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三国之无双帝王-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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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呆在这里没有了任何意义,刘辩摸了摸下巴,和两位学生商议之后写了一封信,让阎柔带回去交给关羽,再将其它学生全部带来。
没抓住三条大鱼,将留下的这些战马带回中山,这生意也赚回来不少。
几人碰头之后开始商议怎么样将战马带走。
“校长。”这方面还是阎柔的强项,只听他轻轻说道:“校长,你那白龙是马中之王,让它在前带着战马,咱们从北边绕上一圈,从霸县,高阳方向进入冀州。”
刘辩等人对马匹没有阎柔如此精通,听他说可行,并不迟疑,立即开始了行动。
寅时时分,干掉马场的看守之后,刘辩等人集体发难,将马缰砍断,由刘辩在白龙上引导着马群,向东边奔腾而去。
烈火、浓烟、对岸的关羽也响应刘辩的行动,所有汉兵将兵器敲击的四处作响,那战鼓也隆隆的擂响了起来。
乌桓三王不在,留下的这些乌合之众慌成了一团,有点关系的族人陆续上山逃跑,河岸边这些人马本来忠诚度就不高,再被这样一闹,很快就成了散沙一团。
关羽趁势带兵渡河而来,刘辩见大局已定,嘴角上扬起一抹笑容,和关羽打过招呼之后,将收获的战马二一添作五,刘辩和关羽一人一半,每人都得到上千匹好马。
刘辩暗想给了云长这么多,以他的性格,以后起码也要斩颜良诛文丑来报答自己吧。
一群少年带着战马,呼啸而去,只有那如云的阴影,在苍凉的北地上划出一副副动感的图画。
“痛快啊!校长,咱们都是追风少年!”
看着万马奔腾的气势,狂张大呼小叫,快意之极。
“都是钱,都是钱啊,咱们发财了,一匹战马十万钱,这得多少钱啊!咱们都是有钱人了!”一向淡定的单福也兴奋的直嚷嚷。
刘辩在这奔驰中,也感到天地的广阔,青春的热血,只想引吭高歌,让一切的快乐,通过歌声,飞扬在北疆苍茫的大地上。
“来,来,来,本校长教你们唱一首歌,自由飞翔。”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辽远的边疆,随我去远方……”
……
公孙瓒大军赶到犷平城,关羽已经将残兵清剿干净,看着犷平阻击战的成果,公孙瓒赞不绝口,和关羽连喝了三大碗烈酒。
虽然三王从山路逃脱,但胆气已经尽丧,公孙瓒毫不迟疑继续向长城外进军,就算不能斩了三王,也要让他们数年之中无力南侵。
“玄德,云长真绝世猛将矣!幽州有了他,何惧胡人!”公孙瓒抚了抚花白的胡子,“有云长在平原,袁谭小儿休想再回到渤海郡。”
关羽对战功受之有愧,本想道出实情,但想到刘辩的一再叮嘱,关系到大哥和公孙太守的同窗之谊,生生将心中的话语忍了下来,幸好他脸本来就红,旁人也看不出什么。
酒足饭饱,三兄弟和田豫回到自己的军营中,关羽在犷平城有了名声,城中想加入关羽军队的青壮男子络驿不绝。
“二哥,走,你好好给俺讲讲斩杀胡人的经过。”张飞也是高兴异常,拖着关羽出帐而去。
在平原县时三兄弟生活困苦,关、张二人经常是睡在同一张榻上,现在虽然情形好了不少,张飞和关羽有时还是喜欢同榻而眠。
看着二人背影远去,刘备看向田豫,“国让,如何?”
“主公,豫去军中打探了一番,应该是有人帮助云长一起守下犷平城,但却没有人认得他们,这真是怪事,云长也不肯说。”
“二弟的性格备非常清楚,他不想说的事,就不能去逼他。”刘备眼神中多了一些莫名的东西。
“豫想尽了人选,也没猜到谁会来暗中相助我们,在这周边有此能力的倒是有一个人。”
“何汉兴!”刘备缓缓说出三个字来。
“是的,主公,但这人肯定不是他,没有面具没有青衫也没有铁锤,所以豫想破头,也没摸到蛛丝马迹。”
“国让,此事先放一放吧。”刘备的声音含着一丝无奈。
“诺。”
……
“三弟,为兄听说鬼谷子传人会发布一个榜单,叫兵器谱。”
张飞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对付空中的蚊虫,一听兵器谱不禁来了兴趣。
一听说是此榜是当世英雄的武力排名,张飞大喜。
“二哥,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榜一出来,大哥第一,二哥第二,小弟第三就是了,谁要是敢不服,俺老张先戳他三百个透明窟窿。”
“三弟,这世上英雄很多,像那人中吕奉先……”
“二哥,怕他怎滴,三姓家奴而已,遇上张爷爷,一样挑他下马,等这个兵器谱出来,要是没有咱们的名字,俺老张就杀到中山郡去找何峰算帐。”
第209章 遇刺客张温志难酬
“三弟住嘴,何汉兴武艺不在你我之下,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张飞一惊,跳将出来,露出胸口黑黑的汗毛,“二哥,不会吧?你可是很少赞美别人的。”
“你少去惹汉兴将军就是,如果兵器谱出来,有时间,你我去中山郡看看,会一会天下英雄也好。”
“那是,那是。”张飞挺服自己这位二哥,“咱们俩兄弟往中山郡那么一站,什么颜良、文丑都得滚一边去。”
“这话说的不错,关羽一抚长须,呵呵笑了起来。”
……
长安城,司空府。
一顶小轿趁着夜色从司空府后门进来,张温早已经在院内等侯。
“黄大人。”
“张大人。”
看着黄琬那日渐消瘦的面容,张温长叹一声,“黄大人虽然就任光禄大夫,董卓现在专权,你也不用太过操劳了。”
黄琬也是一声叹息,“琬被诬陷为朋党,遭禁锢二十余年,现在人已到了老年,只恨不得为大汉朝施展毕生的本事,可惜……”
张温压低了声音,“少帝现在势力已经慢慢壮大,咱们在长安千万不要有所动作,沉默就是对少帝最好的助力。”
两人边说边进了密屋,黄琬见张温把门关上后,这才低声说道:“今晚来访,是有两件事让司空大人拿拿主意。”
董卓西迁长安之后,对朝中大臣的官职进行了重新分封。
张温除太尉职,改任司空,太尉职授于幽州牧刘虞。
黄琬因与杨彪一同反对董卓迁都长安而被免职,经百官说情,拜光禄大夫。
张温抚着胡须说道:“可是董家之事?”
董承一直和西凉军走的很近,还一直是牛辅的部下,不料前几日董卓突然命温侯吕布、校尉伍习带兵包围了董府,将全府人员尽数下进了大狱,并且于今天全部诛杀,长安城北郊都被董家的鲜血染红了。
张温脸色虽然平静,但心中却波浪翻腾,那块玉是当初自己向董承索要,并不知道少帝要拿来做什么,董家落难之后,张温才知道少帝是要对付董承。
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但少帝的做法,张温自然无条件支持,京中与张温有关的官员,全体噤声,不曾有一人出来声援董承。
黄琬点头说道:“董承灭门,兔死狐悲啊!”
张温想了一想,便将少帝让自己拿董承美玉之事说与了黄琬。
“少帝为何要这样做?”
黄琬脸色变了,声音也结巴起来,“怪不得朝中许多官员都一言不发,原来是司空大人早已经打过招呼。”
张温点头之后说道:“少帝做事,我们为臣子的需要去打听吗?”
黄琬默默地点了点头,“琬收到华子鱼的信,说他们在中山过的很好,少帝有大才啊!卢植、皇甫嵩、朱儁他们也对少帝大加赞赏呢。”
“所以啊,少帝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并且这个道理肯定是相当的充分,子琰兄就不必耿耿于怀了。”
听完张温的劝告,黄琬将表情严肃了起来,“司徒王允今日请我赴宴,要琬共同谋划诛杀董卓。”
“万万不可,子琰兄千万别和王司徒聚在一起,少帝曾经在密信中告之,王司徒其人,只可远观,不可结交,子琰兄切记切记!”张温细细叮嘱道。
黄琬想了一想,“琬还是相信少帝的眼光,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动不如一静,这是少帝反复提及之事,少帝有这么多人辅佐,一旦羽翼丰满,必然会杀向长安,到时咱们在行那中心开花之计,何愁大事不成,汉室不兴?”张温的声音无比激动起来。
“善!”
“子琰兄如果真是想做点事,不如多与不其侯伏完走动走动。”张温看着黄琬突然笑了起来。
“咱们虽然不能在庙堂之上用功,这商场上帮少帝赚点钱财也是好的,这把老骨头再不动,估计都朽了。”
黄琬诧异的看着张温,“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商贾之事,这变化也太大了。”
张温拿出一册书籍,“这是少帝印刷的,在长安赚钱的心得体会,他就是怕咱们这些老骨头生出事来,多少给咱们找点事做呢。”
黄琬接了过来,放进袖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老夫也就学习一下少帝的大作,他那字果然是极好的,看着那些字,老夫眼中锦绣一片!”
“谁说不是呢。”张温脸上也显出一丝激动,“老夫前不久找借口去了一趟未央宫,刘协现在已经完全成了木偶,毫无活力可言,这大汉还只能看少帝了!”
送走黄琬之后,夜虽然深了,张温心情依然激动,久久不能入睡,索性披衣下床,走进书房,提出毛笔开始写字。
“少帝这字写得龙飞凤舞、入木三分,老夫临摹了很久,也只是得其形,而未有丝毫神韵,真是无奈啊!”
看着写的几个大字,张温摇了摇头,刚将毛笔放下,却见一道黑色身影从窗外射了进来,心中大吃一惊,正欲张口叫人,那黑衣人一言不发,剑光一闪,可怜张温莫名其妙,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取下张温首级之后,黑衣人草草搜了搜,摸得几许金子,又见有一精致玉牌,见之心喜,想了一想收入怀中,轻灵地穿窗而去。
……
洛阳城外的一处密林中,一位绿妆小姑娘抱着双膝坐在火堆旁,小脸上挂满着泪珠,不停地小声呜咽。
深夜中一处孤火随风摇摆,显得诡异无比,小姑娘听着北风呼啸,那林叶间传来慑人的声音,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象鸵鸟一般埋着小脑袋。
“我回来了。”
黑衣人走进了火堆,将张温的首级扔到了她面前,小姑娘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人头,吓得想尖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用小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黑衣人看着小姑娘这副模样,冰寒的双眸中透出一丝温情之色。
“好了,你大仇也报了,咱们两不相欠,从此各走各路。”
第210章 荀公达狱中道真凶
“姐姐,谢谢你为我报了仇,来生结草衔环,董琳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朔风越来越大,董琳紧裹着衣衫,声音显得哆嗦无比。
“不用了,你也救过我一命,咱们两清了。”蒙面黑衣人挖了一个坑,将张温的首级埋了进去,对董琳说道:“你大仇得报,咱们就此别过。”
董琳一把抓住蒙面黑衣人的双手,“姐姐,琳儿没地方可去了,今生就跟定你了,琳儿还有一个仇家,愿意跟着姐姐学武,为奴为仆在所不惜,学好武艺之后,这个仇琳儿自己去报。”
蒙面黑衣人看着董琳那坚定的目光,一时间怔在那里,想着自己的身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董琳觉得好象是做了一场梦,当初在街上看见这个快要冻死的乞丐,出于少女的天性,好心将他收留,并清来郎中治好他的病。
这事过后自己也就忘了,这位乞丐病好之后无处可去,董琳就让他在董府做了一个奴仆。
前几日董卓突然派兵围府,董府一片慌乱,董琳及父母兄弟都被抓进了大牢。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董家人挤在一处牢房中,欲哭无泪,都眼巴巴地看着董承。
董承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自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看到温侯来抄家,自己也曾问过,温侯只是给自己看了一块玉,不过那玉是自己给张大人的,董承还是什么也不明白。
还想再问,却被飞熊军打翻在地,温侯懒得再多说一个字,将手一挥,自己就被拖了出去。
“别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董承烦燥地大吼了一声,多年的威压,终于让家人暂时止住了啼哭。
“有因就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