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捣乱-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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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猜的!”荀罡小声地回答了一个他做梦也想不到的答案。
excuseme?这玩意儿还能瞎猜?
看着一脸憨厚的大汉,荀罡笑了笑:“那位大人给你说的是什么任务?”
“我是为朝廷办事,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草民?”大汉依旧固执的说道,“那位大人是朝廷中人,你又算得了什么?若你的官位盖得过那位大人,你再来与我说话!”
看官位是么……荀罡眼睛一转,看着不远处皮笑肉不笑的死太监,也不知道该如何援救这个妇女……
“元直,你觉得如何?”荀罡朝徐庶问道。
徐庶摇了摇头,若他知道该怎么做,还用等到荀罡来帮忙吗?
“哎……”荀罡轻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这样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九回 我靠嘴皮斗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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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巷道上三点一线,徐庶领着荀罡挡在巷道口子上,阻挡着大汉的前进;宦官隐在大汉身后,冥思苦想着,似乎在猜测这个三岁小儿的身份。
大汉瞪大了眼睛,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巨大的脚重重地踩在地上,恐怖非常。
“我不管你是哪方小儿……”大汉扯着嗓子暴喝道,“凡是阻碍朝廷公干的人,一并打入死牢,用不得释!看你是个三岁小儿,前途还有长路要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滚!”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荀罡第一次听见这大汉的咆哮,差点把魂都给吓掉了。而且看徐庶之前那副狼狈的模样,很明显被这大汉教训的很惨。
荀罡很想把这个大汉拉拢麾下。
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荀罡很冷静,他望着大汉铜铃大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吾乃当今大将军的孙儿,这位乃是我的侍从,不知这官职可当得了那宦官?”
大将军何进的孙儿?那宦官听见这话,顿时就错愕了,这何进是有一个孙儿,长得贼俊俏,好像叫何晏来着;但什么时候又生了个孙儿?这等大事肯定是要上报皇帝的,皇帝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假的,一定是假的!
“你说你是大将军的孙儿?”大汉听见这话,略微有些迟疑,如果这是真的,那官职确实比那宦官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凭你一人之言,有什么证据?”
“证据是吗……”荀罡沉吟片刻,计上心来,朝大汉身后喊道:“那位中常侍,可敢过来否?”
那宦官正在心中断定荀罡是假的,这荀罡竟然自己找上了门来;宦官心中窃笑一声,他倒想看看,这个小孩能弄出什么花招来。
“小公子,咱家这不是来了吗?”宦官满脸堆笑,一脸谦卑模样,看上去很是恶心,“不知你把咱家叫来,是有什么事?”
宦官肯定不是因为荀罡所谓的“身份”害怕了,这些宦官如果没有一点小心眼,他怎么在皇帝面前混?既然这人说他是何进的孙儿,身份的真伪是其次的,能不能借此扳倒何进,才是最重要的。
王允之前才告诫他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提起何进更是一种大忌;原本荀罡人生地不熟的就不该管这闲事,但这下倒好了,他不仅惹上事了,而且还硬生生把何进拉下水了。
荀罡在徐庶怀中微微拱手,说道:“这位中常侍想来也常来大将军府上,对大将军府的格局应当了如主掌;若早下不过一介草民,想来应该说不出大将军府的格局才是。”
“此事万不能当做证据……”宦官笑意依旧不减,“若小子在屋外随意观摩,也能记得大将军府格局;若单凭如此便能证明你是大将军的孙儿,未免太过儿戏了。”
宦官故意刁难荀罡,他倒想看看,这个所谓何进孙儿的冒牌货,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如果何进有这宦官一般精明,汉室何至于到此境地?荀罡心中一声轻叹,说道:“若一介草民尚能知道大将军府格局,那只能说明大将军势头已尽,连最基本的军卫工作都做不好了……”
那宦官一愣,忽然觉得似乎很在理,给那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理会,跑到宦官身后站着,随时等待命令。
“大将军府格局我便不追问了,权当你真是何进的孙子……”宦官言语虽然有些放松,但他明显不将荀罡放在心上,管你是真孙子还是假孙子,老子势必都要把何进给扳倒!“这位……何公子,咱家还不知道您的姓名,还望指教一二。”
“姓名吗……”荀罡沉思一二,随口说道:“我叫何荀。”
“何荀公子是吗……”宦官略微沉吟片刻,总觉得这个“荀”字很是眼熟,“咱家是皇上的信人,名叫郭胜。”
原来是十常侍之一的郭胜……荀罡眼睛微闭,似乎在查询这个家伙的资料生平;未几,荀罡笑了一笑,说道:“原来是对王父(注:汉朝没有爷字,称呼爷爷为王父)有大恩的郭常侍啊!当年王父落魄,多亏您的帮助让太后成功进宫得皇帝青垂,说起来,咱们不应该彼此陌生对待才是!”
郭胜一愣,当年确实是依靠他的打点,何进的妹妹才得以进宫,成为现在的太后;按道理这个冒牌货没理由知道才对啊……
难道他真是何进的孙子?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大将军还如何提起过咱家?”
面对郭胜的发问,荀罡彻底展示了自己瞎扯淡的能力:“王父多次提起郭常侍,说阁下是宦官之中为数不多的清洁之人;无奈蹇硕张让等人,仗着自己的地位为非作歹,败坏了宦官的名声。王父最恨蹇硕一人,仗着先帝宠爱自以为是,欺压百姓。若非与郭常侍不仕一主,愿与郭常侍促膝长谈,为大汉明日而奋战啊!”
“不仕一主?笑话,我与大将军共同侍奉皇帝,如何不是侍奉一主?”
荀罡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将军侍奉的是皇上,而郭常侍……侍奉的是蹇常侍吧!”
之前郭胜还想借着这个小孩趁机扳倒何进,但小孩这番言语,直接刺痛了郭胜的心。加上这一番忽悠,不知怎么的,他居然信了!作为一个宦官,平日最擅长的就是忽悠人,上至皇帝,下至黎民,那个他没有忽悠过?
但他唯独没有想过,今天会被一个小孩给忽悠了!
“不可信不可信!他可是何进啊!他可是跟我们宦官敌对的外戚啊!前有窦武意图剿杀宦官,如今换成何进,他也决然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们!这是来离间我们的!”郭胜心中自言自语地说道,毕竟这些外戚是永远不可信的,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放过任何一名宦官。
但看着“何荀”的年龄……怎么都不像是会欺骗自己的模样。
也不知道荀罡靠着自己三岁的优势,哄骗了多少人……
“大将军真是这么说我的?”郭胜夹着笑脸,似乎想要从“何荀”的嘴里听见否认的字眼,全然没有想过,他已经落入了这个三岁小儿的陷阱。
“句句属实!”荀罡用力的点了点头,将郭胜心里最后的一点防备彻底敲碎,“郭常侍既然与我们何家是一家人,那自然不当有你我之分……还望郭常侍告诉我等,这女子究竟所犯何罪,为何要捉拿她?”
“大将军如此待咱家……咱家心有愧疚啊!”郭胜苍老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瘦削的脸上冒出冷汗来,似乎被“何荀”的言语感动不小,他斜眼看了看身后的大汉以及挣扎的力竭的女子,走上前来悄悄说道:“若你真是大将军孙儿,那我也不用隐瞒……此女子乃窦武之孙,张让与蹇硕寻得此人,让我寻壮士将她带入皇宫,秘密处决……”
荀罡吃了一惊,与徐庶面面相觑一番;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还是前任大将军窦武的孙女!
“郭常侍,我记得窦武应该被夷三族了才对啊,如何还有余党再此?”荀罡故意拉拢与郭胜的关系,直接将那女子归为“余党”,似乎想借此从郭胜嘴里套到更多的信息。
“大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郭胜叹了口气,竟是打算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何荀”,“当初杀死的人只有窦武的宾客、妻妾与宗亲,他的家属只是被流放到了日南郡,窦太后也被幽禁深宫……如今窦武的孙女出现在了洛阳,我们如何不警惕?只怕还有其他余党在此,才打算将她收押回宫,细细拷问的啊!”
“想不到你们寺人也挺不好做的啊。”徐庶略微嘲讽的说道,言语中不乏对郭胜等宦官的蔑视。
郭胜何等精明?如何听不出来徐庶的弦外之音?便轻声说道:“这位是何公子的侍从吧,你不曾为官,我也不怪罪于你……但你要知道,朝廷内的党争从未停止过。无论是外戚掌权,亦或是我们宦官专政,不过是一个党派的改变罢了。难不成你觉得那些外戚当权就比我们宦官好多少不成?啧啧啧,小伙子,你太年轻,太嫩了。像你这种人如果进京为官,只怕是活不过三天的。”
“你!”徐庶想要喝止郭胜,但后者根本没把徐庶放在心上;而且郭胜说的话,不仅徐庶,荀罡也没办法反驳……史书是史官写的,心中自然会摒弃宦官。而且政权的更替,外戚宦官谁当权不一样?受苦的不还是老百姓吗?
“郭常侍一言……受教了!”荀罡很谦卑的行了一礼,他没想到,一个宦官竟然会教他这种事情,“那这女子您还要带回宫去吗?大将军恨蹇硕入骨,若您再和他们一道,不是再与大将军为敌吗?”
“这个……”郭胜确实陷入了为难。说实话,他并不服气蹇硕、张让等人,但他还是不太敢相信何进,如今在这两难的地步,要做出选择……真是困难啊!
“郭常侍,请容许某插个嘴。”一旁的大汉终于耐不住寂寞了,走上前来说道:“既然此人是大将军的孙儿,那郭常侍为何不与他同行?侍奉于大将军麾下,那不是挺好的吗?”
这个汉子明显是空有勇猛的,他只知道听官大的,根本不知道朝廷内的党派之争。
不过荀罡最喜欢别人有这样的猪队友。
“或许你说得有理吧……”郭胜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将那女的先放了,交给何大将军的孙子看管……”
大汉应声,将女的轻轻放下。女子被大汉夹在腰上好些时候,早已没了力气;徐庶将荀罡放下,按照荀罡的意思背上,缓缓地从巷口离开了。
“郭常侍,再会了!”荀罡朝郭胜二人抱拳一笑,缓缓离去,嘴角似乎有一股阴谋的味道,总让郭胜觉得自己上了当。
“郭常侍,走吧。”那大汉朝郭胜说道,“我自知不该得到赏赐,但是这官职,您看……”
“官职之事待会儿再说。”郭胜的眼神微微变了,他越发觉得自己上了那个三岁小孩的当,“典韦,你悄悄跟上去,动作不要太大,先看看这小鬼去哪里,如果情况有变,再回来与我商量。”
典韦茫然地抓了抓脑袋,问道:“郭常侍,那小孩不是说了他是大将军的……”
“你只管行使命令便可!难道你不想要官职当了吗?”郭胜怒吼道。
望着巷口那一缕阳光,郭胜皱巴巴的眼睛虚眯了起来,心里面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回 这名字取得不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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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恩人,奴家家中贫瘠,唯有两杯淡茶聊表心意……”
荀罡让徐庶带着女子走后,令女子指认自己家的方向;他们没有那等心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上了。女子迷迷糊糊的带了路,朦朦胧胧地将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孩引入了家中,心中又羞又恼,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哪还有清白可言?
但这二人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所谓的矜持与羞愧仅仅维持了片刻便是荡然无存;更兼荀罡、徐庶二人没有架子,女子很快便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与二人闲聊了起来。
荀罡接了杯子,看着上面如同孤舟飘荡的一叶茶,心中苦笑一声,还真是淡茶啊……
不过这也是能够理解的,从进这个房子开始,荀罡就觉得这个女子必是一个穷苦之人。若说之前去的那个大院叫破的话,那这个房子简直就是烂了。且不说屋顶上的几个大洞,就连房梁都一副要掉下来的模样,很是渗人;地上只是简单地铺上一些稻草,墙角的炉灶似乎随时都要将房子燃起来一般。
房子坐落在洛阳东南角的一个狭窄巷子里,如果不是有人带路,谁找得到这个地方?
女子正坐在了稻草上,恭敬地行了一个叩拜大礼,略有些羞怯地说道:“之前不识何公子大驾,辱没了公子侍从,是奴家的不是,奴家在这里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