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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节

忠义天下-第3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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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追来的永亲王家将随春不明情况,只把刘敦这些人当做刺客的帮手,刘敦等人稀里糊涂迎敌,听得街巷差役奔来声音,刘敦唯恐有失,赶紧撤退,随春追赶不及,只能回来禀告,

    “主子,贼人数量颇多,约有二十余人,他们逃进民巷,属下唯恐有失,并不为再追!”

    皇甫崧怒声:“立刻上书中书阁,老夫要殿前告罪!”

    刘敦等人逃离永亲王府后,来到民巷居,在其中一家民户院子内,南宫保正等在此处,看到刘敦,南宫保急问:“情况如何?那老狗什么反应?”

    “世子,发生意外情况了!我等还未出击,另一波贼人先行袭杀,我等不明情况,只能撤回!

    “竟有此事?”

    南宫保一怔,不多时,他反应过来:“难不成有其它人再暗中盯视我?”

    当永亲王入宫面圣告罪时,王藩领着手下回到铺子,吴范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大人,一切顺利,现在永亲王、庆亲王都被暗斗缠住,谁也脱不了身!”

    听此,吴范很是满意,这样一来,南宫保和永亲王的恶斗就像猫蛇相搏,除非一死,否则绝不会停,可以中都当前的态势,夏武帝是断然不会同意他们两家勋贵相搏,顶多下罪两人,但由于庆亲王与永亲王位置不同,夏武帝肯定不会同一责罚,如此一来,本就心生芥蒂的南宫保就会更加心厌夏武帝,那时…庆亲王的选择就有意思了。

    “陛下,永亲王还在殿外跪请!”

    自巳时起,皇甫崧入宫来到乾清宫外跪请告罪,夏武帝本就为庆亲王之子遇袭的事发愁,加上市井风言不定,夏武帝也有所怀疑是永亲王所谓,可这边还没有着监察司调查,永亲王又遇袭了,随之风言转变,乃庆亲王之子所为,这样一来,双方真是浑浑不清,夏武帝也不能贸然惩治,一个不小心,挑起两个军行勋贵动乱,那对中都可是灭顶之灾。

    “这个老东西…当真给朕僵起身位来了!”夏武帝唾骂一声:“召戚安来!”

    不多时,监察司戚安从偏殿过来:“陛下!”

    “永亲王和庆亲王的事,你可知晓?”

    “微臣知道,方才微臣途径中书阁,听阁中官吏说,庆亲王世子南宫保的请告书已经压了三折子,现在永亲王又殿前告罪,若是两家勋贵纠葛下去,只怕要出大乱子!”

    “明白就好!”夏武帝下旨:“朕着你亲自去查,三日内,务必给朕一个交代!”

    殿外,皇甫崧跪的两腿发麻,可夏武帝还是不召见他,只把这个老家伙气的不轻,当殿前内务官小金凌出来劝说,皇甫崧已经跪的起不来。

    “永亲王,你这是何苦呢?”小金凌劝声:“你就听咱家一句,先回去好生歇着,要不了多久,袭击您的贼人定然会被抓到!”

    东平镇。华永先率领三千精兵趁着夜色奔袭而来,但是后军都尉朱锯防范严密,一时间华永先找不到机会。

    镇堡内,朱锯亲自带甲巡查,数队哨骑不间断巡视周围,子时,一骑来报,言曰陆言将军率部到此。

    “陆言?那家伙不是在邺城打败仗了?怎么到这里?”朱锯不明,但陆言位在他上,他只能前去迎接。

    “陆将军…末将后军都尉朱锯,奉命驻守东平,不知将军来此作何?”

    朱锯言辞不善,惹来陆言部将吴硕斥责。

    “你怎地说话?”

    “末将凭位说话!”朱锯毫不示弱,吴硕几欲发火,陆言不愿再招惹是非,拦下吴硕:“尔不可乱言!”

    陆言下马来至朱锯身前:“朱都尉,本将奉命前来…这是殿下令书!”

    朱锯接过一看,躬拜:“将军请!”

    是夜,陆言无眠,吴硕来到帐前:“将军,你可是前军将军,朱锯不过后军都尉,可他却无丝毫尊崇之意…”

    “算了!”陆言叹息:“邺城一战,我坏了殿下大略,殿下能饶恕我,已经是恩赐,其它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朱锯帐内,几个将校围聚一起。

    “都尉,殿下派陆言到这算什么?抢功?”

 第四百六十三章火烧粮草

    朱锯不屑道:“管他来干什么,这押运粮草的事由老子负责,他想插手,没门!你们都给老子精神点,虽然咱们不在前军交锋之地,可也不能掉以轻心,若真出了差错,那是要掉脑袋的!”

    “将军,斥候发现一队人马进入东平镇,打着陆字旗号!”

    东平镇南五里外,令兵回报,华永先思量:“陆字旗号,莫不是陆言来此?”

    华永先不敢确定,再派斥候前去探消息,待其回来,确定来人当真是陆言后,华永先心里揪了一下,之前他听老帅讲,陆言在邺城败战,现在来此,肯定是下放缓罪的,可是此人乃江淮名将,若有他在,这突袭东平镇怕是要难上数倍。

    “将军,眼瞅着天就快亮了,咱们要是再不出击,恐怕就会被发现!”

    小校提醒,华永先心中自然知晓,再三考虑后,华永先决定冒险,他先派出百骑去东平镇南,以作诱引,看看情况,让后领大部于侧翼待伏,寻机出击。

    “都尉,在镇南发现敌骑!”

    朱锯正在歇息,听到来报,立刻抄起长刀:“呦呵…秦懿那老小儿当真敢打我军粮草的主意,简直活腻了!”

    朱锯来到镇墙上,而陆言早已带人在此,朱锯眉头一皱,上前道:“陆将军,你怎地来了?”

    “听令兵回告有敌人的踪迹,本将唯恐有失,特来察看!”

    陆言望着远处的烟尘骑兵,冲朱锯说:“此不过是敌人的斥候兵,无需理会!”

    朱锯本就对陆言的到来感到不快,现在陆言又指手画脚,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后军都尉放到眼里,朱锯使劲咳了几声,来到陆言前面,他大致看了一眼,在镇南一里处,马蹄荡起的烟尘,从马鸣声音估计,顶多百十骑。

    “中都兵胆子真够大,隔着牧野、濮阳来此探听敌情,简直自找死路!”

    朱锯傲声:“传我将令,随我出击,拿下这些哨骑,灭了中都兵的威风!”

    “不可!”陆言当即阻止:“都尉,这不过是敌人的哨骑,顶多是探听虚实,我军不出,他们就不清楚东平镇的情况,也有可能是路过前往他处,可若出击剿灭,就有潜在的危险…”

    陆言话中有理,但朱锯根本不听,他打心眼恶心陆言,这种世代蒙荫的家族种,比起他靠军功一点一点往上爬,简直就是天地之差。

    “行不行本都尉自由分寸!”朱锯硬顶陆言一句,丁辽怒声朱锯:“我家将军是为东平镇安危着想,你这莽夫,再敢狂言,休怪…”

    “你想怎样?”朱锯根本不怕丁辽,与此同时,朱锯的亲兵队纷纷手按刀柄,吴硕等人见了,进步威吓:“怎么着?你还想动手?”

    眼看双方间隙越来越大,而远处的烟尘也在靠近,陆言唯恐有失,叱声退下吴硕、丁辽。

    “朱都尉,你若想出镇杀敌,倒也可以,只是希望你能将镇中兵力调派本将一校,若是发生不测,本将也可以…”

    “哼!”

    朱锯怒气转身,他刻意道:“老子现在出去杀贼,尔等无老子的命令,不准擅自妄动!”

    当前队哨骑冲在东平镇南面作假诱引时,华永先发现镇子的反应很怪异,正常来说,守军发现敌情,要么示警,要么弩射压制,可是东平镇守将两样皆不做,这时,镇门打开,数百轻骑杀出,看到到这里,华永先忽然反应。

    “原来如此!”

    小校不明:“将军,什么意思?”

    “这东平镇奔来仅有一名守将,可陆言突然到来,似有夺权之疑,就算他是名将,但也不能保证所有将领都买他的帐,我估摸着东平镇守将与陆言不合,二人有所纠葛,现在派出骑队杀出,这就是明显的意气之为!”

    “那太好了!”小校一喜:“将军,若我等现在出击部分兵力,定然能吸引住守将注意,您再快马奔袭东平镇的北门,他们指定反应不过来!”

    “我意下也是这般!”

    寻到东平镇的疏漏后,华永先立刻派三名小校领兵千余出击,那朱锯正要杀敌立威,给墙头的陆言瞧好,结果又有敌兵出现,朱锯一怔,刚想回撤,以保不失,可城头陆言正在观看,若是这般不作为的撤回,实在丢人。

    “他娘的…老子就不信秦懿那老狗能够派大军杀来!除非他股腚够硬,能够顶住殿下的杀招!”

    朱锯率部杀上,墙头,陆言眉头紧皱,在朱锯搏战中,他时刻注意周围动静,随时黑夜,可号角、马蹄嘶鸣均无传来,也就是说眼前的敌骑是独队。

    “不对…不应该这么简单!”

    陆言心有怀疑,他冲吴硕、丁辽下令:“你二人立刻带着咱们的亲骑队集结待命!”

    “将军,这个朱锯简直就是臭狗屎,最好让他中计死在外面!”丁辽气话惹来陆言唾骂:“他死了,我们也没活路,本就罪身,再出差错,你让殿下如何饶我?”

    “杀…杀光这些狗娘样的杂碎!”

    朱锯长刀劈开,只把华永先这支千人队冲的乱七八糟,且半刻功夫过去,也不见有增援,朱锯心中已经想到回军后嘲弄陆言的模样,但是情况非他可料。当阵阵急号传来,朱锯赶紧缓下攻势,他左右一看,发现号角声是从镇上传来。

    “怎么回事?”

    朱锯不明,三个小校听此,知道那是华永先的信号,于是三人领着余下弟兄强杀上前,拖住眼前的东平镇将领。

    墙头,陆言听到这声,顿时明白:“该死的,敌人目标还是这东平镇,他们要袭击粮草,快,快去北门!”

    奈何城内各校将领不听陆言的命令,更有甚者要出城禀告朱锯,陆言气急败坏:“尔等蠢货,立刻集结各部前往北门御敌!”

    “我家都尉说了…”

    听此,陆言火大,一刀上前砍了这不听话的混账:“尔等给我听着,东平镇粮草乃殿下后军根基,如若有失,你们都要斩首!”

 第四百六十四章以求速战

    那些兵士觉得事态不对劲,不敢再违抗陆言,便匆忙集结,向北门赶去,奈何华永先出其不意,一个冲锋急杀,不消三通鼓的功夫便破开北门,虽然迎面撞上丁辽、吴硕二将,可二将所部亲骑不过百人,哪里挡的住华永先的两千精兵,且华永先目标是镇上的粮草,他根本不于吴硕、丁辽纠缠,突破二人,华永先直奔粮仓所在,当一阵火矢落下,干燥的粮仓谷车立刻冒出浓烟。

    正在搏杀的朱锯见此,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事已至此,他顾不得眼前的哨骑,回军救援。

    “杀…”

    当陆言领着数校军士合围过来,华永先已经率部撤退,整个攻势不过一炷香,根本不给朱锯这些守兵任何反应时间,但陆言反应够快,他斩杀朱锯小校强令北门防御,倒也拖住华永先一二,让其仅仅袭击了半数的粮草仓,否则任华永先火烧粮草,他们就是将这偷鸡贼全部杀光,也无济于事。

    “哧…”

    最后一股火被水浇灭,看着眼前黑乎乎的粮草灰,朱锯吓的双腿直打颤,身后,陆言脸色也不好看。

    “将军,我等追杀十五里,奈何敌骑一人双马,跑的快…”丁辽气喘吁吁,陆言没有应答,他直接看向朱锯。

    “粮草清点,所剩几何?”

    “十万石…”

    朱锯说完,突然冲陆言跪下:“将军,末将知错了…求将军救救末将…您是江淮陆氏名门,殿下的肱骨,您为末将说句话…”

    “你这混种,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吴硕气的大骂,可事已至此,再骂也改变不了什么,陆言虽然心里火大,可看着朱锯的模样,他还是不忍下罪此人。

    陆言上前搀起朱锯:“朱都尉,燕王十万大军以在濮阳集结,不日将出击中牟,进攻中都,十万石粮草,不过大军十日之用,损耗的那部分,若是等到江淮的粮队赶来,必然会误事…”

    听出陆言话里有活路,朱锯一抹眼泪,急声:“将军,往后末将听您的,您让末将往东,末将绝不往西,只求将军想法子,帮末将堵住这粮草缺口…”

    “唉…”陆言叹息道:“粮草缺口是堵不住了,顶多能够免去一些罪责,现在,你带人出击追回那烧粮草的贼种,让后由本将代为请罪,方可让你活命!”

    “多谢将军!”

    朱锯带人出击追杀华永先后,陆言着手东平镇的粮草调度,吴硕道:“将军,您干嘛救那混账种?”

    “不是救他,是救我自己!”陆言很清楚眼下的情况:“东平镇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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