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传-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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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随着徐庶的令旗有轨迹的挥舞,一阵阵接天的鼓声中,凌风大军中冲出一队军兵,为首四匹战马,马上端坐四员大将,胯下马掌中兵刃,在正东排开;有四个掌旗官高挑四杆青缎子大旗,上面墨迹鲜明,显然是刚刚做成。
贾诩众人仔细观看这四员大将:头一个身高七尺开外,壮伟身躯,面黄而润,剑眉虎目,鼻正口方,三绺胡须;头戴一顶三岔青铜盔,十三曲簪缨高扎,青铜甲绿色战袍,胯下一匹黄骠马,手中擎着一杆五股烈焰苗,正是凌风麾下大将常山张燕。背后高挑一杆旗,上书三个大字“角木蛟”。第二个,精状身材,面如白玉,三绺短髯;青铜甲白色战袍,胯下紫骅骝,怀中抱着一把浑铁点钢枪,背后旗上写三个大字“斗木獬”,此人正是蒋钦蒋公奕。第三个人穿青挂皂,黑脸膛,短钢髯,一副黑面貌满脸的彪悍相;胯下马,掌中三停大砍刀,背后旗上写着三个大字“井木犴”,正是周泰周幼平。第四个人长得八尺多高,面带威风,两道立剑眉,身材魁伟。青铜盔甲,豆青战袍,胯下马,掌中擎着一杆虎头金枪,背后旗上书三个大字“奎木狼”,正是甘宁字兴霸。
看到这里,贾诩心中暗想,这角木蛟、斗木獬、井木犴、奎木狼是二十八宿中的东方四木星,所谓东方甲乙木,怪不得,这些军兵手臂上都扎上了青色的帕巾!
这时,鼓声再转急促,又由凌风军中冲出一支军马,为首四匹战马,马上端坐四员大将,胯下马,掌中军刃,往南边排开;四个掌旗官高挑四杆红色缎子大旗。头一人长得八尺之躯,细腰乍背,双肩抱拢,面如白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悬胆鼻子,四字口,大耳相衬;银甲白袍,胯下一匹白龙驹,手中擎着一杆豪龙胆,背后旗上书三个大字“尾火虎”,正是征南将军、常山赵云赵子龙。二员将身材高大,黑面虬髯,黑袍黑甲,手中擎着一杆大刀,背后旗上书三个大字“室火猪”,正是周仓周元福。三员将中等身材,白方面目,五官端正,银甲白袍,黑胡须,胯下马,掌中擎一柄断头砍山刀,背后旗上写着三个小字“翼火蛇”,正是廖化廖元俭。四员将长得九尺多高,同字体格,黑脸膛;穿青挂皂,手持镔铁皂缨枪,背后旗上书三个小字“觜火猴”,乃是杜长。四位将,尾火虎、室火猪、翼火蛇、觜火猴,正是二十八宿中的南方四火星,所谓南方丙丁火。这一队将士,遍扎红色绸帕,多着红色衣甲,真好象南方平地起了火焰一般。
紧接着,又自凌风大军中杀出四员大将,胯下马,掌中个擎刀兵,在西边排开;背后四个掌旗官高挑四杆素白大旗。头一员大将,九尺多高的身躯,虎背熊腰,面如黑炭,重眉虎目,狮子鼻,阔口方,黑色胡须;黑甲黑袍,双手中一对镔铁短戟,背后旗上三个大字“亢金龙”,正是猛将典韦典子满。第二员将是一个,白脸膛,长眉带煞,二目有神,伏羲骨通天,四字口;头戴亮银束发冠,银甲红袍,手中擎着一把双戟,背后旗上三个小字“娄金狗”。正是东莱太史慈。第三员将镔铁盔,皂征袍,手执一口金色大刀,背后挂着弓箭和旗上三个大字“鬼金羊”,正是黄忠。第四员将身高把尺,背厚腰粗,面色微黑,两道抹子眉,一双大眼,狮鼻阔口,颌下一部短钢髯铁盔铁甲,皂征袍,手擎一柄泼风大砍刀,背后旗上三个大字“牛金牛”,正是麴义。这四位,是亢金龙、娄金狗、鬼金羊、牛金牛,二十八宿中的西方四金星,乃是西方庚辛金。众将士,遍扎黄巾。若不是潼关一方知道详细,怕是会以为黄巾贼势再起,来犯潼关!
贾诩再向北面看去,这时,北面已摆开了阵势,仔细看去,为首四员战将,四个掌旗官高挑四杆黑色缎子大旗,头一人,身高八尺开外,豹头环眼,膀大腰圆,面如锅底,黑中透亮,两道狮眉,鼻直口阔,短茸茸钢髯;镔铁盔,皂征袍,手中擎着一杆丈八蛇矛枪,背后飘摆的大旗上写着三个大字“箕水豹”。第二员,燕颌虎须,精铁盔,铁链连环甲,胯下一匹青鬃马,掌中一杆长枪,背后大旗上书写着三个大字“轸水蚓”,此乃河间张郃张儁乂。第三员,一张扑克脸,面相严肃,一脸刚正之气,提枪带马,背后大旗上书写着三个大字“参水猿”,正是高顺高公孝。第四员,面色微黄,唇上一抹小黑胡,手持一杆金枪,背后大旗上书“壁水獝”三个大字,乃是泰山臧霸臧宣高。这四员将官,是箕水豹、轸水蚓、参水猿、壁水獝,二十八宿中的北方四水星,乃是北方壬癸水。众将士,其扎黑绸,多为黑甲,如同乌云盖顶一般。
再看四军中央,出乎贾诩意料之外的是,这里,并不是戊己土,只见一杆鹅黄色七星旗,旗上三个字是“紫微星”,下面一人,胯白虎擎巨戟,正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高台的凌风。左边一杆八卦转云旗,旗上三个字是“广慧星”,旗下站定五名文士,正是郭嘉郭奉孝、戏忠戏志才、田丰田元皓、沮授沮公与、法正法孝直,五文士此刻少了儒雅之气,却是平添了一种威风,各个手按腰间佩剑,纵马昂扬。右边一杆飞虎腾云旗,旗上三个字是“武曲星”,旗下站定一位老将军,此人贾诩却也认识,正是皇甫嵩皇甫义真!
书中暗言,皇甫嵩也是才赶到军中,听闻凌风要布大阵,特赶来。用老将军的话说,没看过这星宿大阵,来凑个热闹!
这是满天的星宿,什么紫微星、广慧星、武曲星、五斗三曹二十八宿星……贾诩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彻底的被震惊了,如此大阵,莫说见过,即便听都不曾听过,这要如何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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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斗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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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布完大阵,凌风闪烁着目光观看自己的杰作,出人意料的却是摇了摇头,满脸的遗憾。
“主公,这却是为何?”
五大谋士,虽然在阵法的造诣上,比不得徐庶来的高深,但都不是易与之辈,哪一个单拿出来都是王佐之才,看着眼前的大阵,无不是满面的惊叹,可谁想到,反过来凌风却是这一副表情,成心打击人还是怎么的?郭嘉一脸的郁闷,开口问道。
“可惜,这一星宿大阵,并不是完全形态,真正的星宿大阵,应该是三恒二十八星宿齐聚,如果那样,堪称是夺天地之造化,迫日月之光辉,休说贾诩,本王敢断言,这世间,除了我凌风,无人能破得!”凌风满口的傲气,一脸的盛气临人。
什么?这样的大阵居然还不是完全形态?五人面面相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那份震惊,他们自问,以自己的能力,想要破眼前这样的大阵,以一己之力,万难办到。毕竟,这大阵,连听说都不曾听说过,更何谈破之?
“主公,却不知这星宿大阵的完全形态为何,可否讲与我等听听?”强自压住心中的震惊,戏志才在马上一礼,诚恳的说道。虽然他生性诙谐,为人有些懒惰,但是,在求知方面,却甚是勤勉,如若不然,又如何会有今日的造诣,成就他现在的声名!
听到戏志才的问话,其他四人也生出了一学之念,一双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凌风,这一刻,这五人,哪还有了往日的风采,真和学堂里的莘莘学子无二。
“这有何不可,尔等想要听,那本王就……”凌风微笑着点点头。对于这几名心腹谋士的忠心,他一点也不会怀疑,如此,有何必藏拙?他们的强大,只会为自己打江山更好的贡献一份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且稍后再说,等一等庶……”正当五人准备倾耳仔细听凌风讲叙大阵的厉害,这时,不远处突然想起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已被大阵吸引了所有注意的五人,乍然被打断,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气,齐转头望声音来处看去,却见徐庶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见五人这样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们五个这么看着庶作甚?徐某又不欠你们酒钱!”
“……”什么时候我们五个成卖酒的了!
“主公,讲说阵法,怎么能单单讲给他们五人,这也太过偏心了吧?”徐庶一脸的幽怨,真好象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只是,他那张脸却是和小媳妇一点也搭不上边,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凌风看了看徐庶,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记忆中历史上的徐庶不是这个德行啊,现在怎么……莫非被郭嘉、戏志才带坏了?也是啊,现在的田丰、沮授也不似历史上那般呆板,这样,究竟是好是坏?凌风摇了摇头,重拾被打断的思路,说道:“这星宿大阵的完全形态,乃是三恒二十八宿齐聚,共计需战将八十八员,上应天下八十八星宿,阵法之中,分为外五行、内五行,五行相生,生生不息;暗含北斗七星阵、八卦阵、九宫阵、十面埋伏阵等大阵,小的如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三才阵、四象阵等等比比皆是……阵中有阵,阵内套阵,虽然说是一个大阵,却是将所有的战阵几乎尽数囊括在内,若布下大阵,只这掌旗官,除却总掌旗官外,尚需八十八名副掌旗官……大阵可大可小,不过,最小的星宿大阵,也要有八万八千人组成,非小势力者能布置妥当……如今,本王麾下战将匮乏,如若不然,定要布下这完整的星宿大阵,以保万无一失!”
“……”
凌风讲完,只感觉身边静的可怕,只能听到一声声如同牛喘的喘息声,这是……凌风诧异的扭头看去,一看下,不禁为之失笑,感情,这六人正一个个豪没形象的张大了嘴,呆呆的发愣,就连口水流到衣襟上尚不自觉。
徐庶、郭嘉等人,被凌风口中一串串的数字,给震住了!八十八员战将?要知道,凌风口中的战将,非是其他诸侯口中的“战将千员”中的战将,那可是能上得阵前,拿得出手,与人斗将的大将!八十八员,这是何等的概念,只这一项,就足以断了任何人的念想,凌风都布不起,更何况他人?
“主……主公……”过了良久,徐庶干巴巴唤了一声。
“哦?元直何意?”凌风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徐庶问道。
“主公所言当真?”徐庶整理下仪表,一脸凝重的问道。
“呵呵,元直,你可见过本王说过妄言?本王所讲,句句属实,如果你等喜欢学,那本王就将此阵的阵图以及诸多变化教于尔等,如果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们愿意!”深怕凌风说出不教的话语,六人忙不迭的回道,那模样,真跟抢糖果的小孩一般无二。
“主公,既然这阵不完全,万一被那贾诩破了,可当如何是好?”徐庶担忧的问道。
“元直,尔等只消将心放在原处,这阵,虽然五行缺一,但是,也非他贾诩能破得!最首要的一个条件,其兵不行,将,更不行!”凌风自得意满的说道。
“如此,属下便放心了!”徐庶长出了一口气,也知道,凌风说话,向来不会无故放失,既然他说破不得,那自然就破不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风说的话,总是让人深信不疑。
“布个不完全的星宿大阵,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早知道就布天门阵了,哎!”凌风看着眼前的大阵,不甚满意的嘟囔道。
还有……
“这……这是什么阵?”韩遂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张口结舌的说道:“韩某自问也算是熟读,见过诸多的阵势,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摆的似模似样,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阵法,贾先生,你看……”
“贾某也不曾见过,”贾诩苦笑着摇了摇头,干涩的说道:“贾某见过、听过无数的阵法,却还不曾见过以星宿命名的大阵,咦,马义士,你……”
见到贾诩的异状,众人不解的看向一旁站立的马成,却是见他正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发呆,似乎,在他的眼中可以读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意味,难道……
“占山,你……”站在马成身边的张绣伸手拉了拉马成的衣袖,低声唤道。自那一日与马成比都之后,虽然张绣落了颜面,但是张绣却是不曾有丝毫的怒气,反倒是喜出望外,连日来几乎和马成形影不离,切磋着武艺。张绣只感觉短短的一日间,自己的武艺有一种突飞猛进般的感觉,张绣,也甚是喜好与爽直的马成为好,只恨相见甚晚。
“啊?伯渊,你拽我做什么?”马成这才清醒过来,不解的看了看张绣,问道。一脸的茫然,全然不知张绣因何拽他。
“马义士,方才见你望着这大阵出神,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