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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节

忠义天下-第5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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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劲,不对劲!”

    对此,身旁的同伴道:“如何不对劲?”

    “你何时见过深夜纠察罪人的令?”

    “这个…我是没见过,可刘勋大人不是有京察使大人的令牌么?按照京兆阁从令京察使的规矩,京察使有权深夜急行提点罪人!这应该没有错吧!”

    “自然没有错!”司吏嘀咕:“可现在令牌在刘勋大人手里,他只有督查令下的权,没有直言行事的权,况且我听说这两日发生一件大事,那就是陛下罪降刘勋和杜如庭两位大人,把他们暂时革职,你说被革了职的官员有权再行令么?”

    话到这里,两个司吏皆是一惊:“不好,坏事!”

    此时此刻他们全都反应过来,那就是刘勋已经没有继续查案的权力,他这么做就是违背了律法,擅自妄为。

    “这该怎么办?梅成安大人被抓了,京兆阁有没有旁的主事官员,刘勋又是督查我们的直接上官,他又被革职,我们这里要出大乱子了!”

    两个司吏深知情况不对劲,为了避免在乱流权风中丢掉小命,二人一合计,竟然向杜府跑去,在他们的脑子里,他们单单的感觉到刘勋要对杜府下手,可现今时刻都府衙、京兆阁都乱成一锅粥了,与其让官家浑浑不清,倒不如让他们杜府自己人先行一步,解决难事,至于往后的一一上报,二人大可慢慢做。

    于是乎,二人匆忙来到杜府,由于杜如庭进入皇宫,跪请夏景帝召见,府中只有管家及一些参官在,那管家听得司吏的话,后背直接生出一身冷汗。

    “那刘勋老儿何时带走我家少公子的?”

    管家怒问,司吏道:“半个时辰前,拿着京察使的令牌独权提走人!”

    “混账东西!”

    管家唾骂二人,一巴掌上前,二人连连后退,但情况危急,管家也能看到一些门道,那便是刘勋想要在最后的关头,做出一些疯狂的事。

    急思片刻,管家立刻派出家奴四处追查刘勋的踪迹,且管家揪着司吏的脖子道:“立刻带我去见京察使大人,把你们刚刚说的话,全都给我一字不差的传给京察使大人!”

    漆黑的夜,昏暗无光,在各个街巷城道上,五人一队的西山军黎军先锋骁骑营的兵士正在行巡查之责。

    “这天气可真够冷的…”

    在一处街巷前,几个兵士围在柴锅前取暖,那摇曳的火苗映衬出周围雪晶。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几个兵士转头一看,赶紧拿起兵刃立好:“将军!”

    寻声看去,张祁骑着马来巡查,瞧着手下的模样,张祁道:“再忍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接换你们,记着,务必监察好每一处,绝对不能出错!”

    几个兵士点头,张祁才离开,他快速转绕着巡防的城道转了一圈,已经近一个时辰,回到府上,还未卸甲歇息,张文长匆匆来见。

    “俞至,有些事,我需要与你说一下!”

    “三哥,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张祁疲惫身冷,想要赶紧回屋歇息,可张文长模样却甚是严肃,这让张祁不得不耐心听之。

 第二百章临死决断3

    张文长强拉着张祁坐下,屏退左右下人后,张文长道:“俞至,来见你之前,我在酒肆里歇脚,发生一些事,当时没有在意,就给忘了,可是在你说了中都的情况后,我今日上街暗查,又碰到那人,且发现其中的古怪…”

    这番话说的张祁一头雾水。

    “三哥,你到底说的什么?”

    心烦之余,张祁扯呼,那蒋济匆匆奔来:“小公爷有何吩咐!”

    “去,给我弄些酒菜,这累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呢!”

    张文长听到这话,沉沉一笑:“我说俞至,你要是听完我说的话,还能吃下酒饭,我这个三哥给你辈分换过来做!”

    听此,张祁眉头舒紧不一,张文长道:“之前我在酒肆碰到一江湖人,那人身手凌厉,十足的好手,只因两句猖狂话,我与那汉子斗了几合,随后他逃身离开,可是就在今日寅时那会儿,我又看到那人了!”

    “那又如何?你与他又打了起来?”

    “若真是那样,我也就不上心了!”

    张文长粗息一声:“你还记得之前给我说过的话里,怀疑刘勋手下的一名府中家奴的事?”

    经张文长这么一提醒,张祁想起来,那人便是贺兰文,但张祁并不知道贺兰文与林秀之间的干系,故而纠察巡安中并没有想起来,且这时家奴端着酒菜进来。

    待一桌子酒菜摆好,张祁端起酒杯:“三哥,喝杯酒暖暖肚子再说!”

    眼瞅张祁一杯酒落肚,张文长道:“与我交手的江湖汉子身份虽然并不明了,但我可以断定,他就是你怀疑的刘府家奴手下!”

    听到这话,张祁端杯的手停在半空:“三哥,你这意思?”

    张文长笑笑:“除此之外,我暗中跟随,还发现一些更有趣的事,你怀疑那人,江湖汉子与其它三个同样身手凌厉的家伙称他为少公子,这可真有意思,一个刘勋府中的家奴,竟然有数名身手刚强的江湖种手下,在无人时更被称为少公子…”

    话到这里,张祁彻底没了吃酒菜的心。只见他重重把杯子放下,道:“三哥,刘勋府中的家奴竟然被人称为少公子,你我都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为少公子?那必须是出身大族的主,照此看来,那人绝对有问题,甚至于他从身刘勋府中,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

    “那是自然!”

    张文长又从怀中掏出一物,张祁细眼看去,乃是一封手书。

    “这是我从刘勋府中后宅的家奴房中搜出来的!”

    “您竟然进入刘府?”

    张祁惊愕满满,张文长不以为意:“那些人进出刘府犹如鹰雀来飞,我如何不能,这封书信上没什么消息,应该是残稿罢了,不过上面提到几点…时刻待机…静观其变…若再联系你怀疑的那人,对了…”

    话到这里,张文长眼前一亮,想起什么:“我记得刘勋的管家称那家奴为贺兰文…也就是说,贺兰文这人绝对有大问题!”

    不知是不是张文长的话刺激点醒张祁,一个瞬息后,张祁突然惊蛰:“三哥,我想起来了,我说这贺兰文怎么感觉像是见过,敢情他是林秀军中的人,虽然换了名字,模样沧桑许多,可是那神态形色与数年前的唐传文相近甚之!”

    “唐传文?那不是林仲毅的军中参将么?他如何会在中都?”张文长也是一惊,从心来看,张文长可没把事情往北安军身上扯,毕竟现在的中都情势是在朝臣中翻滚浪起,而北安军就是一头刚刚封冠的猛虎,没有什么要命事,谁也不会去招惹这头老虎的虎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时间,张祁自言不断,他来回踱步,约莫片刻功夫,张祁道:“三哥,你带人去盯着那个贺兰文,还有他手下的人,只要咱们的感觉不出错,他必定有祸事暗藏在身,闹不好刘勋之子的火案,乃至中都朝臣的乱风都与他有关系!”

    “俞至,你可想清楚,万一这人和北安军的唐传文有关系,你这么做,后果如何…得好好掂量一下!”

    张文长警醒张祁,张祁犹豫一二,沉声道:“明日一早,我就去拜见仲毅,顺带探探他北安军的情况,尤其是那个参将,若真是其中有干系,只怕这场朝风乱流会更加激烈。”

    “找,给我找!”

    黑夜中,杜如庭的管家杜尘带着几十名家奴匆匆赶至刘勋府门前,面对紧闭的大门,杜尘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直接派人去闯,奈何府中早就无人,这让杜尘心中胆颤。

    “大管家,府中空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听得家奴这话,杜尘心思再焦虑二分,以他估计,那刘勋必定是想在陛下落罪之前,把杜晖给解决掉,这样一来,不管后果如何,他儿子的仇算是报了,只是刘骥那个废物根本就不是杜晖杀的,让杜晖顶命,当真是断了杜府的根。

    这时,一骑匆匆奔来,杜尘看去,乃是杜晖的贴身家奴杜平。

    “大管家,在下奉命监视刘勋的朝阁官吏,发现那些人在一个时辰前匆匆离开,像是要逃命!”

    “为何不早来报?”

    杜尘大怒,杜平也是无言以对:大管家,那些人行事诡异,我一直跟着,现在他们在城西的马市街歇脚,我才敢回来报信,否则他们早就没影了!”

    听此,杜尘二话不言,立刻带人往西城奔。

    西城马市街,刘勋押着杜晖来到此处,由于行事过于凶狠,刘勋很清楚这件事的后果,那就是他得人首分家,不过为了自己的儿子,刘勋也算豁出去了,所以在白日里行事之前,刘勋命人将府中家奴遣散,妻人等皆送出城,回老家,潦过剩下的岁月,而他则召集自己的亲信,集合在此,来个罪罚前的大闹,至少死之前,也要让夏景帝明白,在这件事,夏景帝错了。

    “老爷,人都集合起来,那些个府吏门得到您的消息,把所有的案事录给带出来销毁,这么一来,有他们官家乱脚的时候!”

 第二百零一章临死决断4

    孙正低声,刘勋听了,很是满意:“如此甚好,除了这些,贺兰文可有消息,他去暗查杜府的情况,回话什么了?”

    “这个还没有!”

    听此,刘勋神情再变三分,时至此刻,杀杜晖,决杜如庭,毁官家案事录,最后再来个灭屠杜府,纵然他刘勋不能美名传言千古,也要遗臭万年。

    可贺兰文没有消息传回,杜如庭那边宫谏如何鬼知道,连杜府的情况都不清楚,他如何来行事?

    怒火中,刘勋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办事不利的贺兰文给活吃了,可是贺兰文不再眼前,他也无法再去深究,于是刘勋只能把怒火撒到杜晖身上。

    “把杜如庭的种带上来!”

    一声斥下,几个家奴将杜晖拖出来,火把下,杜晖浑身破烂,早就没了秀者儒气风范,且杜晖看着四周的情况,心中怯怕不已。

    “刘勋,你要做什么?你不能乱来,不然,陛下是饶不了你!”

    听着杜晖的惊恐声,刘勋显得更加狂妄,他一把扯住杜晖的衣领子,把他往起提,奈何刘勋身躯见老,根本提不动。

    怒气中,刘勋狠狠的将都会甩到雪地上,抬脚踩了上去:“你这混账,为何要杀我儿子?为何?”

    “我没有,刘勋,你个疯子,你简直就是一头蠢猪!”

    杜晖夺声大骂:“我与你儿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

    “不是你杀的,为何你派人袭杀我府中家奴,为何在你府上寻到了弩矢弓箭!”刘勋叱声不断,杜晖几乎被他的吼声震聋。

    “你个老糊涂蛋,真是愚蠢到家,我派人不是为了杀你,而是去杀那个不知感恩回报的混账畜生贺兰文,他身藏祸事,只为密谋什么,谁成想你这老畜生竟然相信他?”

    杜晖扯呼的话就像重锤狠狠打在刘勋的脑袋上,但是刘勋此刻已经疯癫三分,根本不存在什么理智,他一个劲的狂踹杜晖,只把杜晖踹的哎呦无声。

    身后,孙平见此,上前拦住刘勋:“老爷,既然事已至此,不如给他一个痛快,让后我们立刻去寻贺兰文,只要弄清楚杜如庭的情况,直接屠了杜府!”

    “就这么办!”

    刘勋应声应允,孙平立刻动手,但是让孙平没有想到是在他动手瞬间,几根弩矢从外面射来,嗖嗖两声,当有两个家奴倒地。

    “有人!”

    觉察外人来袭,刘勋顿时大惊,至于孙平,也顾不得宰了杜晖,先行护住刘勋撤进屋子里。

    透过门窗向外看去,漆黑的墙檐上并没有什么人影,这让刘勋不敢轻举妄动。

    “该死的…是什么畜生敢袭击老子!”

    “老爷,小心!”

    孙平谨慎,他名几个家奴从后窗翻出去,让后绕到墙檐前,结果片刻不过,孙平听到墙根下传来几声刀尖碰撞,让后就是沉闷。

    “该死的…”

    孙平怒斥,立刻提刀冲出去,至于刘勋,则与剩下的家将家奴死死盯着杜晖。

    墙根下,胡利深、童宝战二人面对刘府十多个家奴的围攻,毫无弱势迹象,在那刀出剑进中,刘府的家奴纷纷倒下,孙平于黑影中寻到方向,立刻杀来。

    ‘噹噹’几声,胡利深迎住孙平的攻杀。

    “娘的…这家伙身手还算可以,只是与老子比起来,不过尔尔!”

    胡利深傲然开口,那孙平听之一惊,立刻虚晃两招,后撤躲开胡利深:“你们是…”

    由于孙平之气与贺兰文一通行事过,期间有几次,贺兰文借口尿遁,从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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