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第1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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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交给友军,我怕下面的战士会有情绪……”
“行了,参谋长同志,不要再说了。”我深怕他再说下去,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便及时地打断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了。况且我们所有的部队集中在楚胡耶夫,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们在得到上级的补给时,会要省事得多。”
我这么一说,别济科夫不再抱怨,而是问起我下一步的部署:“司令员同志,既然我们的部队不需要再向南推进,那么派往那个方向的侦察兵,是不是可以全部撤回来了?”
“可以。”我很爽快地同意了别济科夫的这个提议,接着又说道:“将这些侦察分队都派到西面去,对前往普里卢基的道路进行侦察,确保集团军主力开拔时的安全。”
一直站在我旁边的奇斯佳科夫等我放下电话后,就向我请示道:“司令员同志,命令已下达给了各师,我们现在就返回集团军司令部吗?”
“行啊,副司令员同志,我们收拾一下就立即出发。”对奇斯佳科夫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又扭头望着塔瓦尔特基拉泽,吩咐他说:“军长同志,您带一个师暂时留在伊久姆,负责向友军移交防务的事宜。”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波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和友军的移交工作。”
在返回楚胡耶夫的路上,坐在我的身边的奇斯佳科夫开口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觉得我们将在什么时候,对基辅发起进攻?”
我刚要回答奇斯佳科夫的这个问题,却意外地发现开车的司机,把头朝我们这边微微地侧了一点过来,似乎正在仔细地倾听我们的聊天内容,连忙冲他喊了一声:“司机同志,不要东张西望,集中精神开车!”
看到司机重新把头正过去,全神贯注地开车后,我才扭头望着奇斯佳科夫说道:“副司令员同志,我们刚和德国人进行了两个月的战斗,虽然我们取得了胜利,收复了不少的失地,但您同时也应该看到,我们的伤亡不小,而且武器弹药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在这种情况下,再向敌人发起全面的进攻,就有可能重蹈今年年初的覆辙。”
虽然我没有明说是年初的哈尔科夫战役的失利,但奇斯佳科夫已明白了我要说的是什么,他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我们的部队在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以后,不光部队伤亡大、弹药几乎消耗殆尽,同时指战员们也筋疲力尽了。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他们才能重新投入到新的战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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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三章 强渡第聂伯河(下)
虽然瓦图京告诉我,说只需要休整几天的时间,我们的部队就会被调往普里卢基地区。然而直到九月底,近卫第六集团军的主力,依旧停留在楚胡耶夫。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得到了兵员、武器弹药和各种物资的补充,各级指战员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勋章,我也获得属于自己的第七枚勋章——一级卫国战争勋章。
最值得大书特书的,莫过于谢留金的近卫第八十九师。他们因为在别尔哥罗德和哈尔科夫的突出表现,被最高统帅部分别授予苏沃洛夫勋章和红旗勋章,并在番号里冠上了“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的地名,该师的全称变更为:“荣获苏沃洛夫勋章的近卫红旗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步兵第八十九师”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步兵第375师晋级为近卫师的申请,没有得到最高统帅部的批准。也许是为了安抚该师师长彼得·德米特里耶维奇·戈沃鲁年科少将,上级任命他为坦克第18军军长,一周后就可以去上任。
在接到上级的这道任命书以后,我立即就将戈沃鲁年科召到了集团军司令部,和他进行必要的谈话。从种种迹象来看,在戈沃鲁年科离开后,上级不会给该师派新的师长来,所以我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看由谁来接任师长职务更合适一些。
不过我们的谈话并不愉快,戈沃鲁年科提出由副师长接替他的职务,结果被我们以能力不够而否决了;奇斯佳科夫先后提出的两个团长人选,也被戈沃鲁年科以两人欠缺大局观,而行使了否定权。
就在指挥部里的气氛变得沉闷时,去各师视察政治宣传工作的基里洛夫,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一屋子坐着不说话的人,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我刚刚在门外时,还以为屋里没人呢。”
“军事委员同志,事情是这样的。”奇斯佳科夫见基里洛夫问起,便把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情,向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基里洛夫听完后,忍不住笑着对奇斯佳科夫说:“我说副司令员同志,既然在步兵第375师里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么我们为什么不从其他师里抽掉呢?”
我听基里洛夫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对啊,我们为什么老在步兵第375师里考虑师长人选,而没有把目光放到整个集团军的范围呢?我正要说话,却听到奇斯佳科夫抢先说道:“军事委员同志,目前各师刚刚补充完毕,师长副师长们的工作都很繁忙,哪里能抽调合适的人选,去担任步兵第375师的师长呢?”
“既然师长副师长里抽调不出人,那么我们可以考虑从团长里挑选啊。”基里洛夫信心十足的说:“从七月到八月底的战斗里,不是涌现出了很多能力出众的团级指挥员嘛,他们完全可以胜任更高级别的工作。”
“军事委员同志,”奇斯佳科夫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瞪大眼睛望着他,好奇地问:“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当然有的,他的能力不错,所指挥的部队,在这两个月的战斗中,取得不小的战果。不过就是级别稍微低了点,目前只是中校军衔。”基里洛夫没有立即说出他心中的人选,而是先道出了那人的短板。说完后,他还扭头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看到他的这个表情,再联想到他所说的中校军衔,心里不禁一动,他可能推荐的人选名字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唉,我说军事委员同志,您就别打哑谜了,到底是谁,您就快点说出来吧。”奇斯佳科夫有些着急地问道:“要知道全集团军加上炮兵、坦克兵,可有好几十位团长呢,我可没法从这么多人里猜出您想推荐的人选!”
基里洛夫朝我这边努了努嘴,说道:“好了,副司令员同志,我想丽达也猜到我要推荐的人选是谁了,您可以问她。”
奇斯佳科夫听基里洛夫这么说,立即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我,同时着急地问;“司令员同志,您猜对军事委员同志准备推荐的是谁吗?”
我望着基里洛夫,试探地问:“军事委员同志,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打算推荐近卫步兵第51师第309团团长卢金中校,去担任步兵第375师的师长,对吗?”
基里洛夫等我说完以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认为卢金中校是师长的最佳人选。”说完这句话,他又扭头问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的近卫步兵第23军军长:“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您同意我的这个推荐吗?”
塔瓦尔特基拉泽听到基里洛夫居然推荐自己手下的一个团长,去担任步兵第375师的师长,先是一愣,随后便回过神,使劲地点着头说道:“军事委员同志,您推荐的人选不错,完全能胜任步兵第375师师长一职。”说到这里,他朝我笑了笑,友好地说,“司令员同志,其实我想再等一段时间,假如上级还没有任命近卫第51师的新师长,就推荐卢金中校担任师长职务的,没想到今天被军事委员同志抢先了一步。”
“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奇斯佳科夫等他说完,立即表情严肃地对他说:“就像军事委员同志刚刚说过的,卢金中校的军衔太低,资历也不够,担任近卫师师长,可能方面军司令部不会批准。既然他有能力,那就让他去担任步兵第375师师长吧。”
卢金能担任师长职务,自然是我喜闻乐见的,所以我等奇斯佳科夫一说完,就趁热打铁地问:“对于卢金中校担任步兵第375师师长一职,大家有不同意见吗?”
“没有!”基里洛夫首先回答道。
“我也没有!”接着回答的是塔瓦尔特基拉泽,他对于自己的部下能当上师长,自然是很开心的,所以毫不迟疑地表示了同意。
接着奇斯佳科夫、别济科夫和戈沃鲁年科也纷纷表态,同意让卢金中校担任步兵第375师的师长。
当通过了任命卢金担任步兵第375师师长的议案后,我拿起了电话,让通讯兵接通了方面军司令部,打算将这个任命向上报告,等得到允许后,我就可以让卢金正式走马上任。
谁知道刚接通电话,就听到瓦图京急匆匆地说:“奥夏宁娜同志,这真是太好了,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却先打过来了。”
我听瓦图京的语气很急切,便知道有大事,连忙问道:“大将同志,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我们。”
“根据情报,德军正在大举撤退,看样子他们想立即撤过第聂伯河。”瓦图京在电话里命令我说:“你们集团军立即行动起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展开对德军的追击。如果有可能就把他们消灭在第聂伯河岸边,不能的话,就立即强渡第聂伯河,在河的西岸建立一个登陆场,以便方面军主力能渡河对德军展开全面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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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四章 建立登陆场(上)
虽然接到了强渡第聂伯河的命令,但对我们来说,这却是一个难以维持的任务。驻扎在波尔塔瓦的东南面的卡洛夫卡城内的近卫第67师,是离第聂伯河最近的一支部队。虽然他们距离河边只有一百五十公里,可却有西南方面军的三个师,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由于德军突然大踏步地向后撤退,得到情报的友军也积极行动起来,展开了尾随追击。紧跟在敌人的后面冲向了第聂伯河,他们估计接到的命令和我们一样,能把敌人消灭在第聂伯河东岸,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能消灭,那就立即强渡第聂伯河,在河的彼岸抢占一些登陆场,为后继部队开辟渡河通道。
我接到巴克索夫打来的电话以后,立即和军以上指挥员开会进行讨论。我用目光扫视了一遍在座的指挥员以后,开口问道:“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的部队距离河边太远,根本没有办法在一两天时间内,完成上级交代的渡过第聂伯河的任务。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司令员同志,”近卫坦克第五军军长克拉夫琴科站起身,望着我说道:“不然就让我的近卫第六摩托化团作前导,尾随撤退的德军冲向第聂伯河……”
“撤退的德军,我们哪里还能看到什么撤退的德军?”别济科夫听他这么说,顿时发起了牢骚,“我集团军的西面和南面,都是西南方面军的部队。我们要追击,他们也要追击,等我们赶到河边的时候,估计该抓的俘虏都抓完了,同时友军在河的彼岸,也建立了足够的登陆场,我们无非就是全副武装跟着跑一趟而已。”
“参谋长同志,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克拉夫琴科虽然不满意别济科夫打断了自己,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既然已接到了上级的出击命令,我们总不能待在这里按兵不动吧?”
我听着别济科夫和克拉夫琴科之间的争执,眼睛盯着桌上的地图,觉得别济科夫说得有道理,本来按照最初的计划,我们至少在半个月前,就应该进驻普里卢基地区,谁知瓦图京却说背靠第聂伯河的德军蠢蠢欲动,如果我们在这种时候调动,容易让德国人有机可乘。结果现在德国人不光没有进攻,反而还大踏步地后撤了,一下就将我们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我正在思考该率领部队从什么地段渡河时,忽然听到奇斯佳科夫在叫我。我抬头一看,别济科夫和克拉夫琴科的争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便望着奇斯佳科夫好奇地问:“副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事情吗?”
奇斯佳科夫简短地说道:“司令员同志,关于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方向,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
“有什么可讨论的,按照上级的命令执行就可以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应该让集团军部队立即做好出发的准备!”
“出发?”奇斯佳科夫有些纳闷地问道:“我们应该朝什么地方出发呢?要知道方面军首长给我们下达的命令,是强渡第聂伯河,可您瞧瞧地图,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