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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节

大明魁首-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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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要给林大人好看,伦家怎么说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纸。

    “嗯,那好吧”惜月见状,就坡下驴,点了点风韵万般的脑袋,冲秦良玉笑了一个,勾魂摄魄。

    秦良玉打了个哆嗦,一溜烟儿跑出去了,捋了捋胳膊,怪不得林大人那么疼她,出动本姑娘来保驾护航,活脱脱一只妖孽嘛。

    惜月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布满了笑意,优哉游哉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盅品着茶。

    “夫人,相国寺外,来了个汉子,自称何书,求见您”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个灰衣男子。

    “何书?”惜月眉头微蹙,旋即眼睛瞪大,“速速请他进来,不要引人注意”

    “是”灰衣男子领命而去。

    “属下审阴司洛图,拜见惜月夫人”来者不是什么何书,而是洛图,河书洛图,倒是个有趣的哑谜。

    “洛图头领免礼”惜月脸上浮起一团红晕。

    “夫人,公子传讯过来,说要我们先争取时间,走访周王一宗各个郡王府邸里,可能存在的乱宗线索,以攻代守”洛图递过林卓的密信。

    “唔……我回头就安排下去,我这里已经有些眉目,你那边的调查,可有进展?”惜月捧过林卓潦草的字条,感觉得出他的心浮气躁,心中一阵绞痛。

    “属下一直在深挖闹事佃户的底细,但是他们被扣押在巡抚衙门,勉强潜入,也是处处受制,不得要领,但是郭应麒将军前几日瞎胡闹,带着中央军跟着死去佃户的家属一起哭灵,反而起到了效果,死难佃户家属中有人知道一些内情,但是说辞有些杂乱,说什么的都有,尚且没能梳理清楚,郭应麒将军还在努力,想必很快能有突破,但是努尔哈赤中毒的事情,跟河南巡抚陈令臻脱不了干系”洛图咬了咬腮帮子,脸上遍布阴霾,

    “陈令臻?夫君不是说……”惜月一惊,后背心一阵凉汗,她正打算派人跟陈令臻通气呢。

    “那可能是这条老狗的迷魂阵,努尔哈赤身边一个可疑的勤务兵,就是被他的人给灭口的”洛图说得斩钉截铁,“我搜罗出陈令臻的几个据点,这几日一个个给他拔了,逼着这条老狗现行”

    “那我们要尽快把消息传回京师,让夫君早做防备”惜月有些慌神,如果陈令臻也是敌人,那这整个开封府,就没有可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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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2章 全都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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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小弟乖,来,再吃一口,吃饱了才能长个头儿,要不然就永远一米四,讨不到婆娘的哦……”

    “三娘最乖了,来,这个珠花送给你,哥哥给你戴上,白里透红的女娃娃,戴个粉红色的首饰,最是迎人”

    “孙大娘,慢着点儿,别闪了腰,拿来拿来,你这个麻包我帮你扛了……”

    “金莲儿婶子,开开门,我给您挑水来了……嘿嘿嘿,我昨儿个看您的水缸不是见底儿了么,您寡妇家的,没个帮衬,我就来帮上一把,哟,这是,已经满了,热心人还挺多,这大清早的就给您填满了,行,我先走着,您忙,不用穿衣服了……”

    “贾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撞得你,跑了?嘿,生孩子没**儿的孙子,没事儿,我来扶你,药费我出……”

    ……

    郭应麒非常的忙碌,在临时安置死难佃户家属的棚户区,到处都能看到他游手好闲,东家钻西家窜的身影。

    自从哭灵之后,这些家属不仅听了他的劝说,从中央军驻地撤了出来,没有再找麻烦,而且多半都对这个中央军的年轻大官儿有好感,多扎实的汉子,硬生生拍地上,哭得天昏地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当即就把所有人镇住了。

    从那以后,郭应麒就跟这些心灵有创伤的家属们打成了一片,敲寡妇门,照顾大姑娘小媳妇,送东西送米,出钱出力,当仁不让,不求回报,弄得整个棚户区,没人把他当外人,郭应麒颇为自得,咱一个侯爵世子,对着群佃户土鳖,不摆架子不说,还豁出去各种献身卖乖,有古人么,有来者么?你就说,这是种什么精神?

    “三儿,回去,告诉刘都督,找一个在鼓楼那片儿活动的,脸上有仨大痦子的罗锅儿,他经常窜到佃户家里煽动来着,其他人也都跟他熟悉,他娘的,长成这个磕碜样儿,不撒泡尿自个儿把自个儿淹死,还到处乱拱,真是不知死活,呜呜,这夜壶太臭了”

    “四儿,回去,告诉刘都督,佃户闹事前,有个只有一米五的人到庄子上串联过,说话文绉绉的,像是个酸丁,哪儿的?我哪儿知道哪儿的,滚蛋,让刘都督去查,反正不是西席就是账房,师爷?你过来,我踹不死你,你当人都跟你一样傻,派个熟面孔抛头露面?赶紧去报信儿,我这儿还得洗尿片呢”

    “五儿,回去,告诉刘都督,努尔哈赤派人出动前,有几个人来报信儿,操着京片子,不是本地人,穿着打扮像仆役,但都骑着高头大马,看方向是从府城出来的,时间大概是在晌午头儿里,让他去查,是京城哪个孙子出的阴招,坑咱们中央军,卧槽,这鞋真够臭的,看什么看,没看过本小侯爷刷鞋,滚蛋”

    ……

    刘守有坐镇军营,身边人马往来穿梭如织,他拿着一沓沓厚厚的资料线索,眉头紧锁。

    “都督,那个罗锅儿被人杀了,在郊外的青枣坡上,全家都死了”饶是刘守有神经强韧,眉头也跳了一下,显然有人开始警觉了,在毁尸灭迹。

    “都督,那个一米五的酸丁找到了,是仪封郡主家里的一个账房,一直管的是库房,从来没在外头露过面,现在就绑在柴房里,您要不要去看看?”这是个好消息,总算有宗室的尾巴露出来了。

    “不用了,让他活着,就是证据,问不出什么来”刘守有深知这些套路,并不急着突破。

    “都督,那几个京城的仆役,曾经在绥宁王府上出现过,知情的几个街坊邻居已经扣下来了,但是那几个人一直没有再露面,不好抓,据他们描述的样子,他们的标志,标志……”这个报信的校尉语焉不详,吞吞吐吐。

    “照实了说,标志是什么?”刘守有啪的拍了桌子,这个节骨眼儿,他没心情跟手下人打哑谜,哪怕这个小校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也一样。

    “标志是香山红叶图案”小校吓得一抖,赶紧秃噜出来。

    “香山红叶?哼,什么金枝玉叶,龙子凤孙,我呸,都是一窝贱人,贱人”刘守有咬了咬牙,吐口就是一句大逆不道的痛骂。

    深夜,绥宁县城,绥宁王府。

    绥宁王朱在钰是郡王爵位,是当代周王朱在铤的庶出弟弟,是仪封郡主朱在锦的同胞哥哥,论起辈分,与万历小皇帝同辈。

    这个时候的遂宁王府灯火通明,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迎来送往,熙熙攘攘,空气中都飘满了酒肉的香气,似乎是正在操办喜事。

    一道黑影腾空而过,如同一只苍鹰,俯冲而下,在灯光不及的黑暗处飞檐走壁,见到人人都忙碌不堪,黑影心中默念,天助我也。

    只见她像一只狸猫辗转腾挪,很快就到了后院儿,那里三面环水,一面有人守卫,又是唯一有灯火亮着的,显然正主儿就在那里。

    “真是双喜临门呐……”

    “是呀是呀……”

    几个女声传来,黑影猝不及防,一个纵跃跳到走廊上空的横梁上,倒挂金钩,将发髻上的丝带咬在了嘴巴里。

    “这也真是巧了你说,咱们王府的侧妃新添了个小王子,王妃家里的娘家嫂子也产下一个嫡亲的小公子,要是能沾了这王府的贵气,也是件大大好事呢……”

    “谁说不是,王妃素来仁厚,该有这种善报……”

    “就是就是,王妃前两日还把皇庄里的收来的租子,全都分别赐给了另外几房将军、中尉的,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主子了呢”

    ……

    几个大丫鬟叽叽喳喳走远,横梁上的黑影,眼睛里煞气却很浓,她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庄这个关键词,拿皇家东西做人情,这位王妃倒也真是个打灯笼找不着的好主子,黑影嘀咕了声,“哼,贱人”

    一个凌空翻滚,落到地上,又是连续的侧身游动,守门儿的两个汉子感觉一阵微风拂面,毫无所觉,仍旧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片刻后,些许香气飘来,两人对视一眼,面带猥琐。

    小矮子黑影在他们转角的地方,恨恨暗骂了几声,贴在书房的窗边,静静听着里头的动静,看那天她审讯出来的情况是不是属实,故意给中央军拉仇恨的人,是这个貌似恭顺宽和的绥宁王。

    “王爷,此事已了,目的已然达成,我等就告辞回京复命了”

    “唔,如今锦衣卫和中央军都在查探这件事,郊外好几个庄子都莫名其妙被洗了个干净,风声正紧,还是暂避风头,一动不如一静”

    “王爷,主人交代,我们不能在开封府多留,今晚我们就要启程离开”

    “既然公主府那边有安排,就随你们吧,到账房去支取一些盘缠银两,当做本王的赠礼,且饮尽一杯酒,为二位壮士践行”

    “谢王爷,呲溜……”

    “嘎吱”房门打开,两个短打汉子走出来,满是精光的眼睛四下里一轮,突地一个鱼跃,扑到书房侧边,只见窗影稀疏,一株墨菊叶面微动,背后转出一只纯黑色的野猫。

    “呼……”两人长长喘气,放下心来,阔步走开。

    水洼里,芦荻丛中,一个湿漉漉的黑影狼狈不堪,连续纵跃,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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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3章 因果何曾饶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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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遂宁城郊,万籁俱寂,深秋的晨露垂在荻花上,晶莹欲滴。

    “哒哒哒”“驾……”

    两骑快马踏碎黎明前的宁静,马屁股上纵横交错的马鞭痕迹,显示出这两人心中的不平静,似乎急于挣脱什么,把两匹健硕高大、毛光油亮的骏马往死里骑。

    “吁……”骑手减慢了速度,看了看前面的地形,皱起了眉头,前边是一条沿河小路,宽约两丈,长约三里,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枯叶,一边是密林,一边是湍急的河流,端的是设伏暗杀的洞天福地。

    “小心着点”为首的骑手交代了一句。

    “行了,咱们是公主府的人,就算是绥宁王也不敢把咱们怎样,怕毛毛”另一个骑手翻个白眼,对他很是无语。

    “地方越大,人越多,人越多,江湖越大,小心无大错”为首的骑士还是忍不住叮嘱。

    “嘁……你当人人都是林卓,咱们出京那会儿碰到他去通州,人喊马嘶几大百人,树大招风都不懂,念那么多书白瞎了”这俩骑士赫然就是那两个混进城的逗逼菜贩子。

    “别胡说”为首的骑手叱骂了一声,想起出来前进京跟主人见面,那细致阴沉的安排,紧迫的语调,笼罩着不祥的气息,心中总是不安。

    两匹马又起步开跑,马蹄踩在潮湿冰凉的软泥上,时不时打滑,速度略微有些降了下来。

    “咔嚓”“嗖嗖嗖”

    马蹄踩到了芦苇叶下的机关,一道铁栅蓦然升起,密密麻麻的刀刃闪烁着幽幽寒光,无数支羽箭从密林里倾泻而出。

    “呵哈……”为首骑士早有预料,暴力勒紧马缰,让疾驰中的骏马几乎腾空而起,身子往河道里一跃,连打几个翻滚,躲过如影随形的羽箭,沉入水中。

    “唏律律……”苦命的马儿凄惨痛嘶,成了代罪羔羊,一头撞在了铁栅上,从头到脖子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侧面又被万箭穿心,射成了刺猬。

    另一个骑手一直漫不经心,浑没放在心上,自然毫无反应,他一直尾随在后,勒紧马缰,倒是没有撞到铁栅上,但侧面的袭击,他一个不落,全都亲身体验了,从发髻到鞋底,每一寸都布满了毛茸茸的羽箭,干干脆脆地软成一团,跟着胯下的马一起倒在地上。他眼睛瞪得溜圆,活像一只硕大的鱼眼,他不相信,自己两人刚刚为公主府立下大功,正是受赏风光的时候,咋就突然死了呢?

    一串串手持劲弩的黑衣人从密林里窜出来,带头的走到河岸边,看着波纹粼粼的河水,心下烦躁,大喝,“散开,拉长,往两边射箭,射死他”

    手下人沉默无声,脚步不停,窸窸窣窣地四散走开。

    “真******”带头大哥很没面子,一屁股坐在树桩子上,恨恨不已,这种天时地利天罗地网,三十多号人还搞不定两个人,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嗖嗖嗖”地射箭声不绝于耳,带头大哥已经心境全无。

    “老大,在这里,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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