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大将军-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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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赞笑呵呵的道：“无他，苦练而已。”
关索刚想嘲讽，你怎么能说这么没滋没味的话，紧接着又听到留赞说道：“想必小公子也清楚我脚踝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身体行动不便后，又得养活一家老小，近身吃亏，便只能苦练箭法，在远处毙敌了。”
“你为什么辞官啊，好歹也是杀过黄巾军的人！有战功吧！”
“嗬嗬！”留赞瞅着远处被关索射的哪都是的箭羽，苦笑道：“小公子有所不知，现如今的大汉官场一个是看你背后的人官做的大不大，能不能罩住你，如果能，那你便能平步青云！”
“这话没错，况且不管怎样，我们都是生活在关系网中，这也是为什么好多人都要联姻，其实不过就是有着共同的利益罢了，要是起了利益冲突，你就算是娶了他亲闺女该打压你打压你。”
“小公子此话不错。”留赞点点头，继续道：“在说大汉官场第二个法则，就是貌丑身残者不得为官！”
“啊！还要看脸的！”关索显得极为震惊，继而大笑道：“那我师傅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当小县令了！”
“庞军师乃大才，而且还是小公子的师傅，你就不能给你师傅留些面子！”留赞笑呵呵的道。
“我天天损我师傅，那怎么了，总比别人一损他，他就生气犯糊涂吧！况且我长期说他，说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小公子跟庞军师仁义礼智信倒是没学会多少，诡辩倒是学的不错，我怎么听出来，小公子骂人其实都是为你师父好呢！”
“你理解的不错！”关索挑挑眉扔进嘴里一块点心。
靶场上又被关索射的乱七八糟，现在已经能十中二了，背后的箭匣里还剩下三支箭，胳膊早就酸疼无比，手指都有些麻了，脸上的汗珠子一个劲头的流，刷刷，两箭又射空了。
深呼一口气，关索抽出最后一支箭，张弓搭箭，瞄准靶心，恍惚之间，汗水流过眼角，被蛰了一下眼睛，关索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弓小幅度的摆动了一下，手指刷的松开。
“完了，特娘的，又得在射十次。”关索内心叹道。
“中了！”留赞极为震惊的道：“而且是正中红心！”
“啊，这都能中！”关索大喊道，随即又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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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冶铁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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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平自在远处瞧着自家三弟练箭，其实按照父亲的说法来看，不管三弟能不能达成目标，只要他肯练就行，这混小子不是没有天赋，只不过是太懒，不肯吃苦罢了！
最关键的是这小子还会找借口，在加上小儿子小小年纪便经历如此多难，惹得娘经常护着宠着三弟，这也正常，其实三弟就算不来益州，父亲也会想法子拜托庞统军师带着三弟，好好的磨一磨他的性子，而且最关键的是又没有娘的掣肘。
在说了三弟小小年纪便经历过常人没有经历过的磨难，练武所费的汗水，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今天三弟没有十中三，或者一支箭都没射中，关平也会上去夸一夸三弟，至少他是在认真的练习，而不是在对付差事，这就够了，更何况哪有一上来就能射的到靶心的！
虽然关索连抬胳膊，卸铠甲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是一直咧嘴在笑着，自己竟然射中靶心了，不管是不是机缘巧合蒙的，总归是射中了，这怎么也都有三十米的距离了吧！
铠甲一被卸下，便浑身觉得轻松，这铠甲瞧着防护能力虽不错，但是太特娘的沉了，抽空要去瞧瞧他们是怎么打造铠甲的，能不能弄的轻便一点，要不然这力气都用来扛铠甲了，而且传言庞统是被射杀的，那更得早日做好防护准备工作。
第二天尽管关索表示自己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射不动箭了，但关平还是冷着脸让自家三弟射了十只箭，说是要检验一下昨日的成果。
瞧着自家三弟认真的射完箭之后，关平嘴角微微上挑，然后告诉关索先休息休息，等着明天在练。
关索把弓扔在一旁，揉着肩膀，晃晃悠悠的走出军营，自有人带着关索前去冶炼兵器的地方。
老远的就瞧见一个小山包，周遭扎满了木头，围成营地，四周也有巡逻兵丁，见到关索一群人进来，一位什长见到穿着自家军装的人，但依旧喝令他们止步，交出印鉴检查一番。
关索把大哥关平的印信从袖子里掏出来，撇给面前的什长，什长接过之后瞧了一眼，便还给关索，挥挥手，让手下士卒把拒马搬开，放关索一行人进去。
营地里热闹异常，人来人往的搬东西，哐哐的砸着通红的铁块，最醒目的就是几个挺高的大土炉子，估计这个就是炼铁的炉子。
“把你们的匠头唤来。”留赞对旁边的一个工匠道。
不大会，一个干瘪的老头走到关索面前，笑呵呵的拱手道：“不知小公子唤小老儿前来，所谓何事？”
“你忙吗？”
“这个，不忙！”
“好！”关索刷的甩开扇子道：“我随你在这营地中转转，你也给我讲讲这些冶铁锻造兵器铠甲之事。”
老头眼中有些惊愕，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何要在这身份低下，工匠聚集的营地中转悠，不过瞧着他身边的侍卫以及听报信的人说，很轻易的就进来了，想必定是皇叔帐下某位将军的公子。
不过想归想，老头的话没停，笑了笑：“既然小公子有雅趣，那小老儿就带着公子转转，且随我来。”
关索点点头，跟在老头身后，老头指着这几个大土炉子说周围是用盐泥造起来的，一炉可以装铁矿石两千来斤，关索也习惯了汉代斤重和现代斤重差了许多，用的是硬木柴烧炉，待到化成铁水之后，六个时辰就能练出一炉铁水。
铁水顺着炉子腰部的铁眼流出，炉子的铁水会流入砌好池塘，有人往铁水上面撒泥粉，有人会拿着木棍搅拌，待到稍微成型，便有人工匠取走打造士卒用的兵器。
“那你们能不能打造出削铁如泥的剑来，比如欧冶子之类的。”关索笑呵呵的问道。
“欧冶子乃是练剑大家，我等工匠自然不能，不过也可以打造出坚硬的铁胎来，不过耗费颇多，现在大多数将军的兵器，都是内部用熟铁做成的框架，外面刃尖包裹的是百炼精钢，所以才会锋利无比。”
关索用扇子敲敲自己的手心，炼铁技术从春秋的时候就一直在猛速发展，现在咋着也有两千年了吧，技术肯定进步一大截了，随即问道：“那百炼钢好打造吗？”
老头笑了笑：“若真是好打造，将军们的兵器为何不全做成百炼钢呢！况且刀用的久了，自然就会磨损，外面的百炼钢一旦磨尽，露出里面的熟铁，兵器也不会如先前一样锋利了。”
“你能多练一些百炼钢吗？倒时候在士卒刀刃上加钢，也会让他们的武器面对敌人时更加犀利！”关索笑嘻嘻的问道。
“不瞒小公子，这个百炼钢有些难，得时刻有人盯着，而且需要控制温度，在加上生铁与熟铁之间的融合，更何况耗费时间太长，虽然益州不缺盐，但是淬火所需量还是太大，恐银钱不足，小老儿虽然想给每位士卒的兵器加钢，让其兵器更加锋利，可是这不现实。”小老头摸着花白的胡子苦笑道。
“嗯！”关索拿扇子拍着自己的脑袋，瞧着忙碌的工匠，这一锅虽说也能练两千来斤的铁矿石，但是真正能成铁水的不知道有多少，况且要练六个时辰，这都一个白天了，也太慢了。
得想个法子加快速度啊，可特娘的我就学过一些有关铁的化学方程式啊，比如去除铁锈之类的，而且都忘了的差不多了，谁特娘的会炼铁啊！
这不是难为人吗？
瞧着那群人来来回回的往里添柴，保持土炉的持续高温，在炉子旁边的几个人这天气都穿着粗布短衣，是够热的，还拿着类似芭蕉扇的大扇子往炉子里扇风，希望温度更高一些。
关索笑了笑，这特娘的又不是火焰山，你扇风管个毛用，随即又愣住了，紧接着嘿嘿一笑，眼睛都亮了，进而放声大笑，特娘的，不就是炼铁嘛，我关索谈笑挥手间，手到擒来！
留赞等护卫早就习惯了关索时不时的抽风，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干瘪老头也有些狐疑，暗道：“这小公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刚才听到自己的话还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怎么又大笑起来？况且将军家的公子哪有这样的，会来这群地位低下的工匠群里待着，而且还问东问西，在说了，要是世家子弟，他们不是有更好的私人打造武器的匠人吗？”
关索止住笑意，瞧着工匠头问道：“你见过风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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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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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头听到眼前的小公子这样问，有些奇怪，随即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风箱，以前是制作豆腐步骤的必备神器，省心又省力，关索这个豆腐世家出身的小子，能不清楚吗？
说干就干，关索急忙给老匠头讲解了一番，又说了一下这个风箱的功能，老头子听完之后，眼睛也亮了，若是真的，那可比人为在外面扇扇子管用的多，而且冶炼铁矿石的速度也会加快。
老头子马上就招呼人手，开始弄，急忙被关索制止，不用这么多的人手，直接先做一个小号的试验试验，而且以前都是家用的，也没用跟炼铁炉子用过，估计小的做好了，那在做一个适合铁炉用的也能行。
方法小爷我是说了，至于动手则是你们的事，主要是关索怀疑自己的动手能力太差，风箱你们都没见过，自己在宏观上把控就好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术业有专攻！
就是一个箱子，几个木板的事，老头子用烧红的铁圆直接在箱子一侧烫个出气口来，老头子有些欣喜的拉着把柄，感受出气孔风的速度。
“小公子您看，这个风箱算是成了吗？”老头子笑呵呵的问道。
“当然，你这个匠头当的果然名不虚传！”关索也颇为欣喜的瞧着眼前的风箱，越发觉得眼前的老头不俗，没有图纸，就凭着关索自己说话，给他形容比划，他就能弄出来，严重怀疑他是不是鲁班的后人！
“多谢小公子夸奖，小老儿还未请教小公子名讳！”老头子拱手道。
“小子关索。”
干瘪老头愣了一下，然后欢喜的道：“难不成是关羽关将军家的小公子。”
“没错！”
“原来如此，早就听闻关将军同百姓亲近，愿不得小公子也如此平易近人！”
关索无可置否，没办法，关羽名气太大，不止大哥关平会遇到这种情况，关索自然也不能避免，所以大哥在用军功努力的证明自己。
“你觉得此物还能在改进吗？”关索试着询问。
老头松开拉柄道：“这个出气口可以在改进一下，要不然容易走风，而且箱子内部也要粘合一下，否则风力还是太小。”
“嗯，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弄吧，反正这个是你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关索把玩着扇柄笑道。
“小公子，您说，只要我能做的出。”
“哈哈，很简单，能不能给我打造三身铠甲，三个人，算了，四个人，把留赞也搭上吧！到时候还得给我挡箭呢！”
老匠头微微一笑，搓着手道：“简答，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哎，先别答应的这么痛快，我可有要求，这个铠甲不光防护好，还得轻便！”
听到关索的这个要求，老头子有些发难，铠甲要是防护好的话，用的料肯定多啊，那必须得重啊！别人的铠甲用料多，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公子既要铠甲保护性能好，还要不重，这不是有点难为人吗？
“带我去你们打造铠甲的地方瞧瞧。”关索知道这也是有点难为人，要是能弄出来这样的铠甲，早就弄出来了，去看看打造现场，自己好歹也是从后世来的人啊，就算不会什么，但自己所拥有的知识眼光也许能帮上忙。
况且就算没有自己，这风箱等东西也会被汉民族发现并且应用到冶铁上，只不过自己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让它早点出现罢了。
留赞摇摇头，仿佛早就习惯了关索说话能气死个人，明明是想给自己打一副铠甲，还非得说要自己替他挡箭，不过也是，作为护卫，自己不替他挡箭，谁还能挡箭。况且其余十人身上早就是披铁甲之士，关羽手底下的核心亲卫，装备还是挺豪华的。
老匠头听到关索这样说，也点点头，小公子刚才随便说出一个法子就能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