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三国之无双帝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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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伍府,大门紧闭,府内灯火也基本熄灭,刘辩和张辽找了一处隐蔽地方翻墙进府。
伍府并不大,房间也不多,此时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两人一路摸寻,不多时便已经将伍府里里外外打探了一番。
“主公,那边唯一亮着灯火的一定是书房,伍大人应该还没有歇息。”
刘辩听到张辽轻声的提醒,点了点头,“文远在外面望风,我这就去见伍大人。”
“主公千万小心,如事情不能成功,便赶紧出来,我们再想办法。”
刘辩点了点头,示意张辽放心,飘身过去用唾沫将窗纸透开一个小孔瞧去,却见伍孚端坐在椅中,手中正在擦拭一把闪闪发光的短刀。
好险!幸好自己今夜来得及时,不然这位大人估计明天就要去行刺董卓!
刘辩见伍孚站起身来,将短刀放在桌上,转身向着墙上的神龛行礼,应该是在向哪位真神祈求行动成功,便轻轻地推开房门闪身进去,双手快速将门掩上。
房门的响声惊动了伍孚,转过身却见一黑衣蒙面人,伍孚大惊失色,拿起桌上的短刀全神戒备,却见那蒙面人摘下头罩,不是汉少帝刘辩还能有谁?
伍孚犹如被雷击一般,半响无语,刘辩自然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边摆手边轻声说道:“大人休怕,朕今夜专程来看望德瑜,并且阻止你的刺杀行为。”
震惊过后,伍孚双膝一软就要下拜,刘辩伸手扶住,嘴里快速地说道:“时间紧迫,大人请坐,听吾一言。”
将汉高祖和汉光武帝两尊大神搬出来之后,伍孚的眼睛顿时亮了,犹如两颗星星一般闪着光芒。
“天可怜见,我大汉朝国运不亡,皇上终于能够重见天日。”
刘辩汗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可不是皇帝了,大人也别叫皇帝,我还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
伍孚急声问道:“这是为何?不若皇上就在我府中暂住,待我聚集起一众大臣,只要皇上在此就有着强大的号召力,我们找机会杀进宫去,将董贼碎尸万段!”
“我去,面对吕布的方天画戟,连曹操和袁绍都找机会跑了,你还带我去自投罗网!这伍孚忠心无二,却是一个急性子,容易冲动。”
刘辩心中评估了一番,并不去打击伍孚的那份热血和忠诚,只是激动地握住伍孚的双手。
“大人忠心,天地可鉴,不过两位先帝却提醒我,目前不宜在洛阳城中擅动刀兵,那样只会给人民带来更大的灾难。
刘辩直接将两位大神搬了出来,你们不是看俺年纪小嘛,说的话估计也很难打动你们,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只好随时请出两位大神镇压住你们。
果然在这两尊大神的威压下,伍孚成了乖学生,仔细地倾听刘辩讲述着未来的打算。
看到伍孚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刘辩将张辽也唤进书房,开始推行自己的计划。
刘辩先让高顺安排手中五十名死士,分批退出西凉军,前往伍孚府中,接替奴仆的工作,伍府原有的奴仆全部交换出府。
东汉时期豪门旺族豢养的奴仆无数,这些奴仆不在官府人口登记之列,全部是各家族的私有财产,要杀要打全凭家主心意。
家族之间互相赠送死士奴仆再正常不过,豪门的死士奴仆都是长期经过了家族考验,家族对他们也会照顾有加,他们则只对自己的主人尽忠。
但是人性是最难预料的,很多事情就坏在这些家奴身上,最明显得就是董承,家奴跑到曹操那里去告密,将衣带诏一事和盘托出,结果连怀了身子的董贵妃都死在了曹操的手中。
刘辩对人性的看法停留在前世,所以信不过伍孚府中的奴仆,干脆将他们全部清洗,从永安宫脱身后母亲和唐妃便可以暂住伍府,静侯时机前往中山国,不然一众女人还能逃过吕布赤兔马的追杀?
“……人太多比较显眼,五十人就够了,伍大人的府第并不大,这里就是我们启航的地方,是我大汉朝重生的根据地!”
听了刘辩这番话,伍孚激动地全身发抖,口中也连声称是,见少帝如此重视自己,只觉得立即粉身碎骨,也难以保答少帝对自己的赏识之情。
“主公,某将此府一分为二,家小只在后院,让家奴守住不准进入外院,在保密性上主公大可放心,不知道洛阳城中还有什么人可以去争取?太尉刘虞远在幽州,还是汉室宗亲,主公何不去投靠于他?”
伍孚这番话得到了张辽的赞同,“德瑜说得极是,我也认为幽州是一个好去处。”
第8章 帝师王越
从理论上说去幽州对刘辩最为有利,不过挟天子而令诸侯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自己这身份,没有哪个诸侯不想抓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然后不停地让自己盖玉玺吧!
刘虞在幽州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人心,但刘辩却不敢冒险,万一这位宗亲心中在意的是汉献帝刘协怎么办呢?
还是得靠自己,乱世中有了实力才是根本,显赫的身份没有实力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张辽和伍孚听刘辩说出这番理论,如梦方醒,连声称道刘辩想得长远,一个孩子那里会懂这些人情世故,张、伍二人对自己主公有着两尊大神眷顾更加深信不疑,朝堂上的那位皇帝在他们心中越发得渺小起来。
伍孚想了一想,又提到一人,“司徒黄琬曾任豫州牧讨平寇贼,在海内很有名望,不知主公可有意乎?”
黄琬是坚定的反董份子,可惜还是同样的问题,他到底支持刘辩还是刘协,谁也不敢妄言。
刘辩对黄琬印象也非常不错,这个司徒比他的继任者王允强多了,“司徒这边大人可以去试探一下,就算事情不成,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这事并不着急,可以徐徐图之。”
刘辩继续说道:“我们下一个争取的人是洛阳太医令吉平。”
对于以后军队的建设,伤兵营是必不可少,在这个冷兵器作战的时代,枪不尖,刀不锐,一场战争能死几个人?大多数负伤的士兵都是死于感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战死的人没有病死的人多。
名医非常重要,而吉平对汉朝是绝对的忠心,所以刘辩一直将吉平当成战略资源来对待,必须要将他收入麾下。
伍孚抱拳说道:“主公,吉称平是宫中最出名的神医,我明天便去找他。”
这人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刘辩再次向他强调了保密的重要性,张辽生格沉稳刘辩并不担心,而伍孚却是个冲动的性子,很多好事就毁在了匆忙之上。
三人就伍府的保密措施又仔细得推敲了一番,毕竟刘辩一旦逃出了永安宫,愤怒的董卓肯定要把洛阳城掀个底朝天。
“……院内那个花园,地道的开口就开在花园的假山之中,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刘辩将地道战的精髓传授给伍孚,这位中年汉子看向刘辩的眼光里都是星星在闪烁。
“主公大才,我等不及万一,如此一来,太后和帝妃的安全便可无忧,那董贼就算刮地三尺,也休想有一丝所得。”
“而伍大人要做得就是尽量结好董卓,只有他对你放心了,太后和帝妃才会更加的安全。”刘辩交给了伍孚一个任务。
“主公之令,孚时时铭记在心。”
见伍孚已经很听自己的话,估计不会再活蹦乱跳了,刘辩又温言勉励了他一番,这才和张辽离开了伍府。
从伍府出来,一看时辰已经到了亥时,两人便悄悄向永安宫行去。洛阳城此时已经宵禁,整个城池象一座空城一般,两人一路行来并没受到任何的阻扰。
刚走到永和里,却听到街上响起了刀剑之声,张辽大惊,一把将刘辩拉到身后,急促地说道:“主公,我们从别处绕路。”
“文远怕乎?”
张辽迟疑了一下说道:“某并不怕,但主公安危第一。”
指了指脸上的蒙面巾,刘辩轻声说道:“此时在街上巡逻的只有西凉士兵,而他们想抓的人自然是……”
不等刘辩说完,张辽已经明白,两人不再说话,沿着街边的建筑,躬着身子继续前行。
转过街口,却见一群西凉士兵正围着一位蒙面客厮杀,蒙面客左手提着一颗首级,右手长剑使得如同光轮一般,士兵们的兵刃竟然砍不进去。
刘辩见蒙面客长剑使得极好,剑气纵横,有万夫不挡之勇,要不是旁边还站着一队弓箭手在不停地放箭,这一群西凉士兵只怕早被长剑削下了首级。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刘辩向张辽比划了准备战斗的手势。
辽东燕山王越,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头领首级而归,无人敢撄其锋,30岁周游各州后在洛阳开设武馆。
应该就是他了,三国两大武林高手中的枪神童渊不可能来洛阳呢。
战况愈来愈激烈,那柄长剑虽然精妙无比,但西凉士兵长期征战,自有一套远攻近战的配合,特别是弓手的威胁太大,让蒙面客分了一大半的心思防备冷箭,双方竟然战了一个势均力敌,场面便僵持住了。
张辽拔出腰中长剑,看看距离将近,对着一名弓箭手便掷了过去。
这就是张辽聪明之处,用这招在黑夜中证明了自己的立场,不然冒失的冲上去,敌我双方一混乱,很容易起到负面作用,也不容易取得蒙面客的信任。
刘辩则不用武器,施展乾坤步法,也是先对付弓箭手,那些士兵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蒙面客身上,在两人闪电偷袭之下,弓手一下就全军覆灭。
蒙面客一见来了帮手,顿时士气大震,剑光闪闪,招式突变,那剑上的辣招显现了出来,而张辽也飞身扑上,一人便接下了几名士兵的刀光。
战局瞬间就没了悬念,没几回合,又有几名西凉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其它士兵见势不妙,拔脚便逃,可惜刘辩的身法比他们更快,蒙面客的提纵之术也相当了得,几息之间便将西凉军斩杀殆尽。
刘辩并没有杀人,只是用分筋错骨手对付这些士兵,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但闻着那股血腥的味道心中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
前世和平安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虽然穿越成刘辩,肯定是自带沙场征伐,避无可避,经过两个月的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幸好是黑夜,自己也没动手,不然肯定要原形毕露。”刘辩退到一旁,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心中却在努力地适应着杀人的气氛。
第9章 怒骂李傕
用刀砍人和丢人下楼,见血和不见血,对刘辩来说完全是不同的心理感受!
张辽杀完人后立即退到刘辩身边,这时蒙面客走了过来,将蒙面巾一拉,露出一副英气的面容,抱拳道:“请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
刘辩并不迟疑,也拉下了面巾,嘴里反问道:“可是燕山王越?”
“正是。”
得到证实之后,刘辩听到有马蹄声响起,此处并非是久留之地,于是同样一抱拳,“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不如大师跟我们回府一叙?”
王越摇摇头,“某为友复仇,杀了西凉军的一名校尉,估计洛阳城已经呆不下去了,就不用再牵连别人,并且还有些私事某要尽快去办,然后便离开洛阳去云游天下。”
“要是放王越去仗剑江湖,没准就被哪方诸侯给招募了!”刘辩心思急转,听得马蹄声越来越大,干脆露出了真实身份,这样的剑法大师,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一听是当今少帝,王越双眼也睁得浑园,刘辩急促说道:“大师可先去越骑校尉伍孚大人的府中暂避,明晚我们再细细商谈。”
说完也不等王越回话,刘辩给张辽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跑了开去。
王越看着刘辩远去的背影,将剑刃上最后一滴鲜血滴入口中,自语了一句“有点意思”,便朝着相反的方面急掠而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不多时就见赤兔马上的吕布手执方天画戟,杀气腾腾地赶到现场,可惜除了一地的尸首与浓郁的血腥味,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可恶!”
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几道寒光,吕布一提马缰,带着并州铁骑向北面追去……
刘辩与张辽两人都非常高兴,这一夜收获颇多,不但找到了以后的栖身之所,还结识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
留在永安宫里的高顺此时却已经冷汗直流,不但将背心全部打湿,而且额头上也有细细的汗珠冒出。
“禀告将军,前军校尉李傕大人与讨虏校尉贾诩大人率领一队人马向永安宫而来,贾诩大人让我先来告之将军,免得黑夜之中发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