

    这次前来参加宴席的,有很多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唐富不断地给他们赔着不是,同时自己也冲进了雨中,吩咐着工人搭建宴席用的临时大棚。

    “这场雨,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一些啊!”

    我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看外面大雨簌簌。此时天上明明没有一丝乌云,而太阳也当头照下,可偏偏大雨倾盆,没有丝毫征兆。

    对此,一旁的张涛呵呵一笑:“小师弟,你是不是忘了刚才你跟那老村长说的话了?这就是你说的神仙泼水啊!神仙想泼水,哪会事先询问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意见呢!”

    我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张涛的话,只是这雨下得太突然,湿透了我的这身新买的衣服,让我的心情有点糟糕。

    此时,大多人都已经来到了别墅躲雨,可也还有一些来不及防备的倒霉人,在这场雨中淋成了落汤鸡。

    在磅礴的大雨中,我看到有一个女人正从湖边朝着这儿走来。

    这个女人模样说不上好看,却又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她的长发她的衣服在雨中已经湿透,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怀有身孕。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雨明明下得那么急促,可她无动于衷,任凭雨水从她脸上滑落,宛如信步闲庭一般,朝着这儿缓缓走来。

    不一会,这个女人经过了被水淋透的席位,来到了别墅的门口,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而周围的人也对她熟视无睹。

    而自始至终,我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个女人也察觉到我注视着她的目光,在走到门口时,她抬起了头,朝我看了一眼。

    女人的眼神清澈而且平静,就好像眼前的通湖一般,却又让我无法看通透。

    “麻烦让让。”女人朝我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朝我说道。

    如此长时间的注视着一个女人,这无疑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我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撇过了头,同时给女人让出了一条路。

    女人从我的身旁绕过,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丝雨水独特的味道,她留着一地雨水,走过了客厅,随后顺着台阶走上了门,进入了楼梯口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关上了门。

    “喂,杜明,你在这瞅什么呢?”一旁的邵禹谨有些奇怪的朝我问道。

    “哦,没什么。”我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工人的效率很快,不一会,一个百平米的大棚子已经搭建了起来,在唐富的吩咐下,之前被雨淋湿的席位也纷纷被撤掉,换上了一套全新的,而地面上的雨水也都被清理干净。

    虽然这一些变故让唐富匆忙而且狼狈,可终究没有变成一场闹剧,等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宴席如期举行。

    只不过,让唐富气恼的是,在他将棚子搭起席位换新后,这场毫无征兆的大雨,却又在毫无征兆中停了,天气再度阳光明媚,碧空万里。

    宾客们悉数入座,同时也跟唐富说着好雨知时节之类的好话。而我们师兄弟三人也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席位上。

    不一会,酒菜已经入桌。

    唐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而言,已经算是上流社会的人了,不过在这场宴席中,他还是遵循了农村宴席的传统,菜品依旧是农家俗称的八大碗:清炖鸡肉、刷羊肉、笋丝炒墨鱼、银耳莲子羹、爆炒猪肚、肉丸蛋卷大杂烩、大碗扣肉、清蒸鱼肉。

    只不过与平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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