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1991-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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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英国对于法德两国的愤怒注定要让梅杰首相展开针对性的报复,刚才所说的不过只是前奏,梅杰首相的底牌就是破坏欧盟的团建,让欧洲联合运动彻底的失败,“还就千万别小觑了英国的影响力,我能支持荷兰政府脱离欧盟,同样可以支持其他国家脱离欧盟。我只是想知道到时候谁的损失更严重?”
“最后就是关于欧洲政治局势的问题,当初铁幕对峙的时候我们共同在北约和欧盟的框架之内讨论问题,现在苏联的势力已经大不容从前,所以我想也没有必要在将苏联作为头号政治敌人针对,或许我跟苏联之间还能有进一步的贸易合作。”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尔佐克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梅杰首相斥责道。英国和苏联联手,这画面太美实在不敢想象,况且法国原本就暗中和苏联勾搭在一起,这样一来德国在欧洲就彻底的被孤立了。
孤立之后会发生什么,赫尔佐克突然感觉德国的未来正在走向一片昏暗。
同样有这种想法的还有朱佩总理,谁也不敢否认英国在欧洲的影响力,一旦对方选择鱼死网破,就连法德两国联手也未必能度过这次的报复危机,因为他感觉梅杰是铁了心要跟他们死磕到底。
约翰·梅杰首相冷声回复他,“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你们想绥靖,好,那么我就告诉你们,英国就是要死,也要拉着整个欧盟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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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枪口抬高一寸”
第二更
约翰·梅杰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作用,朱佩认为梅杰首相的内阁地位已经摇摇欲坠,被煽动起来的大不列颠人民就像脱缰的野马,拉着马鞍上的伦敦政府往未知的方向飞奔而去,公投不成功的话,英国政府没有独立的理由,但是一旦公投成功,那么等待梅杰首相就只有被迫辞职的命运。所以英国一旦选出了新首相,跟法德的那些恩怨也就一笔勾销。
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朱佩拒绝跟英国和解,同时还拉拢德国一起看热闹,笑看英国在公投中手忙脚乱。等待最后致命一击。
不过欧洲搅屎棍已经没有精力挑动欧洲局势的时候,隐藏在幕后的苏联就站了出来接替他的位置。欧盟已经离心离德,现在就是亚纳耶夫挑拨三个国家关系最好的时机,苏联的暗中操作不会停止,英国完蛋之后,下一个倒霉的就是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德国了。
不过最近克格勃的动作没有停歇,趁着英国公投风波,接二连三的打出各种各样的手牌,阻拦欧洲一体化。英国出事之后,亚纳耶夫希望德国也能跟着同样倒霉。当然德国的分裂要比英国出事困难得多,只能怂恿东西德加深彼此的成见。
不过颠覆德国的这次行动亚纳耶夫不能做的太出彩,甚至必须隐蔽一些,尤其是关于东西德之间的发展差距,经过德国这几年的发展,他们越来越能够感觉到西德和东德之间的差距,虽然柏林墙已经倒下了,但是他们心中的那面“墙”并没有根据历史的发展而改变,隔阂反而加深。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亚纳耶夫在弗拉基米尔的办公室内部提出了怂恿东德背离西德的计划,苏联并不甘心在德国的失败,同样他们也不会让科尔继续在西欧一家独大,是时候该让德国人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位置上了。
亚纳耶夫的底牌来自联邦德国政府对东德人民的歧视,原本许诺的工作岗位被移民的土耳其人抢走,福利遭到土耳其和难民的瓜分。而作为优越的社会主义国家,东德人民却发现自己的质量并未随着国家的合并而改善,反而呈现出下降的趋势。因为联邦政府牺牲东德人来满足外来的移民,而东德政府部门成员则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和政…治…迫…害。现在的东德呈现出水生火热的状态。不但将难民安置在东德地区,还光明正大的享受社会福利,这对东德人民来讲,是不公平的。
“不公平就能萌发反抗的念头,当和平的手段无法解决事情的时候,那么东德将有可能引发一场大规模的暴乱,我想东德人民和苏格兰人民解决问题的方式可不一样,后者最多是采用游行和抗议的手段,前者则有可能发动袭击。暴力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手段,但却是最直接的手段。”
东德曾是苏联抵抗北约的最前阵线,亚纳耶夫也曾看着它在1989年被戈…尔巴…乔夫送给了西德,实现德国的统一。德国的幸运则是苏联苦难的开始,自此之后,亚纳耶夫接手的苏联失去了东欧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
亚纳耶夫恍然想起在另一条时间线的2011年,东欧社会主义集团前任十国领导人已经有八人作古,唯独剩下戈尔…巴乔夫和前东德领导人克伦茨,当时的戈尔…巴乔夫虽已八十岁的高龄,但仍在忙着挣钱捞金,作为西方国家的常客。克伦茨负债累累,应邀出席北京会议的时候甚至没有手机,没有相机,没有民片,但他心中的内疚和期盼共存。
“东德人民不会傻到进行公投分离,但是他们争取自身权益的斗争可不会停止,我们大可以利用这种斗争,重新启用前东德共产党的成员,煽动民众对西德联邦政府的仇视。”
实际上在1989年并没有发生过“枪口抬高一寸”的案件,一切不过是某个社会主义大国那一小撮公知为了跪舔西方而编造出来的谎言。但是亚纳耶夫想要重新启用克伦茨,就必须向德国政府进行施压,现在是克伦茨遭到审判的重要时期,施压成功之后那么之前的“杀人犯,操纵选举,支持恐怖主义”等乱七八糟的罪名都将不成立。
不过如果真的要给予一个罪名给克伦茨,那就是“本来就没有公平,谁叫你站在冷战输家的那一边。”
克伦茨不是凶手,而亚纳耶夫则希望能通过外界压力迫使联邦德国政府无罪释放克伦茨,他需要这位共产党的前领导人来重新凝聚力量。
“但是在没有借口的干涉之下,我们很难对德国政府提出诉讼。”弗拉基米尔对亚纳耶夫提出的理由非常难为情,如果说让他们进行颠覆一个国家还可以,但是与德国政府打交道可不是克格勃擅长的工作。
“没有借口干涉?”亚纳耶夫的语调顿时抬高了几分,他望着弗拉基米尔,一字一句的大声说道,“那么让我来告诉他们,我们的理由是什么!理由就是联邦德国政府将我们共产党党员,一名伟大的无产阶级同志,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治…局委员,一个好父亲,而政府以捏造杀人犯和支持恐怖主义的罪名宣布他有罪!”
“联邦德国这种政…治…迫…害的行为跟纳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两样?”
“我们共产主义的同志可以被审判,被羞辱,但是绝对不会向敌人投降!”
永不投降。
(ps:事实上《阳光**时务*》主编长平在《枪口抬高一点?》一文中就澄清过这件事:在上月的一次访问中,我们向曾经负责此类刑事审判的前柏林市总检察长christophschanefgen和前高级检察官bernhardjahntz核实这个故事,他们略作思考之后,断然否定:没有这样一个案子,法官也不会这样回答。所以说这个故事就跟德国油纸一样,不过是国内哪个公知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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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失意的东德领导人
第一更
德国在合并之后人民并没有感受到与之前有何不同,即便是在那一面墙消失之后,分隔两地多年的亲人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但是西德人民对于共产主义的恐惧却始终萦绕在他们的心头,以至于那些曾经在东德警察部门工作过的人,都被贴上了独裁者帮凶的称号。最糟糕的是无论他应聘什么,都以不予录取告终。
这些失意的人到处遭到排挤,难以融入西方世界,这成为了他们的噩梦。挂上刽子手标签的这些人在应聘的时候遭到了拒绝之后,只能从事一些体力工作,例如清洁工和搬运工,无论你过去在东德政府中担任过怎样光鲜的职业。难怪会有东德人抱怨,“为什么我过去能在社会主义国家担任核物理工程师,在这里只能给酒店端盘子?”
而利比亚难民和土耳其人的涌入让东德人民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他们瓜分福利,危害社会治安,这时候东德民众才明白过来,原来隔阂从来没有消失,联邦德国是利用难民进一步的削弱东德的力量,使他们无论经济还是政治都处于被打压的状态之下。
换句话来讲,这不过是两德冷战思维的延续,他们不信任曾经从事东德政府的人员,同样也对他们抱着恐惧和怀疑。
联邦德国的做法反而给予了东德人民反抗的机会。
原本要接受审判的克伦茨迎来了转机,来自瑞士的律师代表团愿意免费帮他打响这场无声的战争。他们认为联邦德国政府在这场审判中采取了不道德的手段,他们将监督政府的审判,并且对不合理的地方保留追究的权利。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律师团代表发言人就针对这次事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审判应该是公正的,并不能因为对方是东德共产党政。治。局高层,审判的指标就有所下降。公正,平等是法律的标准和尊严,所以我们再此呼吁,克伦茨不能代表共产党的所作所为,我们应该辩证,区别的对待。”
在律师代表团光正伟岸的发言背后,是苏联政府在背后支持,谁也不清楚这个所谓的律师代表团背后的金主,是那个新成立的“共产主义国际”,以反对西方为代表的左翼主义联盟。
律师团不过是造势的前奏,《共产党人》报也开始频繁的报道关于前东德最后一任领导人克伦茨的近况,暗示联邦政府以不公正和不公平的待遇这位社会主义的领导人,悲情渲染是苏联宣传部的拿手好戏,他们能将克伦茨塑造成悲剧英雄,也能将联邦德国比喻成十恶不赦的“纳粹怪物”。
原本就对科尔政策心有不满的东德的报纸开始频繁的报道克伦茨治理东德时期的功绩,将他在东德之前的民生福利政策与现在的西德联邦政府的所作所为对比起来。
如果说拉方丹是整个欧洲最危险的领导人,那么对于联邦政府而言,克伦茨就是关押在监狱的恶魔。
德国联邦监狱,带上手铐的克伦茨被警卫带出那间空无一物的单人牢房,只有一扇狭小的窗能透过阳光,照亮阴暗的角落,从国家领导人的地位到阶下囚,克伦茨可以说是经历了大喜和大悲。两德统一,他这个领导人就成为了摆设,没有光鲜的外表,没有了执政党领袖的特权,陪伴他的只有刽子手的罪名,还有1989年之后的众叛亲离。
联邦监狱的走廊寂静而漫长,就像他走过的权利之路,以及带过给他的短暂荣耀。
“谁会来接见我?”克伦茨问了一下身边的狱警,得到的却只有沉默的回应。克伦茨苦笑了一下,这注定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审判,只关乎立场,没有对错。
克伦茨被带进狭窄的单间,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等待着他,看到克伦茨被带进来,年轻人连忙站起身,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你好,克伦茨先生,我是瑞士法律代表团,我叫德拉维列。这次是作为克伦茨的委托律师来进行这场官司。根据之前的分析,我们认为负责克伦茨先生的律师存在某些,嗯,怎么说呢,不道德的问题,所以今天想跟克伦茨先生提出建议,更换掉现在的代理律师。”
“但是我不认识你,我的口袋里甚至没有金钱能支付的起请律师的费用。”克伦茨无奈的说道。虽然当年他也是国家领导人,但是现在身无分文,只能任凭宰割。
德拉维列示意对方放心,完全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克伦茨面前,“高达七位数的律师诉讼费用完全不用担心,我们的律师代表团背后有实力雄厚金主资助我们,争取赢得这场战争。我们现在只负责打赢这场官司。至于你的话,按照我们的话去做的话,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更好奇你们背后的金主是谁?”克伦茨询问道,在联邦监狱度过的这么多年,都让他忘记了外面世界变成什么模样。
“我们从来不会抛弃自己的同志,我们的革命也没有失败,还有人在坚持我们的理想,达瓦里奇。”
眼前的男人突然改变了口音,最后尽然以俄语变相回答了克伦茨的问题。
那一句再熟悉不过的达瓦里奇让克伦茨心情复杂,他下意识的用俄语回复了德拉维列的问候。也大体明白了这个律师代表团背后金主到底是谁。
“你好,同志,很高兴能在这里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