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相亲情人-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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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洁,我很佩服你。从今天起,我相信我会越来越佩服你。”我今天是似醉非醉,该是八分醉意二分清醒,就这二分清醒我就说了以上的话,是真心话。房洁这个女孩真的不简单,经历了失恋,喝了酒,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头脑,我是做不到。
“什么佩服不佩服的,我今天不在酒会帮我爸爸一起忙事还拉你出来一起喝酒,就是担心如果以后我要是找你一起说说心事,你可能不大会理我,我刚进公司,还希望你以后能多帮帮我,我爸爸妈妈对你那么信任,我也希望和他们一样对你充满信任。”
房洁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特别诚恳,如果是别人说这些,我会感觉虚伪,但是从房洁嘴里说出来,我觉得101%真实,那些话把我的酒劲都说的所剩无几。
“不过,段剑,我真的感觉好累啊,我以后真要接爸爸的担子,我一定做的不是我自己,每天都要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去应付不同的人,就象今天喝酒一样,我不论对什么人都要带着笑脸,真的好累啊,以后我累了,你可要多帮我分担一点。”
“没问题的。我段剑其他本事没有,就是帮人解决心理问题的本事还算不错的。”
“你这样说话,倒有点象以前的你了。其实你以前也是瞒可爱的。”
“好汉已无当年勇,不想再回忆以前,我现在是要屏弃过去向前看。”
“这样好,我们拉勾,我们一起努力向前看。”
我感觉和小孩子玩家家一样,笑了一下,就与房洁一起拉勾。
自从收到张萍的信后,我再也不敢笑,不是怕别人说我牙肉难看,而是实在没有笑的动力,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下笑了,人生之事真的难料。
我送房洁送到她家门口,她最后对我说了一句,“段剑,谢谢你,你帮我,我也会尽力帮你的,还有你回去后,好好思考一下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下次我们讨论一下。”
回家后,我一直睡不着,想不到房洁的变化这么大,还能和我这样成为朋友。“成大事者,必先有大非,房洁经历了许多大非,现在重新归位,日后必超其父。”
想着想着,突然我和房洁谈恋爱了,房大妈过来严厉地问我,你是不是看中我的财产才和房洁谈恋爱,我马上否认,“我是真喜欢她”。“你喜欢她超过我吗?”突然房大妈又变成了张萍,张萍笑着问我。“萍儿,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我又对着张萍大喊。“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张萍又变成了房洁。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夜的梦,人变来变去的,醒来我都不敢面对自己,难道自己真的看上了房大妈的家产吗,如果不是,怎么做这样的梦?
第五十七章 恋爱培训班
我给高歌联系了一下,张萍从来没有和他在一起,我又忍不住给张萍打了手机,但手机依然关机。
张萍到底到哪里去了,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和高歌和好了,现在我实在想不出来她去哪里了。
张萍我想不出,我倒想起了徐志摩的诗,被我用来发泄了心情,我一字一句地记录在我的小笔记本上。
轻轻的你来
正如你轻轻的去
不是风
却吹寒了一个心意
你不是闺中怨女
更非红楼的黛玉
你给我的
全是痛苦的哭泣
。。。。。。 。。。。。。
有人说,在遭受感情打击的季节,人人都会变成所谓的酸诗人。确实有点道理,历史最伟大的诗篇都产生于诗人穷困潦倒或者思绪烦乱之时,比如什么“窗前明月光”“无边落木萧萧下”“生当做人杰”等等。每天晚上我睡觉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乱七八糟地想这些东西。
这些天上班,比较有趣的事是,我见到房洁有点别扭,她好象也有点不大好意思似的,仿佛大家的隐私都全盘托给对方了,就如赤着身子站在别人面前一番。两个人见了之后,非常客气。不过看到她,我想起,我好久没去看过房阿姨了,这个老太太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
张萍的信在我心中的影响逐步减弱,我呢,她信中所提的毛病我除了略微有所注意以外,其他的,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不是我不想改,只是三十多岁的人,有些东西改起来非常难,我从小地方出来的,在大城市落脚这么几年,被人说没礼仪没教养也很正常,我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有些东西培养起来是很费力的,就如刘姥姥突然变成了薛宝钗,她也许穿戴变化了,如果她的一些行为也迅速变化了,很可能让人看起来还有点别扭。我把自己就比喻作刘姥姥,把上海比喻作大观园,突然一天,刘姥姥(我)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大观园里的一员,而且还想在这里找个帅老公成个家,这里的帅老公不说我这毛病那毛病才怪呢。
也许自己这阿Q胜利法着实厉害,也许是时间的关系,我的心态越来越平,不再和他人胡乱做比较,也不再没来由地自卑。不过有一点,自己的话变的少了很多,怎么也和人贫不起来了。由于话少了,和汪芳也变的有些生分,有几次她来找我好象有很开心的事情要给我讲,可见我假装出来的那副微笑,就把话咽下走了。对此,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我心中不知为何就是找不到什么好话说,之后她就很少来找我了。
当然除了以上这些,还有一件比较烦的事,那是父母亲催我婚姻的风已经开始越来越猛,这又成了我一块心病,因为我现在一点动力都没有。不过我还是想,我活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谈到一个合适老婆,也算是比较失败的了。看到报纸上有个恋爱艺术培训班的广告,我没想什么就报了名。
这个班级还很有意思,上课结束可以评选优秀学员,退10%培训费,这让我感觉蛮开心,我一定要争取做个优秀学员。
它有这么几个教程。
第一教程为“恋爱各阶段分析课”。一为战略试探阶段,双方都在互相试探,试探对方到底对自己的爱意如何。二为战略僵持阶段,在互相试探后,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这段时间相对会变的很沉闷。三为战略高峰阶段,经历了僵持阶段,双方的感情逐步渗透,性别吸引愈来愈明显,此时也可称为热恋阶段。四为战略成熟阶段。感情加深,性格融和,双方开始考虑婚姻问题,此为成熟阶段。
第二教程为“恋爱礼仪与语言艺术”。此门课程说白点就是教恋人在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该有什么样的行为,比如见到双方父母该说什么话,比如见到双方同学朋友该如何如何?上这门课,我觉得有点教人虚伪,现在社会已经教人很累,如果连和恋人说话处事都戴着面具,那活着也没大意思,不过我是说说而已,在上课的时候,我和一名女学员模仿一对恋人,经历了辅导老师设计的各种场面,表现非常到位,老师说,我谈恋爱一定成功的要命,学员起哄说,我可以被评选为优秀学员。其实我心理想,这些都是做给人看的,多难受,难道这个世界每个地方都必须戴着面具吗?
本来还有第三教程“恋爱的物质与精神悖论”,那个周六我刚坐进教室要听课,手机却唱起歌来,是房洁打来的。
第五十八章 张萍的消息
“段剑,在哪,快到我家来,有张萍的消息。很急。”
一听到张萍,我的头一下就炸了,匆忙就离开了教室。
我赶到房洁家,房大妈房阿姨都不在,只有房洁一个人在。
“怎么了房洁,闹的我紧张兮兮的。你爸你妈没在家?”
“我爸我妈到郑州去了,张萍好象在那边的医院里动手术。”
“动手术?快告诉我生什么病了?”我有点着急。
“看你急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我爸爸说了一句,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飞往郑州去了,我觉得情况有点特殊今天一早就通知你了。”
“我和她没什么关系了,你通知我,我又能做什么呢?”一听房洁说我有点急,我又赶快故作轻松。
“反正我通知你就完,至于你想做什么,那我可不管。”
从房家出来,我就充满着矛盾。“去医院看看张萍吧,在她眼里我都是一体无完肤之人,我有什么资格和脸面去看呢?不去看吧,这心里着实是痒痒的,总觉得放不下什么事情。”
各位看官,这就是我的性格弱点所在,在芝麻大的小事面前,犹豫不决,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来抉择这样的事情,而且最终还要采用抓阄的办法来决定。
我写了两个纸团,一个上写着段,一个上写着张,因阄我抓的是张,我马上就给房大妈打电话请假。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房大妈就说,“小段,你快点来郑州某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我先见到房大妈和房阿姨,房大妈神色凝重,房阿姨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他们把我引到了张萍的病房。
本来见张萍之前,我心中充满着忐忑,万一张萍当面再给我下不了台怎么办,当我见到张萍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张萍一个人住在一个比较高档的病房里,我一走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脸已经完全走样,一丝血色也没有,而她一看到我进来,口中“段剑”两字脱口而出,两眼的泪水从眼角一下就涌了出来。
一看她这样,特别是当听她这样叫我的名字,我的心就如撕碎一般,泪水在眼中迅速打转。此时的我,她以前给我写的信所描述的那孬样,我居然一句也想不起来,我的嘴巴也迸发出两个字,“萍儿”。
当我一靠着她的床头坐下,她挣扎着起来就扑在我怀里,仿佛受了一生的苦楚要一下倾吐出来,她大声哭出声来,我抱着她,也跟着一起哭。
当我们哭累了,我发现房间里就剩我们两个人,房大妈和房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我们哭的时候,连护士小姐也没进来阻止一下,想必是被他们两个拦住了。
“萍儿”我摩挲着张萍的头发,轻轻地喊着她。
“段剑,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张萍不哭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一句。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来晚了。”其实我心里在嘀咕,是你写信要我放弃,怎么又说我来晚了呢?如果不是房洁告诉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呢?但看她现在这样的情形,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段剑,谢谢你来看张萍”。此时,我看到房大妈他们走进来,房阿姨好象又哭了一场,但是一进来,他们都装的和没事的人一样。
“你们先出去一下吧,病人需要休息了。”一同进来的护士小姐进来下逐客令。
我看到张萍是眼睁睁地看着我离开病房,好象这一离永远也见不着一样,我内心纳闷的很,这一切真如演电影一样,变化的太快,让我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休息室,房阿姨说一声“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眼泪就掉下来了。
“小段,我有话和你讲。”房大妈很郑重地把我拉在了一边。
我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张萍患的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敢再想下去。
第五十九章 张家变故
“段剑,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看小萍吗?”房大妈说。
我没有知觉地摇摇头。
张萍从没有给我讲过,在张萍的老家,她还有一个21岁的弟弟,叫张峰,张萍和张峰从小一起长大,只是张萍学习好,而张峰学习则比较差,他读书不好,初中一毕业就跟随父亲在外四处打工。因为文化程度低,他们在外只能承担一些比较重的体力活。尽管房大妈一直想帮他们,但这对父子两个天生的倔脾气,他们拒绝接受帮助,宁愿受苦,也极力反对张萍和房大妈来往。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张萍从小对舅舅也是一种排斥的心理,张萍大学的学费就是张峰父子用血汗钱赚出来的。
张萍在大学毕业工作独立以后,她开始和房大妈的关系有所改善,但张家和房家的关系却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张峰父子继续在外从事着重体力活,谁知道上天总是欺负辛苦的人们,当他们两个在郑州一个建筑工地打工的时候,他们驾驶的机动三轮车超载,车上的货物全部压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他们父子两个同时成了高位截瘫。
张萍在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到郑州去照顾他们两个,没料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