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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燃烧的莫斯科-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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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尔达上尉向我举手敬礼:“您好,师长同志。”

    我冲他还礼后,点点头,说:“好样的,上尉。好好看,如果这次任务能圆满完成的话,我一定会为你们请功的。”

    接着大尉又向我介绍另外一名脸黑黑的上尉,说:“这是二连连长丘马克上尉。他曾经当过炮兵,所以这次行动,迫击炮等重武器就配备在他的连里。”

    丘马克上尉也上去一步,向我举手敬礼,说:“师长同志,您好!”

    虽然我不熟悉警卫营的指战员,但听古谢夫大尉这么一介绍,我对两个连的分工,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于这种介绍方式,我感到很满意。看来这个师里不乏能人,只不过问题出在以前的师领导身上。如今他们到了我的手下,我一定会让他们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充分地发挥他们的能力,从中培养一帮我将来的班底。

    古谢夫大尉见我对两名连长都很满意,于是继续往下说:“这次行动,我们将先乘坐卡车赶到离奥列杰日不远的地方,下车后,二连留下看守汽车并构筑简易的防御工事,一连穿过森林前往奥列杰日地区和萨赞诺夫的游击队汇合,接应阿发纳西耶夫将军脱险。”

    我拍拍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古谢夫大尉的肩膀,满意地说:“大尉同志,您的计划不错,就这样执行。卡车在什么地方?”

    “报告师长同志,卡车就停在村子的西面。除了有二十辆卡车,还有一辆装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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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五七章 营救行动(下)

    村外的路边停着一长溜的卡车和几辆摩托车,古谢夫大尉、布尔达上尉、丘马克上尉带着自己的部队,按照顺序一一登车。

    前来送行的博罗达大尉递过一把波波莎冲锋枪,还低声地和我开着玩笑:“师长同志,在打仗时,您总不能举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领着指战员们去冲锋吧!带上这把冲锋枪,会派上用途的。”

    我知道他说的没子弹的手枪,是指他上次送给我的那把,不由老脸一红,在接过冲锋枪的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您那里有手枪子弹吗?”

    “有的,”他答应着从挎着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盒,把盖子掀开让我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十发黄橙橙的手枪弹。他也许认为我没有用过冲锋枪,在将纸盒递给我时,还特意叮嘱说:“这把冲锋枪的弹鼓容量是71发,子弹用的是手枪弹,这子弹既可以在手枪上用,也可以在冲锋枪上用。”

    我淡淡地回答了一声:“知道了。”接着就想把装子弹的纸盒往裤兜里放。但我这个动作被博罗达及时地制止了,他又递过一个崭新的公文包,说:“师长同志,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公文包,您把子弹放这里吧。”

    我原来的公文包在突围时,因为嫌累赘早被我扔了,如今见博罗达为我考虑得如此周详,我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接过公文包,挎在了肩上,并将子弹放进了包里。

    这时参谋处处长安东诺夫少校走过来,举手向我敬礼,报告说:“师长同志,部队已经全部登车完毕,是否可以出发,请指示!”

    我还了个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他:“少校同志,部队出发时,您坐哪辆车?”

    安东诺夫向远处的装甲车一指,说:“我坐那辆装甲车,在前面为部队担任向导。”

    我看见装甲车旁边还停着几辆坐满了战士的三轮摩托车,便指着那里问他:“少校同志,那些摩托车是怎么回事?”

    安东诺夫回头看了一眼,回答说:“那是一连布尔达上尉派出的侦察兵,他们将跟着我一起行动,担任开路和侦察任务。”

    听完他的回答,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说:“既然部队已经登车完毕,那就出发吧。”

    安东诺夫少校向我敬礼后,转身向在车队最前方的装甲车跑去。我转过身来,向站在一旁的博罗达伸出手去,面带微笑地说:“参谋长同志,师里的指挥权我就全交给你了,我们后会有期。”

    博罗达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师长同志,希望我们很快能再见面,祝您好运!”

    “我会的。”说完,我松开他的手,大步地向排在车队最后面的那辆卡车走去。来到副驾驶这边拉开车门,在司机的帮助下坐进了驾驶室。

    林间的这条小路,也许在战争爆发后,就没有人维修过,再加上德军的空袭和炮击,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弹坑。为了防止卡车在行进过程中,不小心翻进坑里,司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绕开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弹坑,结果车速比步行也快不了多少。

    车往前开了两个小时,就在我在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开车的司机扭头对我说了一句:“师长同志,我们到地方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前方传来了指挥员们的喊声:“全体下车!”

    “全体下车!”

    不一会儿,我前面的那辆车上先是跳下一名上士,他站在车下冲着车厢里的战士们喊道:“听我口令,全体下车!”随着他的口令,战士纷纷翻过挡板,跳下车来。

    当下车的战士开始整队的时候,我也下了车,沿着土路,向车队的前方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来到了车队的最前面。此刻安东诺夫少校、古谢夫大尉、布尔达上尉、丘马克上尉等人都在这里,见到我走过去,几人连忙抬手敬礼,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部队已经到达指定位置,请指示!”

    我还了个礼,走到安东诺夫的面前,问道:“少校同志,奥列杰日地区离这里还有多远?”

    安东诺夫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报告师长同志,从这里进入森林,向北走三公里左右,就能到达游击队的驻地。”

    我扭头看着古谢夫大尉,吩咐他:“大尉同志,您带二连留下,看守汽车和构筑简易的防御工事,我和布尔达上尉的一连去奥列杰日的游击队驻地接应将军回来。”

    古谢夫面露为难地说:“师长同志,还是我和一连去吧,您和二连留下。”

    听了古谢夫的话,一连连长布尔达也帮着他劝说我:“是啊,师长同志。森林里太危险了,您还是留在这里吧,就让营长同志和我们连一起行动。我向您保证,一定会把将军同志接应出来的。”

    我冲两人摆摆手,态度坚决地说:“这是命令,执行吧!”

    两人对望了一眼,只能苦笑着回答:“是!”

    我们这支部队分成了三部分,副连长带了一个排在前面开道,向森林的深处前进。我和安东诺夫少校及二排的战士们走到中间,布尔达上尉带着三排走在后面,每个排间隔一百五十米,这样即使哪个排遇到袭击,也能迅速地得到另外两个排的支援。

    由于我一再强调森林里可能会遭遇到德国人,所有人前进时都要格外小心。布尔达上尉对我的说法似乎有意见,我好像隐约听见他对副连长说我是神经过敏,不过他还是把我的命令不折不扣地传达了下去。

    由于部队是边搜索边前进,行军速度肯定快不起来。走着走着,我听见旁边一个战士在嘀嘀咕咕地说:“……和女人一起行军就是麻烦,这个地区啥时候见过德国人啊,用得着这么小心谨慎吗?照这样走下去,估计天黑都到不了目的地。”

    对于这个出言不逊的战士,我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笨蛋,在森林里行军不提高警惕的话,被遇到德军伏击时,你到时哭都哭不出来……”没等我骂完,我突然又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人躲在附近监视我们似的。

    我连忙喊了一声:“停下!”

    随着我的口令,部队停止了前进,所有的指战员都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我。安东诺夫少校提着支冲锋枪,从不远处跑到我的面前,低声地问:“师长同志,为什么让部队停止前进?”

    我蹲下身体,把冲锋枪的枪托柱在地上,双手扶着枪管,招呼他也蹲下来,这才说:“安东诺夫少校,我感觉附近好像有德国人。”

    安东诺夫学着我蹲在地上,眼睛四处瞟,低声地问:“在什么地方?”

    我摇摇头,说:“我没看到德国人,只是直觉。”

    我和安东诺夫两人蹲着在说话,其余的指战员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东张西望。

    这时我又听到那名发牢骚的战士在小声嘀咕:“神经过敏!”

    刚才我忍了他,这次我可不想再忍了,正打算站起来数落他几句。

    “啪”的一声枪响,那名战士的肩膀上飞溅起一朵血花,他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肩膀在翻滚着惨叫着。

    随着战士中弹倒地,安东诺夫急忙大叫了一声:“卧倒!”

    我几乎是在安东诺夫喊卧倒的同时,就扑倒在了地上,举起枪四处找寻子弹飞来的方向。

    而周围那些战士反应不一,反应快的马上就趴在了地上,而反应慢的,还端着枪站在原地发呆。

    又是一声枪响,附近站着的少尉倒了下去,他是这个排的排长,具体叫什么名字,我没有问过。不过他可没有刚才那发牢骚的战士幸运,他是胸部中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后,就没有了动静。

    从战士中弹的部位,我知道子弹是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我连忙调转枪口,冲着那个方向扣动了扳机。由于很久没用过这种冲锋枪了,一口气就将几十发子弹全打光了。不过我的射击也为其他指战员指明了方向,我的枪声刚停,几十支步枪、冲锋枪就朝着那个方向猛烈开火。我把打光了子弹的冲锋枪一扔,就地打了几个滚,来到那名负伤的战士身边,抓起他落在一旁的步枪,朝刚才子弹飞来的方向瞄准。

    一百米外,有个人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快速地向远处跑去。我缓缓地把他的背影套进了准星后,扣动了扳机。随着枪响,那个人影应声倒地。

    我站起身来,对还趴在地上的安东诺夫说:“少校同志,你派几个人过去看看。”

    安东诺夫答应一声,叫上几个人猫着腰向那边跑了过去。

    少校刚离开,在前面开路的副连长,和断后的布尔达都急匆匆地跑过来。见到我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布尔达大松一口气,敬礼后问:“师长同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遇到了德国人的伏击吗?”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德国人的埋伏也许只是一个迷路的士兵。”

    在说话时,安东诺夫提着一支德国步枪跑了回来,向我报告说:“师长同志,只有一个德国兵,可能是在森林里迷路的。”他在将德国步枪递给我时,由衷地称赞了一句:“您刚才那枪打得真准,一枪爆头。”

    我接过步枪,挎在肩上,神情自若地对几人说:“继续前进吧。提醒战士们,要小心警戒,免得再被德国人偷袭。”

    “是!”几人答应一声就要离开。我连忙把布尔达叫住:“上尉同志,请等一下,这有名伤员,找人给他包扎一下。还有少尉排长牺牲了,你派人先把他的遗体送到卡车那里去。”

    部队继续往前走,行军速度还是很慢,由于刚才那个血淋淋的事实,让大家明白小心一点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不再有人发牢骚。

    就这样,我们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接近了萨赞诺夫游击队的驻地。望着几十米外的森林小木屋,安东诺夫自告奋勇地说:“师长同志,联络游击队同志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以前到这个地方来过几回,不光萨赞诺夫同志认识我,就连他手下的不少战士也认识我。”

    “好吧!”我点点头说道:“你见到萨赞诺夫同志,就告诉他,说我们是专门来接应阿发纳西耶夫将军的,请他尽快把将军送出来。”

    安东诺夫答应一声,把冲锋枪往肩上一跨,朝游击队的驻地小跑而去。

    看着他的远去,我扭头叫布尔达:“上尉同志。”

    正在一旁站着的布尔达上尉,听见我叫他,连忙跑了过来,在我的面前站得笔直,然后问:“师长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让战士们分散隐蔽,同时向四个方向放出警戒哨。”

    布尔达听到我这个命令,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师长同志,为什么要布置警戒,要知道前面就是游击队驻地啊。”

    我没有向他解释,而是冷冷地说:“这是命令,执行吧。”

    布尔达无奈地敬个礼,老老实实地让战士们分散隐蔽,并放出了警戒哨。

    我蹲在一棵树的旁边,举起望远镜观察着游击队的驻地。很快我就看见从驻地里涌出不少人,他们分成两拨,走在最前面的有七八个人,里面就有刚才去负责联络的安东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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