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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节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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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簇拥下缓缓骑行而去。

    虽然早晨的气息还是笼罩在相当凉爽的晨风当中,但是除了留在城内的文武官员之外,大多数的军民百姓却也早早的等候在街道上,以自发夹道相迎的方式为我的启程送行。

    我甚至还在一些街口撇见了,供人礼拜的香案什么的,隐隐还有吹打鼓乐声传出来,显然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某种祝福和祈愿之心的,只是让我感觉有些怪怪的,。

    等到出了徐州城又登上了运送南下的车船之后,依旧有人成群结队的聚集在河堤和岸上,还隐隐有人唱出歌子而随风飘到我所在的座船上来。

    “于以采蘩?于沼于沚。”

    居然是有人唱起《诗经》里的给我权作送行。

    “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

    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

    然后又变成了前朝大诗仙李太白的《长歌行》

    “桃李待日开,

    荣华照当年。

    东风动百物,

    草木尽欲言。”

    一直到船行很远之后,聚集在岸边的人群才逐渐的消失不见,而恢复了“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日常景致。我也得以马上把这一身繁复琐碎的行头给脱了,换上更适宜度夏的轻衫;然后,一边舒舒服服的吹起带着清凉湿气的河风来。

    “十娘。。给我揉揉肩膀吧。。”

    我头也没有回的道,随即一个温暖丰润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轻轻的在我肩背上推拿了起来。

    这次在外度假散心的迷样生物,临行前专门把李十娘支使过来,却是以她见多识广最适合代表本家待人接物为由,充作我的赞仪角色,而三枚则是继续充当我的仪卫领头,自此一路温柔相伴夜夜欢愉而无需赘言了。

    待到满载这各式彩礼和聘物、行装仪仗的车船队,横渡过了淮水抵达淮南境内之后,就仿若是画风突然一变的进入另一个世界了;

    沿河两岸远近到处是新翻的土地和形形色色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大大小小的河滩上被焚烧和收割过的苇荡狼藉;以及被深挖削平加固的河岸上,稀稀疏疏新栽种的杨柳树苗;乃至被挖掉大大小小坑洼里淤积烂泥,而填土夯实铺垫以碎石和煤渣碾紧的硬化道路,还是仿若种种往日犹然在目。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初刚在淮上开始立足的艰难岁月一般;

    除了少数负责监管和巡视的军士和管理之外,到处都是面有菜色或是面黄肌瘦的人群,沉默而疲惫的埋头在各种劳役的工地里;也只有在一些明显来自淮上移民屯垦点和聚居区的人群当中,才会有响亮的劳动号子和歌声,此起彼伏的隐约传出来。

    回想起那会的光景,可以说除了军队和官吏,还有少数有所专长和技艺的匠人,能够保证基本供应充足之外,其他各色人等就只能维持个半饥不饱的程度了;毕竟,在极为有限的资源储备和相对落后的资源产出情况下,只能优先确保最有需要的重点群体,牺牲一些次要的方面来保证整体大局的稳定了。

    而我也是费劲了千辛万苦,筚路蓝缕的一点点披荆斩棘从无到有的经营到现在,又不断的辗转征战各方抢夺来各种资源和畜力,组织了无数次的集体劳动和基础设施建设;这才逐步的将这种贫弱寡淡的日常局面,给慢慢的扭转过来,而让如今淮地治下军民百姓,慢慢都具有相当不错的气色和久违的不多笑脸。

    最先是在作为治所的青州和驻防重点区域的沂州部分实现;进而开始逐步扩散到了淮东六州的大部分地区;然后有向着延边的十一州扩散而变成了,如今淮北道境内绝大多数地区,都能做到人人有口饱饭吃,人人都有事情做而各司其职,自此就算遇上灾年也在官府的调剂和保障下,毫无颠簸流离道途之苦的安定生活日常。

    当然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淮北境内这种相对安定充足的生活日常,其实又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对外征战掠夺的额红利,以及对这些从属、附庸的周边势力和外围地区的压榨、盘剥上的;

    其中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在安东和新罗藩等地,是假以地方诸侯藩属之手而进行效率较低的间接榨取;而在这些淮镇的边沿地区,则是更有组织和效率的集体编管式的直接剥削而已。

    因此,通常情况下也就能够勉强确保他们食可果腹和衣能蔽体而已,并且再繁重劳动当中时常伴随着积累下来的伤痛疲病困扰,而屡屡有所过劳死或是积劳成疾的例子发生。

    当然令人聊以**或者说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的是:如果没有淮镇势力介入的话,他们的结局和下场或许比现在的结果还要更糟的多,或许连吃饱肚子之后再过劳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在天灾人祸中被活活饿死在家园里,就是相继力竭倒毙在逃亡的路上,或是成批的被冻死在淮南并不算严酷的冬天里,或是在饿极了人相食的疯狂当中,逐步走向灭亡;至少到了我的手下,还给了他们一些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机会和理由。

    而且,在淮镇的甄选体系下只要能够坚持下来,达到一定年限之后同样也有相对上升的通道和改变境况、身份的机会,这也是一个蓬勃向上发展迅速的新兴势力,所能具有的活力和包容性等特色了。

    由于我严厉禁止当地浪费工时和物力,来进行所谓迎来送往的场面活动。因此,在淮南当地的大多数行程都是相对静悄悄的进行着,只有偶然遇到聚集在河道里进行清淤和加固工程的劳作,而实在无法回避的人群,才会出面站在甲板上打个招呼,享受一下他们不怎么整齐的欢呼声。

    尽管如此,每天沿着河道停船驻泊休息的时候,从船上就会卸下一些我顺便带过来的物资,算是给沿途淮镇编管下的军民百姓一点福利,确保人人至少一个鸡蛋或是半个罐头的加餐,以资纪念云云。

    进入淮南腹地之后,我也接到了一个新近的好消息,就是位于淮南沿海泰州(今江苏省泰兴市)境内规复的盐场,终于开始产生收益了;要知道,这里本来就是传统的盐场区,自春秋时的吴越争霸起,就已经有所煮盐以谋国利的记录。

    前朝大唐的盐铁官,亦于沿海设有十监四场,其中就包括涟水、湖州、越州、杭州四场,嘉兴、海陵、盐城、新亭、临平、兰亭、永嘉、大昌、候官、富都十监,号称岁得钱百余万络,以当百余州之赋。

    其中又以淮南泰州海陵县所产出为各地之最;泰州下属一府五县治下,泰半人口皆以此为生计,而周边各州的无数行当,亦是于此息息相关。

    只是在乙未之乱后的近百年间因为长期饱受战患,而离散流失严重。

    尤其是数十年前那场席卷江淮,旷日持久的大云教之乱,让当地几乎十室九空,当地饱受官吏、豪强、士绅和盐商等,多重压榨的盐户则是其中的重灾区,因为彪悍勇斗又虔信教义而几乎前赴后继大量的战死在,被称为地上小神国的扬州府城之内;盛极一时的当地盐业,也因此一落千丈而陷入萧条颓败之中。

    但是这行当其实门槛相当低,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和熟练匠人,以及简单的煮盐器具,就可以轻易的获得大量产出,毕竟,当地绵连数百里的芦苇荡就是最好的煮盐柴薪;

    昔日隶属于北朝阵营的淮南藩镇之一——泰兴军就是以此为凭仗,厚取其利而制甲练兵造船,与据有扬州等地的淮扬副总管长期进行对战战拉锯,而不落下风的。

    后来泰兴军节度使吴兴丁在北伐大军压境前,因为决定和宿敌淮扬副总管联合而坚持抵抗到底,被部下所刺杀以献其地,境内自此大乱而不战自溃,等到东南行司的大军接管之后,沿海的盐场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人了。

    不是就此沦为盐枭和私贩子,就是沿着当地的河网水系变成了流寇水匪,持续混乱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国朝大军过境肃清之后,又任命了新的官员才得以平静下来;然后又因为新来的各级官吏及其随员,不择手段的压榨和搜刮过甚,而屡屡爆发骚乱和激变。

    等到第一次北伐全面崩溃之后,这些地方的委派官吏也开始争相弃守而逃,当地再次陷入了一个混乱难治的空窗期,直到宁总管在江北收拾残局而逐步将战线重新推到淮水边上。

    但无论如何,一旦这些地方得以重新稳定下来之后,这无疑是投入时间最短,见效最快的一项产业了;

    昔日淮南行营立足当地时,亦是动过重开沿海盐场的主意,只是美国多久就爆发了淮河大水,后来又受制于人力物力的匮乏和不足,相应筹备的进度缓慢,最终在国朝的不断抽调下不得不无果而终。

    现在淮镇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重开泰州沿海的盐田和晒场之后,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仅次于淮镇掌控下,辽东半岛、胶东半岛和河北沧州之外的第四大盐场地了。而且作为仅次于粮食的民生物资,盐巴这种东西是没有什么过剩和泛滥的概念。

    此外,还有关于淮南近海渔业资源的收获,这里亦属于后世舟山渔场延伸出来的一部分;对于那些只有小船小网的本地渔民而言,无疑是空有宝山而求取不得只能坐困潦倒一时;但是对于来自淮地的外海捕捞队,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简直是丰饶富足的海上田园;

    既然在淮南地有鱼又有盐,这也意味着一个可以长期相互扶持的产业链,就此初步成型了。自此在淮南道的经营和开发,也不再是纯粹的投入和负增长了。

    这也算是我迎亲之前的一个锦上添花的利好消息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79章 沧澜17

    (全本小说网,。)

    江西道,再度易手的歙州治歙城,已经插上了代表大云教别部的素色飞云旗了。

    踩着满地的残垣断壁和散布的尸骸,在袅袅的烟火余烬和残余厮杀声中,依旧扮演着军师兼传道师角色的金求德,也再次迎来了新的一天,

    而这些许的杂音和动静,则是城中最后剩下那几处负隅顽抗的大户,在无数暴民围攻而力量对比悬殊的绝境当中,所能够发出垂死挣扎的最后一点回响了。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这几家也是数年前歙州州治沦陷,的罪魁祸首和幕后的推力之一。

    而经过这次钞变暴乱之民的沦陷和再度光复之后,当地历年的积欠和亏空,连同国朝大梁派来的官吏们,也因此一扫而空,而恢复到了“民风淳朴”的乡贤联合治下了,而他们各自据有和圈占的“无主之地”,和荫庇下的佃客部曲,更是因此翻了数番。

    而作为代价,不过是重新换过了旗号和行头的地方义军、土团们,砍了几百颗上千颗不知来历的人头,权作光复州城的献礼和功劳而已;

    于是,接下来勿论朝廷新派来多少官吏,也无论他们是怎样位高权重的人物,都无不在这些地方豪族大户,及其附庸势力和代理人的手段面前,纷纷的折戟沉沙或是和光同尘的接受了现实。

    而且此后,无论是成群结队的流民过境,还是大股的盗匪流窜,也都被这些掌握着地方局面的豪族们,给一一游刃有余的化解和。直到他们遇上了这些濒临困境,却毫无道理和交涉手段可言的大云教军。

    现在,终于轮到他们这些始终躲在幕后,操纵地方舆情和局面的地方大族,开始为自己最初挑起的祸乱和动荡,付出最终的代价了。

    但是,金求德并不满足与眼前这些得失,对他来说这里的一点成果,也不过是他东山再起的一块跳板和开端而已。

    自从得到北朝灭亡而自己盟定一生的妹妹,也很可能就此同殉的消息之后,他的野心和眼界也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点束缚,而突然变得豁然开朗而无法遏制起来。

    他虽然一度投靠了大云教的总坛,并且因为在短时间内精通了教义,而屡有创新和逢迎得当的建议,很容易得到几位殿前丞相的赏识和信重;但是在见识了这些大云教高层,进入江浙之地的乍富骤贵之后,各种奢靡无度的攀比和争权夺利的侵轧,等种种不堪表现之后,还是毅然带着资源转而投奔了熟悉的旧相识。

    自从追随法大力被变相的打发到这江西道的边角之地,这些年他用了好些心思和功夫生聚实力和四出抄掠,才从区区残破不堪的无隶县一隅,席卷和拿下了歙州“一府六县”当中,包括婺源、北野、绩溪、归德、祁门诸县在内的大半数地盘;

    还得以在远交近攻而软硬兼施,分化合击的手段下,火并和侵吞了新安江上游附近的宣州和池州等几只类似旗号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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