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光芒-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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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秀儿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呆滞片刻才幽幽地道:“画儿你真傻。”
“大小姐,你还是看看这封回信吧!看看陛下说了什么,咱们可靠着这封信,才能度过难关呢!”
只是恬静的笑着,画儿并不明白她刚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将信交给齐秀儿后,便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拆开信,上面的一行字很简单。
只八个字:锤到他们破产。
捂了捂脸,有些讶异,齐秀儿把纸条塞到画儿手上,示意让她自已看。
画儿看了一眼后,便奇怪道:“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懂呀!”
“陛下应该是说,让咱们放开了干,一切有他顶着,破是破坏,产是生产,也就是说,咱们要和他们硬拼下去。”
“啊?咱们怎么拼?”
“我也不知道,看陛下怎么做吧!”齐秀儿那里想得明白刘彻的主意,看一句话都要看老半天才能理解,她只是单纯选择相信了刘彻。
第二百六十八章大军收下两国
三四个月足以决定很多东西,而建元三年的入春到入夏这三四个月,对刘彻来说,变化同样是不小。
马鞍马蹄跌马蹬有些小毛病,很难固定下来,刘彻做了一个类似承轴的东西,解决了这一问题。
这三样法宝可是关乎大汉铁骑能否扬威的利器,刘彻自然宝贝得很,这才在闲暇时间,把重心侧移了它们,做出了以便利用的方法,来保证成果再度扩大化。
民间也开始流传起了马蹄跌三样的制作工艺,许多养马人士纷纷夸赞巧夺天工,简陋的绳索明显不怎么顶用,如今有了马蹬啥的,补足了骑马不便的缺憾。
有了影响力相当于有了关注,有了关注,自然有了智慧显露。
前不久就有一个铁匠,在宫门口不远处,拿着自己小小改造的马蹄铁卖了起来,极尽溢美之词,只为夸自己的作品是当世杰作。
他的想法很简单,吸引更多人的注意,甚至是未央宫外尉兵的关注,这样他的名声就大了。
名声大了,还怕皇帝不关注他?肯定是请他把改进的技艺交给朝廷,他就是想赚一笔封口费而已。
封口封口,很多时候也代表被杀死,可皇帝登基三载,他还没见过皇帝乱杀人,相反,他靠着这个大肆赚钱,更容易引起皇帝的不满,所以说,直接交上去更为妥当。
要说他的手艺还真不错,印证了那句话:高手在民间。
打铁还需自身硬,当试过之后,人们认同了这种马蹄跌比起宫廷匠人的更加精致。
随着认可的变多,传播人数也就是基数,也在不断的增长,直接引来了未央宫卫尉的注意,他没有着急驱散围观的人们,而是试了一下马蹄铁,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连忙进宫禀报去了。
而这,正是铁匠想要的结果,他把剩下的几个马蹄铁,全交给了未央宫卫尉,让他转交给皇帝。
刘彻最后呢,还是给了他一笔钱,类似于专利费的那种,不是封口费,因为工艺都被刘彻公布出来了,还用叫作封口费么,大概是不叫的。
……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是这般的缤纷着绚丽,灿烂着热烈,承接着春的生机,蕴含着秋的成熟,展现了抖擞激荡着夏的精神。
闽越王这个位子,最后谁也没拿到,连带着东瓯国也被刘彻笑纳了。
当刘彻下发的诏书到了驺馀善手中之时,他气乐了,汉朝方面看样子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但要他白忙活一场,把王位拱手让人,他更做不到,所以他当做没受旨,直接继任了闽越王位。
这样做,他自己开心了,驺丑却炸了锅,虽然他知道拿不到王位,可这么堂而皇之被人夺走,他是接受不了的。
借助国相的力量,他逃出了王宫,在各地以正统自居,企图抵抗驺馀善的嚣张气焰。
与此同时,东瓯国的军队,再一次侵入了闽越,不过这次,驺丑没有他爹有骨气,竟是与东瓯国联军与驺馀善作对,成了实实在在的不择手段。
东瓯军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们打着匡扶正室的旗号,把战火引满了闽越国上下,所到之处,哀鸿遍野。
兵戈不止,两国交战加上损耗,又有不尽的民众怨言,混乱在发酵、变质,从去年入冬到今年初夏,总共只短短半年,可这半年,是两国灾难深重的半年。
即使是驺丑与东瓯国联军,驺馀善也是一点都不虚,是越打越凶,把越人本该有的野性与彪悍给彰显得淋漓尽致,直打得两军发怵,处于被动状态。
驺丑有点悲剧,非旦装了不短时间的孙子,好不容易活了命,被汉朝承认了地位,现如今联合了敌国,本就有些大逆不道,最后还是看得着吃不着,被王叔给打得进退两难。
他不想等了,杀父之仇,夺位之恨,再一次压得他喘不过气,神智变得暴戾,除联合敌国以外,他又干了一件他自以为正确的事情。
他干了什么?他向汉朝方面求援了,说王位是汉朝承认的,现在却捞了一个空,汉朝得出兵助他一臂之力,将驺馀善推翻了再说。
这乍一看是明正言顺的,
事实上,却是正中了严助他们下怀,真真正正引狼入室的蠢事,而刘彻诏令的用意,也恰好凸现了,这是必然,也是自坏根基。
不知道犯下大错的驺丑,大开门户,还多般为汉军指路,就这样,王恢大军得以顺顺利利进入了闽越国腹地,并知晓了三方虚弱的现状。
獠牙在此时显露了,养精蓄锐的汉军才一加入战场,便是三方俱吞,大开大合,十万雄师将三方疲惫之军打得丢盔弃甲,慌不择路。
驺丑傻了眼,东瓯军也傻了眼,驺馀善更是如此,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没想到汉军连掩饰都懒得掩饰,把自己的用心暴露在了乱军之中。
他们这一刻,才知道了,一切都是汉朝的诡计,什么离间、什么暗中操作,都是汉天子无耻的设计!!!
此时已经是没有回头路了,打又打不赢,他们只好且战且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熟知其中道理的王恢,没有丝毫留情,一直追杀着三方军队。
三方虽有十一二万人左右,可对上汉军十万,却是提不起一点斗志,正面刚被狂虐以后,就吓到了,个个被追着打。
而此战之后,汉军将士才算是被真正承认,这是一支不输于先秦的虎狼之师!!
也正是此战之后,两国再无抵抗之力,不论守军还是平民百姓,都屈服在了汉军脚下,两国正式被汉朝吞并!!
驺丑在追击途中被杀,驺馀善兵败后再无音讯,王恢也不再盘查了,与灌夫严助他们,安排起了归化越人的相关事宜。
严明的汉军没有侵犯无辜百姓,越人的反抗也不那么强烈,一切步入正途,闽越与东瓯两国侵并之事,也就此告一段落,圆满落幕。
第二百六十九章不能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天朗气清,阳光洒在丹景台前,一对父子正站在花丛前,开心地说着悄悄话,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彻说几句,刘据才回那么简单的一句。
他还小,很多时候都是提问题,而不是与刘彻讨论,因为他的小脑袋里,还装不下太多别的东西。
这时候,刘彻表现出了父亲的伟大之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说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简单的问题可以复杂化,但刘彻不会那么干,小家伙消化不了太繁琐的东西,根本难以回应,自然谈不上有效果,更会是无疾而终了。
盯着面前一片枯黄的树叶,刘据眨巴眨巴眼睛疑问道:“为什么树叶会掉下来?”
为什么会掉下来,总不能和他讲万有引力吧,刘彻表示有点难度,不过终归是要给出解释的,只几秒后,刘彻耐心解释道:
“因为树叶它黄了,变老了,变老了就有差别了,和那满树的绿叶都不相衬,树叶也想回家睡觉,然后再化成肥料,为它的继承者贡献最后一点能力。
树叶是顾全大局,它呢,想要叶落归根,即便是以自己孤单掉落为代价,它也不怕,所以它落下来了,只为了成全别人。”
这些话太过童话了,与平时听到的都不一样,于是刘据保留了怀疑。
似懂非懂地道:“那它干嘛非要变黄呢,变黄多不好,还会老枯,不好不好!”
“它是得了病虫害,被虫子吃黄的哦,要不然那么的可怕下场,它才不愿意多触及了呢。
不过很多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成全,拿不到的东西,还是别霸占着渠道。”
“不明白。”
这么大半天的谈话,一直解释这个解释那个去了,刘彻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多说别的生活琐事,到最后一句不明白,堪称最强暴击……
揉了揉儿子额头,再拾起落叶,刘彻摩挲着黄色叶子的脉胳,感觉着似乎有些子虚乌有的生命气息。
片刻后,才幽幽叹道:“据儿你记住,切不可漠视生命,你只能为了你所在乎的东西,应该在乎的东西去拼命,其他时候,能少一份杀戮就少一份,生命是珍贵的。”
刘据两只小手张开,抱紧了刘彻脖子,笑嘻嘻道:“父皇,父皇,据儿不想听这个,你给据儿讲故事好不好,就上次你看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之后呢,之后怎么了?”
“嗯,先去见你母后好不好,待会吃完饭,父皇就给你讲,你要乖!别闹了。”
“嗯嗯!”
重重地点了个头,刘据小脸满是兴奋,看起来很是配合。
拉过他的小手,刘彻就很丹景台内走去,他觉得自己儿子刘据说话流利程度有点高,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他打算问问孩子他妈,顺便看看卫子夫什么时候生产,他也可以做好准备,迎接他的第二个孩子。
从殿外走到殿内,殿内除几个侍女站着,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坐在靠椅上绣着花样的卫子夫,顿时让刘彻心中温暖了许多。
“子夫,你每日忙着绣花与看书,也有些太无趣了吧,你如今这个样子,肚子鼓的高高的,又不方便行走,每日坐着或者躺着,朕觉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你要朕这样的话,朕可受不了,子夫你还是辛苦了!”
在一侧坐下,刘彻拥她入怀,苦笑着说道。
卫子夫早察觉到刘彻过来了,此时只是脸上有些红润,放下手上的活,顺势靠在了刘彻身上。
右手抚着儿子额头,卫子夫笑道:“这有什么耐不住性子的,以前生据儿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妾身都快要生了,还是小心一点好,不能做那么剧烈的运动。
刚才妾身倒是有兴致想和你们父子俩出去转一转,可身子骨有些不争气,累的难受,还是坐着舒服。”
“这可真是遭罪了,朕还是心疼。”
“陛下,不必这么挂怀,你还是应该江山社稷为重,不该为臣妾心疼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拍了拍她的屁股,刘彻装作生气道:“你的事情怎么能是鸡毛蒜皮,子夫你太不像话了,朕的骨肉就那么不重要吗?”
“陛下,您知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的……”耳垂散发醉人的红色,脸上也凸显红晕,卫子夫羞怯道。
都快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容易变得害羞?刘彻宠溺的亲了她一口道:“咱们的第二个孩子什么时候生啊?朕都快有些等不及了。”
“大概将近一个多月之后吧。”突然想到些什么,卫子夫面上又有些粉色,低垂着头懦懦不语。
“哈哈哈!”
“父皇笑话母后,不乖不乖!”这时候,刘据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
看了看小脸倔强的儿子,卫子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捏了捏他的脸道:“据儿真乖,都会帮着母后了。”
“对了,据儿怎么说话这么流利?”
卫子夫俏皮一笑:“因为妾身教的好啊!他每天的功课,可少不了几个时辰与很多人说话呢!他自己也不排斥,我也就这么干了好几个月,要不然这个年纪,哪里会这么突出。”
“有意思!有意思!”
“李妍妹妹是时候纳入后宫了吧,依照陛下以前约定好的时日,现在这个时间是差不多了,估计皇后她都等急了,她可是很想看到妍儿妹妹,与陛下您修成正果的!”卫子夫扬起头朝刘彻问道。
这些话把刘彻的思绪牵引到了好近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才八九岁,而妍儿年纪更少,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妍儿还是那么单纯,十几年的相处,两人早已把各自看做不可分割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