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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荒狼-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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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幼青不满的大叫:“爹爹!”

    三鬼见时文儿神色大变,厉声反对,正心中诧异,如今韦幼青一喊“爹爹”,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本来见韦幼青无论身体还是脑袋瓜子,都是做他们衣钵传人的好苗子,谁知道却又是时文儿的儿子,时文儿知道端倪,此事自然不成了,不由沮丧的埋怨道:“既是你儿子,为何要姓韦?”

    时文儿来不及回答三鬼,韦幼青正大喊大叫,撒波打滚。时文儿不理睬他,只是严厉的瞪着韦幼青,不许他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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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 拜师

    韦幼青不明就里,不肯受他威胁,手脚并用推搡着时文儿,嘴巴撅得老高,大叫大嚷着:“我已经行拜师礼了!我就是要跟着师父学治病!”

    变色鬼一听,眉开眼笑,嘿嘿笑着对时文儿道:“对呀,你儿子刚才已经给我们行礼了,他愿意跟我们走,你阻拦不了。”

    时文儿听了,“呵呵”冷笑着对变色鬼道:“你听错了吧?我儿子只学治病,不学别的,你们骗他去冰崖是绝对不行的!”

    马面鬼气呼呼的说:“不去冰崖,哪里能修成我们这本事?”

    韦幼青从未听说过“冰崖”二字,好奇心大起,问:“冰崖是什么?”

    时文儿见韦幼青竟然不知道冰崖,三鬼看来是真的存了要把韦幼青骗去冰崖苦修的心思,心里愤怒不已。他生气的说:“你们当初被师祖骗上冰崖,自己也知道离开亲人的苦楚,却怎的如今又来骗幼青?若是幼青不是我儿子,是不是他已经被你们带走了?”

    韦幼青不大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可“骗”这个字还是懂的,自从他出王府,就对外面的天地目不暇接,如今听说自己被三鬼骗了,不由伤心懊恼,抱住时文儿的脖颈儿,沮丧的对三鬼说:“原来你们是骗我的,我这么信你们,你们怎么骗我。我不理你们了。我不离开爹爹。”说着,委屈的趴在时文儿肩上,愧声道歉说:“爹爹,孩儿刚才错了。”

    时文儿心疼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他们不是故意要骗你,他们看你天资高,想把自己一身本事传给你,却没有告诉你学这个本事是伤身体的。”

    变色鬼是打心眼里喜欢韦幼青,如今听了他们父子这些话,心里不舍起来,说:“幼青,我们三兄弟是真喜欢你,你不去冰崖也罢,可你磕过头了,咱们的师徒之谊却是有了。若是有那不伤身的本事,师父还是愿意传授于你。”

    时文儿听了这话,心里一松,他从进入师门,就负责照管三鬼,情谊不是一般人可比,且深知能被三鬼这样的世外高人看上,是天大的荣幸。若不是因为三鬼的本事会让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韦幼青能拜三鬼为师,本是他求之不得的。

    因而他就坡下驴,笑道:“幼青本来要喊三位老哥哥师祖的,如今成了师父,反而高了一辈。这可是三位老哥哥自己愿意的,别怪我们父子占你便宜。”

    变色鬼嗤之以鼻的笑道:“谁是你师父?你这资质,我们兄弟是看不上的!只是教了你一些小把戏,别自己牛皮糖一样贴上来。”他接过幼青,把他放在自己身边,喜爱的拍拍他的脑袋,对时文儿笑道,“你何时成的亲?这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大的好儿子?为何姓韦?”

    时文儿笑道:“这是我的义子,这事说来话长,要解释得讲很长的故事。等什么时候得空了再讲。如今,老哥哥们哪里有空闲?收得高徒,不得商量商量,怎么才能在不损害徒弟身子的前提下,把本事教给徒弟?”

    马面鬼笑道:“你小子,从小鬼精灵,这是要把所有的好都占去吗?”他转身对牛头马面鬼说,“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好好的研究一番才行,怎的才能让幼青不去冰崖,又能学了本事?”

    一直没有说话的牛头鬼,突然“呵呵”笑起来,道:“你们都说偏了,试问冰崖有何罪过?无非是冰崖过于寒冷,为抵挡寒冷,修炼就会用很多非常之法来提高自身的热能,以至下了冰崖,这些热能在体内如同燃烧,见了阳光更是苦不堪言。如今我们兄弟不是也找到了见光的法门了吗?”

    他这么说着,往自己与两位兄弟身上扫了扫,觉得有些惭愧,笑道:“当然这只是初步的研习,还要再改进……”

    时文儿听懂了他的话,他说:“我明白老哥哥的意思,若是不会伤身子,幼青也不会害怕上冰崖的。”他转向韦幼青,说,“我们幼青不怕吃苦,对不对?”

    韦幼青看看这个,又听听那个,最后听时文儿问自己,虽不太懂,可也明白三个师父正一心为他学本事谋划,因而点点头,认真的说:“幼青不怕吃苦。”

    变色鬼“哈哈”大笑,拍着韦幼青的肩膀,说:“好!我没看走眼!好徒弟!”

    三人正说着,门再次“当咣”一声被打开了,韦榕飘飘荡荡的像个蒲公英一般飘进来,一进门,就打着旋摔倒在地。

    韦幼青一见,急忙下地去扶住他。韦榕扎挣着站起来,只见他的衣服瞬间大了许多,肚子瘪了下去。

    韦幼青见了,很好奇的掀起他的衣服看他的肚子,韦榕缓过劲来,哭诉道:“好多虫子啊!一肚子虫子!总算都没有了!我又活过来了!”

    韦榕说着,对着双生子倒头就拜,磕头不止。

    马面鬼得意的看了时文儿一眼,说:“怎么样?我们老兄弟三人的这点本事,还是值得你置一席拜师酒的吧?”又对韦榕说,“你起来吧,这是你的命运使然,上天的眷顾,原不用这么谢我们。”

    韦幼青对时文儿笑道:“爹爹,这是孩儿收的小弟,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韦榕。”

    时文儿打量了一眼韦榕,见他虽骨瘦如柴,身架子却还是有的,因而说:“好,既然是你的小弟,那以后就跟着你,两人好好的习武读书。”

    韦榕很恭敬的跪下给时文儿磕了个头,想着戏文里的词,郑重的说:“是,韦榕这辈子永记家主对韦榕的大恩大德,一生追随,永不背叛。”

    时文儿惊奇韦榕小小年纪说出这样的话来,问:“韦榕,你今年多大了?”

    韦榕道:“我今年六岁了。”

    时文儿哑住,他看了看韦榕面黄肌瘦的脸,几乎和韦幼青一样高的瘦骨嶙峋的身子,叹息说:“如今到处饥荒,这拐了孩子卖肉,连官府都不管了。”

    三鬼交换了一下眼色,变色鬼冷笑道:“是谁告诉你,这些孩子被拐,是准备用来卖肉?既然是饥荒需要吃人,又何必挑三拣四,只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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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楚国公子

    时文儿尴尬的笑了笑,嗫嚅的说:“可能孩子好吃,更贵一些……”

    变色鬼睨了一眼时文儿,“你一向自认缜密,拐子用迷药不稀奇,可你何时见过拐子用那么诡异的毒药?一个人才卖多少钱?犯得着那么拼了命的抢吗?”

    时文儿沉默良久,说:“是,容州这边怪事儿多的很,也不知道那高恭下了他那修炼台没有。”

    马面鬼冷笑道:“从昨天到今天,放了四个孩子,都是爹娘有头脸的来要,可你们又何曾找那几个妖女要人了?你们找的是那吕判司。剩下的那些孩子去哪里了呢?不管了吗?由着他们被炼成丹药?只是不知这用人炼成的丹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吃了,怕不怕遭天谴!”

    时文儿低下头,惭愧的说:“师父说的是,可我在王府只是个谋士,能把幼青要出来就已经万幸了。这容州,”他顿了顿,“不要说我,只要他一直纳粮缴税服从调遣,只怕这地方上的事,连允王都要睁只眼闭只眼。”

    三鬼对视一眼,马面鬼摇头叹息道:“你我活这么久做什么呢?从贞观年间咱们随公主去吐蕃开始,所见所闻全是这世风日下,国之不国!”

    时文儿没有吭声,马面鬼所言这“世风日下”,自然是包括了朱樑一朝。可又有谁能和当年的太宗皇帝相提并论呢?要这么比,也只有“世风日下”了。

    韦幼青却支起小脑瓜,好奇的看着马面鬼,问:“师父,贞观是哪一年?您随哪位公主去吐蕃?去了做什么?”

    马面鬼看了看韦幼青,笑道:“你这孩子,问题可是真多,贞观之年可说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你以后读书老师自会教你,我们兄弟三人,当年爹娘都是文成公主嫁入吐蕃的随嫁工匠。后来遇到师父,上了冰崖,直到现在。”

    韦幼青心之往之,问:“文成公主?长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公主呢。我妹妹婧宝,姑姑说她最多只能封郡主,哥哥说他姐姐是公主……”

    变色鬼刚要回答他的问题,却听得门外传来孩童的呼唤声:“柳哥哥在吗?”

    变色鬼一听,高兴的说:“这是来找我的。”下了炕,兴冲冲的开了门。却见外面是一起被抓的那三个孩子,和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很斯文儒雅的年轻人。

    时文儿疑惑的看了一眼外面黑得不见一丝亮光的天,不明白这种时候,这位马公子带着一群孩子来做什么。

    三个孩子见了变色鬼,却是高兴的很。他们一路上乘同一辆车回来,已经非常投缘了。这三个孩子把他围拢在中间,“柳哥哥”长,柳哥哥”短的叫个不停。

    牛头与马面鬼相视一笑,原来这变色鬼的本姓为柳,只是时间太久,众人只记得他的绰号,却忘记他的本名了。如今看来他自己倒是记得。

    跟着三个孩子进来的,自然是那楚国的马公子,他走进门来,很自然的冲着这满屋子“唯一”的成人时文儿行了一礼,笑道:“这位就是允王府的时兄吗?在下马既长,久仰久仰。”

    时文儿亦还礼,马既长看着屋子里牛头马面鬼居上的奇怪坐法有些发愣,牛头马面鬼看了看自己的小孩子身子,只好讪笑着从炕桌里面下来,时文儿忍住笑,连连对马既长说:“家里孩子没有规矩,让马兄见笑了。”

    牛头和马面鬼暗暗的瞪了时文儿一眼,时文儿却假装没有看见。径自和那马既长寒暄。

    只听时文儿笑着问道:“马公子这是来容州游玩,还是访友?怎的自己带着三个孩子来了?好生危险。”

    马既长沉默了一会儿,道:“在下正是为此事来找时先生的。这三个孩子,都不是在下的,是在下无意中碰上,向吕判司要人,这才把孩子救下来,他们是谁家孩子,在下也不知道,想请时先生代为寻找。”

    时文儿睨了这楚国公子一眼,奇道:“这可真是这几个孩子的造化了,遭此大难,还能凑巧碰到公子这么慈悲仗义的人。”

    马既长看了一眼时文儿,知道他话里有话,这是在质疑自己的“凑巧”,笑道:“哪里会这么凑巧?事情是这么回事,家父是这瑶酒坊的常客,我为父亲管家,所以和这瑶酒坊的管事吴娘子也一向要好的很,前段日子,吴娘子带着这酒坊的几个伙计,突然跑到了我家,说酒坊被人砸了,伙计们也都死了,她们几人因在外送酒,才逃过一劫。

    家父的腿有湿气,喝这瑶酒坊的酒能祛湿。如今没了,着实难受的紧。恰好在下在这容州城有个同窗,就想着借拜访同窗,顺便到这瑶酒坊看看,若是对方抢了酒坊开业,在下就给家父先带些回去。谁知瑶酒坊依旧是瓦砾一堆,没有重新开张的意思,正要离开,看见有几个姑娘掳了这几个孩子下到酒窖里。

    在下回容州城,把这件事告诉同窗,同窗告诉在下,只要认识吕判司,就能把孩子要出来。好在家父的薄面吕判司还是给的,这才把他们几个要了出来。可他们三个都说不清楚自己家在哪里,可如何是好?在下总不能带这么多不相识的孩子回楚国。”

    时文儿听完马既长这一番话,瞥了他一眼,问:“马公子的同窗是做什么的?他又是凭着什么判定,找吕判司就能把人要出来?”

    马既长看了时文儿一眼,笑道:“时先生,我那同窗只是这容州城里的普通百姓,侥幸有一点祖产,勉强平安度日。这容州城里的百姓,哪个不知高恭是吕梁君的傀儡?那吕梁君坏事做尽,又哪里只是这一件事情?在下言尽于此,容州是岭南治下,允王管还是不管,就不是在下这一外邦小国的子民可以操心的了。”

    时文儿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等在下回到王府,会把这里的情形禀报允王。”

    马既长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如此,这几个孩子,就有劳时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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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 人为财死

    时文儿微笑着点点头,看着马既长渐渐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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