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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7节

燃烧的莫斯科-第1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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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奇斯佳科夫有些纳闷地问道:“我们应该朝什么地方出发呢?要知道方面军首长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是强渡第聂伯河,可您瞧瞧地图,扎波罗什、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共青城、克列门丘格这些可以建立登陆场的地域,都是友军的防区,我们总不能跟在别人的后面去渡河吧。”

    听他这么说,我只是笑了笑,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冲着坐在墙边的阿赫罗梅耶夫招了招手,示意他到我的面前来。等他走到我的身边站定以后,我笑着问他:“少校同志,年初我们在曼斯坦因的后方打游击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阿赫罗梅耶夫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明显一愣,但他随即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是的,司令员同志,我记得很清楚。”

    在座的指挥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忽然问阿赫罗梅耶夫这个问题,但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目光望着我。

    我接着又问他:“少校,既然你记得这件事。那么,你肯定还记得,我们在长途奔袭基辅前,曾计划从第聂伯河的哪个位置突围啊?”

    我的话刚说完,阿赫罗梅耶夫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他有些得意地说:“司令员同志,您难道忘记了,夺取卡尼伏跨河大桥的战斗,您动用的可就是我所指挥的那个团。”

    我俩的对话,除了基里洛夫外,其余的指挥员都听得是一头雾水。别济科夫有些着急地问:“我说司令员同志,你们俩究竟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啊?”

    “少校,既然在座的指挥员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由你来告诉大家吧。”我看到大家是一脸的好奇,便将这个谜底交给阿赫罗梅耶夫来揭开。

    阿赫罗梅耶夫转身面向坐在桌边的指挥员,说道:“各位指挥员同志,年初的时候,司令员同志当时还是第79步兵军军长,她指挥部队从扎波罗什渡过第聂伯河以后,将德军兵力空虚的后方搅得天翻地覆。后来为了摆脱越来越多的德军部队,我们沿着第聂伯河北上,选择了两个渡河的地点,一个是切尔卡瑟,而另一个是卡尼伏……”

    听到两个地名,围在桌边的几位指挥员,除了基里洛夫外,其余的几个人都把头挤到了一起,认真地查找着刚刚听到的两个地名。而阿赫罗梅耶夫为了不影响他们看地图,便停止了讲述。

    奇斯佳科夫对地图很熟悉,只是随便瞥了两眼,就找到了那两个城市。见阿赫罗梅耶夫停止了讲述,便催促他:“作战处长同志,说下去,请继续说下去。”

    阿赫罗梅耶夫答应一声,继续往下说:“当时选择这两个渡河地点后,司令员同志亲自去实地考察,发现切尔卡瑟河面太宽,没有足够数量的船只,是无法在短期内将全军渡过河的,所以便将渡河地点选在了相对狭窄的卡尼伏……”

    等阿赫罗梅耶夫说完后,奇斯佳科夫若有所思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的意思,我大体明白了。您是打算将我们的渡河地点,选在切尔卡瑟和卡尼伏。我理解得正确吗?”

    “没错,副司令员同志。”见奇斯佳科夫猜到了自己的意图,我也就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如实地说道:“我就是打算兵分两路,分别从两个渡口渡过第聂伯河。等部队在河的彼岸站稳脚跟以后,再沿河而上去进攻基辅。”

    “您的这个计划很大胆啊,我的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有些吃惊地说道:“要知道我们的新防区在普里卢基,离您所说的两个渡口有一百五到两百公里。”

    “我决定了,部队不去普里卢基了。”我边说边走到了周边,用手在普里卢基西南方向一指,说:“全军立即向卢布内开拔,这个城市离两个渡口的距离没有超过一百公里,方便部队的运动。”

    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屋里顿时就乱套了。虽然参加会议的人不超过十个,可大家议论起来的声音还真不小。奇斯佳科夫用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安静,请安静!”

    等屋里重新安静下来以后,奇斯佳科夫望着我,有些担心地问:“司令员同志,上级给我们安排的新驻地是普里卢基,如今却跑到了卢布内,这合适吗?”

    “副司令员同志,目前的敌情有了变化,我们也要进行相应的调整。”我说完这句话以后,略想了想,又补充说:“变更驻地的事情,就由您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告吧!”

    兵贵神速,一个小时后,我就跟随克拉夫琴科的近卫摩托化第六团出发了。出于安全的考虑,克拉夫琴科邀请我坐上了他的装甲车。

    在路上,克拉夫琴科问我:“司令员同志,我们军过河以后,是留在登陆场为部队提供掩护,还是继续向其它的反向推进?”

    “你们军全部过河以后,就留在登陆场为步兵提供必要的掩护吧。”我想到德军在遭到我们毁灭性打击以前,就成建制地撤过了第聂伯河,别说克拉夫琴科的一个坦克军,就算我的一个集团军全拉过去,在兵力和装备上,也处于绝对的劣势。在这种情形下,贸然对德军发起进攻,不是以卵击石么。所以我叮嘱克拉夫琴科:“在友军发起对德军的攻击前,切记要按兵不动,千万不要轻易出击,否则部队就会遭到巨大的损失。”

    克拉夫琴科也许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听完我的话以后,愣了半天,才开口说:“司令员同志,就算出现合适的战机,我们也不主动出击一下吗?”

    “将军同志,”我深怕他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所以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难道您不知道德军正在大规模地撤往第聂伯河彼岸,只要他们完成了撤退,那么他们在和对岸的兵力和装备,就会处于绝对优势的地步。我们如果没有得到友军的配合,就贸然向敌人发起进攻,会将几个方向的德军都吸引到我们身边来,到那时,别说向基辅进攻了,就算能不能保住登陆场,也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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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五五章 建立登陆场(中)

    在苍茫的暮色中,我们乘坐的装甲车经过了一片片荒无人烟的田野和小树林,路的两侧除了大大小小的弹坑外,还能看到被焚毁了的村庄,和被弹片削去了树梢的树木。除了我们正在行进的部队外,根本看不到一个平民的踪影。

    见此情形,克拉夫琴科好奇地问道:“奇怪,怎么沿途的村庄都被烧掉了,村里的人一个都看不到呢?”

    “这还用说吗,我的军长同志。”我从瞭望口朝外面望了望,然后苦笑着说道:“外面的村庄肯定是被德国人烧的,而村民们也被他们掠走了。曼斯坦因的这手很毒啊,他给我们留下一片没有人烟的焦土,就是想让我们无法从这些地方得到兵员和物资上的补给,而只能依靠莫斯科或者库尔斯克来进行补给。我们几个方面军上百万人,所需要的海量物资,足以将后勤部队压得喘不过气了,这样他们就能争取到布防的时间。”

    我这么一说,克拉夫琴科顿时心领神会地说:“我明白了,方面军司令部之所以命令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强渡第聂伯河,可能就是为了防止德军在河的对岸构筑坚固的防御工事。如果真得让他们构筑好了防御工事,我们要想强渡过去,势必会付出重大的牺牲。”

    我又朝外面看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地方,便随口问道:“军长同志,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克拉夫琴科听到我这么问,慌忙也通过瞭望口朝外面看了看。我从他紧缩的眉头便猜出,他应该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片刻之后,我就听到他问司机:“喂,我说司机同志,我们这是到什么地方了?”

    “报告军长同志,”装甲车的驾驶员扭头大声地说道:“我们现在到达了霍洛尔,离卢布内还有十五公里。”

    “把地图给我。”听到驾驶员所说的位置后,我连忙向克拉夫琴科伸出手去,“我看看霍洛尔在什么位置。”

    克拉夫琴科将地图铺在我的面前时,深怕我不知道霍洛尔在什么位置,还专门用手指出来:“司令员同志,您瞧,就在这里,在卢布内西南方向。”随后他的手指顺着地图上的线路向左移动,“如果我们一直向西,大概向前行驶三十公里,就能到达佐洛托诺沙,那里距离切尔卡瑟就只有两三公里。”

    克拉夫琴科的话让我心中一动,我随后吩咐他:“军长同志,命令部队改变行军方向,朝佐洛托诺沙前进。”

    我的命令让克拉夫琴科感到有些疑惑,他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司令员同志,我们不去卢布内了吗?”

    “让人给副司令员发电报,让他派一个师进入卢布内,而其余的部队立即向佐洛托诺沙前进。”为了让他不至于一头雾水,我还专门向他解释说:“军长同志,您来看看,这个佐洛托诺沙所在的地理位置不错,正好处在切尔卡瑟和卡尼伏之间。您瞧见没有,原本宽阔的第聂伯河在这里变得狭窄和湍急起来。我估计德军还没来得及在这一区域构筑防御工事,所以我们需要兵贵神速,尽快地从这一地段渡过河,在对岸建立一个登陆场。”

    听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克拉夫琴科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处,只能无奈地答应一声,便命令通讯兵通知部队改变行军方向,朝着佐洛托诺沙前进。另外,还给奇斯佳科夫发去了一份电报,将我的决定通知了他们。

    一个小时后,我们的车队来到了佐洛托诺沙。城里和我们沿途看到的情形一样,所有的居民都不知去向,工厂、车站被炸毁,所有的建筑物也被焚毁。克拉夫琴科给摩托化团的团长下令,让他把指挥所设在城里,然后我们这辆装甲车在七八辆摩托车的簇拥下,穿城而过朝着河边驶去。

    装甲车沿着凹凸不平的公路开了十几分钟以后,终于停了下来。驾驶员扭头向我们报告说:“司令员、军长,我们到河边了。”

    我们下了装甲车以后,跟随而来的战士们纷纷跳下摩托车,在我们两人的四周布置了一道环形防线。我朝左右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个山包,便拍了拍克拉夫琴科的肩膀,对他说道:“军长同志,我们到那里去。在那里看敌人的阵地,应该看得更加清楚一点。”

    站在土包上,我举起望远镜朝对岸望去。只见在第聂伯河西岸的峭壁,像一堵高墙挡住了我的视线,经过我的反复观察,它压根就没有什么坡度,除了登山运动员能凭借工具攀登上去外,普通的战士就只能借助梯子登上去。从河边到峭壁之间,有大概四五十米的距离,中间有一排排拉着铁丝网的木桩,很明显那是德国人所布置的雷区。

    我放下望远镜,指着对岸的峭壁和雷区,对克拉夫琴科说道:“军长同志,您看到了吗?对岸的峭壁,足有三十米高,敌人如果在上面建立几个火力点的话,就可以居高临下对我们的渡河部队进行打击。”

    克拉夫琴科看了看对岸的峭壁和雷区,然后皱着眉头说:“从目前的情况看,对面好像还没有德国人把守,可是这里的水流太急,我担心部队没有渡河器材,是无法到达对岸的。”

    如果不是要渡河作战,我从来没关心过部队里是否有什么渡河器材之类的。此刻听到克拉夫琴科这么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说兵贵神速,假如我们不能尽快到河对岸去,等敌人反应过来,在对岸建立了防御,我们的渡河行动就会变得比现在更加困难。

    想到这里,我对克拉夫琴科命令道:“军长同志,立即组织战士们砍伐树木,编成木筏,连夜渡过河去。”

    对于我的这道命令,克拉夫琴科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司令员同志,天色太晚了,能不能等明天天亮以后再行动啊。要知道河水湍急,晚上的视野不好,容易发生事故。”说着,他还朝对岸一指,补充说,“您再瞧瞧,对面有那么的雷区,没有工兵排雷的话,我们的战士过去后,也只能蹲在河边,无法继续前进。”

    “军长同志,”对于他的推三阻四,我有些不满地说:“德国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部队,已经到达了第聂伯河边,正是我们渡河的良好时机。假如拖到明天,等德国人发现了我们,在对岸的峭壁上,布置了迫击炮和机枪封锁河面的话,我们要付出多大的牺牲,才能渡过本来可以顺利渡过的河流呢?”

    被我教训了几句的克拉夫琴科,在沉默一阵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军长同志,您是正确的。虽然晚上渡河很危险,但总比在敌人炮轰和机枪扫射下渡河,要安全得多。”说完,他转身吩咐站在身后背着电台的通讯兵:“报务员同志,立即给摩托化团团长发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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