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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节

权臣风流-第4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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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儿退下。

    “说吧,什么事。”

    “王爷,小的奉师父之命,来问王爷一句话。”郑春想起小陆子交待的事,便有些愤愤,道:“您为什么要为荆州王世子接风洗尘?”

    就为这个?程墨看了他一眼,道:“我乐意。”

    “……”郑春被噎了。

    旁边普祥也被噎了。

    两人齐声道:“阿郎(王爷),您这样会坏事的。”

    因为您乐意,就不管不顾,想干啥就干啥?您想过这件事的后果吗?这是郑春的想法。

    您乐意请,为嘛这么冷漠,连菜单都不肯瞄一眼。这是普祥的想法。

    程墨挥手,道:“你回去,跟陆公公说,侍候好陛下,就是他的功劳了。别的事,不要乱操心。“

    郑春愤愤分辨:“中常侍也是为陛下。”

    你这样临阵倒戈,陛下怎么办?连你都不能相信,他还有谁可以相信?想到那个天天为政务操劳,看奏折一坐两个时辰没挪一下的青年,郑春眼眶酸酸的,一句话冲口而出:“他叫你大哥!”

    你就算不帮他,也不能这样公然站到对方阵营,你这样把他置于何地,满朝文武会怎么看?一句话出口,郑春的眼眶红了,伤心的。

    程墨听他声音哽咽,一怔,抬起头,见他眼眶发红,一脸悲愤,语气便放缓了,道:“宦官不得干政。你们别乱咋呼。”

    “宦官也是人,也有感情!”郑春愤愤丢下一句,走了。

    普祥追上去,道:“郑公公,我家阿郎做事,不是我等下人能揣测的,你还是跟中常侍说一声儿,放宽心吧。”

    一句“我等下人”让郑春好受很多,身体残疾的人,总希望被同等对待,普祥一句话,让他觉得,普祥没轻视他,普祥没轻视他,就是程墨没轻视他了。

    “我会的。”他语气好很多。

    目送他的背景消失,普祥看看手里的菜单,长叹一声,吩咐下去,晚宴就按这个办理。

    酉时还差半个时辰,客人开始上门。经过郑春闹了这么一场,普祥的心情沉重很多。程墨当然是不会受影响的,不过,朝臣们还没有一个有资格让他亲自迎接,所以站在大门口的普祥,笑容便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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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8章 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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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堂锦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众朝臣、侯爵到了后,才发现都是熟人,很快如鱼得水,打成一片。杨敞身为御史大夫,在朝中受嫌弃的程度仅次于沈定,今天沈定没在场,他便是唯一受冷落的人了。

    杨敞习惯了,坐在角落里慢慢品茶,并不参与到众人的谈论中去。

    刘干来了,众人都围上去,如众星捧月般围着他,只有杨敞端坐不动,在刘干望过来时,端起休杯,朝他举了举。

    “这人,太自大了。”有人嘀咕。

    御史身负监察百官之职,御史大夫又是御史们的头儿,在朝臣们眼中,那是相当的讨厌。有人在心里埋怨,程墨怎么会邀请这么一个人,这不是找人现场监督他们吗?看见他,心情都不好了。

    杨敞是弘农名士,又位列三公,岂可轻视?他为御史大夫,手中不知握了多少朝臣的隐秘,这个人,无论如何是要争取过来的。刘干满脸堆笑,撇下别人,走了过来,道:“子朝兄好兴致。”

    杨敞起身和他见礼,道:“自北安王开潮流先锋,喝清茶至今,京中人人以喝清茶为荣,世子可要尝尝么?”

    “那是自然要尝的。”刘干昨天没在北安王府喝到清茶,还真有些不乐意,不过昨天那个场景,他不敢说什么,现在几案上小瓷壶冒着白烟,茶香弥漫,他不自觉咽了两口口水。

    杨敞端了一杯茶给他,刘干一仰脖子,就要喝,杨敞少不得示范一番,这清茶该怎么喝。看在别人眼里,便觉两人特别亲/热,十分近乎,不少人心里沉吟,觉得很有必要对杨敞另眼相看,更有人已经重新评估杨敞,觉得他应该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讨厌,要不然,为何程墨会邀请他,刘干又和他相谈甚欢?

    人到得差不多了,程墨压轴出场。

    “见过王爷。”众大佬齐齐行礼。

    刘干为显和程墨的关系不同,声音又尖又高,大声道:“贤弟,哈哈,我们又见面了。”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你叫堂堂北安王为贤弟?你可真敢叫啊。众人看刘干的眼神都不对了,杨敞没忍住,被口水呛了,连声咳嗽。

    刘干要的就是这效果,挺了挺胸,一脸得意。

    程墨淡定道:“不用多礼。今天一为刘世兄接风洗尘,二为家宴,大家随意。”

    说是家宴,可来的分明是朝廷大员。众人心里嘀咕,都聪明的打个哈哈搪塞过去。不过,看刘干的眼神还是没变。

    在座诸人以程墨爵位最高,刘干是宗室,今天又是为他接风,两人当仁不让,一坐主位,一坐首席,其余人等按官阶而坐,倒也没什么好推让的。

    很快上菜。

    “真是美味。”

    “好吃。”

    “今天终于吃到北安王府的菜肴了。”

    ……

    这样的声音不时响起。根本就没人客气,菜一上来,无数双筷子便伸了过去,然后赞美声不断,也有人闷头大吃,比如刘干,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程墨还没伸筷,盘子便空了。

    上菜的仆役皮脸直抽蓄,这些人是饿死鬼投胎吗?这个吃法,就是上一车也不够吃啊。

    “全都端上来吧。”程墨吩咐:“再多做几样。”

    什么话也不要说了,甩开腮帮子吃就是了。

    仆役答应一声还没下去,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呵,这么热闹?”

    众人埋头大吃,哪怕来的是神仙,也先吃了再说,只有程墨望过去,只见霍禹站在廊下,手挥折扇,一脸冷笑。

    “原来是四舅兄。难得四舅兄今天有空,不如一起儿吃点便饭?”程黑招呼着,这小子摆明是来找碴的,看我不用菜堵住你的嘴。

    霍禹慢慢走进来,扫席上众人一眼,见除了程墨,没人理他,脸色更不好看了,道:“你们在做什么?”

    “吃饭啊,你没看见么?”程墨说着,把一副碗筷塞他手里:“随便找个地儿坐下,开吃吧。”

    迟了就没得吃了,别那么多讲究啦。

    一个个身着锦衣,却不顾形象的争抢,成什么样子?霍禹茫然道:“我来错地方了?他们多少天没吃饭?”

    看首位上那个,把盘子抱在怀里,这是得多饿啊,连盘子都吃。

    程墨道:“是啊是啊,你来错地方了,赶紧去后院找涵儿吧,别在这里呆了。”

    霍禹摇了摇头,转身走了,眼前所见,颠覆他的认知,他还真想去问问霍书涵,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他摇摇摆摆地走了,程墨并不理会。

    刘干觉得自己以前吃的都是猪食,不,和现在这些美味相比,猪食还不如。他先还用筷子夹,到后来直接整盘抱在怀里,用手臂护住。

    有他开头,别人也有样学样。

    杨敞和程墨对望一眼,都很无语。

    吃得多,吃得快,不免吃撑了。刘干摸着鼓鼓的肚皮,不舍地放下空盘,抹了抹嘴,叫过仆役:“官厅在哪,带路。”

    依儿顺着庑廊走来。她在书房侍候,程墨没在书房,她就没什么事,听说这儿宴客,想过来看热闹,又担心被霍书涵知道受罚,一路躲躲闪闪,这会儿刚好进来。

    几个仆役撤下盘子,说起宴席上众客人的吃相,低笑出声,依儿站在旁边听得直捂嘴。

    “依儿姐,你别乱说啊,要不然我们得挨骂的。”一个仆役道。大户人家最忌仆役乱传话,乱说话。

    “知道啦。”她扭头看向厅门口,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青年摇摇摆摆走来,这青年下巴油光锃亮,边走边打嗝。

    刘干的目光落在依儿脸上,亮了一下,又在她身上逡巡一番,然后挪不动步了。所谓饱暖思**,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会儿他某个部位蠢蠢欲动,看眼前的女子十分动心。

    “姑娘,在下荆州王世子,这厢有礼了。”刘干说着开始动手。

    啪的一声响,依儿扬手给他一巴掌,俏脸气得通红:“哪里来的登徒子,敢对本姑娘动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可是北安王府,谁敢觊觎她?真是气死她了。21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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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9章 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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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巴掌把刘干打呆了,他长这么大,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谁会动他一根手指头?

    廊下侍候的仆役也呆住了,一个个脸上没有血色,跟依儿站在一起那几个,嗖的一声闪开,跟她保持两丈距离。

    依儿气还没消,再次扬起手,又啪的打了一巴掌,刘干两边脸颊顿时殷红。他发呆半天,突然怒吼:“你不过一个婢女,敢打我?来人,把这贱婢拿下。”

    刘干的侍卫也惊呆了,听到这一声吼,醒过神,上前去扭依儿的手臂。依儿反手就是一巴掌,简直战神附体,逮谁打谁。

    廊下大乱。

    席上埋头大吃的众朝臣听到这一声,怔住了,有人不确定道:“这是谁?”

    机灵的已抢了一盘菜肴站起来,道:“这是怎么了?”

    杨敞也纳闷得很,刚要起身,程墨已走了出去,他这一动,杨敞赶紧跟上。

    刘干带进京的人大多身手极好,有一些更是游侠儿出身,今天带来的两个侍卫只有二十一、二岁,却是自小习武,一人出手,依儿一对手腕被牢牢攥住,再也动弹不得。

    刘干一只手捏起依儿的下巴,端祥她的脸,道:“长得不错,这么泼辣,爷喜欢。爷现在就问北安王讨了你,带回去慢慢折磨。”

    在他想来,不过一个婢女,只要他开口,程墨也就送了。

    “世兄好大的威风啊,她怎么惹你不高兴了?”程墨站在他身后,俊脸紧绷,眼眸沉沉,跟出来的朝臣都觉得不妙,自程墨崛起后,他们从没见过程墨发火,眼下恐怕要大开眼界,体会一把了。

    刘干看出程墨情绪不对,可他们这些纨绔,侍妾随意送人平常事,何况一个小小的婢女?他一时没弄明白程墨为什么生气,于是陪着笑脸道:“贤弟,你这婢女脾气可真不好,挥手就打人。”指了指自己火辣辣的脸,道:“我挨了两巴掌。”

    说出来都丢人,他堂堂宗室,居然让一个婢女打了。

    朝臣们哪个不是人精,有一个算一个,都涌了出来,听到刘干这句话,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声,第一巴掌没避开情有可原,第二巴掌还没避开,你是不是傻?

    程墨一个冷凛的眼神过去,刘干心里打了个突,对扭住依儿的侍卫道:“放开她。”

    依儿一得自由,先瞪了他一眼,再跑到程墨跟前告状:“阿郎,他调戏我。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呀,这样的人,就该打出去。”

    先前一句还像样,后边的话,那说话的语气,怎么看都像在撒娇,这丫头,跟北安王有故事吧?朝臣们看刘干的眼神又不对了,就像看白痴。

    程墨道:“世兄,我觉得跟你一见如故,才会为你接风洗尘,没想到你这么让我失望。”

    刘干茫然道:“不过一个婢女,你用得着这样吗?”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婢女不过是一件物件,灾荒年人命贱如草,只要有一口吃的,要什么人不是随他们挑?谁把婢女当人看了?刘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个自认为机灵的朝臣打圆场:“误会,完全是误会。”

    哪里误会了?刘干茫然。

    打圆场的朝臣不好说得太明白,只好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哈哈哈。”一片寂静中,有人大笑三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敞满面笑容道:“这位姑娘既在北安王府中,自不能和普通婢女一般看待。世子,你唐突佳人,不如赔个不是,自罚一杯,揭过此事,如何?”

    “我赔礼?自罚?为什么啊?”刘干继续茫然,挨了打的是他哎,还是挨一个婢女两耳光。他没听错吧,居然让他给婢女赔礼?

    杨敞朝他挤眼睛:“这位姑娘非同一般。”

    “她怎么非同一般了?不就是一个婢女吗?”刘干叫了起来,被糊了一脸血的表情。不要说只是一个婢女,就是一个侍妾,他要打杀也是一句话的事。

    杨敞好心提醒:“这里是北安王府。”

    “那又怎样?”

    杨敞一副无法沟通的表情,扯过刘干,到旁边说悄悄话,实际在场诸人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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