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圣-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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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非你只过!”
“不,这就是本官的过错,如果换成那位宇文公子,恐怕陇右之地和现在完全是两个局势了吧!”
在韩明的叹息声中,他们汇合了在关隘内驻扎的将士们,披着星光,向着陇右城奔行了回去。
独孤彦云既然答应出兵镇守,就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
在宇文哲到来之前,尽可能的稳住城内的这些豪门势力,才是首先要做到的。
直到第二天天亮,独孤彦云带兵入城,士兵们分外到主城各处。
因为混乱是发生在晚上,韩明处置的及时,百姓们虽说感觉到气氛不对,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虽说惊讶这些士兵的动作,但是该继续的生活还要继续。
而那些豪门,虽说有所动作,但是缺少管事之人,也全都安静了下来,等待各自家族传来消息,即便是有激进者要报复,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安排。
就在这个过程中,一个车马队来到了陇右城,此时陇右已经开始实行全天戒严,城门处的进出,查的更是十分严苛。
陇右城的消息,还在向着四处传播的过程中,城门处的盘查虽说严格,但是对于来往的商队还是十分克制的,这个车马队装扮成了商人,显得不慌不忙,顺利进入了陇右城。
由于暗卫的伤亡,剩下的暗卫也已经去追踪,所以韩明和特种将士们并不知道,有一队豪门家族之人,这么快就到了陇右。
一处豪华的府邸。
这队人马到来的时候,对于城里的气氛同样感到十分的疑惑,尤其是到达了府邸后,这种疑惑更是上升到了不问不行的地步。
“人呢,人都去哪了!三叔,不在吗!”
翻身下马,扯掉身上用来遮挡阳光暴晒的宽大袍子,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正是追着长乐的脚步,来到了陇右的长孙冲。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在屋子里跑出了一名管事,看到长孙冲后,惊讶的问道。
“怎么这么清冷,我三叔呢!”长孙冲不满的问道。
“大少爷,出大事了,三老爷在城主府被杀了,府里之所以这么清冷,是因为几大家族已经把力量聚拢在一起,准备讨个说法!”管事了脸开始扭曲,愤恨道。
“谁!谁这么大胆子!”长孙冲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自己这位三叔,可是父亲的堂弟,虽说没有官职,但是却是管理长孙家族的一个重要人物,怎么能被人杀了,这不是要挑衅整个长孙家族的尊严?
“大少爷,蜀王来到陇右之后,高大人设宴,三老爷就是在宴会上被杀,同时,其他家族的管事之人全都死了!”
“你是说,舅爷是凶手?简直放屁,舅爷怎么可能对我长孙家下手!”
长孙冲大吼道。
“少爷,小的没说是高大人下的手,当初高大人来到陇右的时候,三老爷还前去拜访,明确表示支持,后来高大人压制豪族,对我们也是多有宽待,可是就在蜀王带人来到陇右,才发生的这种事,只是我们全都拿不定主意,蜀王年岁不大,怎么会有如此狠辣之心!”
管事面容苦涩的说道。
“蜀王没有这个狠心,可是别人有,宇文哲你敢杀我三叔,杀了豪门这么多人,这一次,就连陛下也别想救你!”
长孙冲眼睛都红了,很自然的就把这件事安到了宇文哲的身上。
陇右城内的人不知道宇文哲来了,可是长孙冲知道,这一路上长孙冲紧追慢赶,也没有追到宇文哲,自然而然就以为宇文哲已经到了陇右。
“大少爷,你是说宇文哲?那个宇文化及的儿子?”
“哼,他们现在在哪里聚集,立刻带本少过去,这一次,集合众多世家的力量,一定要把宇文哲葬在陇右!”
“好,小的立刻带路!”
管事兴奋的点了点头,接过了旁边人递过的马缰,翻身上了马背。
管事引路,长孙冲翻身上马,随后转身看了看在半路上追上他的长孙府管家。
管家轻轻的点了点头,长孙冲咧嘴,狰狞一笑,猛然拽起马缰,坐下马匹抬起前蹄,转向,向着外面冲去。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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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吐谷浑王庭
土谷浑,王庭。
这座王庭坐落在土谷浑中心,而土谷浑又被大唐和土番夹在中间,自从土番松赞干布即位,重用大相禄东攒,土番开始变得强大。
国力强盛,自然就要向着外面扩张,土谷浑首当其冲,此时正赶上大唐夷灭突厥,国威正盛,土浑谷选择称臣,以此来获得大唐的庇护。
大唐的军火生意和雇佣兵生意就是在土谷浑开始,也是最顺利的地方,就是因为土谷浑没有办法,只能破财免灾。
对于其他的一些小国,兵器贩卖的生意倒是很受欢迎,雇佣兵完全受到了抵触。
当然,这也是因为宇文哲当初只是出了一个提议,这个时代的人,想把这种生意做出多样化,比如雇佣兵不在仅限于保护,同样适合雇佣作战等方面,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摸索。
只不过,国与国之间,永远是利益之间的纠缠,这一点,宇文哲看的最清楚。
土谷浑之所以表现出如此温顺的态度,是因为土番的威胁,但是,如果有一天土谷浑和土番有了共同的利益,又会如何?
此时在土谷浑王庭的一处地牢里,李愔被关在此处,李愔因为是李世民的儿子,所以被特殊对待,所关押的地方也是最隐蔽、防御最为严密的地方。
天下间所有地方的牢房,都是大同小异的,阴冷、潮湿,就仿佛人内心深处的阴暗面。
李愔身为皇子,哪里遭受过这样的罪过,即便是金昌永并没有刻意虐待他,这种牢狱生活,也让李愔受尽了苦楚。
李愔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牢房里的囚饭,实在是难以下咽,李愔躺在牢房的石床上,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直到现在,李愔依然有一种如坠梦里的感觉,自己是大唐的皇子,大唐国威威慑天下,怎么可能有人敢对自己出手。
身在牢房的这几天,让李愔的世界观开始崩塌,以往的认知,在根本上发生了改变,小小的年纪,竟然出现了老年迟暮的感觉。
“咣!”
牢门被打开,金昌永走了进来,看着躺在硬板床上一动不动的李愔,皱起了眉头。
“蜀王殿下,在下为你找了一个新住处,这几天确实是有所怠慢!”
李愔挣扎着做了起来,“你要带本王去哪?高大人呢?”
“蜀王殿下,高大人无碍,如今正在土谷浑的王庭作客,土谷浑的大王已经做好准备,请吧!”金昌永道。
李愔这才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已经脏乱不堪的衣服,忽然间,露出了一丝自嘲表情。
“你笑什么?”
金昌永看着这么小的李愔,竟然会有这种表情,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
“本王笑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你不会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吧!”
李愔摇了摇头,眼神深处一直存在的那种郁结,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依赖感。
因为宇文哲的身份,心里而出现的芥蒂,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蜀王殿下,请吧!”
金昌永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里的想法,转身向着大牢之外走去。
李愔赶紧跟了上去,虽说双腿已经发软,但是速度却一点不慢,不管怎么样,也比待在大牢里来的好。
好人不吃眼前亏,已经在大牢待了好几天,要是有生命危险,早就死了,这种道理,李愔天生就懂。
金昌永刻意放慢了脚步,直到走出打牢,李愔遮着眼睛,阻止着阳光刺激眼睛,过了老半天,才缓和了过来。
四处看去,这里是一片荒野,在面前还停着一辆巨大的马车。
这辆马车前面有三匹骏马,马车后面的车厢更是巨大,就像是一栋木屋。
“蜀王殿下,进去梳洗一下吧,一会儿在下带你去吐谷浑王庭!”
金昌永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车厢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面真的就像是一个房间,摆着一个大木桶,木桶旁边摆着一个木桌,桌上摆放着几碟小菜,还有两个样貌清秀的女孩,跪坐在一旁,好奇的向着外面探着头,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愔。
李愔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走到了车厢里,关上了车厢的门。
金昌永笑了笑,抬起又粗又短的腿,做到了那车上,抓起缰绳,亲自架着马车,摇摇晃晃的行走了起来。
土谷浑的王庭和长安城根本没有可比性,简直就是一天一地的差别。
金昌永架着这一辆巨大的马车,来到了王庭前,在城门处,有一队士兵列队相迎,在士兵的最前方,还站着一位文官,点头哈腰的,露着一副谄媚般的笑意。
“可是大唐的蜀王殿下到了?”
“不错,的确是蜀王殿下到了!”
金昌永在那车上跳了下来,敲了敲车厢的门。
“吱呀。”门被打开,李愔在里面探出了身子,头发湿漉漉的,嘴角处还惨留着食物的岁末,一副不满的样子。
那两个女孩在一旁,捂着嘴,强忍着笑意。
“本王李愔,你又是谁?”
李愔跳下马车,环顾了一圈,道。
“下官前来迎接蜀王殿下进入王宫,我家可汗已经准备好了晚宴!”
“土谷浑可汗,乞伏?”李愔道。
“没错,正是乞伏可汗,被你父皇封了乞伏王,走吧!”
金昌永看了看天色,显得有些急促起来。
“哼!”李愔冷哼了一声,跟着这队士兵向着城内走去。
此时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反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不如去见见这个所谓的乞伏王。
这座王庭的面积并没有多大,要是在长安,用双腿从城门处走到皇宫,一天也走不到,可是在土谷浑,仅用了小半天,就看到了一座城门。
城门是打开的,李愔这一路上有些百无聊赖,刚开始还有点兴趣,直到进入这座土谷浑可汗所住的王宫,这座王宫的顶多是长安一座大臣府邸的规模。
来到了王宫之后,乞伏可汗正在最中心的那一座大殿中等候,这座大殿可以说是这座王庭最拿的出手的建筑了。
土谷浑原本也是游牧民族,只是和其他的游牧民族有些不同,在秦朝时,被排挤到这处贫瘠之地,才安顿了下来。
土谷浑之所以得以延续到现在,一是因为每一代的土谷浑可汗全都比较英明,另一方面是土谷浑贫瘠,没有什么攻占的价值。
进入大殿后,乞伏可汗身穿一身正服,旁边两列是文武大臣,每人面前都摆放着一个小方桌,看上去十分郑重。
“哈哈哈,天朝上国的蜀王殿下来访土谷浑,真是本汗的荣幸!”
乞伏可汗年过六十,看上去像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在这个时代过了六十岁就算是很大的年纪了。
“来访?乞伏王还真是会说笑话!”
李愔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仿佛魂游天外的金昌永,脸色一寒。
“蜀王殿下说笑了,请入座!”
在乞伏的右下方,有两处空位,上面放着的,全是一些肉食,最显眼的,还是那一根烤羊腿。
李愔只觉得腹部再一次传来了一阵饥饿感,也顾不得其他,做到座位上,开始大吃大喝,之前的那几碟小菜,顶多应付应付,这一路上早就消化完了。
乞伏满意的点了点头,隐晦的看了金昌永一眼,随即拍了拍手。
金昌永依然老神在在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紧随其后,宫殿的大门被打开,一队舞女款款而来,最中间的那一个女孩,看上去年岁不大,身上笼罩着红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随着身体的舞动,若隐若现。
李愔擦了擦手上的油腻,抬着头,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一股邪火在小腹升起,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起来。
一曲舞罢,舞女们退去,那个女孩却留了下来,走到了乞伏可汗身旁,抱着乞伏可汗的胳膊坐了下来。
“好!”
“公主之舞,世间难得!”
“老臣有幸,又看到了公主舞动,死而无憾啊!”
顿时,响起了一片恭维。
“蜀王殿下,这是本汗,灵迦公主,你觉的如何?”
乞伏可汗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意,道。
“哼,没什么了不起的!”
李愔强行把视线在灵佳的身上挪开,道。
“呵呵,灵迦,蜀王殿下是天朝上国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