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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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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淮镇为了攻略平卢道直接出动了三个军,还有一个移驻河北和维持后方,而只有七成在编的防戍军,各色马步炮淄共计四万有余;所以在整体的战术和装备优势之下,凭着火器坚利而攻守兼备自成一体的特色,直接沿着运河故道从正面平a过去就好了。

    而且沿着运河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得到伴随行军的蒸汽水轮的车船队运力支持,以及来自车船和炮船上架设大小火炮的支援。

    从某种意义上说,既可以保障后方的粮道和补给线无虞,又能将士兵和牲口的体力,从亢长的行军和负重当中给轮流解放出来,而提供足够的预警和待机的机动人马。

    因此,在进入黄河以北的大平原地区之后,行军的速度比起预期还要更快一些,尤其是有沧州和德州当地驻屯军民作为前驱和导向,并提供沿途协力的时候。

    我麾下分列左中右的三翼(军)人马,仅用了不足两天的时间就穿过了沧州全境,而直抵最前沿所在的清州地界。

    根据长期所收集的点滴情报汇总,作为曾经北朝屈指可数的东北重兵集团所在和三大兵源地之一,平卢道的军事力量大概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就是范阳、幽州、卢龙、营州四镇镇兵,也是通常意义上的精锐,拥有专属的番号和军序,最盛时下辖经略军、静塞军、威武军、清夷军、横海军、高阳军、唐兴军、恒阳军、北平军共计九军,管兵九万一千四百人。

    不过大都掌握在大大小小的将门世家手中,直到被北朝覆灭前一次次抽调和历年兵败严重削弱之后,才由现任的大都督韩忠彦统合在了一起,目前尚且具有实力的也就是四到五个军而已;而且据闻有相当部分是位于山后地区,还有部分仍旧滞留在河北境内,与张邦昌部纠缠而来不及赶回应战。

    此外还有所谓的大都督牙兵和一只驻守幽州首府蓟城的环城卫,基本是谁在其位就听谁的本城世袭军户子弟构成。

    然后是位于渝关、白沟等十一处望要折冲的镇防军,比同于内陆的团结兵或是延边的守捉军,其中又按照装备和训练程度,分为甲军、马军、步军三部分,其中甲兵顾名思义属于比较精锐的部分,马军为无甲轻骑,步军同样少甲而以弓弩手居多。

    以州县为单位的土兵和马步弓手,比照内陆地方的团练、乡兵,规模按照所辖地境大小不等,分布在山内的幽州、蓟州、妫州、檀州、易州、定州、恒州、山外的莫州、蔚州、应州、寰州、朔州、云州。

    此外还有一些铺军(军驿)和巡丁,不过数量和规模就小得多了。不过在燕地有个特点,就是世代屯田的军户子弟遍地,而无论是镇防军还是土兵、马步弓手,都是人人都能射而闻名,而相较河北、河南等其他地方的备马率比较高。

    不过在这些年实际遭遇和接触的表现当中,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当然了,格局沧州地方部队的反应,这些时常相互袭扰的平卢兵,一个“韧守长射,腿长善跑”的评价是差不离的。

    “报。。(北)清州已下。。”

    突然一声例行的传报打断了,正坐在车台上一边享受三枚裙甲下隐秘的温暖,一边故作眺望战情态的我,已经渐渐飘远的一缕思绪。

    我这才注意到远处的城池,烟熏火燎过的垛口上,已经插上了淮军先手部队所特有三条火红叉尾的风雷旗。

    而且从城池外观的完好度上看,就连事先准备好战斗工程兵都没有出动,就已经被打破了这处州城的城防,和城上继续坚守下去的士气,就此进入到扫荡溃亡和收尾的阶段。

    事实上,这也是如今这一路进兵过来所遭遇的常态和惯例了。

    因为连年征战的折磨和消耗,而地方兵力寡弱的缘故,最初预期当中的步步为营和节节抵抗的事情,并没有能够发生;似乎敌人的主要抵抗力量,都集中在了州城为代表几个更加坚固的大邑里,而完全放弃了那些外围的县邑和据点。

    因此还不等淮军的大队人马到来,这些被放弃的城邑据点当中,就已经迫不及待得对负责前哨的游骑和先兵,各种举起了白旗而开门以待;当然了,这也有因为地处河北大平原上,实在是一马平川而无险可守,逃也没处可逃的缘故。

    而且据守在这些地方,主要还是那些三流的州下土兵、弓手之流,虽然装备落后而很有些保境守土的悍勇,但实际的战斗意志和持久韧性都不怎么高,一旦被集中火力打开城防缺口或是轰破城门之后,就很容易士气崩盘、惊炸呼啸而散;大多数都是脱了号服和丢弃武器,躲回家里去装成百姓了。

    而作为落城之后的相应惩罚和对策,就是按照他们抵抗的力度和坚持的时间,就地按照人口比例抽走相应的青壮年,集体押往后方在防戍军的监管下,充为修缮道路和营建粮台所(兵站)的现成劳力。剩下的金氏老弱妇孺居多,就算是放在哪里任其自生自灭,也就生不出什么是非,翻出不什么大风浪来了。

    其中自然也有反抗和逃避的实践和例子,只可惜他们既抵挡不了淮军阵战的铳炮和掷弹,也逃不过骠骑兵和猎骑兵的追击,在大军过境的绝对优势碾压之下,大都无一例外的变成挂在城头上的新旧首级了。

    但到目前为止已经打下来的涿州、易州、良乡、固安、武清、安次在内七座城邑当中,并未见到预期当中主要几只平卢军马的旗号,或者说他们甚至连清野坚壁的都做得不怎么样。

    以至于在我行进的途中,经常可以见到部分被焚烧后的田野,以及更多还未收割的麦穗和栗米,成片高粱构成的青纱帐,就这么散布在旷野之中而无人理会。

    而负责前出的捉生团和游奕团的精锐轻骑,甚至还可以频繁的撞见那些,正乱糟糟散落在田野里胡乱放火的平卢游骑,而有所斩获和消息回报。

    然后,每下一处城邑和市镇,就开始多处一个新的任务来;就是强制编管当地残留的民众,到野外来收麦和割草,然后经过重新分配与调派,变成维持后方的补充资源。

    孙子兵法说的好,能够就食于敌一钟,胜过后方劳师动众的输送一石;虽然我一开始就并不指望,能够在敌境内取得足够的补给和资源,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能够沿途自足一份就是一份,对于维持士气和纪律都是有所好处的。

    广袤的河北大平原,现在已经成为了淮军下辖的猎骑兵、骠骑兵和探哨轻骑,各种驰骋游猎的天然舞台和广阔天地了;

    虽然时不时有成群的燕地骑兵杀出来,分作许多小股部队试图骚扰和阻滞我的本阵,但是很快就被同属骑兵的淮军火器所驱散和拦截、遮断在了外围和边缘,在并不算对等的伤亡比之下,就连一点浪花和泡沫都没有冒出来,就很快重新的销声匿迹了。

    而在在这些被初步肃清和搜检过的地区,随着一处处被破坏和烧断的渡口桥梁,又被跟进的建生军工程团就地取材的重新修缮起来,淮镇的控制力与警戒范围,也在不断的随着大军所过,缓慢而坚定得向着北方延伸而去。

    而被留在后方的是防戍第三军,但因为有车船水运的存在缘故,实际上后勤保障和粮道维持的压力并不是很大;

    因此这只驻防军序的存在,除了重建地方秩序和组织新的屯垦营、编管区之外,主要是用来警戒和防备位于河北道中部地区;防范张邦昌所属势力在唇亡齿寒或者说兔死狐悲之下,由此可能产生的异动和利令智昏的作为。

    再加上淮南方面镇守沿江的两个军,这样一番调防和出兵下来,淮镇刚刚完成的扩军成果和储备积累,也就像是被海绵吸干的水分一般,再次回到了相对重外虚内的原点上。

    因此,我这一次北进战役并没有计划打得太久,参谋团和幕僚组所制定的实际进军停止线和作战范围,也暂定在大平原所及的燕山以南地区,首要目的就是消灭或是重创平卢道的北朝残余,扫荡和摧毁其继续存立下去的基础。

    毕竟,平卢道再怎么凋寂和衰败,也有山内山外十六州之地,数以百万计的人口基数不是。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24章 平卢2

    (全本小说网,。)

    平卢道的原野当中,已经化作了许多大大小小争斗厮杀的战场了。

    正当时枯水期的桑干河畔,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新鲜血腥气味,很快就随风转瞬而逝了。

    因为在安东的诈取之功,已经是一名马队部将的普速完,带领着一众游骑兵沿着凹凸起伏的河岸,厉声呼啸或是咆哮着再次冲向正在努力回转的敌人,那是一小群褐色短甲而毛边帷帽的平卢骑兵。

    而在有些轻率前出的战斗之中,他们已经被这些淮军游骑突然驻马攒射的火铳,给打乱驱散了迎面冲击的势头,又狠狠的反过来短促突刺和冲击过了两度,前后相继损失了至少数十骑,而在士气和势头有些颓然,变得犹豫和迟缓起来起来。

    然而普速完并没有因为轻敌和疏怠,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操提着坐骑体力迸发的节奏,架在鞍上沾血的三棱骑矛再次斜向上挺翘起来,而在战斗中摧折或是失落了短矛的骑兵,也纷纷抽出了厚背窄刃的狭长马刀,二三五成群的稍稍落下这些擎矛同伴的若干马身位。

    而在持续响彻的呼遛尖哨子声中,落在最后面的一群骑兵,则在鞍子上换上沉重一些短斧和锤棍,以便进行突阵后破甲锤击的补刀需要,这就是游骑队所长期磨练和揣摩出来的擅长战术之一“三段突”。

    依旧带着热意的呼啸风声从耳边掠过,浑身的血液随着奔驰抖荡的骏马而沸腾起来,气吞山河而视若虎狼,就是此刻他们这一支游骑队的精神面貌与士气上的真实写照。

    随着沉闷之极的激撞声和刺耳交击作响,转瞬冲进敌丛的普速完再次挑翻、撞倒若干蓄势不足的敌骑之后,只觉得眼前重新豁然的一空。

    余下的平卢骑兵也终于崩溃了,只见他们放弃了急转而下的队形,而慌不择路的正想转身冲进枯水期的河床当中;又在一片水花翻滚扑腾激烈动静之后,最后只有寥寥十几个涉水的身影,得以乏力的攀走上了对岸的土地,而其余大不多述都在河中耗尽了气力,而半沉半浮的飘在浅水当中,徒劳无力的挣扎着翻出一团团的泥浆和污水来。

    作为在宽广无垠的大平原上作战的利弊,一方面大大加强了骑兵作为离合之兵的机动性和突击优势,另一方面却也因为足够宽阔的视野和展开纵深,成为了火器兵团发挥规模优势和专属阵战压制的天然上好舞台。

    起码,在缺少险要而只有一些河流走向,稍微可以构成阻碍的一马平川之下,想要进行埋伏和偷袭的战术谋略余地,都要比其他地方小得多。

    因此,只有一些位于道路节点、水路枢纽或是折冲之要的城邑据点,才有可能以人为的形式制造出一些,令人难以回避或是无法改道的战略重地和要点来。

    这也成为了一路平推过来齐头并进的淮军三阵大部,所需要重点打击和突破的目标和对象;

    而配属在三阵之间充当这战线填充,和外围延伸触角的淮镇骑兵们,只要提供某种意义上的掠阵和警戒,或是负责事后的追亡逐北,或是针对围点打援的需要,而配合铳军步队进行相应活动区域的遮断和截击,确保尽可能多的歼灭或是击溃来援;

    或又是在意外的遭遇战当中,利用骑兵进退快捷的机动性,迟滞、拖阻和纠缠住优势与己的敌势,然后配合赶来步骑大队列阵的密集火力压制,进行战场上的钳击和凿穿作战。

    因此,相比主力部队当中按部就班而节节推进的阵战和攻城拔寨的稳定节奏,在外游曳和寻找战机的骑兵们的战斗,无疑要更加激烈和频繁得多,或者说是更加得丰富精彩与战术多变。

    而且相比那些装备上明显参差不齐的燕地骑手,淮军的麾下无论是负责披甲突阵的骠骑,还是远射牵制迂回侧击的猎骑,或又是轻装无甲而多数充作斥候、探哨和警戒的游骑,都是竭尽所能得配备了复数的各色长短火器。

    因此无论是两方的近战游斗还是迎面对冲,或又是远程纠缠和牵制之下,这些原本号称弓马娴熟而人人善挽弓的燕骑子弟无疑要吃亏的多。

    而且,在伴随的步战骑军的掩护下,再加上运河沿线就近补充和修整、替换马力的便利,这些以营、团、队为活动单位的淮骑们,等于是在半个主场之内作战一般的,更加无所顾忌和放手而为了。

    因此,在进入河北的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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