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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楚风-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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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鄙在前,孟说在后。任鄙上前行礼道:

    “启禀大王,末将任鄙,已将孟说公子请来”

    秦武王赢荡,一看孟说前来,心中自然是无比的高兴,不过朝堂之上,不可喜形于色,自然也就强压着喜悦,说道:

    “孟说寡人,念在你有功于大秦,特任命你为虎贲中郎将,替寡人守卫咸阳,你可愿意”

    在来的路上,孟说早已做好打算,孟说盘算只有接近秦王,才有机会暗杀,否则根本无从下手,再说如果一开始就答应的话,恐怕会引起旁人无端地猜测,飞羽卫无孔不入,一不留神,就会暴露身份。看来还是略作推辞,再看秦王如何应对吧

    孟说一听,果然不出所料,将一路之上早就反复揣摩的答案说出:

    “大王美意,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此次前来,家中尚有父母需要照料恐怕。。。。。。”

    秦武王赢荡一听,这心里更是满意的不得了,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因为这孝子多半都是忠臣,在家里孝顺父母,到了朝堂之上,自然是将君主当作自己的父母一般看待。如果孟说一下子答应了秦武王的任命,反倒不会引起秦武王赢荡的好感,更不会得到甘茂的支持。

    甘茂一听,心想真是不错啊面对如此的高官厚禄,居然还能想到自己的父母,足以见得,此人人品高尚,堪当大用啊

    甘茂抬头看了一眼秦武王赢荡发现,赢荡也是微笑着点头,别看这家伙年岁尚且年轻,可这自小的历练,对于使人辨人还是独具匠心

    甘茂也知道,秦武王赢荡留下孟说的意图,无非是为了制衡樗里疾的风头,自己方才虽然做了和事佬,看样子秦武王是铁了心留下孟说,看来我还得出面替秦武王赢荡找个台阶,顺道想法子留住孟说,想到这里,甘茂出来躬身一礼说道:

    “启禀大王孔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孟公子在我大秦立下大功,首先想到自己的父母,远在家乡,足见公子心性至孝,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矣,忠臣良将必出于孝子之门

    如此良将不留在我大秦,实在是可惜啊您说是不是啊樗里丞相”

    樗里疾一听,心想好你个甘茂,居然把这个难题留给了我啊

    其实此时樗里疾已经被逼的无处可退,只能留下孟说,否则的话,就是不忠不孝的表现,为什么会是这样那

    让我们回到这个问题开始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樗里疾是反对留下孟说的,理由也就是外来人口,底细不清楚,看似冠冕堂皇,实则是怕此人在朝堂之上夺了自己的风头。

    现在为什么不得不答应呢其实很简单,甘茂将这个问题的矛盾给巧妙的转移了,孟说既然不答应,原因是自己的父母还在家乡,自己需要回家照顾父母的衣食起居,足见是个孝子忠臣良将多出孝子之门。现在你樗里疾不留下孟说,只能说明一点,你是反对孝道的,在那个年代,这可以一项了不得的罪名

    樗里疾自然是明白的樗里疾赶紧出来说道:

    “公子高义至孝之人,然大丈夫生在天地之上,如不能建功立业,岂不是辜负了大好时光再说令尊之事,我即刻派出使者将令尊请到大秦,让你们一家团聚可好”

    秦武王赢荡听樗里疾这样一说,也随即开口说道:

    “我看樗里丞相所言极是,孟说你就留在寡人这里我即刻派人前去迎接你的父母你看如何”

    孟说一听,这要是让他们去了,找不到的话,自然不就露馅了,不过好在自己早有打算孟说说道:

    “回禀大王,家中父母年事已高,而今天寒地冻,恐怕身体经不起如此折腾,小妹尚在咸阳,等我回去,修书一封,让小妹带回齐国,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在看二老心意如何,再做打算”

    “好就这么定了”秦武王赢荡不等孟说说完,赶紧将此事定了下来。转念一想,这就快过年了,算算时间,没准新年就过在路上了,随即说道:

    “我看令妹就不要如此急切,转眼就是新年想来就等过完新年再做行程如何”

    “多谢大王美意草民孟说谢过”说着躬身一礼

    站在一边的任鄙说道:

    “怎么还这样称呼自己啊”

    孟说一愣秦武王赢荡,哈哈大笑道:

    “孟说,你现在已经是我大秦的虎贲中郎将了,怎么还自称草民啊”

    孟说看看任鄙,再看看秦武王赢荡开口说道:

    “末将遵命”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五章 性情刚烈好气节

    (全本小说网,。)

    散朝之后,时间尚早,秦武王赢荡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安排所以将甘茂,孟说,任鄙,乌获等人留下樗里疾一看没有喊自己,自然是心中恼火,不过此时已经没那么多时间恼火。

    因为大殿之上,秦武王赢荡已经将抚恤受伤的事情,安排给了自己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情,需要处理带着满心的不乐意,离开了大殿往自己的官署,前去办公。

    “近日大雪绵绵,正是围捕麋鹿的好时机诸位,今日咱们到秦岭围猎麋鹿”秦武王赢荡吩咐道

    大伙心里都明白这是有心试探孟说的韬略,为何有此说法,实际上是因为这打猎可是颇有学问,别看这些野兽不会舞动弄枪,但是在山林之中,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十分难以捕捉。

    这时候就需要猎人选择何种方法来捕猎,是围点打援,还是中心突破,是四面埋伏还是三面环击,既需要团队的配合,又需要个人的能力

    这野兽就在百步之内,你弯弓射箭一下子射个透心凉,保准会得到满堂喝彩,要是近在咫尺,反被跑掉估计会惹来不少嘲讽。

    而且这麋鹿最是难以捕捉别看这家伙头脸与马难分辨,犄角像鹿,脖颈似骆驼,尾巴如毛驴,是个典型的四不像,最喜群居,而且善于游泳群居的时候,各司其职,极难捕获,稍有分吹草动,就会跳入水中游走,而且陆地奔跑的速度,也不在马匹之下

    大伙儿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孟说,孟说心里合计,这又是搞什么名堂还没等自己明白过来,秦武王赢荡开口说道:

    “此次围猎就由我们大秦的虎贲中郎将孟说将军指挥,大家分头准备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在咸阳南门集合”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诺”

    众人听令,纷纷谢恩下去准备不提单讲孟说,既然是让自己指挥,可惜自己现在连匹像样的战马都没有,如何围猎啊正在疑惑之中,任鄙走了过来说道:

    “孟将军随我前来”说着也不解释,自顾自的头前带路。孟说跟随在后。

    深宫大内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小院落,任鄙带着孟说,穿廊过殿,不知过了几处院落,孟说此时哪里还有心情观看四周的景物啊再说这几人下过大雪,四处白茫茫的一片,也没有特别的地方,至于高大的亭台楼阁,钟鼓游廊,自来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东西,自然也就无心挂念

    估计一柱香的功夫,二人来到一处大院落的外面,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马嘶人喊,热闹非凡

    “这是”孟说问道。

    “进去你不就知道了”任鄙说完,头前带路,等到了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递给看门的武士,看门武士,好像不认识任鄙一样,只是仔细的查验腰牌,确认无误之后,才示意左右放行

    孟说心想此地肯定意义非凡,要不然像任鄙这样的近身侍卫,都不能随意进入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孟说刚要上前,就被看门的武士截住了

    还没等孟说开口,任鄙转过身来,大吼一声:

    “放肆这是秦王新近任命的虎贲中郎将今日随我前来遴选马匹还不赶紧放行”

    守门的武士一听,原来这家伙就是生拔牛角的孟说啊消息没有腿,可是跑起来比什么都快短短一天的功夫,这咸阳城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孟说的了

    而且传的更是神乎其神,生拔牛角,茹毛饮血,活脱脱就是个魔鬼转世啊没想到今日见了,居然是如此的英气俊朗,面目可人,高大帅气,玉树临风

    守门的武士赶紧下跪道:

    “不知将军虎威驾到小的们该死”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说着用手拉搀扶跪倒的士兵,任鄙一看,转身回来,拉着孟说的手说道:

    “哪里还有这些功夫和他们磨牙啊赶紧随我进来选马,误了时辰脑袋不保啊”

    孟说就这样被任鄙拉倒了院子里,门口把门的武士,见没人来拉自己起来,一个个自动的爬了起来,其中一个说道:

    “嘿都说这孟说长得凶神恶煞,没成想居然是个白面书生”

    “别在那里胡扯了,你见过如此高大的白面书生啊”

    “我是说,人家待人接物,颇有儒生的风度,不像我们这里的将军,那么粗野”

    “嗨我说,你怎么什么也敢说啊你就不怕被人告发,割了你的舌头啊”

    “怕什么啊你没听任鄙方才说嘛这孟说以后就是咱们的头了跟着这样的头,算咱们有福啊”

    “有啥福啊人家是将军咱们就是大头兵,隔着十万八千里,你能有什么福啊”

    “最起码不如挨骂是不是啊”

    “行了我们你们还有完没完啊一会儿任鄙出来,看到你们执勤的时候,聊天,小心你们的屁股”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士兵说道

    几个人这才停止了议论,老老实实的站岗放哨

    孟说任鄙来到院子里,只见如此庞大的院落,四周全是马厩,里面满是上等的宝马良驹,靠近南侧是一大堆的草料,近日大雪的缘故,草料之上均铺有芦苇席子,堆放的草料也是高出地面数尺,看来是为了防止被雨水侵蚀的缘故。

    院子正中间,一群人正拿着马鞭使劲的敲打一匹战马血染红了马鞭,染红了周围的马匹,可是这匹马,依旧不肯低下高高的头颅

    孟说一看,心想这是何等的烈马啊面对雨点般落下的皮鞭,丝毫不畏惧心中不免生出敬佩之情。

    “任将军大王让你我前来有何公事”孟说问任鄙道。

    “也没什么大事,而今你身为大秦的虎贲将军,自然要有一匹像样的坐骑,今日秦王就是让我带你到这御马监来,挑选一匹钟意的骏马

    孟说老弟不简单啊平日都是秦王赏赐今日还是第一次,让人自己前来挑选秦王有令,只要你喜欢,御马监里的马随便选”任鄙朗声说道。

    “这都是秦王的爱马啊我怎么可以”孟说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秦王既然让你选,你就敞开了选,选你自己最满意的不要婆婆妈妈的”任鄙说道。

    “好那我就要那一匹”说着用手一指正在挨打的那匹马

    “啊”任鄙惊讶的看着孟说,随即说道:

    “那可是一匹烈马极难驯服,根本近不了身,你还是再选一匹吧”任鄙说道。

    “再野的马,也得有人驾驭”孟说一改方才的婆婆妈妈,执意要选这匹马

    “孟说兄弟实不相瞒,这匹马,不是没被驯过你看现在它正在被打,你没来之前的事情还有许多”任鄙说道。

    “此话怎讲”孟说好奇的问道。

    “老秦人善于养马,更善于驯马,几百年来,总结了一套十分行之有效的驯马策略没有什么马,是老秦人驯服不了的

    独独就是这一匹,送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迟迟没有被驯服这是咄咄怪事。”任鄙说着往这边看了看。

    “是不是方法不对啊”孟说问道。

    “不可能我老秦人虽然驯马,但是十分爱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伤害马匹的,但是这匹马被熬了数次就是不能驯服”任鄙继续说道。

    “熬”孟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驯服方式不仅对此十分好奇。

    “不错熬就是狠狠的驯先是饿上几天不给饭吃,让马匹饿到极点,这是去其力:

    再磨,让士兵们轮番上阵,使劲的折腾它,让它一刻不停的奔跑,得不到丝毫休息的时间,这是为了夺其劲:

    随即在其疲惫不堪的情况下,将它四蹄固定在木桩之上,使其动弹不得,此为夺其志:

    最后一招,如果如此轮番依然不得其法,,那就只能将其置于马群之中,拿着用盐水泡过的鞭子轮番抽打,直到屈服为止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法子几十年也是难得一见,一来没人下得了手,二来也没有马匹经得住这样的折磨

    不过此马却是也是咄咄怪事咄咄怪事”任鄙说完不无感慨的摇摇头说道。

    “好硬的骨头啊就是这一匹了,拉过来,我看看”方才听任鄙的一番描述,孟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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