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第10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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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勇五郎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裕仁会接见他们,对此竟是毫不意外。
徐锐却是怦然心动,裕仁小鬼子居然请我过去?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老子可是专程从中国赶来杀你的,居然请我见面?
当下徐锐便跟着近藤通五郎,在那名御前侍卫引领下,昂首阔步上了二重桥。
不片刻,徐锐和近藤勇五郎便已经来到了裕仁的面前,徐锐也终于得以近距离的观察这个最终逃过历史审判的甲级战犯!
裕仁小鬼子虽然矮,但是身材匀称,长相也算得英俊。
从日本人的角度看,裕仁身上或许有王者之风,但是徐锐感觉不到。
当着这小鬼子的面,徐锐脑子里就只一个念头,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不过,很遗憾的是,徐锐只能够在脑子里想想,因为他根本没机会,裕仁身后那三个和服老者看似非常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三个高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一旦他有任何导动,立刻就会遭到他们的阻击。
何况,除了这三人,身边还有一个近藤勇五郎!
刚才的较量已经充分的说明,近藤勇五郎十分的可怕。
这四名大高手联手,徐锐纵然是开启嗜血秘术,只怕也未必是对手!
所以,无论心中的杀念有多么的炽烈,徐锐也只能咬紧牙关忍下来!
“近藤大师。”裕仁似乎早就认识近藤勇五郎,所以打招呼比较随意。
“中条大师。”裕仁跟徐锐却是初识,打招呼就显得拘谨、严肃一些。
“天皇陛下!”徐锐跟着近藤勇五郎,向着裕仁深深鞠躬,罢了,只要能在裕仁小鬼子面前混一个脸熟,还怕今后没有行刺机会?
“两位大师。”裕仁微微鞠躬,说道,“我想聘请你们为朕的剑道教习,当你们有空闲的时候,就来皇居教导一下朕的剑道,可否?”
裕仁这个,绝对属于临时起意,事先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过。
随行的宫内厅长官阿部土就有些懵逼,不过裕仁话都已经说出口,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裕仁终究是至高无上的天皇,更何况,他对近藤勇五郎这样的剑道大高手多少也有些了解,他们接受皇室招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高羽大师他们三个要不是当年受过先皇的恩泽,也绝不可能留在皇室担任教习。
近藤勇五郎明显不想跟皇室有所瓜葛,婉拒道:“天皇陛下,中条君的剑道造诣胜过我十倍,所以还是由中条君担任您的剑道教习吧,至于我,就不显丑了。”
裕仁听了不免遗憾,不过还是没死心,当下又以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徐锐。
阿部土原以为徐锐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却没有想到,徐锐竟然欣然应允:“哈依,能为天皇陛下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开玩笑,他正愁没有机会接近裕仁呢,这样的天赐良机,又岂能错过?
若成了裕仁小鬼子的剑道教习,不仅是意味着他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居,更意味着他会有大把机会接近裕仁,这样一来,杀裕仁还不跟杀只小鸡似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足够的时间谋划布局,将整个行动布置得天衣无缝。
所以,徐锐几乎是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近藤勇五郎明显没有想到徐锐会答应,先是一愣,遂即脸上便露出轻蔑之色,一个拥有剑道超九段修为的高手,却如此毫无节操的跪舔皇室,肯定是要被别人瞧不起的,近藤勇五郎明显没想到徐锐竟然会如此没节操的跪舔皇室。
当然,近藤勇五郎更不知道,徐锐其实是个刺客!
裕仁闻言之后却是大喜过望,他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却没想到,真的替皇室招揽到了一个剑道超九段的大高手!
当下裕仁赐了徐锐一面腰牌,凭借这面腰牌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居,当然仅限于外苑、前御苑、宫内厅以及宫殿,裕仁日常住的御所,还是不能够随便出入的,毕竟徐锐刚担任剑道教习,还没有获得足够的信任呢。
徐锐跟着裕仁来到皇居外苑,向裕仁演示了剑法,直到裕仁尽兴,才告辞离开皇居。
身为裕仁的剑道教习,徐锐原本可以住在皇居内,因为皇居内部的宫内厅,就专门有安排给皇室教习居住的别院,裕仁的另外一位剑道教习,还有柔道教习、空手道教习就都居住在宫内厅安排的教习别院,但是徐锐婉拒了这一安排。
因为徐锐的目的不是真的想要当裕仁的剑道教习,他的目的是要刺杀裕仁!
更何况,徐锐接下来还要创立中条一刀流,再将冷铁锋他们安排进入中刀一条流,这样的话,住在皇居就有些不方便了,所以还是外面方便。
第1504章 神田祭
一眨眼,七天时间已经过去。
裕仁似乎是被徐锐这个剑道超九段的大高手勾起了学剑的兴趣,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被限制自由,不能够出皇居半步,所以实在闲得无聊,反正就是自从从那天之后,竟然连续七天召徐锐进宫,向他请教剑术。
如果有机会,徐锐当然不会放过裕仁。
可遗憾的是,在这七天当中,那三个和服老者始终都是形影不离的跟着裕仁,还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警卫也始终在周围虎视眈眈,让徐锐找不到下手机会,当然,如果强行动手的话,机会还是有,不过徐锐不可能这么干。
徐锐是来刺杀裕仁的这没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跟裕仁同归于尽。
如果既可以杀了裕仁小鬼子,又可以有效保全自己,为什么非要同归于尽呢?
眼下他已经是裕仁的剑道教习,可以自如出入皇居,甚至可以每天见到裕仁,所以完全用不着急于一时,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事先设计好严密的行动计划,那么在得手之后,也就可以从容的撤离日本。
……
转眼间,徐锐来到东京已经十多天了。
这天上午,在向裕仁教授完剑道之后,徐锐忽然说:“陛下,能否赐一幅字?”
“赐字?”裕仁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便笑着说道,“中条老师,是为了你刚刚创办的玄武馆讨题字么?”
徐锐在神田町创办玄武馆的消息,对裕仁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裕仁不仅知道徐锐创办了玄武馆,还知道徐锐在短短七天内,就收纳了三百多名记名弟子,眼下中条一刀流已经是东京剑道界名声最响亮的剑道流派了。
“哈依。”徐锐顿首说,“是臣唐突了。”
“不唐突,一点不唐突,些许小事跟老师你的辛苦教导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裕仁呵呵一笑,当即扭头说道,“来人,笔墨伺候。”
当下几个侍卫便拿来笔墨,摆在附近的一张石桌上。
裕仁从侍卫手里接过毛巾,擦干净脸上身上的汗水,然后走到石桌前,拿起毛笔就沙沙沙的写了两幅字:中条一刀流、玄武馆。
拿着两幅字,徐锐心满意足的走了。
徐锐当然不是真的要讨字,只是借机取信裕仁而已,他得让裕仁相信,他,就是中条一刀流的当代传人,在学成了中条一刀流的绝世剑法之后,他现在的唯一的使命,就是将中条一刀流的剑法宏扬于世。
而裕仁明显相信了这一点。
宫内厅长官阿部土进来时,正好跟徐锐碰了个对脸。
徐锐拿着字,微微一鞠躬,遂即便转身扬长而去了。
从徐锐的背影上收回目光,阿部土又走到裕仁面前,顿首说:“陛下。”
裕仁擦过手,一边往常御殿方向走,一边问阿部土:“阿部君,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阿部土亦步亦趋的跟在裕仁的身后,恭敬的道,“臣带人前往福田村,详细的询问了村民,尤其是村长福田刚夫,根据福田村长和村民反映,中条大师隐居在他们村外的神社已经有超过十年时间。”
裕仁大笑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原来,早在裕仁聘请徐锐为剑道教习的当天,宫内厅就展开了对他的调查。
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因为不管怎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剑道高手都是不能担任裕仁的剑道教习的,所以宫内厅立刻展开针对徐锐的调查,由于认识徐锐或者中条秀一的人不多,所以宫内厅直到昨天才查到他从福地村而来。
所以今天一大清早,阿部土便带人直奔福地村而去。
调查的结果没有任何问题,不过阿部土还有有疑虑。
阿部土摇了一下头,说道:“只不过,十多年前中条大师从何而来,又为什么会在福地村口的神社落脚,却还没有查清楚,所以臣还是担心……”
“阿部君。”裕仁立刻有些不耐烦了,不悦的说道,“你之前说中条大师出现得实在是太过突然,有可能是狼牙的刺客冒充,朕也就不说了,可是现在你都已经查实了,中条大师已经在福地村的神社寄居十年,结果你却还是不放心?”
阿部土哑然,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
不管怎么样,中条秀一是狼牙刺客冒充的嫌疑已经可以排除了。
因为徐锐和他的狼牙潜入东京也就是近十天的事,而中条秀一却已经在福地村口的神社寄居了整整十年,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狼牙!只要中条秀一不是狼牙冒充,对天皇陛下也就不可能有威胁,这点自信,阿部土还是有的。
裕仁又说道:“这件事就此揭过,不要再调查中条大师的来历了,朕不怕别的,就怕万一被大师察觉到,引出不必要的误会来。”
阿部土恭恭敬敬的顿首说道:“哈依。”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常御殿。
常御殿是裕仁跟大臣们日常议事的地方。
不过在商量军国大事时,裕仁更喜欢在御书房。
比如说,商量中日战争或者日苏战争的大事时,大多都在裕仁的御书房。
这时候,首相近卫文麿、东京都知事石原猪太郎还有闲院宫载仁早就已等着了,看到裕仁快步进来,几个老鬼子便赶紧顿首见礼:“臣等觐见陛下。”
“诸君免礼。”裕仁摆了摆手,走到正北面的大位上跪坐了下来,等近卫文麿、石原猪太郎还有闲院宫载仁也跪坐好后,又说道,“今天朕请几位过来,就为了一件事情,再过几天就是每两年一度的神田祭!”
神田祭?三个老鬼子面面相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停顿了一下,裕仁又道:“这两年来,世界局势发生了极大变化,帝国也经历了日中战争以及日苏战争的残酷考验,当此艰难时刻,朕以为,有必要以最积极的面貌向全体国民传达最积极的信号,所以,这一次的神田祭朕想要参加。”
说完了之后,裕仁便目光灼灼的看着手下三位大臣。
其实,向全体国民传达积极信号什么的全都是虚的,实际就是,生性好动的裕仁被关在皇居已经半个月,他已经快憋坏了,迫切的想要外出呼吸新鲜空气。
当然,这也跟裕仁还没亲身领教过徐锐的厉害有关,虽然有不少日军高级将领惨死在徐锐的手下,但这些对于裕仁来说终究只是冷冰冰的名单,并没有一个高级将领血淋淋的死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对徐锐的厉害缺乏实际的概念。
如果他亲身领教过,就绝不会在这时候外出。
近卫文麿闻言默然,因为裕仁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以反驳。
看到近卫文麿默不做声,闲院宫载仁皱了下眉头,然后反驳说:“陛下,老臣以为你还是不要参加的好,无论如何,徐锐和他手下的六名狼牙还没有找到,一旦他们隐藏在游行队伍中,突然向陛下发起袭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阿部土也道:“殿下所言极是,臣也以为陛下还是不要参加神田祭的好。”
“膨!”裕仁便一巴掌重重拍在御座扶手上,怒道,“难道一天不揪出徐锐和他手下的几名狼牙,朕就一天不能离开皇居?”停顿了下,裕仁又铁青着脸说,“如果一辈子不能找到徐锐和他的狼牙,朕就得一辈子,像头蠢猪一样被你们圈养在皇居?”
“纳尼?”闲院宫载仁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堪,裕仁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皇叔祖,这神田祭朕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参加的,就这样,哼!”裕仁说完之后,便起身拂袖而去了,却把三个老鬼子晾在常御殿,满肚子苦水没地方倒。
闲院宫载仁在裕仁这里受了气,转头就发泄到石原猪太郎身上。
“石原君!”闲院宫载仁怒气勃发的瞪着石原猪太郎,厉声责问,“你这个东京都知事是怎么当的?你们东京都警视厅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