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球长-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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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十二岁,就要嫁给了那皇太极,而她的女儿雅图,十三岁嫁给了表兄,此时,她的次女儿,阿图却陪在东莪的身边,一起抽泣哭着,虽然大人之间有些明争暗斗,但却也不至于波及到孩子们身上啊。
两女情绪很低,不过看到母亲来到,还是有礼貌的站起来,道了声:“额娘。”“婶娘。”
“嗯。”她自然知道,东莪是来哭多尔衮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多尔衮已经死了有多日了,尸体早已有了味道,多亏那范承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奔走弄来一些香料,甚至是帝都求来一些冰块,紧赶慢赶的送了回来。
这个时候,能说什么呢?她虽然精神不振,努力抚慰道:“不要哭坏了身子,你阿图姐姐,过几天就要去科尔沁成亲了,能聚一聚的日子不多了,还是回去,两姐妹多说些悄悄话吧,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阿图的脸色忽然发白,旁边的东莪忽然抬起头,瞪大眼睛,说道:“婶娘,为什么阿图现在就要出嫁,她没比我大多少啊。”
布木布泰走过去,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说道:“那些杀了你爹的恶人,正在点起大军,说话就要打来了,自然是要跑了。”
东莪脸色很不好,她一个女儿,无权无势的,哪怕是多尔衮的嫡系们,也不会对她正眼看待,母亲还不是来自科尔沁的陪嫁女,而是选的来自朝鲜的王族之女,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血统。
有清一代,对于科尔沁部落的联姻可以说是重视到了极点,无数爱新觉罗家的女儿,远嫁去了草原,而科尔沁的女人,充满了皇宫,以达成了双方的水乳交融,紧密联系之下,去劫掠中原的联盟。
任何非科尔沁草原的女人,想在皇宫之中得宠,都很难活过三天,比如……
当然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到了王朝末期,由于互相嫁女儿,血脉连接的太过频繁,导致近亲结婚已经不是新闻,而是常态,比如说我们被吹捧为大帝的顺治同志,不就是……
先是娶了自己的表妹当皇后,后来表妹作死,被赶走后,我们的孝庄太后,就不得不把自己嫡亲的外孙女,也就是顺治同志的姐姐的女儿,立为皇后,咳咳咳,至于我们的顺治同志,有没有胃口大好的,将自己十二岁的外甥女吃掉,那就真不知道了。
这种两个家族,长达两百年的血脉交融的后果,自然就是近亲结婚,多种遗传病,甚至晚清一百年,清宫里生不出小孩,真以为是风水不好,或者皇帝吃不好啊。
所以你看见一个,自称是什么xxxx氏后裔什么的,最好脑袋清醒一些,不要就觉得,那是什么高贵身份,很可能,就是一遗传病携带者,远离远离啊。
现在这种危机时刻,为了换取科尔沁草原的善意和救助,一个女儿又算的了什么,哪怕是东莪自己,虽然更小,而且她身上的朝鲜王族血脉,也是很大的“污点”,只怕也免不了被送去蒙古了,谁让他的老爸,既是曾经争夺过皇位,又把十万大军给败光了的罪人呢。
东莪的年纪,还没到了能够理解,这种斗争的时刻,但已经能有好恶,她哭号起来,喊道:“为什么,父王不是最最英明神武的吗,怎么会这样。”
布木布泰看着这个以往恨之入骨的人的女儿,想起来自己与那多尔衮多少年来的恩怨纠葛,忽的一阵心软,到底也是和多尔衮有过一段似有似无的感情,况且多尔衮所娶的正室,还是她的妹妹,这种混乱的关系下,她又如何能对这女童恶声恶气。
这不是内斗的时刻啊。
她努力的思索起,过往的多少年,那些卑鄙无耻的刀光剑影,亲戚之间的暗中算计,又看了看,东莪的脸蛋,心头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跟着就吩咐了一声,旁边的一个侍女,说道:“苏麻喇姑,叫范文程来。”
一个很是粗壮的青年妇女,大概从外表看,比布木布泰还要老一些,谁能知道,二人是同岁,是她从蒙古嫁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侍女,苏麻喇姑一副凶悍表情,说道:“主子,召见外臣,要不要叫几个奴才来听用呢。”
“不用了,”她摇摇头,说道:“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时令瓜果吗,范文程吃不惯奶酥奶茶,还是吃着水果爽口,正是要用他的时候,等他来的时候,让奴才们亲热点。”
苏麻喇姑领命而去,那范文程作为辽东第一忠狗,知道正当大事的时候,自然是随后候命,此时不多时,就跑到宫中,那苏麻喇姑安排停当,一路殷勤备至,将范文程带入后宫,在屋中接见了范文程。
范文程果然很是感动,感激,这个人明显又一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族群,反而是对自己的族群恨之入骨,此时对孝庄只有忠心,自称奴才,见礼后,这孝庄,也就是布木布泰,也不再耽误时间,嘘寒问暖了,他们已经耽误不起时间了。
“范卿家,我是妇人,不太懂男人的事情,有件事,你得告诉我,我们蒙古的女人,不讲究这些,我曾经听说,你们汉人的爷们,喜欢十岁八岁,未成人的女娃子,是不是有这回事。”
布木布泰一上来,就直接询问这个,果然是够单刀直入的。
范文程尴尬了一下,思考了一会,说道:“这个,只怕是有的,不过这也是那些士绅,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布木布泰一阵欣喜,说道:“就是要那些士绅啊,虽然不懂,但是,是这么着的吧。”
“是啊,是啊,”范文程虽然是铁杆汉奸,但是却也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讨论这种“和谐”的事情,想了一会,接口道:“这也是一些富商士人,上了年纪后,讲究什么养生之术,最爱这个年岁的童女,其中的龌龊就不提了。”
跟着,想到了此时的局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皇太后此时问这种问题,但是他一个已经将祖宗十八代卖了个干净的人,已经只剩下卖乖讨好了,马上说道:“这也是奢靡亡国之事,也预示蛮明必灭,大清必兴的道理,将来我们还要领兵入关,大清……”
他刚要慷慨激昂说一通效忠的话,被布木布泰挥手止住,她说道:“那么,范文程,你说,将那睿亲王的闺女,装作礼物,送给关内的男人,能不能让他们停歇兵戈,哪怕停上几个月也好啊。”
“这个……”范文程沉吟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铁杆汉奸嘛,“只怕难啊,不知道蛮明是何人主事,性情如何,况且此时危如累卵,也许明日就要出关来战了,阵前哪能如此呢,而且,而且,东莪格格她……”
他想说,哪怕东莪格格很有几分天生丽质,但毕竟尚未长开,几岁的年纪,现在可能几个碎银子,几个馒头就能大把的换着,那江南士绅大族,哪个家中,不是几十个的养着一屋子,方便随时泄欲的女童呢,当然,他们一般美其名曰:戏班子啊。
“我懂了,年纪还小,还不懂魅惑男人的招式,嗯,我记得,不少人家里,就有从中原抢来的女乐户吧,你暗中想办法,给我找几个,善于做这种事的,要找来教教东莪,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辛苦的。”
那范文程感觉有些荒谬,看着布木布泰,她忽然惨然一笑,似乎是看出了范文程的犹豫,解释道:“我还记得,汉人有个故事,说的是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不就是,用一个女人,西施,将吴王吸引到炕头上,无心治国,最后灭了吴国吗。”
啊,范文程还真佩服这位太后,记忆力和脑洞能力都是棒棒的,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冷静的去处理这些事情,当然了,从长远角度讲,这话确实没错,如果人家肯收的话,那简直就太好了,但范文程至今为止,只打听到,对方出名出来主事的人,一个姓李,一个姓梁,其余的,都是一问三不知。
他沉吟一下,也就答应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于是问道:“太后,奴才这就去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布木布泰思索一会,说道:“辛苦你了,你就去忙吧,嗯,阿图过些天,就要如果人家真的出关来打了,就让我那个侄子,派人把阿图送到科尔沁去,也让她听听,也好有个安身立命的机会。”
范文程心中一颤,暗叹都是你们家的女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你到底有多恨多尔衮啊,他的女儿就要被送去,做一个注定死路一条的奸细,还是那种十岁不到就要去做****间谍的类型,你的女儿就要去老家做媳妇,虽然没有了荣华富贵,但起码安生日子总有了吧。
但他能说什么呢,作为一条忠狗,虽然他对xxxx家族忠心耿耿,但是如果两边都是xxxx的话,那么就不好判断了,他只能在心中对东莪小格格默哀一下,奴才肯定会帮您找一个很有年头的老鸨子,让她好好调教您,将来如果可能,去了明人那里,多祸害一下他们。
他离开之时,冷眼旁观,注意到东莪格格就在附近,被带进了太后的房中,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找人的事情做好,然后就是紧张的来应付来自山海关的大军了。
还好,派出了无数侦缉,斥候,跑死了无数的马儿,虽然偶尔会有兵马,从山海关出来,跑一跑马,但是大军却始终没有出现,当然了,那飞在天上的大铁屋,依然让斥候们呆若木鸡。
等到几天后,已经枕戈待旦,将各种细软都打包好,随时准备跑路的八旗兵们,终于听到了一个让他们欣喜若狂的消息,那就是,那群大兵,又往回走了,回去了他们在开滦的营地,根据某个探子探听到,在他们给当地县城百姓看的布告里,明确说的是,这次是来演习的,不会打扰到百姓,请大家稍安勿躁。
这下,沈阳城内,个个是弹冠相庆,人人都是庆幸的很,毕竟,谁也不愿意,在被天空上的莫名大铁屋追击,最后死无葬身之地,毕竟这个谣言四起的时间,对手阵营传说有神仙加入,是一件非常减士气的事情啊。
但这一切,都没有妨碍,我们的布木布泰,也就是孝庄太后,对东莪“格格”的教育,或者说“洗脑”。
“东莪,婶娘不瞒你,现在我辽东可以说是危险的很,全部十几万亲属,可全都指望你了,如果你能赶紧想想办法,说不定,不但可以救到大伙,还能帮你父王报仇雪恨,这个,你记住了吗。”
东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报仇两个字,无疑帮她增添了一点力量,仇恨,总是可以带来力量的。
“那好,我就跟你说,等下,会有几个女人,教你一些事情,你要记住了,然后,用这个当做武器,去给你父王报仇。”
同时,她摸了摸东莪的肩膀,说道:“我们女人的身体,也是一种武器,如果用的好,任何仇人,可都挡不住我们的厉害呢。”
孝庄这个女人,大体在历史上看,很冷血
第177章 汤若望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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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人的身体,也是一种武器,如果用的好,任何人,可都挡不住我们的厉害呢。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在无数时代,女人们别无其他能力,唯有用自己的身体去俘获男人,那么,她们自然就有人,去钻研这些了。
一间宽敞明亮的净室内,床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在躺在被子上,坐着一些东西,还说着话,她的双腿微微动着,做出了一些难以置信,又暧昧至极的姿势。
直到许久以后,那床上的女子才盈盈坐起,开始一件件极具撩人姿态的,说着这么几句话。
她看着眼前,戴着面纱,不肯出声,只肯写一张张字条给自己的女子,说道:“这位夫人,今天就教到这儿吧,奴家可是累了,下次再和你谈谈,”说完话,她将那肚兜拿起,套上后,说道:“如何让你相公,只愿意要你一个人的法子。”
那人似乎气得手都在发抖,但还算镇定,忽然拿起笔,匆匆写了一行字,娟秀的小字,很是好看,那女人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好好好,奴家下次就可以给你说嘛,那,我这就回去怡红院了,最近太医院说要给奴家的院子里发药,我得去领药啊,不陪了。”
她的眼神似乎在说着什么,而眼前那个,戴着面纱,把自己全身都裹着的女子,在这么一个大夏天还穿着很厚的女子,就从衣服里,变出一个很精巧的银锭,上面还打着一些文字。
“是官钱啊。”
那女人接过钱,身姿婀娜的就走开了,直到关上门后许久,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才将那面纱解开来,露出俏丽而带着几分魅惑的脸庞。
天气很热,她出了汗,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