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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节

大唐马王爷-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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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王仁过来,看来是他唯一的嫡系。

    王仁知道樊莺的本事,先是有些害怕不敢上前。但他看樊莺此时只是怒目而视并不动作,知道她药力发作了,这才过来将两人结结实实地绑了,又撕了监内的床单将二人嘴堵上。

    释珍道,“此时人多眼杂,我们关了牢门出去,你去找一架有篷子的马车来,天黑我们行动。”

    说罢,二人锁了牢门出去。

 第393章 深山遇险

    高峻牵了炭火,挥着宝刀在山中开路而行,但树木葱笼,乱石横列,极是不好走。(全本小说网,https://。)到辰、戌相交时分,第一座山才翻山顶。此时一轮将满未满的月亮升了上来,但总有乌云浮动,上弦下弦辩不清楚,也不知是十五之前、还是十五之后了。

    不过在眼睛适应之后,山上的景物倒能大致看得见。高峻心中越发地想在他乡异地见到柳玉如和樊莺,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他想像着两个女人见到自己时是个什么神态,在听说自己如今只是个白丁时又会是个什么神态。但是手下一刻不停,砍开挡在身前的乱树荆枝,慢慢地从山顶上下到了山谷里。

    他一边走一边想,上一次在柳中县遇雨,他和柳玉如二人在旅店中打赌,柳玉如脱口说出“你若赢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时,从她热切的眼神里,高峻是能够看出她的话外之意的。

    当他故意说出“你想得美!”这句话时,柳玉如眼中的光彩在一瞬间震撼的熄灭,这一切怎么会逃得过高峻的眼睛。当他赶紧说出,“你们的人和你们的东西都是我的,却来下注”这句话来补救时,她的脸上才慢慢恢复了生气。

    眼下,柳玉如和樊莺在一起,高峻对她们不会有多担心,但是他急切地想见到她们。

    这一次再也没有公事缠绕了,他一身轻松,有的是时间与这个有着惊人美丽的女子好好谈一谈。

    他要私下谈,也许可以加上谢金莲,把所有的事情也让谢金莲知道。他要看看她们的反应、了解她们的愿望。

    他弄清楚她们认为怎样才算幸福,男人不能报国,至少也要让家中人幸福才是。也许一家人从此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一里一年”的誓言犹在耳边,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远。

    这里是一道幽深的山谷,山谷中有一条小道在月光下泛着白光,蜿蜒着伸向远处,但却不是他要去的方向。高峻抬头看看对面另一座山,比下来时的那面山坡更为陡峭,他拉马上山,立意只信那位小哥的话,即使错了也要直着走过去。

    有一道窄窄的山沟往山上去,山沟里长满了树木杂草,两边都是狰狞的乱石,炭火是上不去的,他只有从这道山沟里上去。

    砍过最初的一段路之后,头顶上漫漫地开阔起来,山顶也能看见了。高峻加快了速度,现在已经是该到戌时末了,山沟里万籁俱寂,而此时月亮也被一大片乌云盖住。高峻深一脚浅一脚拉马而行,突然脚下一空身子急速坠落。

    高峻突遭变故,马缰脱手,知道这是一个猎人挖好的陷阱,身子下落过程中碰到两边的土壁,慌忙狠狠踏住,延缓了身子下落的势头。

    因为他不知道陷阱底下有没有什么预先插好的尖刺,慌忙之间,脚上的动作不能止住下坠,只是蹬落了散碎的土石扑簌簌地落下来,但却尽量不使自己过快地掉到阱底。

    洞里一片漆黑,只有洞口露出一片圆圆的夜空,估算着这洞不会浅。高峻定下心来,他要出这个陷阱并没有多难,只要用乌刀在洞壁上挖出踏脚的小窝,两边踩着就能上去。

    就算没有乌刀也难不到他,只是洞内狭窄没有跑动的余地,使他不能飞纵罢了,但两脚分别踩住两边的洞壁他一样能爬上去。

    不过他有些纳闷,猎人费力挖这样一个既窄又深的陷阱是要捕获什么猎物,即使捕获了什么,以这个陷阱的空间看,猎物的体量也不会太大。再说,什么陷阱不得在阱口遮盖上一些东西以作迷惑?但是他掉下来时并没有什么东西随着落下来。

    高峻用脚在地下趟了几次,洞底除了一层浮土并没其他。他抬起头往上看,忽然一根野藤子从洞口顺了下来,扫下了上头的浮土、碎石落了高峻一脸。

    高峻呸呸吐着嘴里的土沫子,不知是什么人相救,“是谁?”上头却没人答话。他连忙伸手去抓那根野藤,但它忽然又被抽回去了。正在纳闷间,头上的阱口里探出来了个人脑袋,吓了高峻一跳,心想方才那根野藤大概就是他的所为。

    他在底下看不清楚上边那人模糊的面目,听他问道,“你是谁?”是个中年的男声。

    高峻道,“这位兄台,在下深夜赶路,不慎落下陷阱,多谢兄台搭救。”

    “我说过要救你吗?”那人道,“我问你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深更半夜的跑到这座荒山野地岭来干什么?你说了,我便考虑救不救你。”

    高峻心中好笑,暗想你方才已经把野藤子垂下来了又抽上去,恐怕就是想要些好处。于是笑着说道,“不用你搭手在下也能上去,只是你不要挡在上边就可以了。”

    “哦?”那人的语气倒有些奇怪,说道,“我在这里,不信你能上来。你一冒头我便一脚,看你能是不能。”

    “在下身上倒是有些碎银子,你不妨碍我,就算是你救我了,银子倒是可以给你。”

    那人“切”了一声,继续问,“你是谁?快说,不然大石头就丢下去了!”

    如果他真这样做,那高峻就有危险了,阱底狭窄不堪,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有被动挨打。高峻止住他道,“好吧,我不与你缠个没完,告诉你又如何,我也不求你救,你走开就是。”

    那人从阱下人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慌乱,不由得再次急问,“快说!是谁?”

    “哈哈,在下姓高名峻,这回你该闪开了吧。”

    他离着上边这么远,仍然听到对方倒抽了一口凉气,又问,“天山牧的总牧监可是你么?”高峻只好道,“什么木锨不木锨,我只是高峻,谁会做那破官。”

    那人更是怀疑,蹲在洞口半晌无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峻怕他动粗,不敢现在就爬上去,就站在下边等他发话。只听他说,“你等着,等我找个什么东西救你上来。”说罢身影在洞口离开,上边微微地再亮上一些。

    那人站起来中等身材,原来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脸用一块布蒙住下半边。他在陷阱的两边几步之内去找,四周光秃秃的却没什么东西,只在往下六七步远的地方生着一片一人多高的茂密草丛,草丛边有一块牛头大的石头。

    他快步走过去,伏身将石头搬起来,返身往陷阱边回来。

 第394章 凶多吉少

    但是突然,他听到身后的草丛哗啦一声被撞开,一声马嘶随即而起。全本小说网https://。他惊惧地一转身,一匹看不清楚颜色的马正从草丛中跃起,两只前蹄腾空恶狠狠向自己蹬踏过来。

    事发突然,他大惊失色,大石不知丢到哪里、一晃身子闪开了已经踢到头、胸之前几寸远的碗口大的马蹄,一矮身到了那匹马的身后,伸手往腰间摸去。

    而此时炭火一点功夫都不想给他,间不容发一甩后蹄,两只更为有力的蹄子又往那人有胸口上踢来。

    炭火初见主人落下去,叼了根野藤来救,忽然见有生人从上边出现,它才悄悄伏卧在乱草丛里。

    这匹马极通人性,那人与高峻说了这么多的话它一动都不动,后来见他走过来搬石,却不拾那根拖在草丛外的野藤,知道他对主人不利。因此这最后一下子又快又狠,要是踢上的话那个人也就万事皆休了。

    黑影看来是有些功夫的,脚下一蹬往后跃出去。但是他匆忙间忘记了自己是站在山坡上,脚底下一滑力道大减,但是炭火的后蹄却不慢,一下子都正蹬到他的胸口上。

    他人在半空再也躲不开,只来得及猛一收胸腹,可马蹄还是蹬上了。

    若不是他有先前一跃的势头,这下子非死于非命不可。但是这一下子也不轻了,他只感觉到胸口一木,嘴里一股腥咸的味道疾涌上来,一下子顺着杂草丛生的山坡滚下去了。

    炭火也不追赶他,再次回身叼起那根野藤,发现主人已经从地底下爬了上来。

    柳玉如和樊莺知道遭了对方的暗算,她们想了一万次也绝对想不到这个人会是王达,从释珍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王达的影子。虽然他亲口说是王达,柳玉如也不相信。但是她以为这个人一定是王达的什么亲戚朋友。再联想到对方问高大人在西州有没有什么仇家,就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释珍和王仁走后,女监里暂时安静下来。两个人的胳膊都被死死地捆在身后,一点都动不得。只能以眼色相互沟通。柳玉如是在问樊莺有什么办法,但樊莺的眼睛里,除了焦急就是羞愧,显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跟着柳玉如出来,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谁想的到这个释珍是如此的狡猾,从一开始他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处处为这两姐妹着想,最后再来这一下子,她们怎么想的到呢。

    可是眼下樊莺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有些心神不定,眼睛红红地看着柳姐姐摇了摇头。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幽暗的女监使她们的听觉变得更好。两人坐在床上相互靠着,听着很远的地方有衙役交接着换班的声音,进来和离开的脚步声音,连天井里小虫子飞行的嗡鸣都能听得到,但是却没有朝着她们被囚禁的甲等女监走过来的脚步声。

    不知过了多久,释珍终于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王仁,后边还有个高大身材的女人。柳玉如一看,这女人正是在丙等监调戏过自己的那个悍妇,不知道她怎么也来了这里。

    王仁有些讨好地对释珍说,“都头,这种事我自己都能干的。”释珍哼道,“废话,我也能干。可你也不想想,院子外头那些人都在看着,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也敢扶着喝醉酒的两位高官夫人出去?”王仁听了就不再说话,

    那个女囚上来,抖出两件套头的宽松的大袍子,将柳玉如和樊二人捆绑的双手罩起来,头上再蒙了一块丝巾,让人乍一看,似乎西州天山牧总牧监的两位夫人不胜酒力的样子。

    她先半架半拖地扶了柳玉如出去,院子里是一架有篷子的马车,王仁掀开了车帘,妇人看看没人,一伸手将柳玉如抱起来放在车里,然后再去取樊莺。

    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她有些讨好地问释珍,“都头你放心,我是不会乱说的!这两个女子我不用猜,一定极是销魂的。”

    释珍低声喝道,“你胡说什么?把本都头看成什么了!这是夜审,闭住你的嘴巴,和县太爷也不要提!”

    他对王仁道,“送这娘们回监去!把她们的随身之物一点不剩地拿来。”等王仁回来,释珍道,“我们走!”

    王仁赶着马车,释珍在后边跟着,经过院侧的马厩时,樊莺的那匹马叫了起来。王仁问,“都头,这两匹马可不能放在这里,不然县太爷明天见了,一定会问我们夫人们是怎么走的?”

    释珍想想也是,便过去牵马,但是两匹马都不那么听话,把个都头拉扯的身子都站不稳当。有心让王仁来牵,可是王仁还要赶车。马不住地挣脱,释珍连把它们拴到车后都是不能。

    天色越来越黑,时间已是不早了。他心急,看到县衙唯一的驼背老马夫正好端着料盆走出来,便道,“你来拴马”。

    老马夫听话地走过来,好容易把一匹马拉到车后,不防它一摆马缰,甩得老马夫一个跟头跌到地下。释珍道,“真是越老越不中用……好了,你就牵了它们随我走”。三人牵马赶车出了县衙。

    柳玉如和樊莺到了车里,晃着头把蒙着的纱巾摆脱,车里黑黑的看不清彼此的模样,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送到哪里去。一会儿,听王仁问,“都头,要送去哪里?”

    没有听到释珍说话,似乎是在用手指着方向。果然,二人感觉马车在路上一拐下了大道,车子颠簸起来。

    听王人道,“老头儿你脚下快些,都头说了,把事办完之后,会请我们喝夜酒去。”老人“喔喔”着以示听到了,在夜色笼罩的山道上背更显得驼了。

    也不知在路上走了多久,听王仁又问道,“都头,这两个人我们要送到什么地方去?”听释珍道,“到此时我也不瞒你,你难道不知道是去哪里?”

    王仁在辩认着,有些可惜地道,“都头……我大概猜出来你的意思了……只是,这两个女人就有些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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