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16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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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
这辆四号坦克继续前进,坦克炮不断轰击着四周反抗的苏军,而坦克附近的德军步兵则对坦克形成保护,步坦协同战术被德军运用得炉火纯青。
“乌拉!”
一个苏军士兵从一幢被炸得没了门窗的小楼里猛冲出来,手里拿着两个燃烧瓶,向着坦克用力扔出,砸中一辆坦克。
坦克嘎然而止,熊熊燃烧起来,那苏军第二个燃烧瓶刚要扔出,坦克附近的德军已用冲锋枪将他打成了筛子。
那正在燃烧坦克附近的一个德国兵向远处走去,他听到身旁的大楼有声音,于是将头向里面探去看了一眼,只见被炸得没有了门窗的房间内,几十个平民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那德国兵嘿嘿一笑,立即回去将那喷火兵找了过来,那喷火兵拿起火焰喷射器对着屋内立即喷出了一股涛天的烈焰,那火焰迅速将几十个平民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德军采用了步坦协同,不断推进的方法,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成效的,一步步挤压着苏军的空间,而缺少重武器的苏军战士只能用血肉之躯与德国人殊死搏斗。
……
安德烈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战前,他是莫斯科郊区的一个农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战争爆发后,安德烈应征入伍,成为了一名军人,安德烈在被教会了怎么使用枪支之后就被推上了战场。
此时的安德烈,正位于一幢四层大楼的上方,手中拿着枪瞄向了远处的德军,手心儿一全是汗水。
指导员就在身旁说:“安德烈,放松一些,瞄准了再开枪,不会有事的。”
安德烈向指导员感激的看了一眼,随后开始瞄准,只见远处的德国人已渐渐进入了射程,一辆四号坦克为先导冲在最前面,掩护着后面的步兵不断向前推进。
“打!”
指导员一声令下,几十个战士立即开枪射击,一下子打倒了四、五个德军士兵,这时,前方那辆四号坦克将炮塔转过来,对着大楼猛轰,一时间,大楼硝烟弥漫。
指导员大叫道:“谁去干掉那辆坦克?”
没有人说话,指导员目光在众人面前不断的扫来找去,这时安德烈说道:“指导员,我去吧!”
“好样的!安德烈,我为你感到骄傲,拿着它们,扔到坦克上就行了!”指导员将两个燃烧瓶塞到了安德烈的手中。
安德烈拿着燃烧瓶并没有下楼,而是跑到了楼顶,将一个燃烧瓶向着德国人的坦克扔去。
“轰!”
安德烈看到一团火起,不过这燃烧瓶并没有碰到德国人的坦克,那辆坦克依旧在向前行驶,渐渐来到了楼前。
“轰!”
坦克再次开炮,一炮将最上方的一层楼轰得垮塌,安德烈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安德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十几个德国兵与那辆坦克已到了楼下,浑身是血的指导员和几个没死的苏军士兵被德国人从一楼内拖了出来。
指导员显然已经受了伤,但并没有屈服,不断大骂着德国兵。
德国人将指导员和几个俘虏的战士都推靠在墙上,然后将枪举了起来。
“苏联万岁!”指导员大吼着。
“嗒嗒嗒……”
安德烈看到,两个德国人用手中的冲锋枪向着指导员和那几个俘虏猛烈射击,随后,指导员他们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完了人,德国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一个个嬉笑着,仿佛干了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两个德国人还点燃香烟吸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惬意。
安德烈心中悲愤异常,这时他注意到,那个没扔出去的燃烧瓶就在身旁,安德烈将燃烧瓶拿在手中,这一刻,恍惚中,他又看到了农村的生活,家中那三间土坯房前蹲着一条大黄狗,年迈的母亲正在做饭,等着自己归来,自己的弟弟正在田地里耕作,还有那因酗酒而瘫痪在床的父亲,不断在床上祈祷着上帝保佑自己。
“再见了,妈妈!再见了,我的亲人!”
“苏联万岁!”
安德烈从上面纵身一跃,向着德军的坦克扑去。
轰!
一团火焰自上而下将坦克包围,不断熊熊燃烧。
第2267章 德军奸细
莫斯科河北岸,一队苏军战士正躲在街垒后面休息。
两个小时中,德国人已发动了三次进攻,这些苏军战士承受着巨大伤亡,最终还是顶住了德国人的进攻。
战斗的间隙,士兵们有的闭目养神,有的手中拿着十字架不断祈祷着,还有的在那里擦拭着步枪。
“列夫捷特,给同志们吹个曲子。”连长普希金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士兵说。
列夫捷特,在俄语中的意思是“革命的孩子”,列夫捷特的父母原本都是工人,参加了十月革命,所以,用列夫捷特给自己的孩子命名。
列夫捷特本来是个文艺兵,但在莫斯科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主动要求到步兵连队做一名士兵,亲手打击侵略者。
“好的,连长,我给大家吹一个《莫斯科保卫者之歌》。”
“列夫捷特,就是你前几天教我们唱的那首歌吗?很有力量的歌。”普希金说。
“是的。”
列夫捷特将口琴放到嘴边,开始吹奏起来,催人奋进的旋律自口琴中发出,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战士们开始跟着音乐的节奏小声哼唱,随后,这歌声却越来越响,越来越嘹亮,伴随着歌声,战士们的斗志重新鼓舞起来。
“我们向敌人猛力进攻,战士大跨步往前冲。我们身背后就是首都,莫斯科比一切都贵重。我们在战斗中,最顽强最英勇,因为有莫斯科在心中……”
歌声嘹亮,气壮山河,战士们兴奋起来,列夫捷特站起,一边吹奏着乐曲,一边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战士们一边鼓掌,一边开心的大笑着。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苍穹,音乐嘎然而止,一枚子弹一瞬间已射入了列夫捷特的后脑,将半个脑壳掀飞。
“扑通!”
列夫捷特倒在地上,圆睁的双眸失去了神采,黄白的脑浆与鲜血混在一起不断的流出……
战士们无比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下一刻,一阵巨响传来,只见远处的巷口,一辆德国坦克在步兵的保护下重新向前推进,横冲直撞,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物碾得粉碎。
片刻后,战士们看到,德国人的坦克停了下来,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街垒。
“快卧倒!”
“轰!”
一朵绚丽的火光冲天而起,两个战士被炸得飞起来,砰的一声落到地上,一个战士的腿已没了踪影。
“啊!”
几个重伤的战士惨叫,连长普希金刚要指挥战斗,只觉小腹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肠子竟然从肚子里流出来。
这时,一个手臂上绑着红十字标志的医务兵向着普希金猛冲而来。
“啪!”
一枪爆头!
那医务兵倒在地上已没了呼吸。
“该死的德国佬!”普希金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
这些德国狙击手杀人是有选择性的,医务兵和军官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因为狙杀军官可以使敌方的指挥混乱,猎杀医务兵可以使敌方的士气下降,而且受伤的人得不到有效救治,生还的可能性很小,增加敌方的战损。
普希金侧着身子爬到了那倒地的医务兵身旁,从他的药箱里取出一支吗啡扎进了自己的肚皮。
普希金将肠子塞进了肚子里,用纱布将小腹缠上,然后再一次回到了指挥的位置上。
德国的坦克太厉害了,街垒在坦克面前根本就不起太大的作用,半个小时后,激烈的枪炮声平息下来,身旁的战士都已经死光,只剩下了普希金。
普希金仰面倒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取出了两个燃烧瓶放在手中。
德国人的坦克越来越近了,眼见就要碾压过来,普希金猛的一个翻身,站起来将两个燃烧瓶扔到德国坦克上。
坦克上立即燃起熊熊大火,下一刻,坦克后面的德军士兵已将普希金打得浑身是枪眼。
“苏联……万……岁……”
普希金吐出最后一口气,轰然倒下,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
徐锐带着二嘎子、山鸡、叫驴、鲁汉、刘洪等十几个狼牙来到莫斯科河北岸防御阵地的时候,德国人已经占据了莫斯科河北岸的部分街区,苏军虽然顽强抵抗,但却无法阻止德军前进的脚步。
徐锐看到,远处,一群苏军士兵正在向后逃跑。
“都站住!”徐锐火了,大叫了一声,身旁的别多夫也用俄语大叫起来。
“达瓦西里!你们是来增援的吗?”
不远处,那群二十左右,还稚气未脱的苏军看到了徐锐等人,不断的大叫着。
徐锐就说:“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些的苏军上尉军官说道:“我们是波多利斯克军校的,奉命赶来增援,可是刚刚我们得到了命令是要撤退,我们正在执行命令。”
“原来是一群学生兵,怪不得一见到德国人就怂了。”
山鸡很是不屑的说。
徐锐却说:“苏联军校的学员都受到了严格的训练,其战斗力要远比一般士兵强的多,你可别小瞧了这群学生兵,关键时刻,他们说不定能顶大用场。”
“上尉同志,我是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参谋主任徐锐,现在,你们必须听我的指挥,立即回去战斗。”徐锐表明了身份。”
“对不起,我无法确认你的身份。”那上尉军官说。
别多夫主动向朱可夫要求与徐锐一起到前线来,朱可夫同意了他的请求,此时,别多夫立即将自己的军官证交到了上尉的手中。
那上尉一看别多夫是朱可夫卫队的队长,立即向别多夫敬了一礼。
“现在,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徐锐大叫。
就在这时,一个少校军官从远处跑了过来。
“快撤退,为什么要停下!”那少校军官大叫道。
徐锐眉头一皱,带着别多夫来到那少校面前,口中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参谋!”那少校大声说道。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别多夫眉头一皱说。
“同志,我军的两个师正在向克里姆林宫集结,组成新的防御阵地,我们必须撤退到克野姆林宫去!没时间和你细说了!”那少校急切的说道。
徐锐口中说道:“我们刚从克里姆林宫过来,并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
别多夫对这少校的身份起了疑心,口中就说:“同志,让我看看你的证件。”
少校将自己的军官将交到了别多夫的手中,别多夫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一扭头,他看到了少校的鞋子,口中就说:“少校同志,把你的脚抬起来,我要看看你的鞋子。”
少校就问:“看我的鞋子干什么?”
别多夫说:“红军的鞋子与德军的鞋子在外表虽然相差不大,但是德国人鞋底的鞋钉是圆的,红军鞋底的鞋钉是方的,让我看看你的鞋子!”
别多夫说完不由分说将少校的脚抬了起来。
下一刻,别多夫叫了一声:“是圆的!”
“德国人的奸细!”
那少校猛得将别多夫一推,转身就向前跑去。
“啪!”
徐锐一枪打爆了少校的脑袋,少校倒在了地上。
“达瓦西里,看到了吗?这个人是德军的奸细,德国人的特种部队是无孔不入的,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诡计。”
徐锐大叫:“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即回到自己的阵地上!”
“是!”
那群军校学员应了一声,立即掉头往回跑。
徐锐跟随着军校学员的身后前进,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群炮兵拉着两门战防炮正从前方溃退下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别多夫大叫道。
“让开,不要挡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兵大吼一声。
徐锐就说:“别多夫同志,你没看到吗?他们正在准备逃跑。”
“你们这群懦夫,回到阵地去!”别多夫大叫。
“同志,德国人的攻势太猛了,我们一个战防炮连,现在就剩下两门战防炮了。”那老兵见别多夫是军官,连忙放缓了口气。
“胆小鬼!”徐锐冷哼一声。
狄安娜将徐锐的话准确的翻译过来。
“你说什么?”那老兵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我说,你们是胆小鬼!”徐锐大叫。
“我们不是胆小鬼!”那老兵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