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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执掌武唐-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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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来不参加此等宴会,即便是在温柔坊内,弹奏琵琶也用帷幕阻挡,让人看不清真颜,没想到你竟然能将请来此女,真是让吾等大感意外。”

    裴炎微笑插言道:“岑侍郎此言不错,老朽远在长安之时,便听闻洛阳温柔坊慕妃然琵琶了得,堪比昔日王昭君,今日听到此曲,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裴行俭微笑言道:“不瞒诸位,其实老朽与慕妃然也并无交情,这次她能到来,完全是看在孙女的颜面上。”

    “哦,裴尚书此话怎讲?”岑长倩顿时来了兴趣。

    裴行俭笑着回答道:“说起来还是在一年之前,慕妃然出远门而归路遇山贼,危机之时恰好老朽孙女路过,那丫头向来仗义助人,就替慕妃然化解了危难,久而久之两人也成为了好友,平日里多有来往。”

    “原来如此,裴尚书的孙女真乃侠骨仁义也。”岑长倩不禁赞叹出声。

    慕妃然的琵琶声时而高亢婉转,时而哀怨低回,及至整首《化蝶》弹奏完毕,许多人才从如痴如醉之中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帷幕风动不止,却见那曼妙人影站起了身子,怀抱琵琶盈盈一礼,动作优美而又轻柔,温柔女声如同玉珠走盘般响了起来:“温柔坊都知慕妃然,特意至此恭祝裴尚书六十大寿,愿裴尚书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仙。”

    轻柔嗓音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也让不少宾客生出了不能窥透佳人真颜的失望之感,也不知那帷幕藏着的人儿是怎样的美丽容貌,若能一睹芳容,那该有多好啊。

    堂内的裴炎站起身来,朝着慕妃然微微一拱,颔首笑道:“多谢慕都知一片心意,水酒一杯,还慕都知品尝。”

    帷幕内迟疑了片时,那片悦耳的女声方才传出:“寿宴之酒,妃然自当饮之,多谢长者赐酒。”

    话音落点,立即有一个捧酒侍女从正堂内走了出来,莲步婀娜地朝着帷幕而去。

    陆瑾正在凝神看着慕妃然当儿,突感眼角一闪,顿觉刚才有一片黑影鬼魅般的从院内飘了过去,速度快得几乎无从察觉。

    还未等他仔细查察明白,那个正在行走的捧酒侍女陡然一声尖叫,突然跌坐在了地上,酒壶也是瞬间掉落于地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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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中原名侠(上)

    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待到侍女尖叫声落点,堂内诸人这才惊讶地发现前院已是站着一个身形高瘦的黑衣男子。

    只见男子长发飘飞怀抱双剑,长长的手指把玩着指间酒杯,唇角露出了一丝揶揄的微笑,淡淡言道:“慕娘子从来不会饮酒,这杯水酒,某替她喝了。”

    说完,高瘦男子单手拄剑而立,另一手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气势说不出的豪气干云。

    裴行俭当先恢复了镇定,捋须言道:“阁下何人,为何闯入我裴府?”

    高瘦男子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裴行俭的问题,其形傲慢而又无礼,转身对着帷幕中拱手言道:“美艳鲜花免不了招蜂引蝶,此番慕娘子何不叫上我这位护花使者一并前来呢?真让江某伤心啊!”

    帷幕内沉默了一阵,慕妃然方才淡淡言道:“妃然早就已经对江郎言明,并不需要你护在妃然左右,为何江郎还是这般不听劝阻纠缠不清?”

    话音落点,慕妃然语带歉意地开头道:“此事皆因妃然而起,引来狂徒打扰裴尚书寿诞,还请裴尚书万勿责怪。”

    裴行俭不以为杵,反倒是捋须笑言道:“既然这位乃是慕娘子的朋友,不如就此落座,喝杯水酒如何?”

    高瘦男子剑眉一轩,冷笑道:“酒,本郎君自然喜欢喝,然却不喜欢在这里喝,裴尚书的好意,心领了。”

    此话口气孤傲,桀骜不驯,让人听在耳朵里浑然不是滋味,裴行俭二子裴庆远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斥道:“好个大胆狂徒,未治你擅闯官宅之罪已是莫大的恩惠,眼下竟敢在此大出狂言,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高瘦男子哈哈大笑道:“别说你这普通官宅,就是大内皇宫某也来去自如,你又能奈我何?”

    陆瑾一听此人口气,便知他必定有所屏障,一时之间忍不住皱眉沉思,暗暗猜测此人的身份。

    裴庆远受不到这样的言语刺激,登时勃然大怒,怒声道:“好狗贼!看本郎君今日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来人,取我的佩剑来。”

    高瘦男子收敛笑容,冷哼出声道:“许多年没有人胆敢向我举起佩剑,好,就让江某来领教一下名满天下的裴家剑法!”

    裴行俭本欲出言阻止,直接吩咐巡街金吾卫前来抓捕此人,然一想到寿诞之日大动干戈只怕有些不妥,于是也就放弃了,他相信以裴庆远的剑术,对付此人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眼看裴庆远取出长剑昂昂然而出,帷幕中的慕妃然登时有些着急了,语速也急促了起来:“裴家二郎,你并非此人的对手,还请快快停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裴庆远岂会轻易退缩,一拍佩剑冷笑开头道:“慕娘子放心,在下剑法颇得真传,对付此等翻墙越户的贼子,自是轻松不一。”

    说完之后,他走入前院,持剑而立傲然开头道:“贼子,拔剑吧。”

    高瘦男子冷哼道:“对付你这小子,何须动用吾之佩剑?剑鞘便可以。”

    裴庆远自小修习裴家剑法,虽称不上精熟,然也算是年轻一辈有名的高手,听到这般满含侮辱的话,一张俊脸立即气得红润一片,瞪大双目死死地盯着高瘦男子,口中咬牙切齿地蹦出了两个字:“找死!”

    话音落点,裴庆远佩剑随着一阵金属摩擦声锵然出鞘,修长剑身反射着雪白月光熠熠生光,只见他持剑在手,剑尖低垂直指地点,身形下蹲双腿微微跨开,摆出了一个进攻的姿势,凌厉目光盯着高瘦男子,燃烧着昂然战意。

    反观高瘦男子,却显得非常的云淡风轻,他望着如临大敌的裴庆远,嘴角溢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手臂一展手腕旋转,原本抱着的佩剑如同风车般旋转数圈,剑柄朝内,稳稳地捏在了手中,如刚才所言,剑身并未出鞘,而是准备以剑鞘应战。

    裴庆远目光一凝,钢牙一咬,踏步上前运剑出击,不停颤抖的剑尖如同灵蛇吐信般直刺高瘦男子胸膛,招式大见凌厉。

    然而这一招,裴庆远却没有用尽全力,毕竟他无法估计出高瘦男子武功深浅,倘若一不小心收不住力道将其刺死,此人死活倒是小事,若是血染阿爷的寿宴,那就得不偿失了。

    高瘦男子鼻端轻轻一哼,翻动健腕长剑剑鞘陡然向前迎出,准确地止住了裴庆远袭来之剑,那抬手伸手间的举动,根本就是不慌不忙。

    见状,凝神观战的陆瑾脸色不仅微微一变,向来高手过招,往往从其出剑气势中便能看出功夫深浅,对于裴庆远袭来之剑,这高瘦男子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挡住,由此可见,此人剑术必定比裴庆远高深不少。

    裴庆远显然没料到自己吞吐不定的剑尖竟被此人轻易阻拦,略一愣怔剑锋前指,顺着高瘦男子剑鞘斜攻而上,又是袭向他的肋部。

    高瘦男子根本就没有理会裴庆远袭来之剑,身形一扭脚下微微错步,轻而易举地避开凛凛剑锋,只闻他嘴唇一张口中轻轻一喝,剑鞘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凄美而又灿烂的剑弧,犹如圆月弯刀破空响起,剑鞘未至,但它所飞泻而出的凌厉杀气已是笼罩了裴庆远整个身躯。

    裴庆远感受至深,顿觉寒凉入骨,心头发紧,下意识地手臂一振,手中长剑蓦地上扬而起,迎向了那弧形轨道的最前端。

    “当啷”一声金铁大响,凌厉剑锋击在了厚实的剑鞘上,裴元庆只觉对方剑鞘如同一块厚重坚实的大岩石,沉沉重重如同千钧,剑锋竟无法前进一步,而是被死死阻挡在外。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如影随形般突入而至,处于阵中的裴元庆整条右臂陡然发麻,不禁“啊”地一声惊叫,踉跄后退数步勉力稳住身形,看着依旧面带微笑,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的高瘦男子,脸膛已是雪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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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中原名侠(中)

    裴行俭三子裴光庭刚好十五出头,正是弱冠之龄,眼见二兄不是对手,当即飞奔出堂高声喝到:“二兄勿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三郎?来得好!”

    看到裴光庭前来相助,裴庆远顿时精神大振,与飞步赶来的裴光庭并肩而立,一左一右互为倚角,向着高瘦男子猛攻而去。

    高瘦男子不屑一笑,手中握着的长剑依旧没有出鞘,淡淡言道:“两人并肩为战又有何妨,你们一起上吧。”

    “可恶!”

    “狗贼!”

    裴光庭和裴庆远同时怒喝出声,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一人攻下盘,一个人攻上路,两柄长剑直向高瘦男子刺去。

    高瘦男子面容微沉,跨步而上既有一种动若脱兔,也有一种稳如泰山之感,转眼之间,他便冲入了裴光庭和裴庆远两人之间,丝毫不惧遍布周围的凛凛剑光,闲庭信步地游走其中,与两人对战。

    一时之间,前院刀光剑影,大是精彩绝伦。

    裴府女眷所居住的寝堂与待客厅堂一墙相隔,中间开着一道专供出入的朱漆大门,若没有特别之事,即便是府中家丁,也不能随意跨过此门。

    如果说前院正堂是男人们待客之处,那么寝堂便是女人们的天下。

    寝堂之内,裴行俭之妻华阳夫人正在宴请前来参加寿宴的女客,葡萄美酒阵阵飘香,欢歌笑语连绵不绝,莺莺燕燕的女子也如男子般,推杯换盏说笑不断,堂内一片热闹。

    华阳夫人为裴行俭继室,年过三十保养却甚为得当,看上去宛如一个二十来岁的风姿少妇,更兼她出生于西域焉耆国,本身具有胡人血统,高鼻深目比起中原女子更是别有一番风韵,姿容自然上乘。

    此刻在座女子正在行着雅令,接连娇笑不断,就连平日里对雅令不甚感兴趣的裴淮秀,也起了几分兴致,笑盈盈地观望着。

    突然,一名侍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快步登堂来到华阳夫人身旁,膝行于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低语,刚说得没几句,华阳夫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裴淮秀离华阳夫人极近,自然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止不住好奇问道:“祖母面色不善,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没甚大事。”华阳夫人端起案上酒爵轻呷一口,轻描淡写地言道:“前院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二郎正在与之打斗。”

    “什么,竟有人前来捣乱!”裴淮秀登时急了,嗓音也止不住高拔了些许。

    眼见不少宾客朝着裴淮秀循声望来,华阳夫人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声张,轻声言道:“外面的事自有你祖父做主,我们在此安心便是。”

    裴淮秀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沉默了半响,总想到前院去看看是何人捣乱,轻声言道:“祖母,奴去前院打探一二,还请你允诺。”

    华阳夫人瞄了裴淮秀一眼,本想拒绝,然而看到她跃跃欲试的眼神,心头止不住一叹,点头言道:“好,你去吧。”

    前院中的酣战还在继续,即便是合裴光庭和裴庆远两人之力,也依旧对高瘦男子产生不了多大的威胁,

    而面对袭来的两柄长剑,高瘦男子更显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嘴角一直挂着揶揄笑意。

    见状,坐在正堂内的裴行俭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这位高瘦男子武功可谓非常高深,即便是他裴行俭亲自应战,说不定也需要打上百倍精神方能勉力力敌,裴庆远裴光庭两人剑术尚不算特别精通,失败也是常理之中。

    裴行俭觉得落败并不丢脸,技不如人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然而鏖战这么久,高瘦男子却丝毫没有想要取胜的心思,反倒犹如耍猴般将裴庆远和裴光庭戏弄阵中,让裴家在宾客面前大跌颜面,这才是裴行俭所不能容忍的。

    若非今日乃是自己的寿筵,说不定裴行俭便会亲自出手,与这个狂放之徒一决高下。

    处于阵中的裴庆远自然也感觉到了对手那股毫无掩饰地嘲讽之意,不管他如何出手,如何变招,对方都轻而易举地进行化解,这让自视甚高的他面红耳赤,无穷无际的愤怒在胸口弥漫不休。

    他心知对方没有取胜之意后,索性弃了防守猛烈进攻,迎头冲入高瘦男子剑柄舞成的光圈之中,竟使出了舍身进攻的凶险战术。

    见到裴庆远如此行径,裴行俭登时脸色大变,爱子心切的他情不自禁地从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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