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4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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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迪威前段时间刚回了趟美国,不久前刚回武汉。
史迪威这次回美国是应召回国,向总统罗斯福系统的汇报中日战争的详情。
由于地缘关系,美国的战略重心始终在欧洲,但是自从进入二十世纪,随着美国国力变得越来越强,对亚洲也开始日渐变得重视,除了着重发展与日本的关系外,对中国的也变得越来越重视,尤其在教育上不惜投入重金。
美国政府甚至专门从庚子赔款中拿出一千多万美元,帮中国兴办教育,这也成为后世许多公知精英津津乐道的美国帮助中国的一大例证,其实,美国人之所以这么做并非出于所谓的国际友谊,更不是因为中国赔的钱太多,美国政府不好意思才予以返还,事实上,美国政府是企图从教育层面控制中国!
美国伊里诺大学校长詹姆士在写给美国总统罗斯福的一分备忘录中说,哪一个国家能够做到教育这一代的中国年轻人,哪一个国家就能由于这一方面支付的努力,而在精神和商业上的影响取回最大的收获。
由此可见,美国人之所以返还庚子赔款帮助中国兴办教育,根本上是为了培养中国精英控制中国发展,而事实上,美国人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由于文化教育上的支出,美国对中国的影响持续了百年之久,直到徐锐穿越之前的二十一世纪一零年代,中国都还有不少公知精英对美国模式顶礼膜拜。
所以还是老话说的对,这世上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国与国之间从来就只有永恒的利益,从来就没有永恒的友谊,美国在历史上确实帮过中国,但是他们都是有所图的,我们可以心存感激,但完全不必为此背负道德的枷锁。
言归正传,史迪威在回美国向罗斯福述职之后,又被派回到中国。
结果才刚回中国不久,又恰好赶上了武汉会战,西方各国驻华使馆或办事处,也将跟随国民政府而迁往陪都重庆。
苏联驻华公使切列夫走进美国办事处之时,史迪威正在收拾行李。
切列夫直接上前制止了史迪威,急声说道:“约瑟夫,我的朋友,快别收拾了,皖中战场发生大事了,日军第十师团被独立团全歼了!”
史迪威正在收拾行李的双手,便立刻顿住了。
好半天后,史迪威才难以置信的说:“切列夫,你刚才说什么?”
切列夫说:“你难道没听广播?日军第十师团在大梅山被独立团全歼了!”
“哦,我的上帝,哦,我的上帝。”史迪威连续在胸前划了两个十字,连声说,“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徐锐就一个团的兵力,居然歼灭了日军的一个师团,而且还是全歼?这真的是太疯了,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切列夫说:“刚听到广播时我也不敢相信,以为徐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不过从南京那边传来的消息,第十师团被全歼一事竟是真的!上帝,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大梅山独立团居然全歼了日军第十师团,这可是一个师团啊!”
日本和苏联虽然不久前才刚刚爆发过张鼓峰事件,不过事态很快就因为日军的退让而得以平息,所以两国并没有真的撕破脸,苏联在南京同样派有观察员,跟踪日军进展,所以很容易就从情报上得以验证。
史迪威因为刚回中国,各方面的工作还没有交接,所以不知道。
当下史迪威也不收拾行李了,两人找了家咖啡馆,开始了密谈。
第十师团被全歼并非是小事,这势必会在国际上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所以切列夫和史迪威得坐下来勾兑勾兑,既便不能使英国加入其中,也必须确保美苏两国在立场上保持一致,给日本政府施加最大的压力。
在中国事件的立场上,美苏两国基本上是一致的。
史迪威说:“我们美国政府决定有限介入中国事件,给予国民政府一定的援助,同时敦促日本政府停止正面进攻。”
切列夫心中冷笑,日本政府已无力维持攻势作战,不得不转向以政治诱降为主,美国政府这时候出面敦促日本政府停止正面进攻,完全是既想当****又想立牌坊,一边占领道义的制高点,一边却与日本生做生意大发横财。
当下切列夫说道:“我的朋友,如果美国政府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请恕我直言,国民政府的溃败恐怕是难以避免,日本政府眼下是财政困难,已经难以为继,但是以日本的工业制造实力,最多两年的时间,就能缓过气来。”
“而国民政府却因为丢失了江浙沿海,导致税源枯竭,再加上腐败横行,财政只会越发困难,两年之后,等到日军再次从正面战场发动进攻之时,国民政府就将一溃千里,到那个时候,谁都将无法阻止日本吞并掉中国了,我们苏联不行,你们美国也一样办不到。”
史迪威长时间的沉默,若是按照他的本意,美国政府就应该直接给予中国共产党巨额军事援助,不仅要帮助中共在西北地区创建工业,而且还要向敌后战场的八路军、新四军提供足够的武器装备,帮助他们打败日军。
这次独立团全歼了日军第十师团,再次证明中国共产党比国民党靠谱得多。
美国政府在帮助中国共产党赶走日军之后,还要帮助中共赢得政权,这样就能赢得新生的中国政府的牢固的友谊,有了中国做为基地,将来美国在亚洲就有了稳固的支点,再通过中国控制亚洲就容易得多。
只可惜,史迪威只是个驻华武官,不足以影响华盛顿的决策。
由于受到孤立主义的影响,罗斯福并没有采纳史迪威的建议。
见史迪威不说话,切列夫又说道:“一旦中国并入日本版图,以日本的工业实力,加上中国的辽阔幅员以及海量资源,还有无数的可供压榨的血汗工人,新生的日本将很快成长为一个足以威胁整个世界的巨人。”
“到那个时候,遭受日本威胁的可不仅仅只是我们苏联,还是你们美国,别以为你们美国远在太平洋彼岸就没事,届时日本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打造出一支规模超过美英两国总和的超级海军,直接威胁美国西海岸。”
史迪威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你应该知道,一个国家的政策存在惯性,我们美国政府的战略转向需要时间。”
切列夫说:“但是你们也别指望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们苏联干,为干预中国事件,我们苏联已经做得够多了,接下来该是你们美国出力了,如果你真有心,就应该好好的利用日军第十师团被全歼这事大做文章。”
“好吧。”史迪威终于点头,“我会就这件事向国内写一篇报告,然后再次将我的观点全面阐述一遍,不过这篇报告能不能帮助美国政府彻底走出孤立主义,我也是不敢保证,我们美国可不像你们苏联,参议院那帮大爷太难伺候了。”
切列夫知道史迪威只能够做到这步,也就揭过了。
谈完正事,接下来的话题就轻松了,切列夫说道:“再过两个月,我就该回国了,不过回莫斯科之前,我想去一趟梅镇,在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闻名不如见面,我想亲眼见见这个屡屡创造战场奇迹的徐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道前往?”
“去梅镇?”史迪威说,“那敢情好,我其实早就想去梅镇了。”
“真的吗?”切列夫说,“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明天就出发。”
史迪威说:“明天我约好了跟蒋委员长见面,恐怕是无法成行,后天动身怎么样?”
“欧凯,那就后天动身。”切列夫耸了耸肩,又道,“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们得赶紧准备一点见面礼,中国人上门访客得带礼物,咱们入乡随俗,总不能空着手去,我的朋友,你觉得我们应该准备什么见面礼?”
史迪威说:“大梅山独立团打了那么多胜仗,缴获的日械装备肯定不少,所以武器装备他们不会短缺,如果有可能,给他们提供一家小型化工厂或者小型钢铁厂的机械设备,我相信徐锐会喜欢,可惜咱们又提供不了。”
切列夫说:“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
史迪威说:“所以,不如带些药品去吧,如果有可能,再带几个医生去,我相信,对于药品还有医生,大梅山独立团应该是急需的,而这些又正好是我们能提供的,正所谓,惠而不费,你说呢?”
切列夫说:“那就带药品还有医生前往。”
停顿了下,切列夫又搓着双手说:“我还真是有些期待这次跟徐锐的会面。”
第617章 天皇震怒
切列夫和史迪威回到各自寓所之后,立刻起草了给国内的报告,在第一时间向国内报告了日军第十师团被全歼的消息,并且在报告最后附上了他们的建议,切列夫和史迪威一致认为应该加大对中国的援助力度,不过援助对象应该换成中国共产党。
同一时间给国内递消息的,不止切列夫和史迪威两个人,还有英法德意等国驻中国的大使或者武官,这几个国家的大使或者武官倒是没有给国内提出建议,认为应该给予中国共产党军事援助,不过他们同样从第十师团被全歼这一事实得出了判断,认为日军并没有强大到足以威胁西方的程度,这导致“大英帝国”更加的骄傲轻敌,也为日后的在东南亚战场上的空前惨败埋下了伏笔。
总之,第十师团被全歼一事在国际上造成了极大的反响。
很快,这一事件持续发酵之后的影响就开始显现,苏联、美国政府突然在多个场合表达了对日本政府的不满,虽然没有明确提出要日本撤军,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联将会加大对中国的军事援助,美国也将参与进来。
而最令日本政府感到忧心的是,德国、意大利对日本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淡,显然,第十师团被全歼这一事实,导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对日军的战斗力产生了一定轻视,认为日本军队的战斗力不过尔尔,不配成为轴心同盟的核心国家。
德国和意大利在两年前建立了柏林…罗马轴心同盟。
最近日本也在谋求加入这一轴心同盟,形成新的欧亚轴心同盟,不过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对日本的加入心有疑虑,不仅因为日本是个亚洲国家,离欧洲太远,似乎无法给予德意两国提供事实上的军事援助,更因为日本陆军战斗力孱弱。
而第十师团被全歼,就更加重了德意两国的疑虑。
于是希特勒直接搁置了日本加入轴心同盟的谈判。
国际上的风云突变,立刻给日本政府和皇室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尤其是裕仁天皇,因为深感事态严重,已经连续两天没有睡好觉,到最后裕仁的奶奶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请身为陆军总参谋长的闲院宫载仁出面去劝说裕仁。
闲院宫载仁其实很不情愿在这个时候去觑见裕仁,不过最后还是得领旨。
闲院宫载仁缓步走进御书房时,只见裕仁正手持毛笔伏案疾书,裕仁做事情时非常之专注,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闲院宫载仁这个皇叔祖的到来,直到写完,一抬头才发现了站在书案前的闲院宫载仁。
“皇叔祖。”裕仁放下毛笔问道,“你看我这字写得怎么样?”
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裕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过精神头还算不错。
闲院宫载仁便走到裕仁身后,定睛看去,只见裕仁刚才写的居然是一个“忍”字,凭心而论,裕仁的书法的确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这个“忍”字的笔锋却还是非常有力的,显然裕仁在写这个字时,内心是充满了愤懑之情。
见载仁不说话,裕仁又问道:“皇叔祖,我这字写得如何?”
闲院宫载仁见实在是躲不过,才说道:“陛下这字写得自然是极好的,不过……”
“不过怎样?”裕仁紧盯着闲院宫仁的眼睛,沉声问道,“皇叔祖有问尽管直说。”
闲院宫载仁便硬着头皮说道:“不过老臣实在是想不明白,陛下为何要写这么个字。”
“皇叔祖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裕仁将毛笔轻轻搁在笔架上,又走到旁边的洗手台前洗干净手,然后说道,“忍字心头一把刀,中华汉字真是博大精深,这个忍字可谓是把忍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停顿了一下,裕仁又道:“皇叔祖你可知道,我的心头正在滴血?!”
说这句话时,裕仁的语气相对平淡,可是其中的语镜却让闲院宫载仁感到肝颤,以他对自己的这个天皇侄儿的了解,错非到了极度震怒的时候,他绝不会像现在故作平静,更多的时候,裕仁都会将胸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闲院宫载仁低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