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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9节

燃烧的莫斯科-第1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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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泄密,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贝利亚同志在电话里也不会说的。”

    科涅夫交代完任务后,一向都很低调的军事委员克赖纽科夫忽然开口问道:“元帅同志,我能问问,您这次紧急前往莫斯科所参加的军事会议,和我们下一阶段的进攻战役有关吗?”

    “虽说华西列夫斯基同志给我打电话时,没有具体是到底是什么会议。”科涅夫说话时显得很谨慎,似乎在竭力将不能说出来的内容过滤掉:“不过我听说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员,都是来自各个方面军的司令员,看来我军很快就有大行动了。”

    说完这句话,科涅夫便站起身与克赖纽科夫和索科洛夫斯基两人握手,同时叮嘱道:“我不在乌克兰的这段时间,方面军的日常工作就由你们两人全权负责了。”

    接着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和我握手时问道:“丽达,你愿意跟我们一起乘飞机前往莫斯科吗?”

    根据时间来推测,科涅夫要去参加的紧急军事会议,肯定和接下来的白俄罗斯战役、利沃夫—桑多梅日战役有关系。不过我现在的级别,显然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因此对科涅夫的这个提议,我婉转地拒绝了:“不了,元帅同志,我就暂时不陪您一起去莫斯科了。我打算到舍佩托夫卡去一趟,看看今晚第18军的训练情况。”

    “没错没错,”科涅夫听我这么说,立即连连点头地说:“目前近卫第18军的指战员,半数都是刚从战俘营里救出来的同志,你的确应该去看看这支部队,看他们是否已经形成了新的战斗力。”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转身面向索科洛夫斯基他们,朝两人摆了摆手,笑着说:“好了,同志们,我要离开了,这里就拜托你们了。”说完,他转身冲我点了点头,又招呼卢涅夫,“行了,卢涅夫同志,我们走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乘火车来到了舍佩托夫卡。

    一下车,我就看到这里是一番忙碌的景象。站台上摆着一堆又一堆用篷布盖着的弹药,而此时还不断有卡车从车站外开进来,将车停在月台旁边。看到有新的卡车停下,在旁边休息的战士和穿着铁路职工制服的搬运工便涌了过去,将一个又一个木箱从车厢里卸下,又搬进货车车厢。

    “您好,奥夏宁娜将军。”正当我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说话,我连忙转过身,看到说话的是近卫第18军军长阿富宁少将,他正抬手向我敬礼呢。

    我还了一个军礼,然后伸出手握住他,问道:“将军同志,您是来接我的吗?”

    “是的,奥夏宁娜将军。”阿富宁礼貌地回答说:“我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说您今天要到我们这里来视察,所以我就带人来迎接您。”说明来意后,他便开始介绍站在他身旁的两名指挥员,“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近卫空降兵第3师师长科涅夫上校。”

    听到这位师长和科涅夫元帅同名,我在和他握手时,忍不住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这位胖乎乎的上校,个子不高,脸很圆,肚子看起来像是怀胎七月的孕妇。我和他握完手以后,又将目光投向了他左边的那名瘦高个的将军。

    阿富宁将我盯着那名将军看,连忙介绍说:“这位近卫空降兵第4师师长鲁缅采夫少将,他的部队就驻扎在火车站附近。”

    我和鲁缅采夫握过手以后,好奇地问阿富宁:“军长同志,不知道近卫空降兵第2师师长和新编师师长在什么地方?”

    “第2师驻扎在舍佩托夫卡的西北方向,因为时间仓促,所以他来不及赶到这里。至于新编师嘛,”阿富宁说到这里,略微迟疑了片刻,随后说道:“目前正在城南方向进行紧张的训练,所以抽不出时间来迎接您。”

    我到舍佩托夫卡来的目地,就是为了查看新编师的训练成果,所以等阿富宁一说完,便客气地问道:“军长同志,我想现在到新编师去看看,您能派个司机送我过去吗?”

    听说我要去新编师,阿富宁立即主动地说:“奥夏宁娜将军,还是我亲自送您过去。”

    在前往新编师驻地时,为了尽快了解卢金师的近况,我抢先问阿富宁:“军长同志,我想问问,您觉得新编师怎么样?”

    “怎么说呢?!”听到我的这个问题,阿富宁有些为难地回答说:“本来我以为这些被营救出来的战俘,都是一些老战士,我们可以省去复杂而繁琐的招募、训练,不需要进行武器和军纪的培训,他们就很快能形成战斗力。谁知……”说到这里,他住嘴不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见他这种反应,便知道新编师如今的情况不太乐观。不过这次再问阿富宁,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等到了驻地以后,我亲自问问卢金。

    到了卢金的师指挥部外面,阿富宁本来自告奋勇要陪我一起进去的,却被我婉言拒绝:“军长同志,您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忙,就不用陪我进去了。”

    等阿富宁的车开走后,我大步地走进了师指挥部。站在门口的哨兵,见我是和军长一起来的,再看到我肩章上的军衔,根本没有拦我,而是挺直身体抬手向我敬礼。

    我走进指挥部时,看到里面只有卢金和布科夫。两人没有在看地图,而是坐在桌边长吁短叹,似乎遇到了什么不称心的事情。

    “你们好啊,指挥员同志们。”我边说边大步地朝两人走过去。

    听到有人在说话,两人同时扭头朝我望来。等看清楚是我的时候,两人都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原地立正并抬手向我敬礼。

    我大大咧咧地在桌边坐下后,抬头望着站得像电线杆似的两个人,不解地问道:“你们两人因为什么事情在叹气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布科夫向前一步,对我说道:“司令员同志,请您还是调我回原来的部队吧,我宁可去继续当警卫团副团长,也不想再当这个副师长了。”

    我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望着卢金问道:“你呢,卢金上校,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没错,司令员同志。”作为我的老部下,卢金还是用我以前的职务来称呼我:“请您还是将我调原来的部队,哪怕是降级使用,我也不愿意当这个师长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听两人说完后,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了几圈后,停住脚步,怒气冲冲地对两人说道:“你们以为这里是餐厅吗?有合你们口味的饭菜,就留下来吃一顿;没有合适的口味,你们两人就可以拂袖而去吗?告诉你们吧,任命你们两人担任正副师长,不是我做出的决定,而是最高统帅本人亲自下的命令。”

    两人听我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走到两人的面前站住,扬了扬下巴,问道:“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你们这两位正副师长都想撂挑子?”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看到两人在互相使眼色,似乎都想让对方来对我说明情况。我也不想和他们打哑谜,用手一指卢金,说道:“卢金上校,还是你来回答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被我点名的卢金苦笑了一下,随后便向我诉起苦:“司令员同志,您有所不知,新编师的指战员几乎都是在战争的初期被俘,所以他们所熟悉的攻防战术,都是早已过时的那一套。我们在向他们传授新的战术,往往会遭到抵触。”

    “参谋长呢?”我此刻忽然想起自己从进来到现在,好像还没看到波涅杰林的影子,连忙问道:“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估计又跑到什么地方喝酒去了。”布科夫向我报告说:“由于部队的各级指挥员,大多数都和他在战俘营待过,所以他的威信远远比我们高。正是因为他对我们如今使用的新战法有不同看法,所以才影响到下面的指战员对我们传授的战术产生了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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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新旧之间的矛盾(中)

    听了布科夫的牢骚,再联想到阿富宁刚刚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便猜到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便把脸一板,语气严厉地说:“说详细点,最好再举几个例子,来说明新编师的指战员,是如何抵制你们的新战术?”

    两人听完我的话,又是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有些急了,用手一指卢金,用命令的口吻说:“卢金上校,你是师长,由你来说。”

    卢金苦着个脸说道:“司令员同志,新编师的指战员都曾经过严格军事训练,并有着一定的战斗经验,所以只需要进行简单的武器适应训练就可以了。我看到指战员们在训练场撒花姑娘的表现还不错,便和几位师领导商议,决定进行一次攻防演习。”

    “等一等,卢金上校。”卢金说到这里时,我打断了他后面的话,问道:“你所说的师领导里,是否包括了波涅杰林同志?”

    “是的,波涅杰林少校也是师领导之一。”卢金说到这里时,望了旁边的布科夫一眼,“除了我们两人和波涅杰林少校,另外还有师政委伊凡中校。”

    我搞清楚有哪些人参加会议后,吩咐他道:“上校,请继续说下去。”

    “根据演习预感,波涅杰林少校指挥二团、三团外加一个炮兵营,在森林边缘布防。而我和布科夫中校所指挥的一团、坦克营和炮兵营,则担任进攻的一方。”在介绍演习方案的时候,为了便于讲解,卢金还拿了一张地图过来,摆在桌上向我进行详细的讲解:“……波涅杰林少校在他们的防御阵地前,布置了雷区、拉上了铁丝网,还挖了几道反坦克壕……”

    我听到这里,不禁奇怪地问:“波涅杰林少校所构筑的防御阵地,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也算中规中矩,难道这里面也有什么问题吗?”

    卢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在演习开始前,我曾经陪同阿富宁将军去看过,对于他们所构筑的防御工事,军长同志也是赞不绝口。”

    我越听越糊涂,既然工事修得好,作为一军之长的阿富宁去视察后也赞不绝口,那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但我没有打断卢金的讲述,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答案的揭晓。

    “……演习开始后,我们在经过短暂的炮火准备,然后步兵就在坦克营的掩护下,向森林边缘的防御阵地发起冲击。在前面开路的坦克,清除掉那些挡路的铁丝网,然后停在了反坦克壕前,准备用炮火压制对方阵地上的火力。谁知就在这时……”卢金说到这里的时候,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愤愤不平地说:“没想到波涅杰林居然命令部队发起了反冲锋,在几挺机枪的掩护下,工事里战士像潮水般地涌过来,前仆后继地冲向了我们的进攻部队……”

    “最后的演习结果是什么?”虽然卢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心里便明白波涅杰林所指挥的守军败了,而且还败得惨不忍睹。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我沉声问道:“波涅杰林少校对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态度?”

    “演习结束后,我进攻部队损失一个营,而波涅杰林所指挥的防御部队,则被判定为全军覆灭。对于这样的结果,参谋长肯定是不满意的,还发了不少的牢骚。”关于波涅杰林发了些什么牢骚,卢金没有说,但我心里也能猜到他都说了些什么。“为了让他心服口服,我提出再进行一次演习。这次攻守双方易位,我率一个团和炮兵营坚守北面的波多利亚镇,而由他指挥两个步兵团和炮兵营、坦克营来担任进攻方。”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卢金上校,不用说,这次又是你赢了。”

    “没错,司令员同志,您猜对了。”卢金有些得意地说道:“他在进行炮火准备时,我将第一道战壕里的指战员,都撤到了第二道战壕,只留下了少数的观察员。等炮火结束,他的部队在坦克的掩护下,朝我们的阵地发起冲锋时,我的部队在重新进入第一道防线继续阻击。由于波涅杰林少校没有将坦克集中起来使用,而只是停在远处,为进攻的步兵提供炮火支援,所以我及时地命令炮兵营,用炮火消灭了这些坦克。等消灭了坦克后,再用炮火对进攻的步兵进行炮火拦截。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激战,我们又取得保卫战的胜利。”

    听完卢金讲完两次演习的过程,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我之所以会冒着得罪斯大林的风险,来力保波涅杰林,无非是因为我曾经听巴格拉米扬说,波涅杰林曾任列宁格勒军区参谋长,领导过伏龙芝军事学院战术教研室,深谙高级兵团战术,精通军事学术问题,在基辅特别军区享有很高威信。

    但传闻就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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