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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代汉-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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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欺压百姓的家丁护院可比,只是一个冲锋,三百名家丁还未开始反抗,便被打的溃不成军,若非顾及对方并非真的敌人,只是这一个冲锋,怕就是几十条人命给搁在这里了。

    饶是如此,这些家丁护卫的不堪程度也让叶昭有些咋舌,这些人虽然算是对方的私兵,但那层见过这等凶悍的精锐,单是那股子气势,不少人直接被叶昭的护卫吓得转身就跑,更多的人在被冲散之后,互相践踏,当即便有几个倒霉的家丁被活生生踩死,叶昭对此可没什么担心,自己踩死的,关他何事?

    那管事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场面,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己方人多,轻轻松松便能将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撵走,谁知事实跟自己想象的完全背道而驰,三百人被三十人打的四下奔逃,这叶昭,究竟哪招来的这么多年怪胎。

    “死……死人啦,叶……叶昭……你敢杀人!?”管事的看着那几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家丁,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往上直冒,色厉内荏的看着叶昭,连嗓音都变得尖细起来。

    “话可莫要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人杀人了?”叶昭负手而立,淡漠的看着那帮被打的哭爹喊娘的家丁,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可……可是死人啦。”管事打着哆嗦道。

    “人都会死的。”叶昭一脸漠然:“不过……这些人被自己人踩死,不知九泉之下,会是何感想?”

    “你……”管事看着叶昭,面色难看道:“我李家乃睢阳大族……”

    “那还真是巧。”叶昭诧异的看了管事一眼道:“让你们的人给我把地方腾出来,我们今夜要在此投宿。”

    “放肆!”不等那管事说话,门口处传来一声怒喝。

    叶昭抬头,只见一个大腹便便,衣着华贵的胖子立在驿馆门前,看着眼前的场景,一身肥肉直颤:“我乃朝廷官员,尔等竟敢无故攻击朝廷官员,可知是何罪?”

    “主公,救我啊~”管事看到来人,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收队!”叶昭一摆手,三十名护卫迅速的回到叶昭身边,列好阵型,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人。

    “你究竟是何人?”胖子面色不善的看着叶昭,地上躺下的几具尸体并未在意,厉声喝问道。

    “叶昭。”叶昭淡然道。

    “新任睢阳县令?”胖子皱眉道:“你可知我?”

    “前任富春令,未来可能升任太守。”叶昭微笑道。

    胖子冷哼一声道:“既知我名,叶县令这是何意?”

    “天色将晚,本官欲在此投宿,却被告知整座驿馆被你一家占有,按照我大汉律例,就算是太守,入住驿馆扈从也不得超过八十人,何况阁下如今还不是太守。”叶昭悠然道。

    “主公,他……”管事恨恨的看向叶昭,想要说什么,却被对方粗暴的打断。

    “闭嘴!”胖子狠狠的瞪了管事一眼,对叶昭一抱拳道:“却是本官疏忽,这就让人为叶县令腾出足够的客房来。”

    叶昭有些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本以为能教出这等家仆的人,也不是什么人物,如今看来,对此人倒是有些改观,既然对方愿意让步,叶昭也没必要咄咄逼人,继续拿着汉律死扣,毕竟跟自己无关,当下让管亥等人前去挑选客房,此事算是就此揭过。

 第六章 蔡府

    “主公,为何这般……”管事哭丧着脸跟着胖子回去,因为叶昭要住进来的缘故,连他这个管事都不得不跟人挤一间,这让他相当不忿,以前何曾受过这等憋屈。

    “那叶昭乃蔡翁弟子。”胖子坐在床榻上,自有两名俏婢上前帮他除去外衣,皱眉道:“叶昭门第不高,但既然被蔡翁所重,如今又在北地立下足够功劳,加之年少气盛,正是志得意满之际,此刻莫要与之争锋,睢阳自古以来便是膏腴之地,这个县令若能当好了,自然大有前途,但若是做不好,便是有蔡翁的情面在,那叶昭怕是也难出头了。”

    “不说这些了。”脱掉正装之后,胖子有些慵懒的靠在床榻之上,看向管事道:“最近几日只顾着赶路,太过枯燥。”

    管事很清楚自家这位主公的脾性,闻言神色一动,低声道:“主公,我去城中寻些女子来为主公助兴如何?”

    胖子明显有些心动,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算了,此处毕竟是蔡翁家乡,加上那叶昭在侧,若因此惹蔡翁不喜,反而不美,改日吧,明日我等就启程,今夜且早些休息。”

    “喏!”管事连忙躬身告退。

    对于胖子的评价叶昭自然不晓得,见对方退让之后,带人住进驿馆,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便见那胖子带着人匆匆离开,看着那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叶昭也不禁有些咋舌,光是这胖子带的这些物资,怕是赶得上马城一年的税收了。

    嘿,马城虽然利润颇丰,但如今看来,中原才是真正的财富集中地。

    “主公,已经备好了拜礼,我们何时启程?”邱迟来到叶昭身边,躬身询问道。

    “这就出发吧,呃……邱迟,你这是……”叶昭转头,却有些惊讶的看着邱迟。

    今天的邱迟,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打理,很少见邱迟穿的墨色儒袍今天被他穿在身上,这可是蜀锦制成的,平日里只有在一些重要节日或者场面才会见邱迟穿出来,头上戴了一顶士子官,肤色都比以前白净了几分。

    看着叶昭异样的目光,邱迟难得的露出几分腼腆之色道:“既然是去拜会伯喈先生,不可失了礼数,属下……稍稍准备了一下。”

    “稍稍?”管亥闻言咧嘴一笑:“昨夜开始便沐浴更衣,还焚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见皇帝呢。”

    “你这该死的蛮子,说什么呢!?小心祸从口出!”邱迟面色涨的通红,凶狠的瞪了管亥一眼,只是管亥却毫无所觉的哈哈大笑,将邱迟气的差点上前打起来。

    看着邱迟窘迫的神色,叶昭也不知该如何说,是不是自己在对待老师的态度上太过随意了一些。

    邱迟看向叶昭,苦笑道:“蔡翁乃士林之翘楚,我辈之开模,在下想……要见蔡翁,自当正式一些,是以……”

    “好了,我知道了,准备出发吧。”叶昭表示理解,看了看天色笑道:“莫要太过拘束,恩师没你想的那般严肃。”

    “喏!”

    因为只是平常拜访,因此叶昭只带了邱迟,并未带上护卫,便赶去圉城。

    蔡邕在圉县名望虽高,但住的地方去不算奢华,在城东一角的一座庄园之中,是蔡家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当叶昭带着邱迟到来之时,蔡府管家蔡毅已经等在门口。

    “毅叔,有五年未见,您还是这般健朗。”叶昭翻身下马,向蔡毅一抱拳笑道。

    昔日作为蔡邕弟子,叶昭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蔡府之中求学的,对于蔡家这些老人并不陌生。

    “昭公子也会学人客套,实在难得。”蔡毅有些惊讶的看着叶昭,以前的叶昭是个书呆子式人物,虽然也懂礼数,见了他也会打招呼,不过都是很正式的那种礼貌,如今这样打招呼少了几分正式,却更让人感觉亲近。

    “人总会长大的。”叶昭笑道:“恩师可在府中?”

    “在的,知道你今日要来,一大早就让我在此等候。”蔡毅有些抱怨的道。

    “那可真是苦了毅叔了。”叶昭闻言心中一暖,自己这位老师对自己还真是没的说。

    “不说这个了,老爷已经在书房等候,叫你一来就去书房见他。”蔡毅笑道。

    这书房接见和客厅接见可是两个概念,非亲近之人可没这个待遇,听到这话,一旁的邱迟眼中不禁闪过艳羡的神色。

    如今叶昭已经完全将前身的记忆融合,对于蔡府,可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一路跟着蔡毅直接来到书房。

    “公子稍待。”三人在书房前停下脚步,蔡毅上前敲了敲门道:“老爷,叶昭公子到了。”

    “是修明呐,快快进来吧。”书房里,传来蔡邕爽朗的声音。

    叶昭在蔡毅的示意下,从邱迟手中接过礼盒进了书房。

    也许是没了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的关系,三年不见,蔡邕的气色比之往日好了不少,叶昭进屋,将礼盒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朝着蔡邕一礼道:“学生拜见恩师。”

    “修明怎的也学的如此俗套?”蔡邕看了一眼礼盒,抬头看向叶昭道。

    “这是学生在辽东一带时亲自挖的野参,有滋补之效。”叶昭笑着跪坐在蔡邕身前道:“学生一片心意,又非买来的,给恩师补补身体。”

    “有这份心便好。”蔡邕将手中竹笺放下,看向叶昭道:“修明这三年来,在北地所为,老夫也曾听闻,那卢子干还曾在老夫面前数次点评你的手段,兵法之学,你已得其中三昧,做的不错,刘瑁之事可惜了。”

    “学生这次调离幽州,与……中郎将有关?”叶昭闻言,抬起头来,看向蔡邕。

    “唉~”蔡邕摇了摇头,并未直接回答:“修明可曾记得我曾说的为官之道?”

 第七章 中庸

    为官之道?

    叶昭看向蔡邕,默默地点了点头,蔡邕的那番话对他触动很大:“不敢或望。”

    蔡邕笑道:“那修明对这奸之一字有何看法?”

    叶昭沉默了片刻后道:“学生以为,奸并非本心,更多的是指手段。”

    “不错。”蔡邕目光一亮,满意的看着叶昭道:“我辈学者要在这大争之事,继往圣之绝学,一味讲求正,仕途之上,难有作为,修明在北地所做之事,颇得我心,不过此番将你调回中原之事,与君郎并无太大关系,是老夫之意,你可知为何?”

    “学生不知,请恩师赐教。”叶昭摇了摇头,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刘焉、郭勋之辈在背后对他动手,让他从幽州这盘棋局之上出局,没想到反而是自己这位老师在背后发力,至于为何,叶昭想不通。

    “修明这三年来在北地缕建功勋,声望之隆,已超越汝父。”蔡邕从墙上摘下一柄宝剑,将宝剑拔出:“修明以为此剑如何?”

    “锋芒毕露,是把好剑。”叶昭看着这把剑,点头评道,他很少与敌动武,但在边地这三年来,身体已经在药物的调养加上自身的锻炼下,攀至巅峰之态,一手剑术也糅合了前世今生所学,虽很少出手,但剑术之强,亦是罕逢敌手,也因此,叶昭更懂剑。

    “如今的你,就如同这把宝剑,锋芒毕露,却也令人不敢直视,更不敢靠近。”蔡邕摸索着剑锋,摇头道:“但越是如此,你便越加危险,你可知为何?”

    “过刚易折?”叶昭挑眉道。

    “道理不错,你却为能理解为何过刚易折。”蔡邕摇了摇头,看着叶昭:“宝剑再锋利,却只有一把,太过锋芒毕露,令人不敢靠近,但也因此,让你无法看到潜在暗处的危机,再锋利的宝剑,仍旧可以折断,这与是否过钢无关,只因越是如此,加注在你身上的东西会越多,是常人的数倍乃至数十倍,一人之力再强,若是举世皆敌,也难逃道消之劫。”

    叶昭看着蔡邕,没有回答,他觉得蔡邕的话还有下文。

    “为师教你为官之道,本以为,待你而立之前,能领悟个中精髓,已是难得,可惜……”蔡邕看向叶昭:“你的将才太过锋芒毕露,也使你过早的出现在人前,对你来说,是好事,却也是坏事,幽州若是继续待下去,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是因为黄巾之乱快要爆发,天下将迎来一次洗牌的机会,郭勋、郭铓之辈,到时候必会沦为灰飞,到时候还有谁会再以他叶昭的锋芒毕露?

    叶昭敢在幽州那般张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知道即将到来的天下大乱,但就算是蔡邕,虽然能够看到眼下天下不平,却也不可能如叶昭这般如此清楚地知道今后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天下走向。

    这些东西,叶昭也没办法跟蔡邕明说。

    “更重要的是,刘瑁之死,虽与你无关,但君郎心中,难免有芥蒂。”蔡邕看着叶昭的神色,虽不知叶昭心中所想,却也知道叶昭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语气重了一些:“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汉室宗亲,听说还是宗正之位。”叶昭道。

    “不错,你在幽州一日,名望越大,对君郎来说,心中便会越不舒服,此乃人心,无关对错。”蔡邕沉声道:“时日一久,这份芥蒂会衍变成愤怒乃至仇恨,为师不希望有朝一日,修明因此而背离汉室。”

    叶昭心中一凛,抬头看向蔡邕,随即道:“恩师何出此言?昭并无大逆不道之念。”

    “人心会变,若是汉室宗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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