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追美记-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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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侠义每从屠狗辈,是有他的道理的。这般马匪,本都是社会最底层。若无义名在外,如何在这乱世生存?
大青山初战张燕,吕布就知张燕飞燕之名不虚。吕布的身形、步法来自于现代格斗技巧。而张燕矫健的身姿,便完完全全是苦练的轻功。
吕布挥剑拦腰斩去,张燕居然原地纵起一米多高,简直就是飞了起来。吕布力劈华山,张燕脚尖点地,便后退数米,直让吕布叫绝。
二人越战越酣,张燕见步战毫无还手之利,翻身跑向矮墙,然后一跃而上。吕布跟随张燕,手扶墙头,一跃而上。
矮墙仅有疏尺宽,张燕再上闪转腾挪,依然稳若泰山。吕布步法皆是大范围移动,此时处处受制。
有意思!吕布见张燕一把马刀,耍得是上下翻飞。把自己逼得节节后退,眼看就要退到连廊之处了。
连廊屋顶,必矮墙宽敞许多。吕布却不退到此处,而是矮身单手扶墙,以鱼跃之势闪到张燕后身。此战若胜,他便要让张燕输得心服口服。
异地再战,张燕感觉吕布这是在找死,手中马刀不由加快攻击。吕布眼睛一直盯着张燕步法,见他急躁起来,立即不退反进,使出了“仙人指路”,直奔张燕哽嗓咽喉。
张燕等得就是吕布这一式,矮身躲过之后,手中马刀上撩,作势就要将吕布一分为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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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吕布和张燕便要在这最后一缕余晖中分出胜负。吕布仙人指路,张燕矮身上撩。他只知吕布仙人指路,出剑快、准、狠,却不知这仙人指路,大繁至简,后须剑招,变化多端,只是见过这后续剑招的,世间未有几人。
若不是矮墙甚窄,恐怕他也见不得这剑招。上撩之际,张燕的嘴角已经有了胜利的微笑,却见吕布同样挂着胜利的微笑,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刀锋撩来,吕布箭尖轻点刀锋,整个人倒悬起来,垂直在张燕头顶,连点肩甲、腋下、肋间三处,三处皆衣破而未见血。
打完收工,吕布下矮墙,一屁股坐到先败的黑山五虎中间,抱着几人的臂膀说道:“尔等也是忠义之人,为何放任匪寇,劫掠云中?”说完,吕布指着陶升说道:“若非此人,今日尔等都是我剑下之魂。”
众人此时方才了然,陶升宁死不允火烧云中,救下了几人性命。方才一战,他们终于知道吕布为何能破丁原两万铁骑,吕布之勇,勇冠并州。
任你有千军万马,府内又能装下几人护院?此刻即使吕布大咧咧坐在他们中间,他们也不敢再对吕布有小动作。
陶升闻听吕布所言,无奈摇头道:“我等兴义兵,聚民众数万,一无钱粮、二无马匹,唯有以寇城激励士兵,拼死奋战。如若不然,稒阳城下,又怎会留下上万尸体。”
吕布闻言,沉默不语。他若不是起兵之前,便坑蒲头金银无数,在刘公子处换得万金。不知今日会不会如同众人一样,为了钱粮,自扰百姓。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他知道他自己并不会。于是他缓缓道:“钱粮再有难事,可劫鲜卑、乌桓,尔等忠义之人要行义事。我有小吏侯谐,领中抗击匈奴,虽败犹荣。”
侯谐此人,黑山六虎即使有人没见过,也听过。起事之时,若不是山高路远,他们也想拉拢侯谐。起事之后,侯谐抗击匈奴,他们骚扰百姓,同是匪寇,名声却以不可同日而语了。
“行了,把掳掠百姓财物都还给百姓,然后散了吧!”说着,吕布缓缓起身,走到张燕面前,对他说道:“多打几场硬仗,带出一支好兵。来日再战,若还是这群熊兵,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说完,吕布就坐在太守府石凳中,等着张燕等人处理后事。连夜出城,走平城,返回常山。
吕布闻听张燕与赵云同乡,还让张燕带书赵云,叮嘱他别忘了,若要从军来我五原,可别投了公孙瓒。
过了三日,高顺帅陷阵营、擒王营兵临云中城。却见吕布立于城头,傲视众人。
“城头无兵,城中无将,唯有城门紧闭,汝等可能进得了云中城?”吕布向高顺吼道。
“那有何难?”云中城高不过丈,高顺一把当先,临近城墙之际,掷出手中长矛,插于城墙之上,然后纵身踩矛跃上城头。
李封策马紧随高顺,跃起矛尖点地,飞与城头之上。其后陷阵营,紧随李封。擒王营学高顺,一千人马跃上城不需一盏茶的功夫。
“战马都不要了?”吕布见状笑道。
众人此时回头,之间云中郡城门大开,有民众尽数将这千匹良马牵入城中。众人见状,便要下城抢夺,却被吕布拦住。
吕布笑问城下抢马众人道:“抢五原陷阵营的马,爽不?”引来城下一阵哄笑。
这几日,吕布被云中城义军奉为领袖。吕布甚为慷慨,答应走时留下良马千匹,助其戍边。
云中军军民,各级官吏,皆有民众选举非世家之人担任,五原之人,不插手云中之事。
吕布此举,是着云中郡自行发展。他一步征税,儿不驻军,既是吕布兵少的无奈,也是吕布想要开创开明政治的开始。
大汉之民,对家乡的感情,远非现代人可以理解。吕布坚信,云中之民自会治理好云中郡,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制定一个规则,让想要造福乡里的人,可以施展抱负。
对于不启用世家大族,高顺多次谏言,世家大族才是统治的根基。吕布却一笑了之,世家之人多仗势欺人之辈,我就是要掘此根基。
吕布在云中又呆了几日,见百姓推举的新任太守很有干劲,所出政令更是与薛兰无异,又招世家豪强议事,对众人言:“我的规矩就是人人平等,不守规矩的,杀无赦!”
撂下狠话之后,吕布策马奔定襄。定襄秦谊主政,皆是照搬五原。秦谊此人为一的本事就是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治理不好定襄,那就抄五原的吧。
吕布见秦谊颇有威望,又毫无进取野心,倒也不失为一个主政好手。又着民众选举有威望之人,为秦谊副手,然后带领魏越、李封、高顺等人回归五原。
扫平黑山军,吕布放眼并州九郡。五原、定襄、上党皆以收编。雁门郭缊代管晋阳、上党,西河邢纪代管上郡。此二人皆屡次相帮,算是盟友。
并州之地,唯有南匈奴占朔方郡与西河郡北美稷一地,尚且可为一患。想着,吕布踏上归途,临近五原,吕布抬头望去,严婧一袭白衣扔立于城头遥望自己。
吕布见状心头一暖,不由快马加鞭。严婧见吕布策马奔腾,想来安好。立即缓缓下城,归家备饭。
午时将至,吕布回到吕宅。见严婧做好饭菜,都未净面洗手,便凑过去吃了起来。
初吃严婧饭菜,吕布只觉清汤寡水,甚难下咽。没想到吃久了,倒是从这清汤寡水中品出了滋味。
饭毕,严婧命两个孩子回屋读书,对吕布说道:“如今五原只有南匈奴一患,将军可是要出兵?”
“以命高顺点兵。”说话间,吕布故意带着汇报工作的语气。
“匈奴原为并州顺民,切不可再造杀戮。”说着,严婧见吕布刚要开口,抢白道:“听我说完!你不知南匈奴久居汉地,与我汉人无异。你即常说人人平等,这匈奴诸部就不是人了?”
“这……”吕布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笑道:“算你说得对!”
“家师与匈奴老王有旧,不如明日我启程美稷,两军言和可好?”
“不行!”吕布闻言一下就跳起来了,对严婧说道:“你可忘了晋阳青枝了?”
吕布言外之意,严婧太过善良,且不知他人狼子野心。青枝之事就是个例子,若不是莫休人性未泯,恐怕吕研已经葬身火海。
“青枝之事,今生不可忘。”对于第一次杀人,严婧至今都在介怀,说话间,眼神中有些许遗憾。与人为善为何会招致青枝如此呢?严婧至今都想不通。
吕布也知此言触及严婧内心了,但是他不能不说,在他眼里,严婧母女三人,已经是他的命根子了,今生不得犯险。
良久,吕布见严婧不语,说道:“你若真想与南匈奴言和,不如遣薛兰为使。薛兰老成持重,又颇有威望,若须卜骨真有心言和,薛兰足矣。”
“薛先生怎可犯险?”说着,严婧连连摇头。
“那就我去!”吕布也是急了,她怎么就说不通呢?女人在家带孩子就好,掺和什么兵事呢?
“将军就依婧所言吧!你驰骋沙场,婧爱莫能助。如今也想为一贤内助。”说着,严婧面颊略带绯红。
吕布知她说得一定不是真心话,笑道:“这世道变了,严女侠说话都言不由衷了。你不就怕去谈崩了吗?告诉你,谁去你都不能去?你要受到一点惊吓,我屠他匈奴全族,你信不信?”
吕布的声音越说越打,语气也越来越凌厉。严婧确是冷眸相对,寸土不让,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我尚未婚配,此时我已定下,告知一声而已。”
小样?还生气了!严婧喜怒不形于色,吕布却早就摸透她的脾气,佳人动怒,吕布也不虚,笑道:“那我现在就告知你一声,你要去,我就跟着,你也管不着我。”
说完,吕布起身便要扬长而去,险些没撞到李虞。
李虞刚刚路过,闻听吕布说话机动,以为二人争吵,见门开着,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刚好遇到吕布暴起,多亏躲得快,要不就被吕布撞了个大跟头。
严婧见状,飘然来到李虞身边,将他扶好,然后对吕布说道:“你怎么如此鲁莽?”
“我鲁莽全世界都知道!”吕布也是跟严婧杠上了,说话间不留余地。
李虞见二人争吵,连忙劝说吕布道:“严姐姐如此,皆因我有身孕在身。奉先将军还请担待?”
“有了?”吕布闻言大喜,见李虞笑着掉头,对她说道:“我要当干爹!”
严婧此时也是冷眸含笑,吕布这性子阴晴不定,小丢要是再长几年,恐怕都比他成熟了。
李虞见二人无事,便告别回家。难的吕研没有赶他,吕布在吕宅吃过晚饭才走。人逢喜事,吕布也感觉自己有些执拗了,严女侠哪是能说得通的人啊。
是夜,严婧乘夜出城,赶往美稷。吕布便在身后悄悄的跟着,同时交代高顺,带成廉、魏越、李封、李邹、刘何、王贺等数十名好手,乘夜绕远路奔向美稷,先入城候命,以保严婧完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严女侠献策调停胡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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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稷,是匈奴中郎将府上,南匈奴老王正在焦急的等待严婧回信。吕布连败黑山、河内二军,南匈奴岌岌可危。纵观整个并州,唯有严女侠,可解此危。
须卜骨也在老王府上,他也要等严女侠,不过他的想法是:擒住严女侠威胁吕布,只是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王。
严婧入美稷,丝毫没有察觉吕布在后跟踪。严女侠行事光明磊落,也不屑与了解反跟踪技巧。
“严女侠!”美稷城门口,吕布已经绕到严婧前面,从城内出来,装作偶遇的样子,问道:“想不到在美稷能遇到严女侠。”
严婧见吕布,心中好笑。他定是一路跟随,却不露面。木已成舟,严婧非但不恼吕布,反而心中有一丝暖意。匈奴谋反之前,胡汉之间也屡有不和,皆是严婧与匈奴老王从中调停。
那时吕布在宿虏塞戍边,严女侠每赴美稷,都是孤身入城,如今有吕布相伴,心中岂能不暖。说话间,二人以来到老王府门。
匈奴老王闻听通传,立即携须卜骨等人迎接。须卜骨一见吕布,脸上忽有杀气,饶是这杀气一闪而过,也没有逃过吕布的眼睛。
老王命人看茶,吕布端着茶杯笑道:“不知老王可否饮得此杯?”
匈奴老王胸怀坦荡,接过杯作势就要满饮。须卜骨连忙夺过茶杯,厉声道:“吕奉先,你是来找茬的吗?”
果不出所料,茶中有诈。须卜骨厉声呵斥,吕布想都不想,一把夺过严婧的茶杯,一下子泼到须卜骨脸上。
须卜骨正执心虚之际,躲闪不及,少量茶水流入口中,立即跑出正堂。这时匈奴老王也看明白了,这须卜骨定是背着他在茶水里下毒,连忙对吕布说道:“茶中之事,我并不知情,还请吕将军担待。”
“小事。”吕布也看出匈奴老王不知情,笑道:“不知者不怪,但是老王若做不了这匈奴诸部的主,唤我前来干嘛?”
谁叫你了?严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