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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要塞之贼主天下-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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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之功,以安辽东百姓之心。今有圣旨在此,刘基特为诸位宣示,望诸位周知,从今往后共聚武安侯麾下,万众一心,驱逐鞑虏,共建辽东安乐之土而齐心协力,戮力一众。”

    刘基这番话说的字正腔圆,铿锵有力,虽白不俗,台下百姓人人基本都能听懂。别说百姓们听了人人激奋,就是江川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起来,都觉得刘基嘴里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了。

    心中感叹,到底是读书人啊,这嘴皮就是能说。

    刘基说完这段开场白之后,又展开圣旨一字一句宣读了一遍,又引起了百姓们的一阵欢呼,这下的欢呼声都统一成了“武安侯。”

    刘基宣读完圣旨之后,则是该主角江川出场了。

    江川上前,目光从台下四周缓缓扫过,百姓们都再次安静了下来,紧紧的盯着这位新晋侯爷的身影。

    “加官封爵非我意,但愿九州风波平。今日我江川虽得授侯爵,但我的心愿是杀尽祸害我们汉人百姓的鞑子和一切恶人,碾碎一切阻拦在我们江家军面前的障碍,然江家军的金虎大旗飘扬在天下的每一寸土地上。这是我的梦想,也是我这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江川的第一句话就瞬间击中人心,让很多人的眼神都热了起来。

    刘基喃喃念叨着这一句:“加官封爵非我意,但愿九州风波平”,不管这一句有多少真情真意,但是却瞬间让刘基的心燃烧了起来,看着江川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眼神更加的欣赏和炽热起来。

    江川停了一下,拔出腰间长剑,高举向天,扬声高叫:“诸位,我江川今天在此对天立誓,从今往后,凡赤心追随我,愿与我同甘同苦者,来日我愿与他共享太平富贵。若心怀不轨,与我为难阻碍者,那就等待我的宝剑痛饮其血。誓言在此,诸位当知。”

    江川今日这番话其实已经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他这番话与其说是给这些百姓说的,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那些现在或者未来的敌人去听的。

    “来人,上酒!本侯要祭奠那些阵亡的将士们!”江川还剑入鞘,高声叫道。

 第六十六章 三鼎清酒奠生魂

    李翦端过来一个黑色木盘,上面放着三个三足青铜酒鼎,这东西可在这个时代都不流行了,还是江川从海东青的秘密银窖之中给翻出来的古董,干脆就拿来当酒杯用了。

    江川端起第一个只酒鼎,仰头向天大声道:“第一杯,敬为了杀鞑子而阵亡的将士们,愿你们永垂不朽!干!”

    说完之后将酒杯缓缓洒在了脚下。

    又端起第二只酒鼎,大声道:“第二杯,敬所有在这次大战之中殒身的将士们,愿你们万古长青!干!”

    又将第二杯酒洒在了脚下。

    “第三杯,敬所有在这片土地上被鞑子祸害死的大明百姓们,愿你们魂灵安息。干!”

    三杯酒缓缓洒在高台上,祭奠那些逝去的生命。江家军全军将士,以及在场的百姓都低头肃穆,天空之中的铅云也越来越低,好像在配合这肃穆沉重的气氛。

    紧接着,刘基,冉武、白山,山甲等江家军高层全都上前祭奠。

    当所有程序都完成的时候,一片六瓣雪花也飘飘扬扬的从铅云之中掉下,落入了江川的手心。

    大明景润二十七年的第一场雪终于到来了。

    ……………………

    二龙谷内,之前将军府的牌匾已经换成了武安侯府,还是由刘基题写的,不过这次却是弄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牌匾,没再随便用一块木牌子对付。

    如今这海东青的旧宅子已经不适合当做武安侯的府邸了,按照刘基的话来说格局太小,规格也太小,体现不出武安侯的地位和威严来。

    刘基建议从新给江川修一座新宅子,可是被江川给拒绝了。江川的理由也很简单,等到打下了辽南三城之后再说修宅子的事情,现在没必要搞这些形式主义。

    而且在这山沟里修一座宅子,再大也感觉上不了台面。

    雪已经下了三天了,现在还在下,地上的雪已经厚到一脚踩下去就能淹没小腿的地步了,整个山谷之中静悄悄的,只有不时的从军营之中传来的操练之声响起。

    整个山谷一片银装素裹,入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看的人眼睛发疼。

    江川前世没有到过辽东地界,这一世才知道辽东的冬天是这么的生猛。雪可劲的下,好像无穷无尽一般,下的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茫茫。

    他以前的家乡是在西部某省会古城,虽然也是北方,但是每年冬天也就下个两三场雪,而且那雪能到了脚踝都让人激动不已,一个个跳着喊着跑出去撒欢打雪仗了。跟辽东这雪一比,实在太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更别提南方那些生平第一次见下雪的人,如果见到了辽东见到这么大的雪,估计还没被冻坏先给兴奋坏了。

    不过这雪下多了也很烦人,院子里的积雪得不停的清理,一会不清理,就是厚厚一层。

    白牧和李翦两个人带着一群穿着厚厚棉衣的亲卫在侯府的院子里清理积雪,不一会儿雪下得人人人都成了白头翁了。

    天冷了,外面的议事厅也待不住了,江川让人把自己的书房给改成了一个暖阁。

    说是暖阁,其实也就是多了两样取暖的东西,一个是火炕,另外一个就是火炉子。

    火炕这东西,如今的辽东百姓几乎家家都有。没有这个东西,这漫长而严寒的冬天是没法过的,搞不好就冻死人了。

    对于火炕,江川是不陌生的,他前世的时候也是在火炕上长大的。不过西北的火炕跟辽东的火炕却不太一样。

    西北的火炕是单独有一个烟囱,然后炕门是在屋子外面,免得烧起炕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火炉子也有,也是用单独的铁皮烟囱往室外排烟,免得煤气中毒。

    当然此处的煤气中毒可不是一氧化碳中毒,而是指的二氧化碳中毒。

    而东北的火炕比较奇特,是用一个密封的烟囱把火炉子跟火炕连在一起的。烧起炉子的时候,这热气就顺着烟囱往炕里边走了,这炕也就跟着热了起来。

    而且东北的火炕还要跟火墙配套,也就是说这墙里面都是中空的,在里面放上柴火,烧起来的时候这热气就很快蔓延到了整个屋子里,整个屋子里很快就变得温暖如春了。

    江川此时正坐在一个躺椅上面,手中拿着一个火钳子在从炉子下面的火门里拨着火,好让火苗更旺盛一些。炉子上架着一个小陶壶,里面烧着水,此刻正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呢。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燕居常服,脸色在室内的温暖环境之中很是红润,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刘基则坐在他对面,也是坐在一个竹制的躺椅上面,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正在和江川说话。

    “主公,按照咱们目前的措施来看,这个冬天谷中应该不会有冻死人的事情发生。在大雪之前,家家户户都建好了火炕和火炉,虽然火墙暂时因为时间关系还没有普及,但是这些基本上已经能够保证百姓的取暖了。还有您让俘虏营从后山采挖的那些石炭差不多够这个冬天取暖之用了。”

    “那就好,这是咱们在辽东的第一个冬天。不管平日里执行法令多么严苛,但是在平日里一定要让百姓们感受到跟着咱们实实在在的好处,说到具体的就是在这个冬天不冻死一个人,不饿死一个人。有了实实在在的好处,百姓们就更加愿意跟着咱们干了。仓禀实而知礼节,老百姓吃饱穿暖之后才能有心情讲家国大义。按照马斯洛的层次需要论,也是这个意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

    江川一边拨着火炉子,一边说道。

    刘基对江川前面的话自然是听懂了,只是后面的什么马斯洛,什么经济基础又听得懵逼了。

    江川嘴顺,说完之后看到刘基一脸茫然,这才知道自己又有些没收住。

    厚厚的门帘忽然被掀开了,一身素色袄裙,头上戴着白色卧兔,披着白色兔毛斗篷的娇俏身影闪了进来,正是祁萱。

    祁萱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江川道:“侯爷,你猜谁来了?”

    江川一愣,看向门外,之间祁萱又将门帘彻底掀开,一股寒意顿时涌了进来,门口却站着一个俏生生的白色身影,正轻抿着嘴唇看着自己。

 第六十七章 庸人自扰的武安侯

    江川猛然瞧见那道俏生生的白色声音,心中一热,脱口叫了一声:“小白!”

    门外的人正是白锦绣,她刚刚从大同城冒着大雪赶了过来,此刻肩上和头顶的卧兔和暖耳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白雪。

    听见江川的声音,白锦绣眼中一酸,眼泪差点涌了出来,急忙用力忍住,故作得体的向他点点头叫了一声:“白锦绣参见侯爷。”这时候才又看见了旁边的刘基,又急忙见礼道:“见过军师。”

    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么想眼前这个恶人。刚才看到他的那一瞬,看到他见到自己时候脸上那欣喜的神情,忽然觉得这茫茫风雪路上的一切辛苦都值了。

    “小白,快进来烤烤火,看你衣服上这么多雪。”

    江川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把拉着白锦绣的袖子将她拉进屋子里,又伸手掸去她衣服上的雪,又用手轻柔的抹去她暖耳和卧兔上面的残雪。

    (备注:卧兔是古代女子用动物皮毛围在头顶一圈的取暖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一只俯卧的兔子,所以叫做卧兔。)

    白锦绣本来有些羞臊,可是看着江川清澈的眼神和脸上欣喜的笑容,只好强忍着羞涩站在那里任凭他为自己掸去身上的积雪。

    掸去积雪之后,旁边的祁萱又及时奉上一杯热茶,江川拿过来放到白锦绣手中,微笑着道:“快暖暖,瞧这小手都冻成冰块了。”

    不知道是屋子里温度太热,还是江川的热情举动让白锦绣害羞不已,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低着头捧着手中的茶杯不说话。

    “咳咳,主公,白姑娘,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些公务要忙,二位先聊。”刘基看着眼前这两位,轻咳一声,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起身告辞。

    被老家伙这么一咳嗽,江川这次发现自己的举动好像是有些过于热情了,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祁萱拿来刘基的大氅给他披上,刘基拱拱手带着笑走了。

    祁萱也很有眼色,说自己去给白锦绣准备饭菜,也趁机离开了,整个屋子里就剩下江川和白锦绣。

    这孤男寡女,屋子里又这么的热乎,气氛忽然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说话了。

    最终还是白锦绣先主动开口,打破了尴尬。

    “你这屋子好生暖和啊。”她故意四处打量着暖阁的陈设,其实看到的一切都没有入眼,心思都在江川身上呢,用眼睛余光不住地偷偷的看着江川。

    “你在大同那边可好?可有这火炕,火炉?这辽东的冬天实在冷得吓人,若是冻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江川接口过来道。

    他跟白锦绣之间这种尴尬其实并不是因为害羞,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白锦绣对自己的感情。

    说实话,两世为人,江川也是经历过几个女人的。对于女人,他倒是没有那些初哥那种紧张羞涩。相反,他对感情,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感情是很直接的。

    虽然没有直接到阿q那样直接对吴妈说我要和你困觉的程度,但也素来是心中有爱就会说。成就行,不成就拉倒,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

    毕竟大家都这么忙,没空去等你考虑考验啥的。

    对于白锦绣,论相貌,论身材,绝对都算的上一流的,甚至是顶尖的。即使她扮成男装也能看得出其绝色容颜。

    只是他也说不好,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对于白锦绣没有那种强烈的男人对女人的感觉,最多目前是一种欣赏和感动。

    在江川的感情理论当中,感动和欣赏绝对不是构成爱情的必要前提。

    所以他担心的是自己把这种欣赏和感动如果当成了男女之情,那日后若是发现两人性格不合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这古代可不比前世,大家谈恋爱不一定要结婚。睡了也不一定非你不嫁,日后也不妨碍对方嫁人结婚。也没有几个女生会觉得跟你睡了就得一定要嫁给你。

    甚至江川曾经有一个女朋友就很大方的在他面前说过:女人得多谈几次恋爱才能结婚这种观点。

    尽管他们也曾经爱的那么激情无限,解锁各种姿势,江川经常扶着墙走路,但是分手的时候人家也照样是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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