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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

大明魁首-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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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娘,我没事儿”清漪憨憨傻笑,不见了利落总裁的模样。

    “怎么没事儿啊,这么晶莹剔透的手指,伤着了可人疼呢”张婉儿没好气地白她一眼,点了点她的脑门儿。

    “嗯……”清漪拖了长音搁那儿撒娇,还扭了扭柔软的腰肢,跟个蛇精似的。

    “来来来,先洗手,听话”张婉儿摁住她,给她净手,又把纱布绑上,本来纤细的手指硬是粗壮了好大一圈儿。

    “夫君,好难看”清漪不服气,瘪着嘴,伸出手指对准林卓。

    “咳咳,不要用这根手指对着我,不礼貌”林卓定睛一看,纱布缠着的,是明晃晃的中指,“不难看,娘亲的手艺很好的,胖乎乎的,多可爱啊,跟葵儿似的”

    高葵可能是听到老爹在召唤,颠颠儿地从沐焰怀里挣扎下来,也要参观清漪姨姨的胖手指。

    清漪玩心大起,举着手指左躲右藏,绕着林卓乱钻,就是不给高葵看,惹得胖小子叽哩哇啦的,东扑一下西抱一下,玩儿得开心不已。

    “呵呵呵”林卓只觉得眼花缭乱,也跟着笑么兮兮的,哈茗走过来,俯在他的肩头,轻轻给他揉按着肩背。

    “傻样儿……”沐焰咧嘴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说高葵,还是说她男人,顺手拿起清漪未竟的事业,接茬给林卓缝制官服,埋着脑袋,无比认真,林卓自入仕以来,除了李太后赏赐的那件蟒袍,所有的官服都是他们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这次夫君还降了职,心灵受到了伤害,必须得好好安慰,就更不能假手他人了。

    张婉儿忙活完清漪这边儿,就到耿小妹身边,跟她细细交待了些什么,让她的脸上腾起一团团美丽的红云,羞不可抑。

    林泰来看着眼前场景,一时无言,悠悠然抿了一口茶水,只觉得醺然欲醉。

    “公子,马容先生在外头呢,说是有急事找你”小贤莲步姗姗,走了进来,撅着嘴巴很不情愿地通传,这丫头已经换做妇人发髻,她跟小婷,也成为了林卓收房的通房大丫头,足可以登堂入室。

    “唔……好,爹,娘,孩儿去去就来”林卓拍拍哈茗的小手,站起身,跟爹娘告别。

    “去吧去吧,你呀,现在官儿也小了,就别总那么费心费神的,让那些官儿大的忙活去,咱们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经”张婉儿叮嘱了一下,生怕自家孩儿做了亏本营生,被劳什子的朝廷捡了便宜去。

    林卓慢悠悠出门,慢悠悠往外走,淡然浅笑,一点儿不急,等到绕过月亮门和假山石,花厅的烛光已然望不见了,他才眸光倏地一敛,脸色也阴沉下来,几大步就走出了二门。

    “公子,今日未时,湖广巡抚和武昌知府的奏疏到了通政司,申时,河南巡抚和河南三司的奏疏也到了,全如公子布置,楚王因阴谋造反,又负隅顽抗,被阖府擒拿下狱,绥宁王以内侄冒充朱家血脉,涉嫌乱宗,已经被陈令臻派重兵软禁,河南地方还有很多奏折上来,都是弹劾仪封郡主的,什么侵占良田,滥杀无辜,一样都不少……”马容的神情很振奋,你们的连击咱都接下来,降职什么的,公子没二话,咱们的连击,就看你们有几条小命了。

    “楚王,朱华奎,哼,这人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林卓念叨着,这个人在后世也是如雷贯耳,如果没有林卓乱入,后头的妖书案、劫杠案还有伪太子案,都跟他脱不了干系,把楚王一宗闹得乱七八糟,十余年不得安生,“让哈虎传话给朱华坻,楚王死,他可以活,甚至可能继位,楚王活着,他必死无疑”

    “是,公子,我随后就安排”马容当即应诺,“对了,公子,河南巡抚陈令臻,还弹劾了开封知府李尤丰,说他勾结匪类,谋害重臣,直言努尔哈赤之死乃是李尤丰所为”

    “哼,一个聪明人,很恶心的聪明人,太聪明了”林卓冷冷嗤笑,没有好脸色,“想丢个李尤丰出来平事儿,也太幼稚了,他,还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林卓转念想起了什么,问道,“绥宁王内兄一家,现在谁手里?”

    “在惜月夫人手中,目前安然无恙”马容回答道。

    林卓闭上了眼睛,良久才深深叹气,重新开口,“不要伤害他们,让郭应麒去见周王,告诉他,京师的幕后黑手,就是许从诚”

    “啊?这……”马容受惊不小,他自然不怀疑周王会帮忙制造证据,为了保住自己的弟弟妹妹,也为了自己不受牵连,他别无选择,但是让许从诚顶缸,这种皇家阴私事,绝对会牵连九族,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儿,这里头还有林卓的小徒弟许显纯呢。

    “放心,显纯是忠良之后,又是我的徒弟,蓬头稚子,他不会有事,至于许从诚,他不无辜,至少他曾经帮了我一手好忙,还有那个田从义大人,都是大大的好人,好人,都应该有好报”林卓的话里带着血沫子的味道。

    马容默然。

    通政使司从来都是筛子,没有什么秘密,马容知道的,很快,满京师的人物,无人不知。

    当天晚上,通政使田从义像一条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他去找许从诚,闭门不纳,不死心,又往来奔波,跑了京师中的很多家宗亲勋贵,无一例外地吃了闭门羹,恍恍惚惚归家,急怒攻心之下,晕倒在自家门口。

    当天晚上,京师很多文武大臣的书房里彻夜亮灯,消化着雷霆万钧的消息,很多自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佬,无不惊诧万分,有人如遭雷击,呆若木鸡,也有人言语隐晦地喃喃自语。

    “一出手就是两家藩王,天衣无缝,他是真敢呐”

    “乱宗,谋反,这两顶帽子,这两顶帽子,何其毒辣,会压死人的”

    “跑不了,都跑不了,这等手笔面前,都不过是过家家”

    “够狠,够准,好一手翻云覆雨”

    “哈哈哈,压抑了许久,此番天要大亮矣”

    “速速备下笔墨,本老爷要上奏疏,上奏疏,上死他们”

    ……

    当天晚上,宁安大长公主府,公主殿下疯狂饮酒,宿醉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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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 恍恍惚惚梦一场

    (全本小说网,。)

    九月三秋,京师的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卷走了仅剩不多的余温,凉气和冷酷取而代之,猖狂肆意,天高地远,四合寥落,却连孤身一个人,都嫌太多。

    日上三竿,宁安大长公主府仍旧静悄悄的,经过这几天风雨交加的诡异天气,这座府邸由内而外散发着压抑的气息,因为些许小事遭到处置的下人小厮不知凡几,现在唯一的主子还没有起床,内院儿的婆子丫鬟们战战兢兢候在卧房外,把耳朵高高竖起,在二门等候传唤吩咐的管事仆役们连呼吸都要努力放平,保证把声音降到最小。

    粉红色的帷帐丝丝下垂,浅蓝色的流苏缓缓摇摆,宁安很不情愿地张开了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四周,偌大的圆形床榻,金兽香炉里心字檀香幽幽袅袅,粉粉嫩嫩的装扮,芳香四溢的锦衣绣被,还有柔滑起伏的鲜嫩肉…体,早已尘封许久的少女心为之感到舒适羞怯和骄傲,沉渣泛起的幽怨情怀却又倍觉孤寂冷清和难堪。

    只一句话,足可以让她沉默在痛楚中无法自拔,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寡妇,再香再漂亮,再魅惑再多情,再有一腔铺天盖地的缠绵与炙热,给谁?谁又会看?谁又会要?

    宁安眼中丝线缠绕,绕到了床头的纱橱,里面原本有很多心头喜爱的东西,自从有了那副卷轴,她也无所谓喜好了,只有它静静躺在那里,看到它,有时候感到温暖,毕竟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和慰藉,悦己,自己什么也没有,就只好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有时候感到极度耻辱,尤其是心情烦躁,身体躁动的时候,悦己,就变成了一个***下作的暗示,自己取悦自己,更让她崩溃的是,她总是无法按捺住年轻身体的渴望,用自己修长莹白的手指在丝滑的锦被内做些眼热心跳的事。

    片刻的舒爽过后,甜梦袭来之前,她总能看到林卓的那张脸,悬浮在红色的纱帐顶部,有他一贯的温文和淡漠,有他矜持的浅笑,还有莫名的包容,无论是何种表情,于她,却恰似目睹了她羞耻的自…渎全过程,无比羞耻,无比愤怒。

    林卓,还有他的卷轴,成了扎在心头最深处的一根刺,屡屡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偏偏舍不得拔出来。

    “罢了罢了,这就是命”宁安美丽的桃花眼流下两串晶莹的泪珠,她想到了昨夜传来的消息,惊惶和恐惧席卷而来,让她在温暖的室内全身冰冷,楚王、周王还有最亲近自己的两个侄子侄女,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还有嘉善,我亲爱的妹妹,你早早去了,我还要连累你的丈夫和子女,泪水滑落更急,两瓣苍白的唇无力翕张,“我会怎样呢?林卓,你会亲手取走我的性命吗?”

    果真如此,也算值了,至少往后,你都没法忘了我。

    “来人”宁安清澈冷冽的嗓音传到外头。

    “是,殿下,奴婢这就安排伺候”打头伺候的婆子扑棱棱打了个哆嗦,差点儿站不稳当,忙不迭地开始张罗,洗浴用的玫瑰花瓣热水,洁面用的香胰子和软棉帕,今日要换穿的内外衣物,再三确认没有问题,才长松一口气。

    她只是个下人婆子倒是不假,但她男人是公主府的外管事,给公主府打理外头的往来杂事,一鳞半爪的听说过很多隐秘事,公主殿下绝不仅仅是一般的空头公主那么简单,她可不想一不留神,把老命丢了去。

    “殿下,今日九月二十七,秋季转冬,穿件浅色一些的罩衣正合适,若是外出,再套件深色的裘皮披风就好”管事婆子不敢擅专,在宁安洗澡澡的时候,在香雾缭绕中,小心翼翼地征询意见。

    “不,今日就穿大红吉袍,全套冠冕霞帔”宁安眼角扫了这个婆子一眼,早已拿定了主意。

    “好好,老奴这就去安排”管事婆子嗝都不打一个,脚步轻盈地拐了出去,她巴不得公主自己拿主意,万一出了纰漏,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传话出去,让外管事请玉奴和花奴来见我”沐浴完毕,宁安细细抚着自己凝脂一般的皮肤,并没有急于起身,脸色阴晴明灭,变幻不定,良久才吩咐了一声。

    “是,殿下”门外的丫头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细碎的脚步远远离去。

    “哗啦”宁安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匀称合度的骨架,饱满圆润的肌肤,雪白得跟要滴水一般,肩平腰细,曲线婀娜,花径微露,芳草萋萋,搭配上热气熏红的一张明媚俏脸,让两旁伺候的丫鬟们都忍不住目眩神迷。

    宁安也略微自赏了一下,心里却是一痛。

    “着衣”她瞟了眼愣呆呆的丫鬟们,不得不出声提醒。

    “啊,是,殿下”丫鬟们猛然惊醒,基本的职业素养却是还在,里外里一层层把那具丰盈的娇躯包裹起来,有条不紊。

    宁安换好一身吉服,竟似比出嫁的时候还要上心许多,左右端详,里衣配饰,都是换了一套又一套,精挑细选,一直花费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收拾妥当。

    珠光宝气,艳光四射,要不是她的脸一直马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气,倒活像个新嫁娘。

    “殿下,玉奴和花奴两位大人都已经在露台等候”管事婆子前来通报,很是羡慕,玉奴和花奴虽说在公主面前,是奴婢的身份,在外头,那可是前呼后拥,很威风的。

    “让她们去琴房,陪我用膳”宁安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肚子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饿了。

    “殿下,今早又有数十封奏折……”玉奴是个冷面的帅女孩,英气勃勃,穿着打扮也都是男装,一身玄色武弁服,很是利落,上来就要禀报情况。

    “等等,先不忙说这些,本宫要先用膳,你们一起吧”宁安突地心里一紧,挥手制止了玉奴的开门见山,眼神游移,要先吃饭,为了加强可信度,她还伸手在平滑的肚皮上轻轻抚了抚,努力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我是真的饿了。

    琴房里有很多古琴,是除了露台之外,宁安最常独处的地方,露台上的宁安很安静,瞑目观想,琴房里的她指尖挥洒,很生动。

    玉奴缄口,旁边的花奴肥嘟嘟的脸蛋却泛起喜意,小小一点朱唇微微绽开,她最喜欢吃东西了,公主府的饭食总是能让她胃口大开。

    宁安吃了没几口,就停了下来,摆弄着手中的象牙筷子,头也不抬,“玉奴,说吧”

    “奏折主要来自河南和京师,河南的,全都是弹劾仪封郡主的,京师的,都在弹劾田从义和许从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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