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传-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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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英兄,等等……”
太史慈戟挑程银。正自叫阵,见成公英前后杀到。太史慈也不认识这几人,只是冷冷的扫了三人一眼,倒也不惧,牙缝中森然迸出四个字,“不自量力!”说完,手擎双戟,“噗”一戟再度扎进地面程银的尸身上,左手一压阴阳攥,右手擎戟猛挑,程银的尸身,应力而起,“呼”!太史慈用力一甩,将尸身直砸向前面的成公英。
见得尸身砸来,成公英不忍弄伤好友的尸身,无奈之下,大枪一横,双手一合枪杆,迎着程银的尸身往外一推,“砰”,将尸身推开。
“嗖!”
一声兵器破空声刺耳袭来。成公英只感面皮发凉,透过刚刚拨开的程银尸身,一个状似三棱透甲锥般的戟头,闪电般扑来,却是太史慈以程银的尸身为掩护,策马衔尾杀来。
“啊……”
“噗!”
太快了!快到成公英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森然的长戟戟尖透脖项而过,惊呼转为惨叫,嘎然而止。成公英手足抽搐了几下,再无一丝动静。
“起!”
太史慈暴喝一声,双膀再度用力,成公英刚死的尸身,应声而起,长戟划过一道弧线,“滚!”“呼”,尸身挂定风声,再度砸向后面追上来的梁兴二将。
“好!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能充分利用战场上的一切有利条件,子义大将之才也!”凌风拍手赞道。
“主公,“敌将好生无耻。居然想以多胜寡,真是卑鄙!主公,且让郃前去助太史将军一臂之力!”
“呵呵,无妨,儁乂,咱们只需在此观战即可!”凌风,没有一丝的担心,面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如果,单凭这两三个人能抵得住太史慈,那太史慈,也算不得东吴第一大将了!想胜太史慈,哼,这两个人,根本不够看!
“砰!”“砰!”
两声闷响,梁兴、侯选合力将成公英的尸身扫开。之后,马不挺蹄,各舞刀戟冲向太史慈。太史慈一夹胯下宝马的马腹,本已甚快的战马,速度陡然再增,如风卷一般直扑二将。英俊的面庞,没有一丝的怯意。却满是兴奋!
杀意正酣!
二人见太史慈杀来,也是不惧,各持兵器悍然迎上。太史慈见得,双戟急抖,双戟戟杆顿时划做无数,漫天的戟影瞬间凝为一支红色的火鸟,扇动着妖艳的翅膀,透露着冰寒的杀意,直扑二敌将!
“不好!梁将军、侯将军有危险!”张绣大惊失色,梁兴、侯选是自己一方的人,不容有失。但愿赶的及时吧!张绣也不和韩遂打招呼,打妈冲出本阵,高声喝道:“武威张绣再此,敌将休要猖狂!”
但是,太史慈哪管他是什么张绣李绣的,开弓断然没有回头箭,长戟非但没有半丝的减慢,反倒陡然加速,红色的火鸟,仿佛缚兔的苍鹰一般,凶悍扑下。
梁兴、侯选哪曾见过如此戟法,一时间大感吃惊,见太史慈戟法精妙,这才知道不妙,再也顾不得攻击太史慈,立即转攻为守。
然而,此刻才反应过来,却是已然迟了。
“太史慈,住手!”
正在太史慈欲下杀手之时。狂奔而来的张绣忙大喝道。两军阵前,太史慈已然通了姓名,张绣自然不难知道。不过,太史慈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这世上,能令其住手的人,唯有凌风!
“噗!噗!”
两声利刃刺进体腔的声音传来,梁兴、侯选的面门、咽喉、前心三处要害先后中戟,二人死前,眼中只见到那一只豪光四溅、美丽绝伦,然而,却是杀机四伏的红色火鸟!
太史慈一招击杀梁兴、侯选二将,耳边却是已经传来一阵凛冽的风声。太史慈听得金刃破空的声音,呼啸不绝,急促的同时,还隐隐感受到那穿空而至的速度、力量,令得太史慈面部的寒毛根根站立。
这人,不简单!比之先前那四人,却是强上甚多!太史慈心中想道,然却无丁点怯意,俊目中,闪过好战的光芒,,却是不曾有丝毫怠慢,左脚一磕战马马腹,略让开来敌扎来的一枪,同时,双手擎定双戟望那袭来的金刃风声处砸去。
“当……”
两戟枪相撞,力量上,却是拼了个不相上下。太史慈一顺双戟,心中赞道:此人的武艺倒是不错。心中不惊反喜,定睛看去,见来人三十上下的年纪,手中擎着一条虎头金枪,看了半晌,却是不认识,遂问道:“来将通名受死,某戟下不收无名之辈!“
“小子好大的口气,某家乃是武威人氏,姓张名绣,字伯渊,人唤做‘北地枪王’的便是!”来将正是张绣。张绣见太史慈刺死梁兴、侯选二将,急切间,却是救之不得,一枪刺去。
“哼,好大的口气,你张绣又有何本事,居然敢自称‘北地枪王’?来来来!让某试一试你的斤两!”太史慈不愿多说,战兴已起,眼下,只想撕杀。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哼,今天,张某就教训教训你!”张绣心中已有几分恼火,心道:我堂堂的北地枪王,莫非我还真以为怕了你这不成?
“子义,此人与云有旧,此间,交给云吧!大师兄,别来无恙乎?师弟赵云,见过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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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赵云vs张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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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慈回来了!”回得阵中,太史慈来到凌风的近前,交令道。
“嗯,子义。这次表现的不错,已有大将的风范,”凌风欣慰的点点头。
要说赵云的师承、师兄弟几个,凌风甚至比赵云这本人都熟悉。同时,也知道,三兄弟之中,最厉害的,就是这最小的赵云!
“你叫我什么?张某不曾见过赵将军你吧?又何来的别来无恙?且末要说笑才是!”张绣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的打量着赵云,心下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师徒三人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白袍、白甲、白兵器、白坐骑?远看去,和一个人一般,莫非,这个也有跟风之嫌?陡然,张绣的目光,凝在赵云手中的豪龙胆之上。这枪,他太熟悉了!忍不住问道:“赵将军,这枪……”
“大师兄,战场之上,礼数不得周全,还请大师兄不要见怪才是!小弟恩师名讳上童下渊,此枪,豪龙胆。乃是小弟下山之时,恩师赠送,想必大师兄已然是认出。”赵云在马上微微欠身,礼道。
“想不到,老师他晚年又收了徒弟!小师弟,师傅他老人家的身体可是安好?”张绣感慨一声,又问道。
“大师兄,自小弟下山之后,再不曾得见师傅尊严,”赵云一声苦笑,道:“只是,下山的时候,师傅的身体还甚是康泰,他老人家还每日练枪。可是,小弟下山之时,师傅他老人家说是去云游四方,是以,至今也不曾再见到。小弟还想问师兄可有见到呢。”
“哪里会见到,若是见到,又怎会不知小师弟你?一别十年上下,却……哎!”
……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拉了一阵家常,却是当两军将士如无物一般。赵云这边还好说,毕竟赵云是得了凌风的吩咐,但联军各方的脸色却是不大好看了,尤其是死了四员大将的韩遂,一脸的怨毒,这张绣明显是在落他的面子一般。
“小师弟,此番出阵,莫不是要于师兄我较量一番不成?”张绣自然看得出。赵云的尊敬的面皮下,却是隐藏着好战的血液,当下问道。
“大师兄,”赵云手中豪龙胆一顺,抱枪礼道:“小弟现在身在天王麾下,为我家主公效命疆场,而大师兄乃是张济麾下,潼关的守将。云与大师兄乃是敌人,如今大师兄既然出阵了,云却是得罪了。”
张绣听得,却是笑道:“也好,为兄还不曾与小师弟交过手,两家仇敌也罢,师兄弟切磋也罢,为兄且来看一下小师弟这几年武艺学得如何,可曾学得师傅的本事!”
两人既然都有比斗的意思,也就都不客气了。也不再多说,两人同时一策胯下战马,同时举枪刺向对方。张绣的坐骑乃是西凉战马,不在一些宝马之下,而赵云胯下的白龙马,又岂是寻常?乃是下山之时,童渊特赠送他的宝马良驹。
两人不曾蒙面。自然不知道各自的实力如何。张绣也知道,关门弟子,一般都是能学到师傅的压箱底的绝技,谁又知道,童渊这些年,又有没有创出什么绝招!自然不敢大意。而赵云为人谨慎,知道张绣乃是大师兄,年长自己不说,又历经几年的战火洗礼,更是拼杀出一个“北地枪王”的名声,又岂是善于之辈?故此更不敢大意。
两人同时持枪撞在一起。只听见“叮”一下,却是枪尖对枪尖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同样的高绝的速度!同样的准确!张绣的虎头金枪虽不是什么神兵,但是,也是童渊亲手赠送,枪尖,也是镔铁打造,而赵云手中的豪龙胆又岂是普通?乃是童渊当年纵横天下的成名兵器,乃是一把宝兵,若不然,张绣在看到赵云的手中长枪,岂会目光有些灼热?故此两枪相撞却是无损。两骑交错而过之后,两军将士见到二人仿若无事一般,便知道这一下交手,两人却是平分秋色。
两人同时掉转马头之后,张绣却是说道:“小师弟且小心了,为兄不再留手了。”
“师兄自不必留手,若伤到小弟手中,还请师兄勿怪才是!”赵云洒然一笑,张绣未尽全力,他赵云自然也不曾拿出十成的本事!
“哈哈,小师弟好狂的口气!也好,为兄若伤到小师弟手中,只怪为兄学艺不精,自然不怪小师弟你!来来来,与为兄战上三百合!”张绣哈哈大笑,却是不曾着恼。虽然他与赵云,双方乃是敌对关系,但是,赵云毕竟是他的小师弟,就如同自己弟弟一般的存在。若是赵云能伤得了他,他却只会开心,为师傅他老人家开心!
“如所愿尔,不敢请尔!大师兄,看枪!”
赵云一点镫,轻磕白龙马马腹,战马撒开四蹄,奔张绣而来。待到了近前,赵云手中豪龙胆一顺,阴阳把一合,拧枪便刺。
“叮!”
张绣手中虎头金枪一横,正自架住赵云的枪尖。张绣的虎头金枪,虽然也称得上一把好兵器,但是,好也只好在枪头之上!想当年,童渊遍走神州大地,也只得镔铁不多,再打造了赵云手中这把豪龙胆之后,所余者也不是很多。后来,收了张绣为徒,下山之时为送张绣,用所余的镔铁,堪堪打造了一枪头,也就是这杆虎头金枪。虽然,这虎头金枪的枪杆。也是由好铁锻造,可惜,毕竟比之镔铁差上了一个档次!
豪龙胆枪尖锋利,正自扎在张绣的虎头金枪枪杆之上,枪借人威,人借马力,这一枪,足扎进二三分之深。张绣因原地发力,自然比不上赵云的人马合一,胯下战马“踏踏踏”倒退几步,却是无事。
张绣看了下虎头金枪收损之处,心疼的直咧嘴。这一杆长枪,乃是童渊唯一留给他的器物,每每想念恩师,睹物思人,朝夕相伴,却不想今日……张绣看了看赵云手中的豪龙胆,赞道:“果然不愧是师傅当年纵横天下的神兵,当真是锋利无比!”
“大师兄说笑,小弟却是占了兵器之便,胜之也不武,如此,下不为例!大师兄,请!”赵云自然看出张绣心疼的表情,也知道这枪,乃是恩师赠送,自己也不好毁之。这手下。却是要注意几分了!
“小师弟,两军阵前,拼得就是真刀真枪,尽管拿出十分本事,师兄我又何惧之有!再来比过!”张绣见赵云这般,心生豪气,虎头金枪急抖,直刺赵云。赵云见得,并不惊慌,也不再多说,持枪的手亦是猛抖,两把长枪交击却是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
知道豪龙胆的锋利,张绣再也不敢以枪杆对之,每每避重就轻,施以巧招。好在他师承童渊,枪法走的是轻灵,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一样的招法、一样的套路,即便是速度,二人也是相差无几。用的都是师门的绝迹“百鸟朝凰枪”,两人就这样,如同走马灯一般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层叠的枪影将二人的周身上下,连带战马的身影尽数遮住。一团银光,一团金光,纠缠成一团,晃的观战的两军将士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久闻张济的侄儿张绣以枪法驰名天下,北地郡一战成名,‘枪王’之名威震西凉,却是不曾想到,其枪法竟然精湛至厮,怎遂的麾下,却不曾有如此般的猛将!”韩遂看着战场中那团金光,眼中发热,直恨张绣不是他的麾下。
“主公,张将军和这赵云,乃师出同门,枪法套路如出一撤,都知道对方的招法变数,如此一来,张将军即便是想胜,也不是一时半刻所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