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魁首-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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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言重了“林卓倒是比较欣赏他这个直白的个性,转脸又冲着沐昌祚行礼,“老公爷前来,林卓有失远迎“
“别说那客套的,林小子,都说你要带着咱们走海路挣大钱,老夫来看看,咱们老沐家今时不比往日,帮不上啥忙,弄点儿银钱出来还是没问题的“沐昌祚非常豪爽,不过话里话外却把林卓当成了打秋风的。
“老公爷厚谊,晚辈愧领“林卓哭笑不得,但还是恭恭敬敬,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老丈杆子。
“林大人,怎么着,咱们这事儿能不能说了,快点儿说了快点儿完,本伯爷已经按捺不住了“一个三十许印堂发黑的锦衣中年人有些不耐,出声催促。
“嚯嚯嚯,小郑急性子啊,你这心里痒痒半个时辰,办事儿二十息的能耐,正要好好憋上一憋“沐昌祚不管你谁跟谁,他辈分又高,如今也已经被一撸到底,怕个毛毛。
“呵呵呵,兴安伯稍安勿躁,还有最后一位,人齐了,咱们就可以开始了“林卓温声回复,不跟这混不吝一般见识。
“哟,这是谁啊,比咱们沐老公爷辈分还大,比咱们武清侯爷还亲贵,这是多大牌的角儿啊…“兴安伯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火烧火燎,还在拉仇恨。
话没说完,田义就施施然走了进来,“倒是咱家失礼了,兴安伯要兴师问罪,咱家就只能听着了是不?“
“嘿嘿嘿,嘿嘿嘿,田公公,您瞧我这张臭嘴“兴安伯怂了,举着手在自己脸上拍了几巴掌,很是猥琐。
“得了得了,晦如,娘娘安排我来听你的吩咐,有话你就说着“田义懒得搭理那个二皮脸。
“好,诸位,咱们这就开始,林卓不怕有财露白,在西南的时候,生计艰难,念及先皇开海,也就委派家人出海赴南洋通商,不料,短短一月,获利巨万…“林卓慢悠悠地炫了一把富。
“当然,这都与陛下、太后圣明,南洋水师精锐不无关系,甚至,还有家将在台湾一战中立下了些功劳,被整编进入南洋水师序列,为守护大明海疆略尽绵薄之力“
“嘿嘿嘿““哼哼…“下面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这些勋贵自从林卓透露了消息要在海上通商,也下了功夫的,南洋那块儿,大明的招牌的确很有用,在很多地方,大明百姓都是人上人。
但是南洋水师的事儿,林卓这么说就谦虚了。耿二叔和陈哲确实被吸收进入了刘珽负责的南洋水师,让南洋水师的规模膨胀了两倍不止,大仇得报的耿二叔要钱有钱,要船有船,要人有人,精神爽快,干劲儿十足,操练起大明的正规军来,不是一般的卖力,地位自然也不同寻常。陈哲训练的纯火器陆战队规模也极为庞大,林家原有的精锐就约莫有近万人,进入正编之后,滚上了南洋水师的雪球,膨胀到了三万多人,端的是一言九鼎。
“这个意思,林大人让咱们也去南洋讨口饭吃?不会冲撞了你家里的生意吧?“武定侯郭大成很感兴趣。
“非也非也,诸位,从京师,到南洋,在海上可能就要走上半个多月,风险太大“林卓摇头,南洋已经耕耘得很熟了,完全用不着这些勋贵,只给他们占便宜,绝不是林卓的风格,“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北洋这边朝鲜、日本可也是海贸的好去处啊,这里还是处女地,可不比南洋那边松快?“
勋贵们闻言,默默点了点头,又全都掉过头,看向了默不作声的王正亿,“新建伯,说吧,人家南洋水师进展飞快,不仅成了军,还立了功,你这北洋水师,好像连个动静都没有,这可不行,别落了咱们京师爷们儿的脸面“
新建伯王正亿暗地里撇了撇嘴,这些人倒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不是没有过动作,只不过架不住这些勋贵们各自占地盘儿,护食儿护得跟什么似的,眼前这些人,当初绝对不是这幅嘴脸,还有辽东那边,李成梁跟个土老财似的,圈着大连、旅顺不放,北洋水师连个驻地都定不下来,根本就徒有其表。
“田公公,咱们北洋的海贸,大头还是在皇家,我就请您给王伯父做个监军,我也派个家人到北洋里任职,诸位也都可以派人进来“林卓站起身,环视一周,把话渐渐说死了,“然后北洋水师就是咱们海贸的保护神,大家可得齐心协力才是,开春了正是做买卖的好时候,船队能不能按时起锚,全看这北洋水师能不能成气候“
“没说的,我让文全去北洋,跟着林大人,我放心“武清侯最先表态,其他勋贵也纷纷跳脚表示支持,皆大欢喜。
天仙居的场子定下来了,林卓并没有久待,带着王正亿去拜访了定国公徐文璧和英国公张溶,这两位京师勋贵魁首也客气会见,一通畅谈下来,两人都表示支持北洋水师,至于商贸的事情,英国公派了世子张元功跟林卓细谈,定国公么,则一口回绝。
英国公门外,看着已经恭候良久的独孤成林和林如楚,林卓深深吁出一口气,北洋南洋,再加上他们两人的船政总局和军火总局,海军衙门总算是初具雏形。
做点儿事情,真心不容易。
林卓在春节假期里往来奔波于京师,北洋水师有了勋贵的全力支持,进展一日千里,很快就搭起了架子,在大连港口成立了中军大帐,田义、哈龙和李文全空降到里面,负责捏合错综复杂的帮派势力。
林卓也成功在千步廊弄到了一个衙门口儿,海军衙门的flag悄无声息的挂牌立起来了。
当然,勋贵们的私活,动作比公事更快,天津港已经密密麻麻排起了一大堆的五牙大船,年节里车队马队川流不息。
林卓合纵连横的大动作,不可避免落入京师高官们的眼底,眼见林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搭起了自己的海军衙门,有心人不能不心思复杂。
吏部左侍郎张四维非常不安宁,高拱翻车,林卓横空出世,他一直稳居原地,这不是他要的明天,他是个有梦想的人。
在连续两场政治斗争结束之后,他试探着在贺岁朝会上给了林卓一点支持,却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他感觉到自己面临很残酷的考验,是继续靠过去,还是保持中立呢?
可恨申时行,原本跟自己一样地位尴尬,却借着自己门生的名义,对林卓一个后生晚辈俯首贴耳,真真是不要了面皮。
如果自家集团取胜蓬勃向上倒也罢了,可现在用张四维深沉的眼光看来,明显是外强中干。
张居正徒有首辅虚名,上有皇室猜忌,下不得臣僚人心,又有张佳胤手段老辣,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政治集团,延续性很重要,张佳胤学生林卓异军突起,文采盖世,且善于凝聚人心,只要不出意外,张佳胤集团的政治寿命至少还有五十年。
反观张居正,人心不稳不说,反而内部矛盾多多,张居正的风格也是胃口其大无比,不允许有人旁逸斜出,出头的机会太少了,老夫吃不饱啊。
张四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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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至尊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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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时候,万物休息,只有苦命的林卓在京师穿梭办事儿,忙碌得不可开交,事情理出了头绪,时间也快要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他可是一定要回大兴跟家里人一起度过的。
但是他却也不敢说走就走,李御姐那边的需求,也得先满足了才行。
“娘娘…“林卓呆在养心殿,有些麻爪,不说话,干盯着人看是个什么意思,旁边还有冯保和田义呢,也不注意点儿影响。
“林卓,哀家该怎么感谢你呢?“李御姐终于开口了,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走到了林卓面前,杏仁眼看着他,一瞬不瞬。
“娘娘言重了,呃呃…“林卓躬身要行礼,却被李御姐伸出玉手拦住了,实实在在的肉体接触,让林卓非常惊骇,瞄了旁边的冯保和田义一眼,这是怎么话说的,李御姐还喜欢这种调调?
李御姐双手握着林卓的小臂,捏得紧紧的,满眼都是急切,“林卓,哀家自幼入裕王府,服侍先皇,虽有两个弟弟,但却不甚亲近,唯独看你,却非常合眼缘,如今你又苦心为我家做出此等贡献,不如…“
“娘娘,能为您效劳,乃是微臣的福分,不足挂齿,能得娘娘青眼,微臣铭感五内,然而,为免悠悠之口,微臣万万不敢造次“林卓见李御姐曼联期盼,却只能狠心婉拒。
“为何?“李御姐失望了,有些委屈幽怨,这可是她觉得最名正言顺跟林卓走近的由头儿。
林卓心中疼痛,苦笑一声,“娘娘,微臣若只是文臣,还能为您做很多事,解除忧患,若是高攀皇家,恐怕就只能陪着您遛弯解闷了“
“呃呃…“李御姐闻言呆滞,眼光流转,狠狠瞪了冯保一眼,赶紧就坡下驴,“那就罢了,那就罢了,只不过,你我二人知心,以姐弟相处便可,区区名义,有害而无益,是我欠思量了“
“多谢娘娘恩典“林卓垂首致谢,心中却电闪雷鸣,若是这个建议出自冯保,那这个绝世大阉人明显是在给自己挖坑。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李御姐又下手扶了起来,装作手忙脚乱,在林卓胸口上摸了一把。
林卓顿时感到蛋疼,这李御姐很有些荒淫无道的倾向。
“说起来,皇家亲眷一长串,今日元宵,前来拜贺的一个屋子都装不下,可惜这贴心的,就没有几个了,父皇一脉子孙稀薄,只剩下宁安大长公主一人,皇家高居绝顶,却倍感冷清啊“李御姐耍完流氓,无缝切换的转了话题,变得深沉又疲惫。
林卓闻言,不知如何应答。
田义眼珠子一转,果断告退,“娘娘,今夜元宵佳节,宫中还有不少杂事,老奴告退“
说着还大鸣大放的看了冯保一眼,这老货正杵在那里伸长了耳朵听着呢。
“也好,冯保,你也下去吧“李御姐妙目一翻,顺口就下了逐客令。
田义点头哈腰礼让冯保走在前头,自己远远跟着,冯保左顾右盼一番,眼见田义这厮在养心殿门口当了门神,悻悻一挥袍袖,心下颇为不满,得了,大过节的,咱家先出宫找点儿乐子去。
内宫养心殿,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李御姐一扑而上,投身入怀,用力箍住林卓的脊背,两人躯体相贴,密密实实。
林卓的二弟不负众望,坚决硬邦邦抵住一切来犯之敌。
“嘤咛…“李御姐的潮湿地带遭受重创,身子剧烈颤动不休,化身成为藤蔓,无根无骨,缠缠绕绕,搓搓磨磨。
林卓缓缓伸出手,虚虚掐着她妖娆摆动的腰肢,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良久,李御姐嘶哑的“呃“了一声,才瘫软下来,从天边掉落到林卓怀抱里。
“你这个坏人,坏透了“发泄了***李御姐提起裤衩就倒打一耙,浑然不顾林卓的裤子上,都留下了幽幽几滴仙露。
林卓灿然一笑,抚弄着她潮红的脸颊,浓情注目着她,偏不说话。
李御姐垂下头去,看了看林卓仍旧怒气勃然的坏东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非常差劲,不管是做太后,还是做女人,冰凉的感觉灌满全身,她叹了口气,凉幽幽的。
林卓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托起她的下巴,温润一笑,“我没关系的,慢慢来,明天会更好“
这一句却像是陡然按了开关,李御姐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深痕。
林卓轻轻拥着她,无喜无悲,缘之一字,历来无解,相知不久,还有身份天堑阻隔,那这种即将刻骨铭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林卓,他们都说你很会唱歌的,你给她们几个都唱了歌,我喜欢你给清漪的笑红尘,也喜欢你给耿小妹的白狐,还有你遣散歌女的时候唱得那首缘生缘死,唯独不喜欢你给红莲的红颜劫,太悲痛了,听的人心肝疼,但是我记得最深最清楚的,却也是这首,这是不是个坏兆头啊“李御姐在林卓温暖的怀抱里缓缓恢复了元气,像个小女生一样碎碎地念叨着。
“呵呵呵,不是坏兆头,只能说明,我的歌词写得好“林卓臭不要脸。
“哼…“李御姐突然用脑门儿把林卓抵开,把头扭开,手虽然还抱着他,但是显然表达的意思是,自己不开心了。
老司机如林卓,自然了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只有她没有歌,李御姐在闹别扭,他带着李御姐一起摇晃了下身子,低沉的说,“你的比所有人都早,早就有了,陪我过了很久很久,等会儿,不许哭“
李御姐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