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亲情人-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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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最苦的老百姓的生活,但现在却把这些全忘记了。
我一沉思不说话,这里的空气就特别安静,但门铃把安静打破了,房大妈回来了。
这次轮到我傻眼了,房大妈带来的是张萍。这下让我完全沉默了。
我没有正眼看张萍,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到,张萍微笑着看了看我,和以前那种冰冷完全两样。
房大妈笑呵呵的,“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们俩都认识的。”
我面对房大妈强笑一下,复归沉默。
房洁话却多起来,“你刚才还在这里贫嘴呢,怎么现在却一声不吭了。”
“他还很贫啊,以前好象没见识过啊。”第一次听张萍说了句调皮的话,我不由看了她一眼。
“今天老夫要主动下厨,让你们尝尝房家男人的口味。”房大妈居然也幽默起来。
这次,除了张萍外,房洁和房阿姨都没有离开大厅,我感觉还好受点。
我坐在那里,脑子在不停地转,“难道今天相亲的对象是张萍,房大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上次搞的我那么狼狈,这次我还是张萍眼中的 **** ,怎么可能——”
“舅妈,你知不知道,在北京啊,我听说有人冒充你们的干儿子呢。”张萍在那里有意无意地说话,我一听,“我的妈,那个高歌婆婆嘴把这些都告诉张萍了,张萍也要婆婆嘴乱讲话了。”
“什么人啊,冒充我干儿子做什么?”房阿姨天生一个简单的心态。
我没办法了,赶快咳嗽几声,“阿姨,我喉咙有点疼,你这里有没有金嗓子喉宝。”
见我说话了,我明显看到张萍脸上有一丝坏笑。
二十七章 道歉的威胁
“哎呀,小段,你可要注意身体,天冷了就会感冒。”一听我喉咙疼,房阿姨马上帮我去找药。
房阿姨显然关心我的身体更甚关心上面的话题,我心中一阵感动。
我的话一下就把话题引开了,但是房洁却不让了,“是谁冒充我们家啊,快详细说说,我们要报警。”
我赶快和房洁接上话,“冒充就冒充一下了,这说明你们家名声响,如果没有造成任何损害,这都是广告效应呢,你看我,什么人都懒得冒充。”
“你说的轻巧,要是给我们家造成损害了,你又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我是市场经理,如果遇到问题,我也遭殃,反正我是做市场调查的,就把这事情交给我,我来调查,以后交给你一个完整的调查报告。”
“你还是很可爱的嘛。”房洁见我态度比原来对她好了不少,很高兴地表扬了我一下。
“你们说什么啊,小段,快吃点药。”房阿姨从里屋拿着药就出来,反正这个喉宝不怎么苦,我没病也乱吃了。
我斜见张萍在旁边想笑却没笑的样子,我知道她想笑我没有喉咙疼却不得不吃药的样子。
饭菜很快就好了,我在饭桌上也没多说话,那个冒充的心结一直缠绕着我,我真不知道在这该说点什么。
房大妈好象知道我和张萍之前的事情,但他也不来点开,只是一直说,“快尝尝我的手艺,比你房阿姨要好多了。”
有时看我低头吃的快了点,房大妈还调侃我,“小段,你今天下午没再安排相亲吧,怎么吃的那么快。”闹的我很有点不好意思。
张萍说话也比较多,“为了吃舅舅的好手艺,以后我也会经常来这里了。”
从来没看到过房大妈这样开心,我心里在猜想,一定是张萍第一次和他这样亲近,他才这样高兴吧。
我临走的时候,房大妈悄悄拉住我,给我一个密封的信封,本来我以为一定是房大妈给我这个市场经理私下的特别奖励。可是当我打开信封时候,却是一张信纸,上面写了几行字。
“小样,今天竟然对我不理不睬,亏得姑娘我心软,没有把你冒充干儿子的事情给抖出来,但是你要为你今天的态度向我道歉,我住在长宁区某某路某某号某某楼的903房间,你一定要在今年的春节前把你的歉意亲自上门送过来,不然,本姑娘我就不再口下留情了”。
张萍“绝”笔
一看这字,我心里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天下竟然还有这样以威胁的口气来要求他人道歉的,但是也算我真倒霉,本来根本不想做什么干儿子,可就是一时想在高歌面前装脸冒充了一下,还成了一个把柄。如果真的让房阿姨知道了,那我可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还有这个张萍,到底是什么居心,以前态度对我那么不好,现在怎么又想让我去她的住处,还搞什么绝笔,难道她真的对我有点意思了?想到这点,我就骂自己,怎么到现在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癞蛤蟆身份。
我死活想不通,我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想了半天,我还是想出一个可进可退的策略。我按照张萍的地址给她写了我来上海第一封信,当然有词极尽穷酸。
第二十八章 与张萍通信
我的信是这样的。
张萍姑娘:
那日房府之行,晚生愚钝,不知缘何得罪姑娘,着实惶恐。
姑娘云:段某不理不睬,故罪。冤也!姑娘于在下眼中乃为天人,目不敢正视,耳不敢侧听,此乃姑娘天威所至,非段某之过。
姑娘云:段某冒充他人,欲挟而致歉,太过抬举段某。段某一介庸人,偷鸡摸狗无胆,只好以吹牛为乐,未料却被姑娘据为口舌,段某无才无财,无貌无德,挟之亦无大用,且姑娘若菩萨大慈大悲,此事烦姑娘一笑置之,如何?
姑娘云:歉意当亲自上门。段某本欲亲自登门拜望,奈何近日舌头生硬,恐上门依然口不能言,被姑娘再以“不理不睬”怪罪,岂非弄巧成拙,故修该书,代表我心,寄送姑娘,一片诚心尽在此中。
最后一言,姑娘那“绝”笔之绝字,实在过绝,让段某三日不知睡为何意,修书之时居然折断笔杆。
段剑“断”笔
搜肠刮肚写了这么一封酸溜溜的信,自己还真高兴了一下,尤其自己在硬笔手法上向庞中华学习多年,在此时能够顺便展示一下,心中有些痛快。在写信封时,我专门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具体地址和邮政编码,把信投入邮筒时,心中就想,这张萍不知道她会不会给自己也回一封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飞机上的梦就变成真的了。
事后,我把写信的事情告诉薛丙,他小子又调侃我,说我能想出用手写信这样的办法,而且用酸秀才的味道写信,在现代社会还真是不多。
就在我在等待信的过程中,房大妈却着急地找到了我,因为房洁在一家著名的迪厅里看上了一名乐器打击手。
据房大妈说,自从房洁回到国内后,不想工作,她白天睡觉,晚上就到酒吧、迪厅里过日,而他工作又有点忙,实在没时间去管理她,没想到她居然迷上了一名乐器打击手,短短两周,已经在这个家伙身上花了3万多元,他希望我不要声张,能悄悄帮他去摆平这件事。
说真的,这种事情除了在电视的港台片子中见过,现在却让我遇到了,我实在想不出怎么解决。但房大妈如此信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想办法。
我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我从没实践过,于是我就决定先到迪厅去考察。当然我不是一个人去,我胆子比较小,于是我约了薛丙,说是周末大家一起去放松放松。
到迪厅聚合的时候,薛丙带了一个律师过来,薛丙说,这律师是他同学。因为这律师还带了两名漂亮美眉过来,我就仔细观赏了那律师一下,这家伙属于长的比较帅比较精神的那种。
我们5人就直接进到迪厅,在买票的时候,我抢着付了款,还帮他们买了酒水饮料,那律师好象感觉过意不去,但薛丙这小子很满意的说,段剑一向是只铁公鸡,难得请一次客,这次就让他表现一下吧。薛丙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大好意思,不过自己仔细想想,确实如薛丙所说,自己除了住房子比较大方,其他方面还真是节约的要命,属于典型的吝啬鬼类型。
这次请他们玩,他们还不知道,我这钱还不是花我自己的,都是从房大妈的资金中支出。
第二十九章 喜不单行
那迪厅热闹的很,我们5个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本来我有个习惯,既然有美女作陪,自然免不了要套套近呼,卖弄一下幽默,但因房洁的事,我有些心不在焉,律师带的那两个美女暂时被忽略了。
我四处在搜寻房洁,但那昏暗的灯光,我即使戴着眼镜变成了四只眼,还是无法找到她。只看到那黑不溜秋的灯光下,激情男女们在疯狂地扭动着欲望,再加上那冲动的摇滚声,我这个不好动的人才知道原来除了我的公司和我那房屋,还有那拥挤的高架,这个地球上还有如此让人激动到极点的世界。
我把眼光投向伴奏的音乐台,那些打击乐器手们看起来个个都是黄头发帅哥,很陶醉且很潇洒地在敲打着,在他们周围围了很多青春美女在观赏,我只好走过去,一个一个去辨认,突然发现其中有个女孩的背影与房洁非常神似,仿佛在盯着一个打击手,两手掐腰一起随着音乐扭动,我心中一喜,浑似黑夜看到光线就直冲过去,拍了她肩膀一下。
那房洁突然一惊,扭过头来。
扭头的时候,我心中一惊——不是房洁!
扭头的时候,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还注意到,那脸上开始是带着晴朗的笑容,但仔细观察我之后,那晴天就在3秒钟转为多云。而且笑容消失之后,马上送我一句:“色狼!”
我第一次荣幸地听到女人喊我色狼,还有点开心,我就怕别人说我长的老实,我干脆笑着对她说:“美女,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我尽管开心,但是心里很清楚我必须面对一个很不公平的事实,我知道如果我是高大英俊的男人,拍那女人一下必然会迎来绝对相反的效果。
我四处没找到人,只好返回座位,薛丙等四人正好一曲疯狂跳完在休息。
“段剑,你小子把我们约来,就在四处瞅美女,罚你去买啤酒。”薛丙又调侃我,但我因为没找到房洁,有些心不在焉。
那律师倒有些善解人意,能觉出我心中有事,他去拿了几瓶啤酒,递给我一瓶,并对我说,“来这里就是放松的,到下面跳一下吧。”
我和律师不是很熟,就对他笑了笑。之后,他们四个就又下去蹦了,我呢就坐在那里,无知无觉地喝酒。
这地方是不会让一个人呆着不动的,我喝酒的时候,连续有好几个小姐就走到我身边,问我需要人陪不。我也连续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我喜欢男人。”她们就很识趣地走开了。
突然之间迪厅的音乐疯狂起来,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灯光闪着暧昧的光,一晃一晃的,我看到那迪厅两边小“舞”台上,随着人的尖叫声,两对穿着相对暴露的男女已经开始了疯牛舞。
我没见过这样的舞,就感觉是典型的欲望诱惑,我站起来靠近去看,我现在看清楚了,那女的竟然是房洁,那男的我不认识,但应该属于女人看起来很性感的类型。
房洁很陶醉地闭着眼睛,搂着那男人的脖子,不停地摇动自己的屁股。那男的就在房洁身上乱摸乱抱。
这个时候,如果我要是把房大妈叫来,我想他一定会当场吐血。
我想那男人可能就是所谓的打击乐器手了。我问了一下迪厅的管理人员,这个男人正当职业是打击乐器手,但偶而也上去陪人劲舞一把。
我这个私家侦探摸到了目标,不管房洁怎么扭,我心里是乐开花了。
之后,我找到薛丙他们,一起混进了舞池,也随着那乱七八糟的乐声乱跳起来,很想和那两个美女面对面地跳一下,可又怕薛丙和那律师看出我这色心,只好自己闭上眼睛,眼不见心净地乱跳,出了一身汗,也很爽的感觉。
晚上12点左右的时候,我回到了我的楼下,我习惯性地去看了看信箱,喜不单行,——我的同志哥,张萍给我来信了!
第二十九章 张萍来信
以前的我,最讨厌上海的风,冷人冷到骨子里,可这一夜,入睡前我听着窗外的风却是在欢乐的奔走。
我脑子中就奔出一首题目为“风”的诗。
你敲打我的窗户/为何带着笑意/难道你早已知晓/今晚远方会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