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狼-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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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幼青笑道:“你要去就快些呀,大天黑的,谁看见你戴什么花?别麻烦了好不好?”
绿萝却拉住花惜间的手,对韦幼青嗔笑道:“你从那战场上回来,是回来尽孝心伺候爹爹的,不是来情人相会的,快些自己陪了爹爹去吧!我与惜间有话说。”
韦幼青被说红了脸,依依不舍的看了花惜间一眼,和时文儿一起出去了。绿萝看他们这么相好,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不明白时文儿为什么一定要先给韦幼青找个房里人,韦幼青明明自己都说了,不要第二个女人。
可绿萝顺从惯了,她觉得时文儿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她再一次按着时文儿的吩咐,拉着花惜间的手,来讲一些女人的私密事。
“惜间,你知道男女成亲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啊!就是我与幼青在一起!”
“可你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可我们夜晚不在一起啊!成了亲,晚上也能在一起,我就不用睡不着觉老想他了。”花惜间吐了吐舌头,又嘿嘿一笑,“他说他也想我。”
绿萝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不是只在一起就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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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两全其美
花惜间却捂嘴笑道:“姑姑不用说了,惜间知道,成亲了就是要那样那样啊!惜间见过的。”
花惜间的话把绿萝羞了个大红脸,她看了看四下里无人,那花惜间拉到身边,将信将疑的问:“你在哪里见过?”
花惜间道:“我们岛上每年都有祭祀大典,很多人都会去参加篝火晚会,然后就有喜欢的在一起亲亲啦!我偷偷躲在树林子里见过的。”
绿萝吓得连忙捂住花惜间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说:“快些别说了!这些话以后休要提起!幼青知道你偷看这种事吗?”
花惜间茫然的瞪着绿萝,被她的表情吓着了,她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小声嘟囔着:“每次祭祀大典完了以后,他都要去练功不肯陪我……”
“幼青有正事要做,当然不能总陪着你!不陪你,你就要去看这么……”绿萝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她是来教花惜间如何从女孩儿成为女人的,那就不能把这些事说的不堪,可不说的不堪,又怎么能说明这个不能偷看呢?
绿萝摇摇头说:“惜间,总之呢,好姑娘是不能偷看这种事,也不能懂这些事,知道吗?你也从来没有偷看过,也不懂,明白吗?不然幼青会不高兴的,他会再也不陪你了,知道吗?”
花惜间糊里糊涂的看着绿萝,她只听懂了最后面那句话,连连点头道:“惜间知道了,就是不能告诉幼青我偷看的事,是不是?”
花惜间点点头,说:“可你们成亲,总得有一个人懂,对不对?不然怎么洞房呢?幼青也不懂,所以就得另外找个女人教给他……”
“找什么女人?教他什么?”花惜间对这些事最为敏感,警惕的盯着绿萝问道。
绿萝暗自叹息一声,这么拐弯抹角说话实在太累,她索性一句话说完:“就是另外在他房里放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当然懂得多一些,让他教给幼青怎么洞房,这样等你们成亲时,幼青就会了……”绿萝说完,长吁一口气。见花惜间没有表示反对,又加了一句:“咱们中土,都是这样的风俗。”
“可义父没有。”
绿萝还真的不知道时文儿的过往,只好说:“他以前有过,后来都送走了。”
花惜间却高兴起来,满怀希望的说:“是不是义父学会了洞房,所以那些女人就被送走了?那幼青学会了,那个女人也会被送走,是这样吗?”
绿萝被她问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含糊的说:“这个送不送走,要看幼青的意思,他要是不喜欢,就可以送走。”
花惜间听了,完全放松了,她咧嘴笑道:“没事,幼青最听我的话,我让他送走,他肯定就会把那女人送走。”
绿萝摇了摇头,暗自叹息这个侄女从小生活在成圣殿里,外面的事知道的很少。总是一派天真烂漫,怎么能行呢?幼青现在看起来是痴情的很,对花惜间言听计从,可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绿萝失落的黯然想着,他说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陪着他,转眼之间和别的女人连儿子都有了……莫不是上天都看不惯了,要惩罚他?
绿萝惊呼了一声,捂住耳朵。自己怎么能这么想?罪过罪过啊。花惜间见绿萝突然神色异常,不解的晃动着绿萝的胳膊连连喊着:“姑姑!姑姑!”
绿萝似从睡梦中惊醒,醒了醒神,见花惜间在担忧的看着自己,急忙拉着花惜间的手,喃喃的说:“惜间,你听姑姑的话,不要总是对幼青凶,知道吗?男子汉的心是最容易变的,你可不要觉得他现在听你的,他们可是会说变就变的。你不想离开幼青,是吧?如果是,就听姑姑的话。”
花惜间微微的张开嘴巴,瞪大眼睛,有些惊恐无措的点了点头。
花园里,时文儿与韦幼青进行着同样的对话。韦幼青听说要给他找个“房里人”,连连叫苦道:“爹爹,我不要那么多女人,一个就够了,我有惜间了。惜间不也是女人吗?为什么要另一个女人才能教我?她一定比惜间懂得多吗?”他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嘴大大的张开,着急道:“爹爹!我才不要那种风月女子!”
时文儿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花姨会胡乱给你找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吗?不过,你知道自爱倒是好事……”他怜爱的拍了拍韦幼青的手,为自己不久前还在怀疑这个一团孩气的大男孩儿羞愧,当真是自己阴暗的事做多了,心思也开始污浊了吗?
两人继续在桂花的香气中缓缓而行。时文儿看着满园姹紫嫣红道:“幼青,你知道自己朱家后人的身份吗?”
韦幼青心里一紧,却依然点了点头。
他身子的僵硬被时文儿察觉,时文儿微微叹息一声,说:“幼青,你不用紧张,不会有人为了你这个身份,强迫你做什么事。不过,多纳几个女人,多生几个孩子,让你这个被灭族的家族重新繁盛起来,这要求不为过吧?”
韦幼青沉默不语,半晌才怏怏不乐的问:“那女子是做什么的?漂亮吗?性子比惜间如何?”
时文儿笑道:“当然很漂亮……性子嘛,”他沉吟片刻,呵呵笑起来,“我还没有见过谁的性子比惜间差。”
韦幼青不高兴的说:“惜间性子很好,辰王殿下也夸她可爱。我就喜欢她。”
时文儿呵呵笑着拍拍他的肩,道:“你喜欢惜间,当然是最好不过。等过些日子,就给你们二人正式完婚。”
韦幼青犹豫了一下,说:“爹爹,奴汉叔说成圣殿的规矩不能改,要等惜间十五岁时,在成圣殿举办成人礼。可孩儿不喜欢,武修成他们都笑孩儿是倒插门……”韦幼青有些委屈的撅着嘴,不满的说,“惜间非得听她爹爹的话……”
时文儿笑道:“无非几场仪式罢了,你可以在这里娶了花惜间姑娘,再去成圣殿与圣女办成人礼。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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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梦里神仙
韦幼青却摇摇头,不高兴的嘟着嘴说:“圣女就是惜间,惜间就是圣女,哪里是换个名字的事?我才不要办成人礼,会被人笑死的。爹爹你不知道,珍珠岛那边与咱们汉人不一样……”
时文儿哪里会不知道?那么多珍珠岛南端的男人跑到北端,不就是不满意这个婚俗吗?可奴汉的意思他也明白,珍珠岛南端七十二部落都是女首领,圣女不办成人礼,岂不是要改规矩换头领?那样的话,珍珠岛南端不乱套才怪。
“这件事等两年以后你再看吧,”时文儿看了一眼韦幼青,“你是珍珠岛领主,这个身份你可不能忘了,不能任性。”
韦幼青撅着嘴点点头,二人回到房里,见花惜间满怀心事的坐在绿萝身旁,咬着嘴唇不说话,绿萝则拉着她的手,不知道在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二人看见时文儿父子进来,都站了起来。花惜间低着头,有些别扭的拧着身子。韦幼青知道绿萝刚才在对她说什么,这看起来是她心里不愿意。韦幼青心里也是别扭的很,他也不愿意与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可韦幼青也不想违逆时文儿,两父子好容易这么亲昵,韦幼青不愿意又出什么事影响他们的关系。他只好走到花惜间面前,可花惜间拧巴着身子不理他。
韦幼青灰溜溜的坐在花惜间身旁,寻思着找什么东西逗花惜间说话,转眼见儒馨已经在时文儿床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像只小猫一样抱着脑袋,韦幼青笑起来,悄声对花惜间道:“你看这孩子,睡着的时候好像雪球。”
花惜间果然被吸引过去,好奇的问道:“雪球是什么?”
“雪球是只猫,如今养在广州辰王府,她是一只猫祖母,王府里所有的猫,都是她生的,可好玩了。和她在一起的,是只土狗,叫阿笨。又丑又懒。”
韦幼青说到这里,似打开了一些尘封的记忆,这一猫一狗,都是因着苏姣娇才来到自己身边的。她那天为了见自己一面,惹怒了花惜间,辰王和夏铮苏都看起来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惜间气性真是大了些……韦幼青想着,苏姣娇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侍女端东西过来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一定非得李承宇亲自宣了才能送过来。可花惜间一闹,显得苏姣娇做的事好丢人,小小年纪公然勾引男人,只怕苏姣娇的脊梁骨都被人戳破了。
不过韦幼青又想,这是因着花惜间不知道对中原女子来说这事有多严重,她才会这么做的,她只是心里喜欢自己,希望自己只陪着她一个人罢了。
“你们回去歇着吧,”时文儿的声音在韦幼青耳边响起,“既然都同意了,明天,就让那姑娘去幼青房里伺候吧。”他又加上一句话,“那只是个通房丫头,惜间,她是伺候你们两个人的。”
花惜间咬了咬嘴唇,如蚊蝇般答应了一声:“是。”蹲了蹲身,也没有等韦幼青,自己先走了。
韦幼青急忙向时文儿与绿萝道了别,追出门来。见花惜间咬着嘴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那个女人只是通房丫头?这话时文儿刚才说过了。
直到花惜间进了门,韦幼青见她脸色苍白,不敢留她自己在房里,不顾她硬把自己往外推,挤进门来。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
“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睡着。”
“我得洗澡。”
“我看着你洗。”说完这句,韦幼青知道失言了,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反正以前在成圣殿的时候,咱俩都是在一个水池子里洗澡。”
花惜间轻蔑的一笑,撇撇嘴,不屑的说:“你还是祭司呢,这都不懂?那不叫洗澡,那叫洗礼。”
韦幼青见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笑意,趁机抱起她来丟在床上,扑过去挠她的痒痒。花惜间最怕痒,被他挠得“咯咯”乱笑,花枝乱颤,直打哆嗦。韦幼青见她笑起来,道:“好了,笑了就不许绷脸了,咱俩和好了。”
“哪个与你生气了?”花惜间笑过以后,想起这事儿根本没有解决,明天韦幼青还是要去与那个什么宛瑜好。花惜间只觉得心里疼的不行,抱着膝盖,嘤嘤哭泣起来。
韦幼青无可奈何的坐在花惜间身边,不知道怎么劝慰她。“我真的只喜欢你,那个女人,谁知道那是什么人呀?可是爹爹说我是家里独子,多个女人能多些孩子……你也知道,就因着那个坏女人,这些年爹爹连雷州都不许我进,好不容易才和好,我不想让他生气。就这样了。”
花惜间只是哭泣着不言语,哭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躺了下来,头枕在韦幼青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膝盖,继续嘤嘤抽泣着。直到哭累了睡着了。
韦幼青不敢动,抱了被子来为她盖好。又把枕头棉被等物塞在自己身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两人就这样睡着了。好久不与花惜间睡在一起了,现在嗅着她的发香,韦幼青觉得很安心,很舒适的睡过去了。
梦里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身着宽大柔软的红色丝质长袍,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头发没有梳发髻,而是在身后用红色发带随意的缠绕。韦幼青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觉红衣似火,款款走来。每走一步,嫩白如玉的细直长腿就会从长裙开出露出。韦幼青眼睛都看直了。
那女子走到韦幼青身边,款款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