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亲情人-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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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了。
我和薛丙好说歹说才把她留在船上。
99章 求婚意外
张萍和薛丙他们三个继续在水中漂游,我就开始实行我的第三步计划。
我利用职权,市场部的十几个同事都被我拉来了公园,我下船就是和他们会合。
他们已经帮我租好了三条船,在船上,他们置备了三个很大的氢气球。
我上了中间的船,上面有四个同事,另外两条船上各有四个同事。
按照我的部署,三条船齐头并进,向湖中央进军,中间船,我站在船头,在我的背后站着的是两个女同事,她们各拿着鲜花,象两个护花女郎;另外两条船,我基本都是让两个同事划船,两个同事站在船头。这样看起来,真如电视中放的水泊梁山阮氏三雄驾船在水上驶行。
当船行进至快要看到张萍船的时候,我拿起早已备好的喇叭就歇斯底里呼喊,“张萍,萍儿,我向你求婚了,请嫁给段剑段乌鸦吧!”
这声音好大,惊动了四周的人,我也看到张萍开始向我这里张望。
随着我的声音,另外两条船上是很轻快的音乐播放出,配合着我的喊叫,同时,两条船上的氢气球腾空而起,两个氢气球的下面是两条很长的红色横幅,上面是我书写的大字:
一条是“此前几经误会,爱你从无后悔”;
另一条是“一生再多磨砺,与你永不分离”。
而在我中间的船上,一条横幅也同时随氢气球飞跃而起,上面写着:“萍儿,嫁给我吧!”
三条横幅的底端拴在船上,随着船的行进,丝丝风吹来,如三条彩带,随船而驶,在湖中间显的特别显眼,湖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观看。
我喊叫的声音一直持续着,我看到张萍从船上站起来了。
船在靠近,船在靠近,我逐渐看清了张萍的脸,她的眼泪与笑会合着。
两条船靠拢了,我在这条船,她在那条船,我把两个女同事手中的鲜花交到她的手中,我单腿跪在船上,我用喇叭,我用已经喊哑的声音,大声喊叫,“萍儿,嫁给我吧。”
张萍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股兴奋,突然一改淑女的样子,猛的把喇叭抢过来,也大声喊:“我答应你!”
当我用手拉住张萍,张萍也用手把我紧紧拉住时,突然两条船都朝相反的方向行驶了,我和张萍同时掉到了湖里。
这招是我没设计的,这是薛丙和同事们同时使的坏。
那湖水不深,大约1米左右,尽管如此,我和张萍掉进去还是很狼狈。
在湖里我很快站稳,尽管全身都湿透了,可我的内心充满了甜蜜,这种甜蜜是无形的,因为即使在这种猝不及防掉进水的时候,我和张萍的手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水中,张萍没有顾及自己的狼狈,她扑在了我的怀中,嘴中还是一句“你这只该死的乌鸦。”
抱着张萍的同时,我的头上又来了一阵雨点,那是薛丙和同事们用浆泼的,当然,我还隐约听到了湖边周围游客传来的掌声和笑声。
“鸟蛋,水里可不是温柔乡,快上船了。”薛丙在船上大声喊叫了。
我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听到喊声,我对张萍耳朵说,“萍儿,我们上船吧。”
“段郎,我的头好晕、好疼。”张萍俯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嘴巴却传出这样的声音。
100章 又到病房
张萍又住进了医院,我没想到是我精心设计的一场求婚仪式让张萍住进医院。
她的病还是当初的老问题,医院初步诊断说当初的手术并没有彻底治愈张萍,只要张萍有过度兴奋或者过度悲伤都可能引发。
在医院里,张萍又进了手术室,尽管我已经适应了这些,但我在门外等候的时候还是胡思乱想,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说岳全传》,其中岳飞手下的一员大将牛皋就是因为打死了金国的大将金兀术而活活笑死的。
想到这些,我就有种恐惧,也许我这样的人真的不该娶到美女,不然生活为何给我制造这样多的挫折,连开心都要受到无穷的限制。
房大妈也来了,他看到我,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说点什么。
当医生出来手术室,我走过去,他向我摇摇头,这把我可吓的灵魂出窍了。
医生说,“这个女孩真是有点不幸,一般情况下,良性肿瘤不容易复发,而且也不大会发生在她这个年龄阶层,可是她却两样都占全了,以后还可能会复发,要作好心理准备,闹不好会发生癫痫、腿脚瘫痪等症状。现在做的这次手术对张萍的脑部影响很大,以后要争取不要让她大喜大悲,保持非常平和的情绪,不然再次复发就很难说有什么后遗症发生了。”
房大妈先去看望了手术后的张萍,之后才是我去看。
张萍的一头秀发已被全部剪除掉,在她的头上我还看见了几根钢钉。她看到我,一下就用被单捂住了自己,歇斯底里地喊:“段剑,你不要进来!”
张萍一向珍爱自己的容貌,我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但我怎么能离开呢?
我没听她的话,直接走到床边。
“段剑,你走吧,我们之间的婚约取消了。”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
“萍儿,你说什么,难道你就那么狠心,想把段乌鸦赶走。”
“段剑,医生已经告诉我了,我的病可能会经常复发,我不能耽误你。”
“萍儿,段乌鸦是那样的人吗?我们已经经历了多少磨练,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和张萍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话来回应对,可是张萍死活就是不松口。
我把张萍的态度告诉了房大妈,他说,“小段,别当回事,小萍是个善良的孩子,就是有些任性,你大度一点,等她身体恢复就好了。”
房大妈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听的出也是愧疚的语气,因为他也知道脑瘤经常复发不是闹着玩,而且还有张家那么一种情况。
不论怎样,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去看望张萍,张萍的态度对我还是不冷不热,有时还对我说,“我不要你的怜悯。”
对这些,我都置之一笑,我一直想着那军人的话,做事就要有担待,我不能和张萍一般见识。
可是这样的日子,我心里好不舒服,我一直想“有了困难,大家就要同舟共济一同克服,为什么张萍每到关键时刻就要打退堂鼓,以前是她不了解我,现在难道还是不那么信任我吗?”
张萍她到底怎么想?我实在有些想不通,但这个生病的时刻,我又不好说什么。
101章 张萍的生日
时间很快就到9月3日,这天本来是我想和张萍去领取结婚证的日子,可没料到她却呆在医院里。
这天一到,张萍就要房大妈征求医生的意见,她想回家过生日,医生叮嘱几句,同意了这个请求。
不过我是在9月3日上午,房大妈才告诉我,他已经把张萍接到了他家去过生日。
给张萍过生日,我也是第一次。
下午一下班,我就赶到了房大妈家。
在房大妈家,我看到给张萍的生日蛋糕已经赫然摆在桌上,蛋糕上镶嵌了一只戴着花冠的美丽公鸡。
张萍属鸡,这是她24岁生日,也是本命年。
在我到之后,房洁来了,房大妈也来了。
张萍戴了个帽子,精神也很好,当张萍许愿吹完蜡烛,大家都问,她许了什么愿,张萍突然有点脸红,说,不告诉你们。之后,大家就开始给张萍送礼物,房洁送给张萍一条金手裢,房大妈和房阿姨送给张萍一套高级的红色玩意,我只看到好象有一个红色的肚兜,其他都没看清楚,想必这一切都是房阿姨买的。
他们送完,就看着我。但是我很拿不定主意,我不知道这个时刻拿出我的礼物是否合适。
看我犹豫不决的样子,房大妈说话了,“小段这段时间很忙,他上午才知道小萍要回来过生日,时间太仓促,没来得及去买礼物,以后再补吧,小段,以后可一定要补上哦。”
我知道房大妈是不想我和张萍之间出现任何感情上的裂痕,极力在为我打圆场。我正想回话时,张萍却忽然大呼小叫起来,“这家伙早把礼物悄悄给我了,我给你们拿出来展示展示。”
她这一说,倒把我给闹糊涂了,我什么时候先送她生日礼物了。
她进去一个屋子,很快就拿出一个很精美的包装,她笑着说,“舅舅舅妈,你们知道这是段剑送给我的什么好礼物吗?”
我心想,别说他们不知道,就是我也是云里雾里的。
但是当她把包装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是我当初的设计的玩具。
张萍手一拧一拍,玩具发出了我久违的笑声,再一拧就发出我的哭声,我的声音极其有特点,房大妈房洁他们一听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发现,房洁一边笑一边摇头,我不大明白她在想啥。
张萍这样的行为却更让我闹不懂了,她既然要取消我和她的婚约,可是为什么却还要顾全我的脸面?
张萍做我想不到的事情,我也会做张萍想不到的事情。
我对房大妈他们说,这是我以前送给张萍的礼物,我今天还有礼物送给张萍。我从我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我送张萍的礼物,那是母亲答应我和张萍结婚后我晚上连续跑了12家店买的一个2万多元的钻戒。
与此同时,我当着房大妈他们的面,跪在张萍面前,“萍儿,当着你舅舅舅妈的面,你再次答应嫁给我好吗?”
张萍和房大妈他们都没想到我有这样的举动,张萍已经泪如泉涌,但她一句话也没说。
“萍儿,你就答应吧,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又重申了一次。
“小萍,你就答应吧。”房大妈先说话。
“小萍,你就答应吧。小段是个好孩子”房阿姨在旁边哽咽着说话了。
“我答应,我答应”张萍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房洁随着也哭了。
“都怎么了,好事情,怎么大家都在哭呢?”最后房大妈终于说话了。
是呀,人家求婚成功是开心的事情,我却迎来的是一场痛彻心扉的哭泣。
102章大结局
国庆节前夕,父母亲电话过来,要我尽可能国庆节回家办婚礼。
没有领结婚证,怎么可能办婚礼?我根本不敢把张萍的身体情况告诉父母,我敷衍他们,说这段时间很忙,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情。
父母知道我有了张萍,而且张萍是铁定要嫁给我,倒不是很催我了。
而张萍虽然答应了我的求婚,但是她有个时间条件,就是要在2006年9月3日才和我登记结婚。房大妈夫妇也曾经劝她可以早点结婚,但这点她百般坚持就是不松口。
我心里纳闷,为什么张萍要弄个一年的期限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萍的身体又在一天一天恢复,只是头发长的慢了点,戴了个假发。
大约1个月左右的时光,随着身体的恢复,张萍也逐渐也恢复了原先的脾性。
“段郎,我搬到你那里去住好不好?”张萍似笑非笑着说。
这是她主动提出的,但是我吃不准是真是假。
“不要再调戏你的乌鸦了,乌鸦那有那么好的福分。”
“这次是真的,难道你真还想拒绝我?”她用大大的眼睛瞪着我。
这次确实是真的,张萍确实和我住在了一起,我没想到是如此容易。
在张萍搬进我家里的那天晚上,她买了好几瓶红酒回来,让我和她对喝。
我有点奇怪,就问她,“为什么要喝酒?”
她脸上通红,“一会会疼的,喝点酒晕忽忽麻醉一下。”
我一愣,随之就明白什么意思,“哈哈哈——”我放声大笑。
张萍一边用手拼命死拧我的胳膊上的肉一边喊,“死乌鸦,等会我疼,现在让你先尝尝疼的味道。”
张萍就这样搬进了我的家,房大妈他们也把我们当作了小夫妻,经常来看望我们。本来房大妈还想让原来保姆阿姨回来照顾我们两个,但是张萍拒绝了。她说,她现在要多花点心思来持家。
在工作上,张萍辞去了原来的外资公司,她在网上找到一家翻译公司,专门为其翻译英文资料,工作时间灵活,工作地点就在家中,收入尽管低于我,但也不菲,而且,我每天回去,总有张萍烧好的饭菜,我切实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而我呢,看到张萍的工资低了,心里有了说不出的舒坦,与此同时,房大妈对我当初给张萍设计的玩具很感兴趣,他先让我做个市场调研,说要好好开发这个玩具,并承诺,如果市场潜力大,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