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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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他们这两位不同路线的代表人物出现,也代表着本家方面的权力格局,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和调整了。或者说,那位能够一贯给与他足够支持和信赖的当代家主兼长兄赵顼,或许已经不在其位了。
要知道,瓜沙赵氏虽然族人子弟众多,但作为掌权的枝干主要分为三脉,是由当初赤手空拳来到这西北边陲之地的赵匡胤、赵匡义和赵匡美三兄弟,所合力打下来的最初基业。
大祖赵匡胤乃是不世的豪杰和雄峻人物,人称国士无双赵大郎;一身拳脚弓马刀枪的武艺和破敌陷阵的本事堪称出神入化,曾以一条稍铁棍而打遍西北乃至西域各道诸镇的上百军州而号称无敌手,也由此吸引和募集一批最初的追随者,在这个贺兰山下的出入西域要冲之所,打下了赵氏子孙最初立足的一片基业。
只是他交游广阔而名声在外,加上好酒又不忌女色,兴致所起到处风流而留下传说与真假儿女无数,所以最后还是免不了多年积累下来毛病,最终在一次饮宴之后头疾突发,就此暴卒而英年早逝的结果。
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是太过招摇仇家与朋友一样众多的他,被本地势力所下药毒杀的。
而二祖赵匡义,则是以富有城府和谋算著称,虽在战场上的武功不显,然而通过幕后的运筹帷幄和一系列翻云覆雨的算计手段,消灭和坑陷了许多对赵氏有所直接或是间接威胁的存在,而将兄长打出来的成果和威名,充分利用和算计到了极致;因此被称为赵氏之蝮,也是家族权力架构和内政体系的缔造者;
只是这位同样有所特殊癖好和性格缺点,就是格外喜好人妻之属;不但在赵大身后用厉害手段,接手了其遗孀和妻妾,还到处招惹和威逼利诱许多有妇之夫,以此为成就和乐事;但正所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因此,曾经令人防不胜防畏之如虎的毒蝮赵二,最后是因为如曹孟德幸张绣嫂故事一般,在护卫赶来救援不及的情况下,连同临时霸占的情人周氏姐妹一起,死在一名忍无可忍暴起发难的小军头徐煜手上,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当然,也有一种说法是,这个下场其实是诸多被带了绿帽子的苦主们,联合起来所拖动和发力的结果,
而三祖赵匡美,虽无乃兄的赫赫战功或又是富有资望,但是能够生养而子息众多,在赵大赵二相继身故后也以文质彬彬的老好人形象表现出某种魄力和决断来,最终努力保全住了受到威胁和觊觎的赵氏大多数基业,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合格的守成之主;
实际上瓜沙赵氏的家业就是在他身后的子孙当中,所继续发展做大起来的。
因此,从历代沿袭下来瓜沙赵氏藩镇和地方政权,虽然历史上不乏内部争端与矛盾冲突,乃至严重内讧治下的分裂和出走;也无论其他大祖、二祖两脉出过好些拔萃的俊才和杰出人物,但家主之位和家族主要的资源,却基本是牢牢掌握在三祖一脉手中的。
因此在本家力量遭受了重大损失之后,,他们这些别支有这样的想法,赵熙并不觉得如何的出奇,
他所带回来的兵马,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么,赵氏内部的凝聚力,也需要用血与火的手段,更进一步的梳理和整合起来了。
在一片激烈的凿击门户和拍撞声中,在一众扈从的拱卫下的赵熙几乎二话不说的就向后退去,
“赵总帅请留步。。”
但是随后再度出现开声的人,却让他感受到了某种深深的恶意和失望,千言万语都至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因为他千算万算之下都未曾想到,这次变局和陷阱的幕后推动和支持者,竟然会是他们。
虽然按照西方大夏立国时与宗主大唐朝廷的韶定之约,西国与大唐的自然分野就是以葱岭为界,以大唐掌控内西域(今新疆大部并克什米尔地区),外西域诸国臣藩则以大夏代为牧之;而又留下一个半独立的安西都护府,作为两者之间的缓冲。
但是实际上在后来的时间里,因为距离朝廷中枢太远而鞭长莫及和失去传统备边的价值而被逐步忽略掉的缘故;安西都护府都是作为受到西国大夏主要影响和操控的代理人,而出现在与中土有关的大多数重要历史事件当中的。
这一次的西军东进也丝毫不例外,不然仅仅赵氏时代经营和积累的力量,称霸这大半个西北固然是不成问题,但也不得不陷入到或长或短的内乱和镇压当中,而不能那么从容和轻易的将西北各道的力量都发动起来。
而他们既然已经出现在背后,那也意味着以安西都护府为代表的西国大夏方面,已经放弃了自己这个败军之将,继续作为赵氏事实上领头人的可能性,转而打算与新崛起的淮地政权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谋和与交涉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305章 终曲与身世
(全本小说网,。)
夜色如水,灯火阑珊,
在一干人高马大的女性内卫簇拥下,我穿过了花树、假山、池泊和水道之间的许多回廊、过道和幽径,一边揣摩着嘉业君这次特地找我过去的用意和目的。
作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岳母和长辈人选,嘉业君自从进了我后宅之后,就一直表现相当的低调和内敛,过着深入简出几乎不在任何场合公开露面的日常。
可以说除了前去看望和私下照料孩子时的片刻温存之外,就相当避嫌和忌讳异常的,基本再没有主动找过我了。现在居然会主动传话给我希望见面。
对于这位长辈兼私底下的女人,我的心情也是颇为复杂的;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禁忌异常的欢愉和不足为人所道的刺激不伦之情;更多是某种亏欠良多的愧疚和补偿心理。
毕竟,当初我多次付予的援手之恩,早已经通过各种方式给加倍偿还了;反倒是还倒贴上她和她女儿的身子以及全部的身家和前程、将来。
更别说还私下里不过名分和荣辱得失坚持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哪怕到了淮地之后也没有闲下来享受清福,而是一边带着两孩子哺乳,一边继续手把手的指导和协助女儿,继续打理和处置与本家有关的事务。
当然了,在名面上有湄湄负责和监督的这一摊主要是以汇源号为核心,与淮地相关的各种民间金融和货币流通事务;实际上她作为母亲和指导者在其中也处理不少的。
毕竟是多年过来的经验和手腕,从一个本该不喑世事的新寡宗室女子,含辛茹苦的排除万难与各种风波险阻乃至觊觎之心;到将继承自丈夫的遗产和原来的陪嫁之资,给打理得不断发扬光大,堪称自立自信自强的成功女性当家人角色。
虽然这么做有裙带关系之嫌和不怎么好听的名声,但是在内宅里放心可靠又足以合用的人手,实在有限的某种形势需要之下,也只能将就着维持下去去了。
我抱着满肚子心思和犹疑最终抵达了后园西侧里,一处在人工小湖边上刻意开辟出来的僻静小院落当中。这里基本原样复制了她在广府的起居之所,就连大多数陈设,都是原样搬运过来的。
只是又多了许多专门为幼儿所准备陈设和物件。
因为她是家中唯一具有养育过儿女经验的过来人兼母亲角色,所以我的两个女儿大半数时间都是放在她这里代为照看的,也算是给我某种名正言顺上门探望她的理由和明面上的打掩护。
然后我又寻思着,难道是她所负责得家族事务上的事情,就连谜样生物也无法做出决定和处置么。
如今淮镇虽然执行了严格的土地政策和集体农业生产措施;但是在其他的工商业等方面,还是相当积极鼓励和放开民间自发参与,而显得相当的蓬勃兴盛的。
当然了,作为淮镇重要奠基的初级重工业和军队相关的产业,还有跨大洲之间的远洋贸易,是暂时将一切外来资本排他在外的。
因此,那些因为淮镇的征服和占领,直接或是间接失去了大多数土地所有权,及其附带权益和出产的形形色色存在,就只剩将其余身家用在民间的工商业乃至蓬勃兴盛的海陆贸易上,继续谋求发展的余地和机会了。
而在另一方面,淮镇则是通过各种政令和经济调控手段,乃至通过官营农场和集体屯庄的直接挤压、排斥,让传统农业本位下以个人和家族为单位的土地经营和孳息活动,变得越发无利可图和缺乏社会竞争力;进而引导和驱使那些民间残余下来的土地所有者,以及各自积聚的社会财富,不得不转移和投入到其他这些领域中去。
而这也是淮镇刻意促成或者说是乐见其成的结果。
毕竟,以工商业和海路贸易开拓为基础,所发展起来的自由资本萌芽和潜在的未来垄断资本;虽然从一诞生就代表这先天的原罪,在每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污秽;但是相对传统封建社会而言,却又代表了某种进步的趋势和现今的方向,是早晚必然要经过的发展道路之一。
关键就看在谁的掌控治下,以何种面目和形态来逐步完成这个历史进程了。
因此几经风雨和波折变幻之后,如今在淮镇治下的广大地盘之内,也汇集了大量的外来资本和如雨后春笋般崛起的新兴本土商业势力。也似乎是因为对于淮镇势力的前景看好与投机的信心,或者说对于地方秩序稳定和长期保值性上的心理预期;
尤其是随着淮镇席卷北地,而称据半壁山河之势已经不可阻挡了,原本因为与南朝决裂而迅速萧条和凋敝下去的南方海贸,因此,海陆贸易形势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如同井喷一般的极大利好。
不但是岭外各道源源不断有人打着各种名目争相走私过来,就连原本的东海道甚至是西海道的岛洲外藩,都有人直接千里迢迢的行船过来,只为建立一条能够摆脱眼下困境和萧条的贸易线路。
因此在去年开始到现在,以海州郁洲港、胶州板桥港、密州吾侪港,乃至辽东的都里镇、界牌港和青泥浦为代表的,淮镇沿海各大港口相继爆满和拥堵起来,而不得不又新开辟和增建了二十几处,中小规模的二三线港口作为分流和中转。
然而,这一切却始终无法绕过淮镇直接控制下的经济秩序和作为唯一金融中转的汇源号;因此,现在光是在汇源号的飞钱联合名下开户注册的,就多达大小数千家之众;
其中就不乏披着北地或是本土商号、会社的马甲,或是干脆直接以外派族人公开代理经营的,具有南方乃至岭外背景和渊源的各种财富流转和投资活动。
具体的道理也很简单,在江南诸道已经遍地战乱与荡动而既无一片净土的情况下,只是为了保全自身的趋利避害、转移财产和变相减损的需要,他们也不得不寻找一个分摊和转移风险的途径。
因为,目前她负责的是汇源号有关的事物,所以同样也有一些旧日的渊源和人脉在继续发挥着作用,比如当年的“兰奢会”的成员和圈子。
在淮镇境内自然也有好些历史渊源的关系户,所经营和置办的产业,这个就是其中之一;背后甚至可以牵涉到南朝大梁的宗室投资。而这又与淮镇如今所施行的经济政策有所关系。
然后,我很快就得到的答案,
再次相见的嘉业君虽然只是素颜常装,但那种高贵凛然又娇娆美艳的****风情,真是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的。
只是随后她的风采和容色,就径直被站在身边全身藏在帏帽罩衫里。而只露出一张面孔的陌生女子给压倒了过去。
因为对方光是在站那儿,就自然有一股怡人的妩媚风情流泻出来,在这午夜时光里仿佛将原本有些灯色晦暗的厅室给彻底点亮起来。
仅仅是露出来的那张面孔,就属于哪种初看就让人怦然触动而惊艳当场,然后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而越看就越有味道,越看越是让人难以自拔而恨不得将目光黏上去的存在;
祸水,居然是那只祸水,我终于想起了当成暂安远州港城的那惊艳一瞥了。说实话,哪怕过了这么多年看起来又年长了一些,但也几乎无损她身为芳华绝代的尤物之实。
“这位便是光远县君,”
嘉业君为我介绍到。
“也是奴的昔日好姐妹。。”
“此番前来,却是有些事关郎君身世的内情。。”
“与我身世有关的些许消息?”,
我一变轻描淡写的回应道,一边却是拉住了将欲离开的嘉业君,示意她留下来做个见证。
“楚氏那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和秘密么”
“外放出宫的楚秀媛虽然与先主有过一段渊源,但其实并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