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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荒狼-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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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幼青心里当真舍不得。

    “好呀,”韦幼青答应着,这时又看见那块披肩上一个角上绣了个“文”字,一个角上绣了个“心”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猜想,这可能是孩子的名字吧。

    故而他对李承宇说:“这孩子大概是叫文心,或者是心文,只是“文”字犯了爹爹的名讳,那就叫他阿心好了。大名哥哥帮我起一个吧。”

    李承宇沉吟片刻,道:“既然孩子父母给他起名为“文”,必定是希望他将来有学问,既然不能叫“文”,那就改为“儒”字,那就叫韦儒馨吧,希望他将来长大了,能学问渊博,品德高尚,不辜负他父母的期望和你这义父的悉心照料。”

    雷州时家,一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的男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抖如筛糠的跪在地上。延九云一见此人,立即激动的扑到这人身上,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绎心对时文儿道:“这个人就是那日在门口唱戏的班主,如今藏到广州去大把的花钱。他们在雷州唱了很长时间的戏,很多人认识他,不会搞错。”

    那人早已吓得软瘫在地,抖抖瑟瑟的不敢吭声,时文儿这些日子为了寻找苏椰子母子,已经身心俱疲,不愿多说一句话,人也没什么气性了。他疲惫的道:“把我女人和孩子还给我,我可以再给你一笔钱。”

    那人哭丧着脸,道:“若是夫人和公子在小的手里,小的早就把他们还回来了,可小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绎心看了看时文儿憔悴的脸色,心里疼极,他怒冲冲的走到那班主面前,就要动手打人。时文儿摆摆手止住他说:“绎心,先不要打他,让他说出实情。”

    那班主来时已经被人打了个半死,如今见绎心怒气冲天的举起手又要打他,心里正暗自大叫一声“我命休矣”!听到时文儿的话,如遇大赦,连滚带爬的跪着爬到时文儿身边,喊着:“是,是!小的真的是领戏班子来雷州唱戏的,那日有个人找到小的,给了小的一大笔钱,让小的到这条街上来唱戏,说唱完以后给另一半。”

    “怎么样算是唱完?”

    “小的也不知道,都是那人说了算。最后那场戏,他说好了,看见烟雾起就接着逃走,会有人找我们给钱。小的多了个心眼儿,知道他们的事要办成了,就一定要他们先给钱……那人给了,小的就把钱分给大家伙,让他们事成之后务必躲起来。雾气一起,我们就四下里跑了。真的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啊!”

    “那人长什么样?”

    “很高很瘦,可他每次来都戴着面具,声音也是用的假嗓。”见时文儿开始不耐烦,那班主急忙加了一句,“那人的轻功好高啊,一转眼功夫就不见了,以为他走了,谁知道又突然出来了!戏班子里的人都不敢背地里说他坏话,他会猛地冒出来!小的们不敢不听话啊!”

    时文儿与绎心对望了一眼,心往下沉。这样的身法,像极了李承宇手下的精灵。见时文儿没有什么要问的了,绎心让人把班主带了下去。绎心看着李承宇苍白的脸色,试探着说道:“如果真是辰王干的,他们母子反而安全了,只是不知道辰王为什么要这么干。”

    时文儿疲惫的挥了挥手,心里的沉重无以复加。苏椰子的事,就算对绎心,他也觉得难以启齿。除了辰王,他心里更怀疑另一个人,可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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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三章 时文儿生病

    虽然李承宇曾经说过不允许苏椰子离开珍珠岛,可这么多年过去,现如今局势变化这么大,印度国内也早就四分五裂,昔日的那些王公也早已失势。时文儿相信李承宇早已不记得珍珠岛上还有一个曾经的印度王妃。反而是韦幼青,对苏椰子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从不许人对吉阿水的那对儿子提起苏椰子。

    时文儿想到这里,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冒金星,心痛的无以复加。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真的就这么不肯放过自己,要这么处心积虑的来害一个孤苦的女人?

    可时文儿是亲眼目睹韦幼青杀掉娜螳,还有娜螂高吊在桅杆上烧成焦炭的尸体。这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这个儿子,正是由于自己不希望他在这乱世过于善良,教了他过多凶恶的东西,如今已经如他所愿,也如苏椰子所说,小小年纪已经如此暴虐。

    这算是咎由自取吗?时文儿心里酸苦,他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绎心见时文儿神色异常,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急忙上前扶住他,担忧的问:“大哥,你没事吧?”

    时文儿艰难的摆摆手,气若游丝般说了一句:“绎心,咱们去彬州看看吧,最近的那批粮食辎重,也该运过去了。”

    绎心听时文儿的声音竟如此虚弱,心里担忧,不知所措的点点头,劝道:“大哥你累了这些时日,在家里歇歇,彬州我去就是了。我慢慢的问问李承宇,听听他怎么说。大哥不用太担心,咱们对李承宇父子问心无愧!那李承宇正在打仗,他还要用咱们,不会伤了他们母子。”

    时文儿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眼痒痒的,似有一股甜腥之气往上涌。他使劲儿往下压了压,摇了摇头,轻声道:“一起去!我要去看看幼青!”此话一出,心中痛极,那股甜腥终于按压不住,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绎心大骇,急忙扶了时文儿躺下,想出去请郎中,可又对雷州的郎中不放心,随即吩咐延九云夫妇好生照顾时文儿,他则骑上马,直奔杏蕾上船,去珍珠岛接三鬼。

    绎心接了三鬼,星夜兼程赶回雷州。延九云夫妇已经请了相熟的郎中为时文儿看过,知道绎心去请名医了,也没敢深用药,煎了一些安神的药喝下。绎心等人回来时,时文儿正在睡觉,他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不停的呓语。

    牛头鬼为时文儿号了脉,摇了摇头,绎心见牛头鬼摇头,吓得半死,颤抖着声音问道:“前辈,大哥到底怎么了?他一直好好的,只是这几日事多,忙乱了些……”

    牛头鬼叹道:“那么多包袱放不下,不生病才是怪事!只是他身子没有病,全是各种的小心思,乱七八糟的放在心里!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帮不了他!”

    时文儿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见三鬼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变色鬼与时文儿最是要好,见状急忙按住他,道:“你不用这么多礼数,师兄说你没病,是心事太多了,你要是觉得方便,把你那些小心思给我们老兄弟讲讲?”

    时文儿苦笑一声,并不是他不信任三鬼,而是觉得这三个老哥哥这辈子只记得修行了,哪里能明白这些人间的情爱纠葛?再说苏椰子的事,他宁肯去死,也不愿说出口。

    故而他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幼青。”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绎心一眼。绎心见时文儿神色凝重,似心里痛极,随即明白了时文儿的意思,他吃惊的看着时文儿,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三鬼却再不知道这些恩怨纠葛,听他说担心幼青,俱都吓了一跳,牛头鬼急忙问道:“幼青出什么事了?”

    时文儿本是提醒绎心尽快去彬州,见三鬼却当真担心起来,连忙摇了摇头说:“哪里有什么事?他在彬州,跟着辰王李承宇打楚国。那里不是前线,没事。只是我自己这些时日耽搁了为彬州运送粮草,自己瞎担心罢了。”

    时文儿说着,又转头看着绎心,意味深长的说:“我总是担心儿子,所以才噩梦不断。你替我往彬州走一趟,把粮食辎重运过去。去了帮我看看儿子没事就好,回不回来,全在幼青本人。”

    绎心听着时文儿打哑迷一般说出这番话,心里不由得也半信半疑起来,韦幼青可是当着他的面暴打苏椰子,又抢走了苏椰子的两个儿子。故而绎心道:

    “大哥不用担心,彬州那边有收的本地人的粮食,一时半会儿不会缺粮。绎心这就前往彬州探望幼青,把大哥生病的事告诉他,带他回来。”他顿了顿,疑惑的看着时文儿,意味深长的说,“幼青一向孝顺懂事,肯定会回来与大哥叙话。劳三位前辈在此陪着大哥说说话。”

    马面鬼点点头道:“你放心自去就是!把孩子给我们带回来!”他瞥了一眼时文儿,不满的说,“什么叫全在他本人?这么小的孩子,他懂什么?你今天教他打仗,明天教他杀人,好好的孩子,成了你们这些人手里的武器!”

    楚地彬州,韦幼青虽然收养了韦儒馨,可这个孩子分明还没有断奶,军中不许有女子,军营里一群男人,没有人会带这么小的孩子。因此,韦幼青把韦儒馨送到彬州府衙,托袁因时找奶娘好生的照看。

    绎心赶到李承宇大营时,恰逢韦幼青进城去看望韦儒馨,绎心走进李承宇的中军大帐时,没有看见韦幼青,只有夏铮苏陪着李承宇,还有一高一矮两个身穿王府侍卫军服的人站在大帐门口守卫。

    绎心见那高个子的侍卫眼睛微微发蓝,似有些面熟,不禁多看了两眼,那侍卫很恭敬的低头躬身向绎心行礼,绎心亦还了礼。因李承宇在侧,绎心不好与在侍卫多说什么,走进帐中,向李承宇禀报军需之事。李承宇听他说完,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吩咐门口方才与绎心行礼的高个子侍卫道:“你带玉公子下去歇息。”说完,又低下头去看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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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四章 儿子

    绎心见李承宇提都不提时文儿的女人孩子,好像完全不知道此事,可这件事是李承宇手下精灵所为,就算此事韦幼青是主谋,绎心却不相信韦幼青能越过李承宇指挥那些精灵。

    他只好又说:“时先生病了,甚是想念儿子,不知幼青去了哪里?绎心想带他回去探望时先生。”

    李承宇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来,关切的问道:“舅舅得了什么病?可请了郎中诊治?幼青去彬州府衙了,你在这里稍候,他很快就会回来。”

    绎心见李承宇一脸的无辜与坦然,那份关切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疑惑起来,可他对时文儿的判断力一向信服,只好试探着回答李承宇道:“时先生先时头晕咳血,已请了郎中诊治调养,如今好多了,只是人病了难免想念儿子,时时的淤积在心,病势总是不去。故而绎心此来,时先生特地嘱咐绎心把儿子带回去。”

    他故意不说“幼青”,而说“儿子”,是想着如果李承宇真的把时乐心母子劫走,必定听得懂自己的话。到时候不论他劫走时乐心为了什么,这时候总要摊牌。

    可李承宇却没有听出绎心的话有什么不对,他点点头,刚要说什么,韦幼青已从外面回来,恰好听到了绎心最后的那段话。听到说爹爹咳血,还时时的想念自己,要让自己回去,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欣慰。这几年因着苏椰子的事,他们父子之间总觉得隔着什么,爹爹更是不许他踏足雷州一步,好像不让他做时家人了。

    韦幼青冲上来抓住绎心的手,连连说道:“绎心叔,爹爹怎的咳血了?咱们快些回家吧!”

    绎心见李承宇和韦幼青俱都没有承认自己劫走了时乐心母子,特别是韦幼青说到“回家”时,脸上的那种欣喜激动绝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又是疑惑又是安慰,反而对韦幼青劝慰道:“你别着急,郎中说你爹爹只是累着了,没什么大碍,好好的将养些时日,不再忧心烦恼,病就会慢慢的好了。”

    韦幼青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的向李承宇辞行,要回雷州服侍爹爹。李承宇心里不舍,又不能不让人家儿子回家尽孝。他不高兴的问:“舅舅在忙什么?怎么能把自己累的咳血?前些日子,听米粒儿回来说,在太湖遇到了舅舅,这么奔波劳累怎么能行?”

    绎心忙回答道:“王爷说的是,主要是因着太湖的位置特殊,马既长一直对太湖无朋山庄的营寨有觊觎之心,大哥担心岭南对楚开战,若是把马既长逼急了,马既长会偷袭太湖,所以提前去通知岳庄主小心楚国。”

    李承宇笑道:“舅舅原是过于担心了,咱们才刚到彬州,离着潭州远着呢,那马既长只怕还没有觉着疼,不会想着跑到太湖上去当水匪。”

    绎心就坡下驴道:“王爷说的是,大哥原是仔细人,才会这样思虑成疾。主要也是因着思念儿子,这次大哥本想亲自押运军粮到营寨里来,只是病倒了不能成行。”

    李承宇笑道:“舅舅在后方为承宇奔走,承宇已是感激不尽,如何能让舅舅再来回奔波?让舅舅好生养病就是。幼青你回去好生照顾舅舅,让舅舅尽快好起来,你再回军中来。”

    绎心见李承宇说的谦恭有礼又一脸的坦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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