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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节

权臣风流-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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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任睿让杨锴按住张勉,自己左右开弓,啪啪声响彻殿中。很快,张勉两边脸颊便肿得跟猪头似的。

    刘询铁青着脸坐在御座上,冷眼看张勉被打得嘴角流血,这时他腹部的痛感强烈了些,虽然量太少,一时不死,但受些苦楚是难免的了。

    沈定匆匆而来,弑君这种事,一百年也遇不上一回,这回他是赚大发了。沈定摩拳擦掌,要籍此事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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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4章 清洗

    这次,刘询动了真怒。他自问继位以来,顺应民意,善待百官,每天兢兢业业勤于政事,可先有吴瑭,后有张勉,连下毒都使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他还有什么同党,让他一一招认。”

    还是大哥说得有理,对付这些人,要一手萝卜一手大棒,一味的施以恩惠,只会让他们忘乎所以。刘询后悔得不行,若不是程墨事先察觉张勉的阴谋,自己有了防备,小命迟早交待在这些逆贼手里。

    “诺。”沈定抱拳答应,这是要把事情闹大了,他是酷吏,就怕不闹大,皇帝肯闹大最好不过了。见刘询没有别的吩咐,沈定告辞出殿,脸上露出一抹让人惧怕的笑意,他像一个钩命的使者,吩咐手下带张勉回衙门审问。

    茶具重新换了一套,又捉来一只狗,试了确实没有问题之后,程墨和刘询才开始喝茶。

    “陛下,考功司还有存在的必要吗?”程墨提壶把沸水倒进雪白的瓷杯里,泡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刘询面前,轻启薄唇道。

    考功司的存在,是为了以温和的手段清除对刘询有异心的朝臣,现在可以籍张勉弑君事件血腥清洗,程墨不得不问一声,帝心难测啊。

    刘询气得脸色铁青,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喝了,因为太烫,便皱了皱眉,道:“大哥的意思呢?”

    一个新衙门的成立,意味着皇帝的新动向,哪能说取消就取消?程墨道:“臣以为,绩称考评,可以预防人浮于事。”

    “嗯,以后难保没有心怀叵测者,不利于朕,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朕要如何防备?这考功司还需保留。只是人心难测,就算有些人表面恭顺,也难保没有暗中做些不法事。”刘询长叹。

    张勉平时就很恭敬,谁会想到他先起意要谋夺丞相之位,事情暴露之后,胆大包天想取皇帝而替之呢?如果不是黑子救了唐劬,怎能提前觉察他疯狂的举动?如果自己没有防备,喝了砒霜水泡的茶,此时早就七孔流血,一命呜呼了。

    其实砒霜的味道太大,若是不知情,刘询不见得会一口饮下。只是事关性命,刘询又哪敢大意?这时一想到刚才的凶险,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程墨心念一动,想起一事,只是这事他还须再想一想,倒不好现在奏明皇帝。

    刘询见他露出沉思之色,道:“大哥可是有话说?”

    程墨照实说了,道:“待臣思虑周祥之后,再行禀报陛下。”

    “好。”想到程墨有办法消除隐患,刘询心情稍好。

    沈定效率极高,不到一天,张勉便招了,意图扳倒丞相、刺杀丞相长史、弑皇帝,这些罪行,足够抄家灭族了。

    伍全接到沈定送来的公文,马上屁颠屁颠带人把四具死尸以及所有口供,和唐劬一大早派小厮苏木送回来的玉佩,一并送到廷尉署。

    苏木说,他家郎君想了一夜,恍惚记得张太常的侍卫曾佩过这么一块玉佩,是不是真的,他记不大清了。谁会去注意一个侍卫腰间佩什么呢。伍全听说有可能是张太常的侍卫,还没想好怎么查,毕竟只凭一块似是而非的玉佩,要去查九卿之首的太常,有点不够看,幸好喜从天降,张勉弑君被抓了现行。

    伍全高兴坏了,这案子通了天,自有沈大人接手。

    太常府被抄了,左丰和赵丹两个倒霉蛋也被带到廷尉署。两人担惊受怕了一夜,生怕梦中被一刀结果了,死得无声无息,左丰坐了一夜,赵丹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旦睡意来袭,便狠狠拧自己大腿一把,如此多次,总算煞到天亮。

    眼看到了中午,一直没人理会他们,拍门也没人理,左丰想逃跑,不过没有得逞,刚爬到窗上便被发现了,被抓回来,挨了一顿拳脚。

    赵丹一向喜欢吃,会吃,挨不得饿,他没有逃跑的念头,只是嚷嚷要吃的,不过没人理他。

    天快黑时,门打开了,一群差役如狼似虎冲进来,他们一问才知,张勉事发了。左丰喜极而泣,赵丹却很冷静,果然,他们并不是被解救,而是被做为同犯,进了廷尉署。

    唐劬得知张勉居然弑君,惊得张大嘴巴合不拢,连皇帝都敢杀,何况他一个小小长史?前途尽毁后,他恨张勉入骨,这时满腔恨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计较呢,谁会去恨一个疯子?

    朝臣们得知此事,反应跟唐劬差不多,都觉这人是个疯子。可大家的议论还没有歇,廷尉署开始抓人了。张勉在狱中受了刑,为求速死,在沈定的指使下,攀咬了若干大臣。

    连续抓了五个朝臣后,大家开始意识到不对,这时已经没人再去关心自己的绩效是优是差,而是人人自危,生怕关在廷尉署那个疯子会攀咬自己,特别是平时跟张勉有过节的,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刘询这次发了狠,要把那些不服他的朝臣们一网打尽,于是京城街头每天都能看到被铐着双手,串成一长串,拖着走的妇孺,和戴着枷,蓬头垢面,剥掉官服的中老年男子。

    程墨在张勉出事那天,从宣室殿出来,马上派黑子回府吩咐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这些天,到丞相府求情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是两扇朱红大门紧闭,无论他们如何哀求,里面的人都不为所动。

    程墨每天上朝、到公庑处理公处,酉时回府,总有人在府门口候着,等待程墨的车驾,可是侍卫开路,无论他们怎么不顾官体下跪哀求,车中都寂静如无人,角门打开,车子从角门进去了。

    至于到公庑求见的人更惨,只要聚集的人数略多,里面便出来一群杂役,手持棍棒,一通乱挥,躲得慢些的,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

    如此过了半个月,吴渊终于坐不住了。他发现,此次受牵连的,大多是霍光门下的中坚力量,皇帝借机血腥清洗啊,这样下去,会寒了那些唯霍光之命是从的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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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5章 脑残

    感谢ranjr打赏。

    重重楼宇中,有一处幽静的院落,不大,院中青萝蔓地,阳光透过翠绿的叶子洒在地上,落下点点金黄,风一吹,青萝轻摇,如摇曳多姿的美人翩翩起舞。

    俏丽的婢女们天足轻轻落地,如行云流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绿荫下,一张汉白玉四方矮几,几上摆满瓜果点心,矮几四周各有一条汉白玉长凳,此时凳上坐一个身穿常服的老者,一个体态曼妙,年约三旬的美妇把一瓣去了皮的桃子递到他唇边,他张嘴咬了一口。

    老者便是霍光了。他赋闲在家,不用操劳国事,又有曾强这个太医随身侍候,头痛之症已有些日子没发作了。他现在逍遥得很,回想以往没日没夜处理政务的日子,总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把日子过成那样?

    霍显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保养得好,看起来只如三十许人。她擦了擦手,温声道:“吴如临在外头候了两个时辰啦,你真的不见?”

    霍光只是不当权,不理朝政,可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何况朝堂上发生这么大的事。皇帝在清洗,他如何不知?挂冠离去时,他为预防此事发生,已嘱咐过他们了,他们不听,他又何必插手?

    “听说五郎把纸张弄出来了?你叫他送几卷过来,我要练字。”

    “夫君!”霍显白了他一眼,道:“难道你忍心看皇帝把他们一网打尽?若你要复出,谁还肯为你门下?”

    霍光早没了复出的念头,位极人臣到他这程度,要全身而退是很难的,为防交出权力后被清算,很多人只能干到死,干到累死了事。他本来以为自己也一样,幸好把政权交给程墨这个女婿,才能安然退下,享受生活,哪肯再涉是非圈?何况,那些被问罪的人,未曾没有不法事。

    霍显劝了再劝,霍光不为所动,待服侍霍光回房后,霍显借故离开,把吴渊叫进来,拿了大将军府的腰牌给他,道:“你跟沈定说,不要做得太过份,到此为止吧。”

    吴渊大为感动,千恩万谢地走了。

    拿人半个月人,该拿的也拿得差不多了,可皇帝没有收手的意思,沈定自然不可能就此结案,攀咬还在继续,狱中总是传出惨叫声,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沈定见了大将军府的腰牌,露出一口阴森森的大白牙,道:“军队调动由大将军负责,军粮筹措由大司农负责,这刑狱之事么,自然是由沈某负责了。”

    吴渊碰了软钉子,气往上冲,可到底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讪讪离去。吴渊刚出廷尉署,沈定马上进宫,把霍光为这些人求情的话奏报刘询。

    供词源源不断送到刘询案前,每一份都有忠于霍光的言论,刘询早就不爽了,一见那块腰牌,脸立即沉下来,道:“宣丞相。”

    程墨来到宣室殿门口,小陆子朝他眨了眨眼,并不置一言。

    程墨微微垂了垂眼睑,迈步入内,行礼参见。刘询照例赠坐,然后把一块腰牌递了过去:“大哥看看这是什么。”

    程墨还没接过来,瞧见上面的字,脸色便微微变了。大将军府的腰牌分两种,这一块,是玉制,在大将军府通行无阻,持此腰牌在外行走,代表大将军霍光。

    这块腰牌,只能是大将军府的主人所赠。

    “陛下从哪里得来?”程墨脑中急急转着念头,他实是不相信现在无欲无求,只想享受生活的霍光,会再有什么举动,再说,一个曾把持朝政,权倾朝野二十年的人,眼光何等犀利,怎会在这时候行此无脑之举?这是脑残的人才会干吧?

    “沈定呈上来的,吴渊持此腰牌为犯官求情。”这句话,刘询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蹦出来的。

    程墨知道坏了,招刘询忌的唯有霍光,他费了好大劲,总算让霍光安全着陆,不致身死之后以谋反罪抄家灭族,怎么现在霍光还不甘寂寞,在这种时候插一腿?难道说,他的高血压又发作了,脑瘫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大将军不闻政事有一段时间了,臣想,是不是另有内情或是误会?请陛下恩准臣当面问一问大将军。”程墨恳切地道。他不称家岳而称大将军,是舍私事而就公事,也向刘询表明公事公办的决心。

    “好。你现在就去,事情问完,即刻奏于朕。”刘询道。

    有解释的机会就好。程墨出宫立即去大将军府。他是女婿,别人会吃闭门羹,他可不会。霍光在书房见他,道:“这个时候你不该来。”

    程墨虽然相信霍光不会老糊涂成这样,但腰牌在手,还是不敢保证,听到这句话,微微蹙起的眉头才散开,脸上也有了笑容,道:“岳父说得是。”把腰牌递了过去。

    霍光只扫一眼,便知道腰牌是真的,又听说吴渊到廷尉署求情,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说话。

    程墨点到即止,自然不会细问。

    书房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样子,跟以前的不同,只有长长的案几上没了堆积如小山般的奏折,原先放奏折的地方,放了茶具点心。

    霍光道:“苏丞相病情怎么样?”

    曾强两府走动诊治,苏执的情况他多少知道一些,不过从曾强嘴里说出来,跟程墨说出来,不同。

    程墨道:“右臂能动了,他正在练习提笔,字要练成以前那样,只怕不易。”

    对文人来说,字的好坏很大程度体现一个人的品德,苏执一手字写得极好,虽不是书法大家,但绝对算得中上水平。现在还在学拿笔……霍光不禁庆幸自己激流勇退,要是像苏执那样,他不如死了算了。

    既说起苏执,霍光少不得把自己的养生的经验传授一些,他的症状跟苏执一样,只是比苏执轻得多,这会儿对比之下,满满的幸福感扑面而来,不免多说几句。

    程墨提笔记下要点,准备去探望苏执时,送给他。

    翁婿谈了一阵,程墨起身告辞,直奔宣室殿,告诉刘询:“吴司农行以重贿,大将军府中一个管家偷了这块腰牌给他,如今管家已受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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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6章 权力的滋味

    感谢a5244a打赏。

    郑春在殿门口探头探脑,刘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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