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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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皇上爱民如子,钦差大人又代表皇上,没有证据,岂会胡乱抓人?”
“好,那就让这个阉人说说张公子所犯何罪,法犯哪条?”
王铮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曹正春。
曹正春恨得牙根直痒痒,不就是特么的一个做饭的厨子出身吗?又特么的不是皇子?怎么能引起如此巨大的轰动,尤其是女子占了多数,难不成都和这个厨子有一腿?真是日了狗了!
不过,目前为止,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因为都在搜集当中……。
曹正春自知理亏,心思急转,顿生一计,清清嗓子:
“咳咳,天外天酒楼老板杨智才状告嫌犯张一鸣涉险毁约,宇文拓公子控诉张一鸣依靠贿赂夺得太原郡联合商会会长一职,人证已经有了,相信很快就有物证了,所以,没有抓错人!”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话了:
“我状告天外天酒楼的掌柜杨智才往琼酒里兑水,请钦差大人把那个奸商抓起来游街示众!”
“朝廷禁止贩卖私盐,草民揭发宇文拓大肆贩卖私盐,请钦差大人将宇文拓抓起来砍了,以儆效尤!”
“对,俺们都可以作证,请大人抓人吧?”
……
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曹正春傻眼了,无言以对。
火候差不多了,王铮适时道:
“大家请放心,钦差大人明察秋毫,肯定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请给钦差大人一点时间,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曹正春一咬牙:
“三天,给杂家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没有搜集到罪证,杂家就将张一鸣无罪释放!”
“你发誓!”
“你,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你不发,俺不走!”
“杂家发誓,如果口不应心,就让杂家下辈子还做公公!”
“嗯,这么歹毒的誓言都说的得出口,就暂且信他一回!”
“好,如果三天后没有证据,还不放人的花,俺们就一把火说了他狗日的驿馆!”
人群渐渐散去,王铮长出一口气,刚要退兵,曹正春身后突然传出一声鬼哭狼嚎:
“姐夫,姐夫救我,我不想当公公……。”
王铮抬头一看,正是小舅子刘蒙。
曹正春双眼微眯,冲刘蒙道:
“杂家就是看上你了,偏不放你走!”
刘蒙一咬牙,从二楼一跃而下。
王铮大叫一声:
“不可……。”
同时拍马上前欲接住小舅子!
可惜,为时已晚。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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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晚上,任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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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从二楼跳下来,顶多摔个骨折而已。(全本小说网,https://。)
但刘蒙是按照国际单人跳水的标准姿势跳落,动作优美,划过一道弧线,丝毫不逊于专业运动员,可惜下面没有水,地面在寒冷的冬日硬的像石头,所以,“咣”的一声过后,脑袋率先着陆的刘蒙死了,单看那只剩下的半个脑袋,就可以断定即使太上老君来了也只能说声:i'msorry……。
曹正春遗憾道:
“杂家从不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跟杂家进京,不想光宗耀祖,跟杂家明说嘛,为什么有路不走要跳楼?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何苦呢?王将军,节哀顺变!”
曹正春语气波澜不惊,仿佛死的是一条狗。
说完,从兜里摸出一块十两银锭子,随手扔到王铮马前,轻描淡写道:
“唉,发生这样的事情,杂家也很痛心,拖走葬了吧,杂家晕血,先回去休息了……。”
……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而小舅子刘蒙就是家中那条女暴龙的逆鳞,如今,却被摔死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活摔死了。
王铮仿佛有种世界末日降临一般的恐慌,又有种满腔愤怒无处可泄的抑郁。
刘蒙犹记得当上县府守将,家庭喜宴上自己的那一番豪言壮语:
“只要有我王铮一天,定保全家平安无事!”
县府大牢的常客,每次都被自己捞出来的小舅子更是连干三杯:
如今,小舅子惨不忍睹的死尸,狠狠抽了王铮一记耳光。
……
王铮不知道自己是先迈的哪条腿进的家门,失魂落魄般站在院中,闻到了香气扑鼻的饭香,看到刘赛花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儿子王天来撅着通红的小屁股,露着小jj,一晃一晃的,小手拿着一根小木棍,正在戳地上的一垛狗屎,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玩的不亦乐乎,仿佛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玩的东西了,看到王铮来了,王天来喜出望外,撒丫子迎了上来,一下子窜到王铮的怀中,甜甜的叫了一声:
“爹爹,你回来了!”
刘赛花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边解熊腰中那条满是油渍的围裙,边笑道:
“当家的,你回来了?今天是俺不对,给你做了一桌子菜算是赔罪,待会陪你喝两杯,晚上你喜欢什么姿势……,随你,任你摆布!”
说着,还冲王铮抛了个你懂的媚眼。
王天来仰着小脸,兴奋道:
“爹爹,俺喜欢骑大马的姿势!”
刘赛花一拍儿子的小脑瓜,笑骂道:
“小王八羔子,你懂个屁,快去把你舅舅叫来一块吃饭!”
王天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父亲的怀抱,撅着小嘴道:
“爹爹,快放俺下来,俺要去叫舅舅!”
刘赛花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当家的,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会是那个死阉人骂你了吧?哼,如果落到老娘手里,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他娘个腿?”
王铮依旧一言不发,脸色愈加难看。
王铮越不说话,刘赛花心中越没底,疑惑道:
“不会是你在外头有女人了吧?”
王铮忽然勉强一笑:
“花儿,瞧你说的,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心情压抑罢了!哎,你的手指甲太长了,做家务容易伤到手,来,我给你剪剪!”
说完,放下王天来,从屋里拿出修指刀,给刘赛花修起了指甲。
刘赛花静静的看着体贴入微的丈夫,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剪完后,王铮长出一口气,退后两步,语气沉重道:
“抬进来吧!”
话音刚落,两名官兵抬着一个简易担架进来了!
担架被一块白布捂的严严实实,看轮廓依稀可辩是个人。
凭女人的直觉,刘赛花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一指担架道:
“这,这,这是什么?”
王铮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哆嗦着嘴唇,居然鬼使神差道:
“你,你,你猜?”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小孩子,创造力和破坏力不相上下,王天来的一双大眼睛,写满了疑惑,眼珠一转,从地上捡起那根“搅屎棍”,一挑那块白布……。
看着血肉模糊的半个脑袋,“噗通”一声,王天来一个屁股敦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哇”的一声,小脸煞白的王天来哭了起来。
王铮一个箭步来到儿子身前,俯身将王天来抱在怀中,以手遮住其的双眼。
虽然只有半个脑袋,但刘赛花一眼断定这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刘蒙。
瞬间,刘赛花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脚步踉跄了几下,抬手轻抚太阳穴,眼泪夺眶而出。
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嗷过后,一头扑向地上的死尸:
“呜呜,小弟,你怎么了?你的头上哪去了?呜呜,俺怎么向爹妈交代?呜呜,你起来啊……。”
愈是不争气的败家子,愈是得到亲人更多的呵护和关爱,刘蒙就是如此,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只能靠脸吃饭,但在刘家,刘蒙就是个宝,被爹妈和姐姐宠溺至极。
王铮轻声道:
“花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呜呜,俺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呜呜,到底是谁干的?老娘跟他没完,呜呜……。”
“唉,是他自己从驿馆二楼跳下来的,我晚了一步,没接住……。”
“驿馆二楼?”
刘赛花猛地一抬头,满脸泪痕的面盆大脸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一双虎目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那个死阉人干得好事?”
“赛花,你,你,你别激动,听我说,事情也不能全怪曹公公……,哎呀,别挠了,我的脸……。”
老大被大嫂挠脸,两个军卒硬着头皮来拉架,结果三人的脸上都来了花。
……
王铮失魂落魄的出了家门,婆娘伤心欲绝的身影挥散不去,尤其那两几话,犹如针刺,字字扎心:
“王铮,如果你是个爷们,就替你小舅子报仇,身为一府武将之首,却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你枉为男儿!”
……
王铮猛然抬头,朝着县府大牢走去!
……疯狂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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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咱俩握握手,成为好狱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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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黑暗不在于里面的灯火,而在于人性的扭曲。全本小说网,HTTPS://。m;
在外面,你是皇亲国戚也好,封疆大吏也罢,进了牢房,你的身份就只有一个:犯人。
而监牢又有一般的牢房和特殊的牢房之分。
顾名思义,一般的牢房关押的大都是鸡鸣狗盗,男盗女娼之辈,还有一些作奸犯科之流,而特殊的牢房关押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遭人唾弃的强奸犯,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故此又称为黑狱!
黑狱关的尽都是江湖人士,也可以说黑狱就是一个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在哪里都适用,在黑狱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只要你的拳头硬,你就是老大,饭菜你就可以打双份,吃一份倒一份,就可以躺在最厚的稻草铺上,还有人揉肩捶腿,只要你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夜里还可以找个清秀的犯人“暖床”……。
按理说,张一鸣充其量就是个还没有落实罪证的犯罪嫌疑人,关在一般牢房即可,但也不知是被带错了地方还是某些人对张一鸣特殊“照顾”,张一鸣被关进了黑狱,关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石牢,张一鸣并不寂寞,因为里面还有一个狱友,一个背有命案的江洋大盗,不出意外,就要在这座黑狱中“养老送终”。
张一鸣自打一进黑狱就感觉不对劲,内心“咯噔”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跟上次自己去“捞”唐森时的牢狱不一样?
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墙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充满了阴森恐怖。
张一鸣颤抖着双腿,迈步走在走廊里,而两边就是黑漆漆的牢房。
忽然,两侧的牢房里传出各种野兽怒吼般渗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好像进了动物园一般,张一鸣吓了一大跳,不由毛骨悚然。
不用问,里面关的都是犯人,入目处,一张张凶残至极的脸恨不得钻出栅栏,怎奈徒劳无功,只得透过木栅栏伸出黝黑的爪子,好似要把张一鸣给拉进去撕碎一般。
张一鸣胆战心惊,转身对那两名狱卒道:
“二位官爷,我其实并不是犯人,而是疑犯,知府大人只是说将我暂且收监,过两天就把我放了,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又跑不了,关进这么结识的牢房实在是暴殄物珍,我记得还有另外一座牢狱……。”
两个狱卒绷着两张僵尸脸,就像谁都欠他们银子似的,冷冰冰道:
“那个牢狱满了!”
“商量个事,不如直接把我拴树上得了,我绝无怨言!”
“少废话,快走!”
张一鸣感觉有人故意要整自己,想要让自己永远消失,至于是谁,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
张一鸣试探道:
“我张一鸣是个爱交朋友的人,敢问二人如何称呼?”
言外之意我就是县府最有钱的那个张一鸣,你们如果给本公子行方便,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什么张一鸣张一鸟的?你就是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果然不出所料,张一鸣的心如坠冰窖。
越往里走,木牢房渐渐变成了石牢。
不顾张一鸣的鬼哭狼嗷,两个狱卒一路推推搡搡把张一鸣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石牢。
只看石门上的象鼻子大锁,张一鸣就断定里面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打开门以后,两个狱卒一把将张一鸣推进去,进都没敢进,好像里面关的是什么洪荒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