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木匠-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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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太医给我指了条明路,我这就离开荆州城。”说着华佗抹着眼泪准备收拾东西逃出宫去。
徐太医见他一个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孩子,和自己外孙年纪相仿却在皇宫做太监,现在又要流落江湖。于是临走时送了他一本祖传的医书徐公内经,希望他以后能好好研习医术做一个好大夫,不要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华佗千恩万谢,带着医书连夜离开了荆州城,从此悬壶济世浪迹天涯。
晚上项羽的荆州府邸外面像别处一样由于南楚一代君王宣和帝的驾崩进入国丧日,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白灯笼和白布条。但是项府内却别有一番洞天,项羽正在书房中高兴地和张良喝着酒聊着天。
“子房,明日本王就要名正言顺地当上南楚的皇帝了,你一向跟在我身边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你倒是说说你想让我封你个什么官做做。”
张良接过项羽敬的酒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霸王,子房不要做什么大官,只愿跟随在大王身边辅佐你。只是大王刚刚说的称帝一事,子房斗胆敬言,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子房,你就是事事多虑啊,这黄纸黑字写着的圣旨加上传国玉玺和宣和帝手印的双重认证,我已经联系好总管张让了,让他尽可能地拉拢支持我们这一边的大臣。只要明天我们在朝堂之上把这份圣旨公之于众,到时候再受大臣们一推崇,这南楚的皇位不就名正言顺地被我坐到了吗?”项羽自顾自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王,我担心的就是张让其人,他虽然是童忠贤死后由大王向宣和帝推荐的总管,大王对他来说也是有知遇之恩。但是我观其眼带血丝四白眼、面带横肉青筋突露、眉毛短眉骨凸出、头顶尖额头窄、伏面沉吟、颧骨过高印堂有纹,最重要的是他脑后还长了一个反骨,这典型的就是小人叛徒的长相。大王小心被这种小人利用了。再者说,宣和帝让位于大王一事,不论真假,这都不符合皇家正统思想,百官们虽然惧怕大王的权势,但是在这大是大非的事上也万不会轻易同意的。还是请大王三思而后行。”
张良将张让叛徒的长相一一细数,项羽耳根子软,这么一说确实对张让起了猜忌之心。
“难道我现在有了失传已久的传国玉玺也不能号令百官吗?”
张良知道项羽之所以这次从皇宫回来这么高兴并不仅仅是因为宣和帝死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拿到了传说中得到它就能掌握南楚江山的传国玉玺。
“大王,这传国玉玺确实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是现在不是使用它的时候。愚以为还有一条全完之策可以更好地发挥这玉玺的作用。”
项羽来了兴趣,“好,你说来听听。”
张良的计划就是在皇室和百官面前彰显霸王的忠心。让他们知道皇上现在让位于他,但是他仍然不为所动,一心辅佐尚处在总角的太子。等到他完全控制住了年幼太子的心智,再动些手段让他断了后,其间慢慢杀光所有的熊氏后人。到时候西楚霸王在百官和万民心目中树立起的高尚的形象,再有传国玉玺的加持,这一国之君的宝座不就稳稳地坐上去了吗?这才是真真的长久之计。
项羽听完张良的计划,沉吟片刻,这确实是一条万无一失的妙计,但是比起明天就能等上皇位,实在是有些旷日持久。但是一想到自己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是得来不易,看在自己死去的叔父份上都要好好巩固住如今的地位,还是稳扎稳打的好。于是项羽最后还是自己猛灌了一口酒,答应了张良的计划。
张良临回房间前还向项羽提醒道:“大王,张让此人比童忠贤的阴险狡诈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每次都能抓住关键的事情大搞文章,现在的妖怪闹皇宫,如今的青衣圣天教事件,都有他独到的想法,这种人又不是经常陪伴在您左右的人,实在要对他多一个心眼。依我愚见,表面上不易与他闹僵,但是心中应该有把与他划清界限的界尺。”
项羽默默点了点头,“对了子房,今天我还看到了屈恒的大公子屈宗,我还夸奖他打击邪教有功,让他暂代了荆州总兵。”
“嗯,大王此举十分明智,子房却没有想到。这屈家与熊氏本是一脉相承,自然会拥护正统。之前他们受到朝廷排挤,现在大王能够重新屈宗,他们一定会对大王感激不尽。虽然他们没有实权但是凭他们的声望足够为霸王在官员面前歌功颂德,一定能赢得不少皇宫大臣的支持。”张良对项羽这么高明的做法也只是很平淡的表示认可,这让自以为自己深谋远虑的项羽略微有些失望,对张良也感情淡了些。
荆州天牢中,屈宗刚准备进去审问张傲就在门口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一定是白天那邪教浓烟的副作用到现在还难受。”屈宗自言自语道。
樊哙在一旁捂着嘴憋着笑,脸色涨红直不起腰。
“有什么好笑的?”屈宗诧异道。
“怕是家里的张姑娘惦记着公子让你早些回去,民间早传说了,无故打喷嚏就是有人在想念你。我看这个人就是张姑娘咯。”樊哙开玩笑道,被屈宗虚敲了一下脑袋白了他一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8章 邪教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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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现在还有要事要办,宣和帝刚刚驾崩,全国都严禁说笑,你这要是让有心的人看到了,上报到朝廷那里,连我都保不住你。”屈宗现在心情极差,本来以为马上就能和张出尘成了亲,结果不知道怎么出门之前就听到了宣和帝病逝的消息。现在举国都在哀悼宣和帝,这时候所有人家的婚丧喜庆都得避开。连家里死了人也只得偷偷把死人埋了。或者搁在棺材里不下葬,等避开这段时间的国丧日再办丧事,但是往往到那个时候尸体都已经腐烂变臭了。想起出门时出尘姑娘一脸的愁眉不展强颜欢笑,屈宗着实有些心疼。
樊哙经屈宗这么一说也不敢再插科打诨,陪着他在前面开路进了牢房里。这时候张傲在天牢中如坐针毡,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被关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天牢中,抬头就看到密布的蜘蛛网低头就看到乱窜的老鼠蟑螂,双手双脚还拷着沉重的脚链难以走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想从这种和地狱没什么区别的地方走出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会屈宗来审问他的时候一五一十地把他要讲的天大的秘密说出来。
但是他还是那个视财如命的张傲,想到一会就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藏宝地点都讲出来他就有些不甘心,于是他心中也打着小算盘,一会见了屈宗见招拆招。
正在他想着如何应对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张傲出来,总兵屈大人要问你几个问题。”
张傲起初还想态度扭捏一点,结果就是被狱卒一顿拳打脚踢,“你当你还是那个耀武扬威的圣天教圣王啊,别给我装神弄鬼的,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快给我死出来。”
张傲捂着被打得淤青的左眼嘴中“哎哟哎哟”的呻吟着乖乖出了牢房,被带进了一个专门审犯人的小房间。他的对面隔着一道上下封闭的铁栅栏,坐着的就是现在的荆州总兵屈宗旁边还站着恶狠狠盯着他看的樊哙。
“你小子,犯了天大的错,到了牢房还不老实,被狱卒教训了吧,活该!”樊哙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傲揉了揉淤青的左眼,干笑了两声没有作声。
“我不是来陪你聊天的,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说,如果没有的话,我马上叫狱卒来让你尝尝天牢里的一百单八中审问犯人用的刑法。”屈宗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说我说,”张傲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其他人,才将手附在嘴边小声地对屈宗说道:“我知道圣天教的财宝都藏在哪,我可以带你们找到。”
屈宗等待张傲说下去,见他杵在那里像是讲完了,“就这些?”
“就这些。”
“来人呐”屈宗大喝一声,马上来了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大人有何吩咐?”
“别别别,大人,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些话没讲完,让我讲完了你再叫他们来不迟。”
屈宗让那两名狱卒先退下,本来心情就差,他极其不耐烦地说道:“奉劝你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快些全部讲完,不然后果很严重。你说的圣天教的藏宝地点早就别我们抄了,现在你们圣天教就只剩下一具空壳了,你还准备顽抗到底吗?”
“不敢不敢,都是小的的错。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说的财宝是我个人私藏的,在荆州我自己有一栋宅子,里面有个地下室,里面藏着的财物可不比圣天教的少,不信,大人可以照我说的地址去找,我绝无半句虚言。”张傲认真地说道,还不忘偷偷看屈宗旁边樊哙的表情。
“这倒是个秘密,不过也不能说是天大的秘密,即使你不说出来,我们应该也能慢慢找出来。看来你还是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我看还是……”
见屈宗还是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他只能咬咬牙壮士断腕了,“那要是在整个南楚各地都有一个像这样藏有财宝的地下室呢?”
“各地都有?!”这下连樊哙都感到震惊了,没想到这圣天教的势力不光这么大,所搜刮的财物也如此庞大,居然在各地都专门建了地下室藏赃物。
“而且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有些地下室藏在常年不会有人去的地方,任你们掘地三尺,都别想找到。”张傲猜出屈宗可能会知道这个秘密后仍然把他杀了,自己去找那些地下室,所以他提前先给屈宗打击预防针。
樊哙见屈宗似乎有些被他说动,他横在他眼前说道:“公子,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他们圣天教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藏宝的地方。”
张傲听到樊哙讲这句话,心中满满的不屑,他心想这有什么稀奇的,南楚的有钱人就是人傻钱多,他们稍微展示些神迹说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自然就有人给他们送钱来了。不过这也还好,要是他把他偶然得知南楚龙脉所在的这件事也一并抖露出来的话,怕是打死他们都不相信吧。
“我没有胡说,只要你们现在不杀我,我马上带你们挨个地方去找宝藏的所在,到时候你们只要稍微分我点就可以了。”
屈宗自然不是贪财之人,但是对他来说如果能找到各地圣天教遗留下的宝藏,把这些他们从那些搜刮百姓钱财的豪绅手中再把这些钱归还给老百姓,那也不失为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行,等我一会命人去荆州城的地下室找财物,如果你所言不假,我就姑且饶你不死,到时候你带我们去找各地的宝藏就是了。不过你说要分到其中的财物,我只能告诉你,要命还是要钱你自己看着选吧。樊哙我们走。”
只听后面传来阵阵“要命,要命”的呐喊声,张傲心中已是把屈宗骂开了花,他误以为屈宗像其他当官的一样黑心,要私吞所有的财物,不过现在他连命都掌握在别人手中也无可奈何了。
回去的路上,樊哙提醒道:“公子,这小子不老实,小心有诈。”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留着他性命,慢慢找宝藏,等哪天找不到了,再把他杀了也不迟嘛。”
“公子高明,樊哙受教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79章 对弈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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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宗和樊哙刚回白露书院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屈恒正在和张出尘对弈,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屈宗悄悄走到他们身边,两人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在那里下棋。
只见此局刚刚开始,张出尘执黑棋先行,双方落子掷地有声,似乎都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开局白20扳时,黑21断,白反扳形成转换,接着在中腹展开角力。白棋滚包将黑围住,随后白96强行动出中腹一子,将黑分成两块。
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屈恒几步高招,到最后使得张出尘频频长考,早早陷入读秒。黑105的肩冲遭到白靠的反击,自身联络再度受阻,两子深陷白阵。白132挂角时形势已颇佳,但134点角反而损了。张出尘抓住机会在白阵中做文章。局部白有做活的手段,不过屈恒还是选择了一路点杀黑棋,但之前应先尖一手,白164可谓失招。结果局部形成劫争,通过转换黑将右边拔花,可谓逃过一劫。
临近尾盘,近二百手时,屈恒才进入读秒。而在优势下似乎有些放松,劫争转换的利益并未扩大,对上方黑棋的冲击所得有限。不过此时仍是白稍好的局面。
屈宗见棋局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此时白抢先在下方断是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