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炼歌-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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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既然国家派你来,就证明你是有实力保护公主的,而且公主在这里对我也有帮助,就先这样吧。”陈老爷说。
楚湘俊一听心里高兴极了,这样他就能继续陪在公主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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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雨
老头子牵着红雨遛弯,红雨屈辱的神情依旧表露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红雨看见有许多年轻姑娘被村民牵着,这些姑娘就像宠物一样被圈养着。
红雨被老头子牵到村里广场。这里有很多老人在打牌说笑,每个老人手里都牵着一个年轻姑娘。
老头子坐下打牌,把牵着红雨的链子往石凳上一栓,红雨规矩的站立在一旁,脸上露着屈辱的神情。其他姑娘也被这样栓着,但是看起来她们都规矩的很,一丝反抗的意愿都没有。
打牌之余,这些老头儿总会摸着姑娘们的身体。如果打牌赢了就高兴的拍拍姑娘的屁股,如果打牌输了就狠狠的揍姑娘几下,所有姑娘都忍受这样的耻辱,毫无反抗之意。
这些村民说的话红雨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看得出来,老头子今天打牌很幸运,总是高兴的拍着红雨的屁股。
老头子越打越高兴,把红雨抱在了腿上。红雨心里厌恶着,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红雨心里想着怎样逃跑,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她的手总是被反绑着,拴着脖子的铁链也一直带着。
天快黑了,老头子牵着红雨回家,到了家把红雨又关进笼子里。红雨表现的很服从,她想这样老夫妇就会掉以轻心,只要有机会马上就逃跑。
夜深了,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天空星星很多,已经隐约听到一些昆虫叫。
红雨的手一直被绑着,时日多了,加上每日都行走摩擦,绳子自然就脱落了。红雨稍微一挣扎绳子就掉了下来。
双手解脱了,红雨把栓着脖子的铁链从笼子上解了下来,可是脖子上的项环却怎么也解不开,红雨的力气不够,毕竟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
该怎么才能脱离这个铁笼呢?红雨想着办法。
这个铁笼是由一道道钢筋焊成,红雨试着用铁链绑住两根钢筋,用力把钢筋掰弯。红雨使劲全身力气,钢筋纹丝未动!就在红雨绝望的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动!
地面上没有钢筋啊!红雨一看,这个笼子只是四周焊着钢筋,地面上没有,于是她就试着把笼子抬起来。这个笼子也不算大,只有两立方米的大小,红雨稍微一用劲,就把笼子抬了起来。
红雨悄悄地抬起笼子,身体从笼子下面钻了出去,脖子上的项环还带着,链接项环的铁链也取不下来。
红雨手里拿着铁链,吃力地翻墙逃了出去。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逃出这个噩梦的地方一切都可以再议!红雨奋力地奔跑,脖子上的链子感觉很重,尤其是那个项环,她特想摘掉!
红雨毫无方向地跑着,村子周围有很多山,红雨心想扎进山里就不容易被发现,于是就往山里跑去。
跑了许久,她都没觉得累,红雨生怕老夫妇追上来,那个没有尊严的地方让她受尽屈辱,她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定回来报仇,一定要讨回尊严。脚上只穿了一双薄布鞋,红雨的双脚已经磨出了水泡。
这时候她终于感觉到累了,累的同时她发现天也已经亮了。天亮就意味着老夫妇已经起床了,发现红雨不见了肯定会追出来。
红雨不敢休息,尽管双脚已经磨出了水泡,她还是奋力跑着,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往前爬几步再走。
已经筋疲力尽了,口也渴,肚子也饿。在被囚禁的日子里,她没吃过一顿饱饭。终于红雨累倒在山里。
红雨其实跑的很慢,尽管跑了一夜,可她毕竟是个小女子,而且她还辨别不好方向,这一夜也没翻过山头。
实在走不动了,现在感觉身体已经虚脱,爬着都费劲。饥渴难耐的红雨咀嚼起山上的树叶,清晨的树叶布满露珠,红雨就以露水和树叶为食充饥。
尽管这样受尽折磨,红雨从没想过轻生。她想活着,她想好好活着。还没享受过富贵,她不甘心这样死掉。
吃了一些带露水的树叶以后,红雨趴在一颗茂盛的小树下睡了起来。这颗小树遮挡着她的身体,她还是害怕老夫妇会追上来,睡觉也睡不踏实。就这样大约睡到了下午,红雨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她现在只能走,一点都跑不动了。
一步一步的挪着,步伐越来越慢,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没有停下来。本能的求生欲使她坚强起来,她现在心里想的只是能够活下去,仅此而已。
崎岖的山路走的异常艰难。红雨虽然出身贫穷,但是也没受过什么苦。父母对她很是偏爱,从没让她干过什么重活,就是沿街卖豆腐脑,父亲也只是让她推着半桶豆腐脑去卖。
红雨的脚上已经磨出血了,她分不清方向,只知道向上走,先走到山顶再往下走就可以翻过这道山。
如此艰难地行走,还要拖着一个长长的铁链,脚也已经红肿出血,红雨疲惫的身躯已经负荷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这一坐简直舒服爆了,红雨享受着休息,看着被血染红的薄布鞋,心里更加坚强起来。她心想不能这么休息,一定要快点走出这座山,如果老夫妇追来就功亏一篑了。
身上有一点力气,红雨就迈一大步,身上没有力气,红雨就迈一小步。就这样一步一步走着,饿了就抓一把树叶吃,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走到了山顶。
她不敢在山顶休息,这里很空旷,如果老夫妇追上来很容易发现自己,于是就继续往山的另一边走下去。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许多,步伐也轻盈了许多,趁着月光红雨没有休息,飞快的往山下走着。
此时她已经感觉不到脚的疼痛,逃出魔掌的喜悦涌上心头。红雨心想这么久老夫妇还没追上来,想必是不会追了,就这样带着喜悦走下山。
到了山下,又是一个清凉的早晨。红雨走了一夜,饥渴难耐的她又喝起了露珠,咀嚼起了树叶。
山下是一条宽阔的大道,红雨沿着大道踉跄地走着。此时红雨心中想的是回家,可是她不知道家的方向在哪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能无目的的走。就在红雨沿着大道走的时候,一支军队迎面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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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蓝风
眼前这个女人不屑地看着蓝风。此女面容清秀,高高的鼻梁,浓艳的红唇,丹凤眼,乌黑的秀发遮挡着半边脸,身材一米七五的样子,眼睛里充满鄙视地看着一切。
“把这个小姑娘交给我,你马上给我滚蛋!”黑衣女人冲着蓝风吼。
“哼!你就是那个盯上小寒的人吗?”蓝风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说。
“呦~废话还挺多嘛,男人婆婆妈妈的最讨厌了!”话音未落黑衣女人就拿着短剑刺向蓝风。
蓝风推开小寒,只是一刹那之间,黑衣女人的短剑就刺了过来,蓝风来不及躲开,用左手抓住短剑。
黑衣女人刺的很用力,用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蓝风把右手也抓了上去,此时蓝风手掌被剑刺的鲜血直流。
在一旁的小寒想要上前推开黑衣女人,被黑衣女人一只手抓住衣领,黑衣女人用脚踹开蓝风,黑衣女人穿的是黑皮靴,靴子头很尖,这一踹正中蓝风的小腹。
蓝风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半跪在地上,黑衣女人趁机又连踹蓝风三脚,蓝风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小寒被黑衣女人抓走了。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又窜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带着面纱,手里拿着木棍,快速追上黑衣女人,拿木棍往黑衣女人后背使劲打了一下,黑衣女人身体向前倾斜了一下,手里的短剑向后刺了一下,就在这时候,带面纱的女人抱住了黑衣女人向后一甩,黑衣女人推开小寒在地上打个圈圈,带面纱的女人接住小寒。
“哼,又来碍事。”黑衣女人自言自语地说。说完起身就跑开了。
带面纱的女人把小寒拉到蓝风身边,丢给蓝风一瓶金疮药也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们都是什么人呢?”小寒一边对蓝风说一边给蓝风涂抹金疮药。
“黑衣服的应该是敌人,带面纱的可能是自己人,也可能是有目的的人!”蓝风忍着疼痛说。
“都怪我害你受伤。”小寒含泪说。
“没关系啦,皮外伤而已!”蓝风露出微笑说。
小寒低头沉默不语。过了些许时间,小寒抬头看着蓝风,一脸疑问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是什么人啊?”小寒开始怀疑蓝风。
被小寒这么一问,蓝风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这么帮助小寒呢?蓝风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出事第二天就遇见你,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帮助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啊!”小寒追问。
蓝风低下头板起脸,看到小寒这么怀疑自己,蓝风有些失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想帮你。如果你非要问为什么,我也给不了你答案!”蓝风看着小寒一脸正经地说。
小寒转过身要走,刚迈出步伐,蓝风说道:“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就是想帮你。”
小寒停下脚步。“没原因的帮我吗?”
“是的,没有原因。”蓝风回答。
昏沉沉的天空落下了雨滴,雨水来的很快,丝毫没有前奏般哗啦啦的下起了无风的暴雨,偌大的雨水打在小寒的脸颊,此刻小寒的泪水终于涌了出来,泪水被雨水洗刷着,蓝风好像没有看出小寒在流泪,只是紧紧抓住小寒的手快速跑着寻找避雨的地方。
小寒突然停住步伐,紧紧拽住蓝风,蓝风被小寒这狠狠的一拽也停下了脚步,蓝风刚一转身就被小寒紧紧地抱住。小寒抱着蓝风失声痛哭,蓝风不知所措,从来没有抱过女孩子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呆呆地被小寒抱着。
两人在雨中伫立着,蓝风丝毫感觉不到雨水的冰凉,只感受到小寒的气息。
大雨没下多久就停了,小寒轻轻推开蓝风的身体,擦了擦额头的雨水,缓缓地抬起了头。蓝风看着眼前的小寒惊呆了,这是之前那个小寒吗?
小寒之前一直蓬头垢面,几天的遭遇让她无暇整理自己,刚刚被大雨淋完,整个容颜被雨水洗刷的干干净净,只见小寒面容白嫩,深深的双眼皮下一双大眼睛透着坚定的神情,面颊红晕犹如初情的少女般迷人,一副娃娃脸上长着一双讨人喜欢的酒窝,蓝风看着小寒既感到陌生又感到熟悉。
蓝风牵起小寒的手走进一家客栈,将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开了一间房,蓝风没有进去,拖着一身阴湿的衣服坐在房屋门外,他不想让小寒穿着湿腾腾的衣服度过冰冷的一夜。
小寒在屋子里晾着衣服,熟熟地睡着了,带着一丝幸福的笑脸沉沉地睡了下去,因为……有蓝风为她守夜。
北方春天的夜晚是很冷的,蓝风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门外,破烂的客栈只是几间小平房,蓝风在阴冷的外面看着漆黑的天空,此刻他更坚定了守护小寒的信念,想要快点了解此事走上正轨。
第二天一早两人来到城外柳树林找信鹏,可是信鹏已经不在这里,蓝风想会不会信鹏去了寺院,于是想要带小寒去寺院看看。
小寒想到昨夜在寺院看到的事情有点不敢去。
“没事的,我推测昨晚把你带到我身边的就是带面纱的女人,她对你应该没有恶意,我们过去正好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顺便看看信鹏在不在。”蓝风对小寒说。
小寒沉思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好吧!”
两人来到寺院。走近佛堂,两人看见佛堂内凌波法师正在作法超度死者。两人没有上前,在佛堂四周寻找信鹏,在打听了一番后,寺里的僧人说没看见信鹏来过。
于是两人就在佛堂外面等候凌波法师,蓝风想问问凌波法师昨晚小寒看到的僧人抬尸体事件。
凌波法师镇定地吟诵经文超度死者,佛堂中央放着一个廉价的棺材,棺材旁有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悲痛的神情已经看破世俗一般,说是悲痛也可以说面无表情,但是眼神的悲痛还是遮挡不住。
看着棺材周围的物件,死者应该是该男子的女儿。佛堂只有和尚吟诵经文的声音和敲打木鱼的声音,一切那么嘈杂,又那么平静。
佛堂外面围观的群众也不少,大家都喜欢看凌波法师诵经,听着凌波法师诵经仿佛也在超度自己的灵魂一样,使人心旷神怡。就在大家沉浸在经文熏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