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传-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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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了!吕布心中大惊。可是再想躲,已是万难!好个吕布,化不可能为可能,全力在马上一拧身形,收胸叠肚,却是挪靠了那一尺多的距离,让过了刺来的戟尖。然其虽是躲过了戟尖,却是再也难躲那月牙小枝,只听“兹啦”一声裂帛声,吕布的铠甲却是被挑开一条。
“啊!”吕布一声惨叫,只感腰间剧痛,再看去,只见腰肋间一条足有半尺长的被月牙刃划出的口子,深可见到肋骨!吕布哪还敢再做停留,一拨赤兔马,望本阵就逃!
“吕布休逃,今日定要取你小命!”想追就追,想跑就跑,那有这般道理!追某是要负出代价的!凌风大吼一声,噬月自地面上弹跳而起,如恶虎扑食一般,直向吕布追了下去,却哪还是先前那般缓慢的度!
这是唱的哪一出?战场上所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明明是那吕布追凌风啊!怎么这一眨眼之间,来了个大掉转,变成凌风追吕布了?凌风不是马失前蹄…呃,是虎失前爪了吗,怎么受伤的却是那吕布?
电闪一般的出招度,普通的将士又哪会看得清晰,自然是疑惑重重。想了想,联军一方索性不想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吕布受伤才是真的!
“虎威天神!虎威天神……”
“神侯威武!神侯……”
联军将士们知道,他们一方胜了,而对于缔造胜利的凌风,赞美之词自然不会吝啬,一个个拼命的嘶吼着,早盖过了那军鼓之声。
“卧虎回身戟?”关羽苦笑着勒住坐骑,回过头冲着张飞三人道:“没想到我们也被大哥骗了,这戏,演得却也是太真了些!”
典韦、郭嘉无不苦笑,那张飞见凌风无事,又伤了那吕布,自然是高兴,其粗人一个,那会什么苦笑,大咧咧的道:“想不到大哥还有如此一招,到时候一定要大哥教于俺老张,嘿嘿,权且就当做他骗俺的报酬!哈哈……”
十八镇诸侯无不大喜,他们所惧者,无非就是那吕布,见其被凌风所伤,而且伤势甚严重,哪还有不欢喜之意?袁绍喜形于色,高声喝道:“来人!擂鼓,给神侯助战!”
震天的鼓声接连而起,联军上下士气高昂,齐声为凌风呐喊助威。
噬月此刻将度挥到了及至,却哪还是那赤兔所能及者!顷刻间,就追了个虎头接马尾。凌风心中附道:二弟关羽身躯颇重,凡马不能载也。后得赤兔,赖之以纵横天下。我今何不个赤兔就此夺来,送于二弟!
想到这里,凌风口中也不做人言,清吼了一声虎啸,却是用兽语言道,意思很简单:赤兔,停下,否则吾谴白虎要你的命!
赤兔闻凌风虎啸中的意思,马心中一突,不带这么欺负马的!赤兔大惊之下,前驰的度陡然一缓,后面的凌风自是瞧的分明,深知机不可失,当下在虎背上站了起来,双脚一点噬月背上鞍桥,纵身腾空而起,足足纵起两丈高下,却正到了吕布头顶上方,手中大戟一挥,急抖而出,一化二,二生四,四衍八,八变十六!足足一十六的戟影罩向吕布的头颅。
吕布闻得那虎啸之音,心中惊怒交加,这人,怎么如此般不厚道,战前已经讲好不借白虎之威,怎么还有那虎啸之声?着实可恨!他哪知道,那虎啸乃是凌风所。再见那凌风居然跃到自己的头顶,大戟带着必杀的气息扑面而来,吕布不由心中生起一丝英雄末路般的感觉。
肋下的伤口太大了,只这么片刻,吕布就感觉自己的头脑有晕的趋势,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是弱了几分。此刻见凌风大戟扑面而来,吕布已是躲无可躲,硬着头皮举画戟架了上去。
“当!”一声巨响直震的吕布耳鸣阵阵,脑袋一晕,险些晕了过去,双手的虎口已然崩裂,鲜血丝丝缕缕流淌了出来。吕布力量上本就逊色凌风半筹,这般失血下,更难是凌风的对手,更兼凌风携下落之势,他哪还讨得到好!
吕布被震的迷迷糊糊,忙一拨拉脑袋,欲使自己清醒一二,哪知道,还不待他清醒过来,右肩上又是一股大力袭来,吕布在马背上再也坐卧不稳,“扑通”一声摔落马下!
原来,那凌风见吕布架开了自己夺势一戟后,见吕布空门大开,当下也不再犹豫,右腿一伸,狠狠的踹向吕布的右肩,不想那吕布被震的一个小昏,再也躲不及,被其一脚踹落马下。凌风就落势直落在赤兔马背上,双腿微叉,牢牢的坐在马鞍之上。
赤兔见自己的主人落了马,身上又一重,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宝马者,性烈也!岂是寻常人等能随意骑得?赤兔自然知道自己背上的是何人,鬃尾乱炸,马嘶连连,一边向前奔跑,一边欲将背上凌风摔下背去。
凌风见此马顽劣,心中又欲降伏之以送二弟,却也顾不上吕布,双腿紧紧夹住赤兔马马腹,一手单提丝缰,狠命的将其勒住。赤兔马不得前行,原地打着转,躁动不安。
这时,自董卓军中突然冲出两匹战马,各擎兵器望凌风而来,口中高喝道:“凌风休得伤吕将军,胡轸(王方)在此!”
凌风正为赤兔马的桀骜心生恼火,闻听两人叫喊连连,心道:怎么什么宵小之辈都来我面前放肆!甚是不耐,冷声喝道:“哪来的鸟雀,敢在某面前聒噪,寻死不成!”
这二将却是刚随董卓来到虎牢关,董卓刚到关上,就见吕布受伤,忙谴二人来救吕布。二将却是不曾见得凌风与吕布的大战,若是见得,再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出来战凌风!此时,见凌风如此轻视自己,二人端是暴跳如雷,一擎刀,一挺枪,没头没脑的望凌风身上砍(刺)来。
凌风见两人如此般不识趣,自己又忙于降服赤兔马,哪有心思陪着二人周旋,双手一擎天龙戟,合力望上便架,口中叫道:“都给老子滚!”
“当!”
“嗖!”
“当!”
“嗖!”
只一架,二将顿感无匹的巨力袭来,手中的兵器却再也把持不住,脱手飞了出去。二将心中震惊,这厮,好大的力气!望着双手上渗出的鲜血,呆呆的愣。
战场上哪容得你愣?凌风心中烦躁,再也不愿意使用什么巧妙的招失,大戟横扫全做棍用,拦腰扫向二将。胡轸、王方二将方自震惊中醒来,再躲已经是来不及,只出两声惨叫,被大戟直扫而出,尸身飞出十余丈!凶蛮之气震惊全场,所有人只道凌风儒雅,不想其还有如此一面!
赤兔马被凌风气息所摄,再不复方才那般桀骜不训,转而屏气凝息,前蹄不安的刨着地面。凌风见状心喜,忙以兽语连连安慰了几句,赤兔马方才安稳了下来。见赤兔得以收服,凌风心中微喜,除却了烦躁之意,这才想起吕布,忙拨马来寻,却是不见了踪影。
原来,凌风一戟扫飞胡轸、王方,二将的坐骑却是没有伤得分毫,很巧胡轸的坐骑正跑往吕布所在的方向,此时的吕布也顾不得找凌风夺回爱马,逃命才是第一,失血过多,他已感到阵阵的眩晕。再不作犹豫,抓住胡轸的坐骑,翻身上了马,趁凌风在降服赤兔之际,偷偷的跑向虎牢关,却那还有半分“战神”、“飞将”的风采!
董卓见吕布败回,胡轸、王方被杀,吓的大惊失色,连连叫道:“快关城门呐!快快关上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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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迁都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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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见此马如何?”凌风见吕布居然趁自己一没留神,偷偷跑回了虎牢关,自知训马耽误了良机,然已得赤兔,却也不着恼。见董卓大军欲逃回,忙驱大军向关内杀去,众诸侯见吕布已败,也是挥兵随后掩杀,痛打落水狗。却不想那董卓甚是果断,置尚在关外的部分军兵于不顾,勒令军士关上城门,以阻联军杀入关内。凌风见城门已闭,携大军尽数剿灭尚在关外的董卓军兵后,考虑到骑兵不宜攻坚,遂引兵离虎牢关,远驻观看众诸侯攻打。正欲寻郭嘉商议军情,闪目间正看到一旁的二弟关羽,只见那胯下马早已是汗水打湿全身,这才想起现自己所骑的赤兔,本为其所夺,战事一乱,却是忘记了。
“‘马中赤兔’,自然是马中极品,某观之,甚是神俊。”关羽羡慕的看着赤兔,口中称道。
“哈哈,既然二弟也称赞,弟就将此马送与二弟,切莫要推辞!”
“这如何使得,此马大哥万难中方自吕布手中夺得,关某也看出大哥对此马甚是喜爱,二弟怎好夺大哥所爱?”关羽闻言,虽心中舍不得,然兄弟情深,他却断不能要。
“哈哈,二弟,我有噬月代步,还要这赤兔何用?想二弟身躯颇重,凡马难载,然大将者,安能无良马耶?今我夺这赤兔,本就是专为二弟所夺,放心收下便是!”
“云长将军,你就听主公的吧,若非欲夺这赤兔马,那吕布又如何能逃得性命?单依主公心挂于你,云长便不能推辞,还是收下吧!”
“哈哈,如此,那关某就不再矫情,收下了!”伸手牵过赤兔,一回头,以袖掩面,轻拭即将溢出眼圈的泪水。
“咦!二哥怎么了?”众人看得分明,怎么好好的掩面做什么?张飞也没有顾忌,出言问到。
“风沙眯了眼睛,不碍事,不碍事。”关羽连忙道。
“哦!”张飞恍然。
众人心照不宣,哪还有不明情之理,却也不道破,只作心中有数。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军师啊!只可惜,这赤兔马桀骜至斯,甚是难训,以致于让吕布那厮跑掉了。”凌风不忍二弟难堪,忙转移话题。
“主公无需遗憾,想那吕布唯一勇夫尔,何足道哉?有主公在,岂无惧他之理。然云长能有如此宝马为坐骑,实乃佳配,却是困龙升天,天下也大可去得!嘉还要恭喜主公,得绝世虎将矣!”郭嘉在马上抱拳贺道。
“哦?军师此言,为何意?”关羽闻言稍有不愉,眉头微皱,问道。关羽素来傲人,然听郭嘉之话,无此马己便不如人乎?
郭嘉微微一笑,他深知关羽性情,自不以为意,一字一顿的道:“呵呵,关将军休要多疑,嘉非他意,请听嘉道来。想关将军本身足堪神将,当世鲜有敌手。然这战场之上,却为坐骑所累,以至于难以展露将军之风采。赤兔者,马王也,将军得之,再无坐骑所累,岂不是如虎添翼?”
原来不似我那般所想,却是误会军师了,关羽忙拱手礼道:“关某惭愧,军师谬赞了!”
“哪里,嘉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郭嘉一笑,忽目光一凝,忙道:“主公,快看,诸侯联军退下来了!”
“逍早有所料,此不奇怪也!想虎牢关依山而踞,关高险隘,易守难攻,又兼箭石之利,非如此可攻下也!”凌风望着潮水般后退的大军,冷声说道,表情无丝毫的变化。
“原来主公早已料到,却是嘉大惊小怪了。”
“军师不是也早就料到了么?”凌风微笑的看着郭嘉。
“呃?哈哈……”
“哈哈……”
却说众诸侯见吕布为凌风所败,滋生贪功之心,急挥军攻打虎牢关欲夺一功,却不想关上雷石滚木、万箭齐,折去很多军马亦不得进,无奈下,只得退军以图再议。众诸侯并马边走边议论如何破这虎牢关,却不想正撞见凌风几人在一边谈笑,自以为其意在他们折兵之败,无不眉头轻皱。
中有袁术,此人,无毫芒之功,纤介之善,最是妒才,先前凌风大展威风,折败吕布,出尽风头,其心中即有嫉妒之嫌,现又见其顾自谈笑,却哪还忍得,催马直奔凌风,待到了近前,劈面喝问道:“吾等率众在前撕杀,汝何以在此只作谈笑?”
“袁术?”凌风疑惑的问道。
“正是某家!”袁术一挺胸脯。扬脸得意的道。
果然是这王八蛋!凌风见果是袁术,脸色转冷,眯眼说道:“某之将士,皆为骑兵,莫非某要拿骑兵撞墙乎?你脑袋瓜子被驴踢了不成?”
“被驴踢了?”袁术哪听过如此言语,什么意思?仔细一联系凌风所说,其也不傻,转瞬间便明白,怒道:“凌风小儿,安敢辱骂于我!”
言罢,伸手就要拽配剑搏命。手刚搭到剑柄之上,还不待其再有什么动作,一点寒星却早已扑面而来,仔细看去,却正是凌风的大戟,戟尖逼在袁术的脖项之下,森然的寒意刺激的袁术头皮乍,却再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哼!骂你袁公路又怎么了,你待如何?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对我凌风指手画脚?”凌风单手擎大戟以戟杆轻拍袁术的侧脸,不屑的冷哼道。袁术迫于加身的大戟,却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