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武唐-第3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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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虀臀所吸引,原本已经逐渐平复的心脏又是狂跳了起来。
太平公主的臀~部凹凸有致、浑圆结实,隐隐可见一条深深的臀~沟藏在亵裤之内,其形似乎与他手中的蜜桃颇为相似。
望着已被自己所咬了一口的蜜桃,陆瑾联想到太平公主其形若桃的****,一时之间不禁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香甜甘口的桃汁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实在难以下咽。
如此绝色撩人的风情,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男儿都无法抵抗。
陆瑾尚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即便以前与上官婉儿有过山盟海誓,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未及于乱,今天首次与衣衫单薄的太平公主相对,有所触动也是情理之中。
太平公主虽是任由宫娥替她梳拢着长发,然美目余光却总是不经意的瞥向陆瑾,自然而然感觉到了陆瑾现在的目光似乎正落在自己的玉~臀之上。
若是被其他男子这般无礼窥视,太平公主铁定会凤颜大怒,然而此刻注视的是她的驸马,那个与她相伴一生白头偕老的夫君,故而太平公主没有丝毫的羞怒,反而有着一种女为悦者容的强烈心态。
她红着脸轻轻一咬朱唇,突然壮起胆儿身子微微前倾,并轻轻的挪动了一下玉~臀,使得那本就清晰无比的臀线更是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似乎想要让陆瑾看得更清楚一般。
陆瑾面红过耳,感觉到心脏似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他极其艰难的转过视线不去看那致命的诱惑,嘴里默默念叨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太平公主瞧见陆瑾忽地转过脸去闭上了双目,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再说个甚来,红着脸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人
见状,她不禁忍不住抿嘴一笑,轻咳一声故作正色道:“驸马,你在那里念念叨叨甚来!老僧念经么?若是闲得发慌,不如来帮本宫画眉如何?”
画眉乃是夫妻闺房乐事。
据传西汉名臣张敞担任京兆尹之时,时常在府中为夫人画眉为乐,以至于京师盛传:张京兆画的眉毛很妩媚。
其后有人就用这些事来参奏张敞,认为他为官不务正业,整日沉迷于温柔乡之中,故而汉宣帝当殿询问张敞可有此事。
谁料张敞却回答: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
此话的意思便是告诉宣帝画眉乃是夫妻闺房一等一的乐事,使得宣帝忍不住开怀大笑,也没有指责于他。
从此,张敞画眉的典故便与韩寿偷香,相如窃玉、沈约瘦腰合称古代四大风流韵事,被许多风流儿津津乐道。
如今,太平公主出言邀请陆瑾为其画眉,其举自然非常的大胆,以至于话音落点之后,她和陆瑾均是为之心跳如鼓,气氛暧昧而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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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闺房之乐
特别是太平公主,她生怕自己如此直接大胆之言会惹来陆瑾反感,让两人这段时间还算融洽的关系蒙上一层阴影,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正在她忐忑不安当儿,一直沉默无语的陆瑾忽地站起了身来,勉力笑道:“既然公主有此心思,我自然乐于效劳。”
一听到陆瑾居然同意了下来,太平公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芳心也被突然涌出来的喜悦快乐所填满。
她不动声色的微笑颔首,对着正在梳拢长发的侍女轻轻吩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全都下去吧。”
侍女们盈盈一礼,全都如同一只只花蝴蝶般悄然退下了。
侍女一走,殿内就只剩下了陆瑾和太平公主两人。
他走到太平公主旁边跪在案前,一望梳妆台上密密麻麻的各种事物,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呐呐道:“这个,该如何画才好?”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指着一个红木匣子言道:“驸马先打开看看。”
陆瑾依言打开木匣,芳香阵阵扑鼻间,里面所装的各式画眉石、眉砚、眉笔豁然入眼,看上去刻花螺钿、雕镂别致,一看便知道均非凡物,也使得陆瑾瞬间傻了眼。
太平公主也知道陆瑾乃是第一次为女子画眉,在倍感高兴的当儿,也是耐心讲解画眉的几点过程。
听罢之后,陆瑾已是大概了然了。
他先从木匣内取出眉砚、眉笔,整齐的排列在案几上,又从另一只木匣内取出一枚雕刻成白兔模样的“岭南始兴石黛”。
这种石黛据说出自始兴县内的高山溪流当中,天然温润松软,色泽墨黑,只可惜极难寻找,故而是女子画眉的绝世极品之物,也只有太平公主这样显赫帝姬的妆容盒内才会多见。
陆瑾将石黛投入眉砚之内轻轻碾碎,使之如同粉末,又拿起香露滴在其中,其后慢慢研磨了一番,这才抓起那只搁在案头的眉笔,准备开始生平头次画眉。
面对他认真的目光,太平公主娇靥微微泛出了醉人的红晕,她羞涩的垂下了眼帘,又飞快瞄得陆瑾一眼后,这才闭上双目仰起螓首,眼前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不止,可见她心内也是有些紧张。
明晃晃的灯烛之下,太平公主倾国倾城的玉脸更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陆瑾的眼前。
她额头宽宽的,眉毛弯弯的,鼻梁高高的,嘴唇红红的,粉雕玉琢的娇靥染上几丝淡淡的红晕,恰如那雍容华贵的牡丹花一般让人大感赏心悦目,也使得陆瑾暗赞此女不似凡间物,恰如九天玄女下凡尘。
不容多想,陆瑾凝神定气,仿若幼时第一次写字般露出了慎重认真之色,他轻轻抬起手腕,那沾满黛粉的眉笔笔尖已是落在了太平公主眉梢之上,轻轻的勾勒起来。
一笔一划,一下一下,陆瑾的动作缓慢慎重,恍若是一位正在雕镂最是美丽艺术品的大师,眼眸中散发着熠熠光泽。
太平公主自然感觉到了不断描绘着她娥眉的笔锋,其实说起来,太平对首次画眉的陆瑾并未报多大希望,而她最为主要也是想要体会一番夫妻之间画眉的乐趣而已,故而陆瑾画的好不好,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即便陆瑾画得很是难看,大不了明日吩咐侍女重画一次便是。
刚想到这里,太平公主又感到非常的难办,若是明日陆瑾看到她重新画眉,必定会明白她的嫌弃之意,说不定今后都不会在为她拿起眉笔,倘若如此,这可怎么办才好?
就这般兀自纠结了半响,太平公主把心一横,已是暗暗决定道:不管陆瑾画得再是难看,我也要忍耐数天,大不了少出门少见人便可,也不怕被别人嘲笑。
正在太平公主思忖不断当儿,陆瑾忽地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眉笔微笑言道:“四娘,我已经画好了,你看看如何?”
“唔,这么快就画好了么?太平公主忽地睁开了美目,望着陆瑾满是欣赏之色的眼神,又是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
“对,快看看如何?”说话间,陆瑾已是顺手拿来了铜镜。
太平公主展颜一笑,接过铜镜揽镜自照。
铜镜之中的玉人儿美丽依旧,那两叶柳眉修长微挑,渐细渐淡地隐进鬓角,线条勾勒极是准确仔细,娥眉颜色青中带黑,黑中有青,恰如远山之色,正是女子们梦寐以求的眉如远山。
见状,太平公主大喜,美目朝着陆瑾风情万种的一横,笑吟吟的开口道:“没想到驸马初次画眉,竟有这般水准,当真非常不错了。”
陆瑾微笑摇手道:“非也,世间之事只要认真去做,那多半就能够做好,其实在为四娘你画眉之际,我就感觉是在写字一般,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写字?”太平公主愣了愣,暗忖一句“不解风情的呆子”,忍不住娇靥失笑了。
陆瑾只是感觉到太平公主此刻的笑容有些怪异,却不懂得她再笑些什么,不禁尴尬的挠了挠头,正欲出言告辞之际,不意太平公主忽地打断了他,故作正色的促狭道:“驸马,本宫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这里没有书房。”
一席话落点,陆瑾又是尴尬又觉意外,想了想,大是钦佩太平公主的洞察人心,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瞧见陆瑾今日甚至高兴的模样,太平公主忽地想到了什么,俏脸升起两朵红晕,在她的冰肌上分外娇艳欲滴,惹人遐思,轻声建议道:“现在时辰尚早,若是休息只怕也睡不着,驸马,咱们不如喝酒为乐,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瑾微微思忖了一下,欣然点头道:“好,就依公主之意,不过剑南烧春太过辛辣不宜多饮,今夜咱们不如饮葡萄酒为妥!”
听到陆瑾同意了下来,太平公主大是欣喜,颔首笑道:“好,本宫知道父皇在骊山藏了几坛从西域进贡而来的葡萄酒,今日就将其取来我们夫妻共饮。”
说完之后,太平公主一撩长裙站起身来,刚要出殿使唤宫娥取酒,便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忽地响彻在了殿门之外,直冲殿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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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风雪赶路回长安
太平公主尚在惊疑间,一名宫娥忙慌慌的跑了进来,作礼言道:“启禀公主驸马,宫内派来一名信使,声言要见陆驸马,现在正在殿外等候。”
闻言,太平公主不禁一愣,讶然道:“求见陆驸马?不知有何要事?”
禀告的那位宫娥摇头言道:“奴婢也不甚清楚,只是听信使讲事情似乎很急。”
这时候,陆瑾已是走到了殿门口,闻言颔首道:“既然很急,那自当立即一见,娘子你带路便可。”
宫娥连忙颔首,对着陆瑾伸手作请。
出得殿门,陆瑾立即就看见一名黑衣老内侍在八名羽林卫的护持下站在风雪当中,身子一动不动恍若石雕木俑,唯有手中的那盏风灯随着呼啸而过的夜风轻轻飘动着。
“本官正是陆瑾,敢问诸位有何事情?”陆瑾也不多话,走下台阶便开口询问。
那黑衣老内侍佛尘一扬,正容言道:“冒昧打扰公主殿下和陆驸马汤沐,老奴实在甚为抱歉,不过此乃圣人口谕,容不得半分拖延,还请陆驸马见谅。”
陆瑾抬手示意道:“无妨,公公但说便可。”
黑衣老内侍点了点头,这才出言道:“圣人口谕:着太府寺少卿、检校东市令、翰林院学士、驸马都尉陆瑾即刻返回长安觐见,不得半分拖延!”
尖锐的嗓音堪堪落点,陆瑾顿时为之一愣,眼下天色已黑,圣人有什么事难道不能明日再说,非得让他乘夜返回长安不成?这么急匆匆的召见,莫非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想到这个可能,陆瑾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不容多想颔首言道:“陆瑾遵令,这就跟随公公返回长安。容我先去换一件衣裳,还请公公暂且稍等。”
黑衣老内侍点了点头,示意陆瑾赶快前去。
回到温暖如春的宫殿,陆瑾也不多话,急忙让侍女捧来的一套干净的衣衫,开始穿衣着装。
待到他穿戴完毕正要出殿间,突然想到了还未向太平公主告别,立即停下脚步询问周边侍女道:“公主殿下前去了何处?”
侍女们正要答话,突闻殿内脚步声急,太平公主已是带着一名侍女从寝殿内走了出来,指着侍女捧着的一件貂裘言道:“驸马,这件貂裘乃是父皇赐给本宫的,披在肩头可以化雪于三尺之外,你赶路的时候一定要披上,免得受寒着凉。”
陆瑾愣了愣,也没有推迟,已是大步上前接过了貂裘,边将貂裘披在肩头边开口道:“公主,心许朝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就回去了,你安心留在这里便可。”
太平公主略显苦涩的笑了笑,言道:“驸马不在,本宫呆在骊山又有什么意思,我明天就回来。”
陆瑾也没有劝说她多留几天,颔首一笑表示同意,这才转身大步赳赳的去了。
太平公主莲步轻轻的来到殿门,依着红柱看到陆瑾的身影裹挟在风雪中渐行渐远,直到终于消失不见之后,她这才忍不住一阵喟然叹息,原本兴致勃勃的心绪也是瞬间冷却了下来。
陆瑾在一队骑兵的护持下回到长安的时候,三更已过。
打马进入城门,沿着朱雀大道疾驰向北,他惊讶的发现此时此刻的长安城一点也不平静。
大道不时有手持火把的金吾卫骑兵巡逻而过,个个顶盔贯甲,腰佩长剑,一派肃杀的气息,马蹄声也是急促而又紧张。
在透过不高的坊墙朝着坊内打量,就连那些平日里懒散惯了的武侯、不良人也手提水火棍在坊内巡睃着,全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见状,陆瑾暗地里感觉说不出的奇怪,非常之形必有非常之事,看来长安城必定是有所大事发生了。
会是什么大事呢?居然全城守卫这般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