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王妃-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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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芙目送他离开后,才转身对赫青绾道:“姐姐,宫中的路妹妹不熟,还请姐姐带路。”
“好。”赫青绾倒是没心情与她斗嘴,直接带着她向太后的寝宫方向走去。
柳梦芙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略一思量,她才发现她今日居然没有带着星儿出门。
思及此,柳梦芙笑眯眯地问道:“姐姐今日怎么没有带星儿?”
“星儿今日病了,不便带进宫里来,免得传染给各位娘娘。”赫青绾合情合理地回道。
“还是姐姐懂的倒地比较多。”柳梦芙勉强算是相信了赫青绾的说法。
就算是不信,她也没有办法去证实。谁都知道静院那地方,只要一走过小桥,必死无疑。
至今为止,除了赫青绾主仆三人,靖王,以及安以墨之外,还没有人例外过。
“走吧!”赫青绾加快脚下的步子,向太后的寝宫走去。
这个时候太早,太后又周居劳顿,便未早起。
“姐姐,反正现在时辰还尚早,不如姐姐带妹妹在宫里转转吧!”柳梦芙兴奋的提议道。
“柳侧妃若是想逛园子,我可以叫个宫人来陪你逛。”赫青绾拒绝得不留余地。
柳梦芙还挂着虚伪笑意的唇角一僵,不悦地回道:“既然姐姐不屑于陪妹妹逛园子,妹妹自己找个宫人便好,就不劳烦姐姐了。”
“既然如此,柳侧妃请自便。”赫青绾也不与她计较她的不敬,转身离开,顺着道路胡乱的走着。
大约走了一刻钟的光景,她看着眼前的假山,收住脚步。她站在原地观望良久,才向假山后走去。
最后在一处隐蔽的洞口前,她再次停下了脚步。
两年前,她与夜染从这里开始。而两年后,这里的一切没有变,人的心境却已经几经磨砺,好似历经了无数的沧桑。
有些事情渐渐在脑中清明开来的时候,一切却已经太晚了。
她站在微凉的晨风下,痴痴的笑,他们注定回不到最初了,转身离去似乎已经成了最好的选择。
转身前,她从怀中摸出一个荷包,俯身放在了洞口,用心血去祭奠那如蚕丝一般,将她绑得无法喘息的爱。
从此,她愿意退出他的生命,祝他永远幸福……
她掐着点去了太后那,这种事情去得太早会抢了别人的风头,太晚会让太后觉得你怠慢了她,所以不早不晚正好,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一进太后的慈孝宫,就听太后高兴的夸赞着柳梦芙。
“这孩子就是乖巧,大早上的哀家还没醒,她就在外边候着。待到哀家醒了,立刻亲自进来伺候哀家洗漱,更衣,非要尽尽做孙媳妇的孝心。”
“妾身见过太后。”赫青绾走到大殿中央,见礼。
太后却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对宫中各人说道:“芙儿这孩子就是好,明明是千金之躯,却不像某些烂泥之身的人一样,自认为有了皇帝的爱护,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殊不知,站上枝头的也不一定就是凤凰。”
太后这一年会出宫去吃斋,一是为了祈福,二也是实在讨厌赫青绾的这张脸。
二十年前,这张脸就差点害得她的皇儿丢了皇位,好不容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那好皇儿,竟是情愿忤逆她,也要在宫外金屋藏娇那个已经生了野种的女人。
为此事,她与皇帝多次发生冲突,见实在管不了,儿子又没有接那女人入宫的意思,她便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谁知道那女人好不容易死了,她的女儿倒是入宫当了公主。
对此,她也是极为的反对,可惜儿子的翅膀硬了,当年都不肯听她的,现在又岂会如她所愿?
赫青绾入宫后,她曾多次找赫青绾的麻烦,但她那位好皇儿不敢对她如何,便折磨她宫里的人,为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多次与她剑拔弩张。
最后甚至将自己的皇孙都找出来,任由赫青绾挑选。
她又气又怒,无奈又管不了,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出宫去吃斋念佛,甚至是皇甫烨大婚的时候,她也没有回来。
赫青绾全当没听到太后的话,直起身子,走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坐下。
太后在人前奚落她,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凤凰。
“大胆,靖王妃,哀家何时让你起身,赐你座位了?”太后怒目圆视。
她不急不缓的起身,恭敬地回道:“妾身见太后与各位娘娘相谈甚欢,不忍打扰,便先行退到了这边,若是太后觉得妾身失礼于太后了,妾身便再给太后行个礼。”说着,她不卑不亢的一欠身。
一时间,大殿里一片安静,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赫青绾。
太后这会儿没法装作看不见了,只得出声叫起。
赫青绾得了特赦后,就站在椅子边,没有再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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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引火烧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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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太后不悦地丢出两个字,拍了拍柳梦芙的手,又换上了和蔼的面孔,“还得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有教养。”
太后似乎很喜欢柳梦芙,一直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基本三句话不离靖王府的那些事情,甚至当众开讲育儿心经。
孟贵妃站起身,恭敬地道:“母后,臣妾有些事情想请绾绾帮忙,就先行告退了。”
“她能帮什么忙?”太后不悦的反问。
“这丫头聪明伶俐着呢!”孟贵妃笑着夸赞道。
太后脸色一僵,却不好就拂了她的面子,毕竟后宫现在掌权的人是她。
“那就都散了吧!”太后转头看向柳梦芙,“芙儿留在这里陪陪哀家这个老婆子。”
“太后!”柳梦芙不依的娇嗲,“您真会说笑,您这么年轻怎么能算是老婆子呢!顶多像是芙儿的姐姐。”
赫青绾听得一哆嗦,太后虽然保养得很好,但怎么也是七十岁的老人啊!
“看来你遇上对手了。”孟贵妃的声音忽然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她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出了慈孝宫。
赫青绾见众宫妃散去,才微一欠身,真心的感谢道:“谢娘娘帮青绾脱离苦海。”
“起来吧!”孟贵妃伸手扶起她,满眼笑意,“本宫也不知是不是老了,最近总是觉得寂寞,想找个人来陪陪。青绾可愿进宫陪本宫几日?”
赫青绾当即委婉的推脱,“娘娘盛情邀请,青绾自是想留下陪娘娘,只是毕竟青绾现在已经嫁入靖王府,这事怕是要问过王爷,才能答复娘娘。”
如今皇甫烨与皇甫瑾之间的关系那么紧张,她若是留在孟贵妃的身边,必然要落人口实的。
“应该的,一会儿本宫便去找靖王。”孟贵妃笑着与她携手向前走去。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孟贵妃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拉着她去了皇帝下朝的必经之路。
很快,嘉康帝便领着一众皇子向这边而来,孟贵妃笑意盈盈的拉着她上前见礼。
嘉康帝快走几步,上前扶起孟贵妃。
“爱妃怎么和青绾等在这里?”
“臣妾是来这里等靖王的。”孟贵妃笑意盈盈的回,出口的话让在场的人均愣了下。
“娘娘有事尽管吩咐。”皇甫烨沉着的出声。
“这不,本宫跟你媳妇投缘,便想留她在宫中陪本宫几日。可是她非说出嫁从夫。”孟贵妃的眸子里都沁出了笑意来。
“能得娘娘喜爱,自是绾绾的福分。正好,儿臣也想留下多陪陪太后。”皇甫烨唇畔一抹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孟贵妃眼中的笑意微滞,尴尬的感叹,“靖王夫妇还真是夫妻情深。”
嘉康帝的视线从两人之间掠过,“行了,都别在这站着了,太后还等着呢!”
于是,一行人移驾太后的慈孝宫。太后得知靖王夫妻要留在宫里,当即也留下了柳梦芙。
因为皇甫烨早早就已经出了宫,自立门户,宫中现在自是已经没有了他的园子。
是以,这一夜,柳梦芙留在慈孝宫,靖王夫妻则住进了绾安阁。
这夜还是两人在洞房夜之后,第一次宿在一间屋子里。
此时,夜色已深,可坐在软榻上看了大半夜书的赫青绾,还是没有一点想要休息的意思。
皇甫烨无奈之下,只得走过去,抽出她手里的书,“绾绾,夜深了,该歇息了。”
“我还不累,王爷若是累了,就先睡吧!”她别过脸,声音发紧。
他打量她片刻,忽然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忽然腾空,惊得她下意识的环上了他的脖颈,以求平稳。
“皇甫烨,你做什么?”
“你若是想让宫里的人都知道靖王夫妇不合,就再大声点叫。”他贴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后薄薄的肌肤上,带起一片的战栗。她不适的一缩,顿时红了耳根。
“放我下来。”她推了推他,又觉得单单一句话说服力不够,连忙又补充道:“我还没梳洗。”
“本王陪你去洗。”他暧昧一笑,抱着她便走出了内室。
她闻言,耳后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他步子极快的抱着她从厅堂里的一扇小门走进去,湿热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水汽氤氲,潺潺的水声尤为的悦耳。
迄今为止,除太后,帝后的宫里之外,也就只有绾安阁里有这样一处温泉了。
“我还有点事没处理,不如王爷先洗吧!”她勉强地笑了笑,声音竟是被水雾润得温温软软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他事不如明日再处理。”他邪魅的一勾唇,抱着她,直接纵身跳入了温泉池中。
一时间,水花四溅,她的身子在水中旋转了一圈,最后被他压在了汉白玉的池沿上。
惊恐之余,她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已被他以唇堵了回去。
他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抵死的一番的缠吻。
她受不住他的强势,瘫软的身子顺着池沿往下滑。
他睨着这个差点就融化进水里的小女人,身体里的火顿时烧得更旺几分,高大的身体又往前压了压,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肢,让她可以安全的挂在他的臂弯上,不至于再滑下去。
他的吻向下,落在她沾染了水珠的莹白脖颈上,细细地啃食着她的每一寸香甜。
“皇甫烨……”她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三哥……”
他的身子一震,从她的脖颈中抬起头来,邪魅的一勾唇,俯身重重在她的唇上一啄,随即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回了声,“好妹妹。”
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她的耳骨处扩散开来,迅速传遍全身,刚刚还有的那么点意识,也瞬间的被击溃了。
“绾绾,本王今晚要定你了。”他粗喘着扬言,大掌已经抓住她的衣襟,手下略一用力,她的衣衫便已经在水中破裂开来。
“不要……”她轻轻地摇着头,还在拼尽最后一丝的力气想要拒绝这陌生的快感。
“不许说不要。”他霸道的替她决定了一切,不管她的拒绝,直接退下还挂在她胳膊上的衣衫。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推拒他,只得咬紧樱唇,别过眼,不肯看他。
转首间,一抹红色忽然闯进了她的视线中。她心头一震,定睛看去。那抹红色正是今日她放在假山洞口的荷包,而里边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她的断发。
那一处山洞甚为隐秘,从来都只有她和夜染知道。
忽然有泪涌出了眼眶,她失控的扯下他抱着她的手臂,拉到眼前。他手背上还残留的伤痕,顿时扎入她的视线中。
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挣扎,却在她晶莹的泪跌落在他的手背上时,止住了动作。
“你的手怎么伤了?”她哽咽着问,这问题她两天前也问过他。只是那会儿,他手背上的伤才刚刚结痂。
他的身子一震,她已是认定,他无从再辩解。
泪,从眼角滑落,她的唇角一寸一寸,笑得苦涩。原来,他是爱她的。那之前的伤害,为的是什么?
“绾绾,再信我一次,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他嘶哑的嗓音带着魅惑的向她许诺,每一个字都似乎准备了许久,才能郑重地说出。
他的视线滑过漂浮在水面上的红色荷包,那里的断发是他亲手斩断。他用尽无情的办法,只想逼迫她离开靖王府。再以夜染的身份,带她离开,与她在坊间找一处宅子,过些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可世事难料,一切终于还是暴露在了阳光下。
“为什么要骗我?”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委屈的呜咽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